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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人的装备和配合,根本就是为了应对颍佳而专门准备的。
只可惜,他们的煞费苦心,在颍佳面前,还是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颍佳敢于以一敌五,其中还有两个和她同修为的筑基初期,靠的是自己对阵法的精研,和众所周知堪称无影的速度。
已经筑基的人了,还靠凡人时练就的本事打架,也就只有颍佳干得出来。
颍佳和对方法器的灵体沟通,不是为了控制对方灵体,而是教对方灵体如何跟法器达到最大契合度,使法器发挥最大的威力。
那件龟甲法宝的器灵,估计是看不上颍佳这个筑基初期弱鸡,颍佳怎么试探,人家都不搭理她。
颍佳做这一切的目的,说白了,是给她自己挖了个坑,就看对方有没有本事把她推下去。
就为体验一个字:爽!
棋逢对手打得才过瘾,不是对手就制造对手。
这种知己知彼的打法,对颍佳来说,注定只有一个结果,失望!
不管对方的阵法如何排布,颍佳对付他们就一个字:快。
台下的人只看见台上五人被一团白色雾气笼罩,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炼气五阶和炼气八阶那两位,就相继掉下了台,被守在下面的双头接住。
“怎么回事?”傅若理问掉下来的这两位。
“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炼气五阶的眼睛还转着蚊香圈。
另一位清醒一些:“就是绕呗,我被绕晕了,颍佳只是轻轻碰了我一下,我就自己跑下来了。”
“噗,感情你俩这是自己找不着北了。”
“嗯,现在是找着了,不过也成了看客。”
“哼,她这是专拣软柿子捏,有本事她怎么不把你三师叔和五师叔绕下来,啊——。”
傅若理话还没说完,一个东西就朝他砸来,赶紧跑。
“嘭——”
“嗯,救,命,啊……”
可惜,傅若理的速度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点,他还是被飞来的东西砸中,成了人肉垫子。
旁边的人七手八脚把傅若理和他身上的东西分开,傅若理才看清砸到他的东西:“孙三师兄,你没必要这么狠吧,我不就提了一下你和孙五师兄吗,你至于把自己当肉弹砸我吗……”
话还没说完,又一肉弹朝傅若理砸过来:“卧槽,还来!”
这回傅若理躲得快,肉弹直接被身后的谢黄接住。
傅若理心有余悸,埋怨:“谢黄师叔祖,您就在我后面,好歹吱一声呀,白让我挨了这么一下。”
“吱——”
“……”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傅若曦天天跟在颍佳身边学着廖斐才叫师傅,傅若理顺理成章地跟着傅若曦也叫颍佳师傅,谢黄等一帮子青笛三阶灵兽,也就跟着占便宜,成了师叔祖。
新入户青笛就跟着颍佳占便宜升级为三阶初期的小狼琳琅,也迷迷糊糊成了师叔祖。
连新升级二阶初期的长耳兔,新升级二级后期的小虎崽,新升级筑基中期的剑熊,都成了傅若理的师兄师姐。
熊猫鼠是一阶灵兽,也是唯一被傅若理称呼师姐的青笛灵兽,本就迷糊的她,更加搞不清辈分了。
傅茯苓陨落,傅浩然和傅若至这对嫡系父子外出历练,父子一同拜入药王域,原本家主应由傅若曦这个唯一的嫡小姐来继承,傅若曦如今这个样子,也就由傅若理这个最会来事的傅若曦的二师兄暂代。
傅若理的处事原则,谁的腿粗就跟谁,如今的巫灵境颍家的势最大,他当然以颍家人为马首是瞻,只要颍佳这个家主参加比试,他这个家主必亲自捧场。
在场很多人对他的作为不齿,说是他丢了傅氏做为大家族的脸,可他不在乎。
抱大腿归抱大腿,有时不免也会暗地里消遣颍家人几句,表明他还是有骨气的。
颍家人也知道他这德性,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过看心情有时也会捉弄他,颍佳在台上把他的话听了个清楚,顺势就把人丢过来,谢黄刚才也是故意没有先行接人。
台上,颍佳和唯一还没有下去的孙焕泉商量:“是你自己走下去呢,还是我送你下去,或是咱俩一块下去?”
孙焕泉钻进龟甲不肯露头:“你带我出去,我自己出不去,也无法走路,钥匙在老祖那里,只有老祖才能打开龟甲!”
颍佳好笑,合着这龟甲就是个用来吓人的东西,一个有弹性的普通箱子而已,靠真气没用,得用外物打开,怪不得刚才她没有沟通到灵体呢,人家本来就没灵体。
“你这龟甲是谁给你打制的?”颍佳转圈找龟甲的钥匙孔。
“据说是老祖的老祖的老祖的老祖传下来的,反正连老祖也说不上来传了多少代了,据说原先是个灵宝,外形不止是龟壳这么简单,还嵌有好多东西,有总灵,也有各自单独的分器灵,一代代传下来,器灵不知怎么就不见了,镶嵌的东西也时不时被偷偷拆走一个,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没有钥匙的话,根本连合都合不上。”孙焕泉把老底都说出来了。
器灵都跑了,这龟甲可不就成了普通箱子,只是不知道这龟甲是什么材料做的,这么多年下来,外表还这么光鲜,不知底细的,还真会被它糊弄过去,以为是件了不起的法宝呢。
找来找去,钥匙孔是找着了,还感应到一丝灵体的气息。
颍佳试着问:“不是说你跑了吗,原来是在这里睡大觉呢。”
那灵体开口就呛:“你以为我想睡呀,要不是你不管我了,我至于落到这些人的手里吗,你只管去找你的老相好,把我一个灵丢在这里吃冷空气,还好我的智慧不是一般灵能比,一个个吞了分灵滋养自己,要不早死了。”
颍佳懵了:“我认识你?”
她就是随便蒙的好吗,怎么这灵体说的好像被她抛弃了一样。
灵体张口就来:“你想认识老子,老子还不想认识你呢,你谁呀,别见了帅哥就想套近乎,我有自己喜欢的灵。”
颍佳想砸箱子了,这都哪跟哪呀,你老人家连个尊容都没有,我犯得着跟你套近乎吗。
“你爱咋滴咋滴,跟我没关系。”颍佳拎起龟甲就往台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