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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你知道你怀里抱着的白贝贝是怎样的一个人么,她不干净了,她出去卖过,我有照片为证,有人给了她一百万的支票,她进入过一个男人的房间。”
话音一落,宫燚觉得怀里的女孩僵如磐石。
她纤白的十根手指拽着他的衣领,一点点的收紧。
宫燚抿了一下薄唇,然后看向白琪,他一字一句阴森开口,“既然有本事弄到照片,怎么不去查一查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白琪一僵,她觉得宫燚的眼神含了一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难道她漏掉哪一点了?
宫燚抱着白贝贝走上前,来到白琪的身边,“哦,我忘了,你一定查了,但是没有查到,现在我就破例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是我!”
什么???
全场震惊。
白琪倒吸一口冷气,踉跄退后了好几步。
所有人都无法相信,宫燚竟然是那个买主。
他这样的男人还需要去买女人么?
只要他稍微动动手指,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宫少,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忘了么,我们…”
“我们怎么了?”宫燚反问。
“我们是要结婚的啊,你爸爸…”
“白琪,谁说我们要结婚的,我爸爸?那你找他去吧,让他对你负责。”说完,宫燚抱着白贝贝抬脚向前走。
走至孙少身边时,宫燚轻轻的瞥了孙少一眼。
孙少整颗心一沉,迅速谄媚的笑,“呵,宫少,我想我们有一点误会,我…”
宫燚已经抬脚离开了。
……
打开兰博基尼的后车门,宫燚将女孩轻轻的放进去。
转身回了驾驶座,他动手打开了暖气,伸手将副驾驶座上的黑色薄大衣丢在后面,他没好气的开口,“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先穿这个。”
脱衣服?
白贝贝脸色更白,她不肯,用两条纤臂抱住了自己,难堪的侧眸看向窗外。
“你在想什么,我让你脱衣服是怕你感冒,你那个豆芽般的身材有什么看点,你以为我爱看?”
白贝贝颤了一下眼睫毛,是啊,她想多了。
他那么正人君子,不会想要看她的。
况且,她有什么好看的,那么脏,都已经跟男人…那个过了。
她矫情什么?
宫燚见她没动,怒火中烧,他回眸,加重语气,“白贝贝,你究竟想干什么,身体和生命都是你自己的,你不去珍惜了,还有谁珍惜?”
白贝贝低着小脑袋,她小声开口,“我的…手脚…都麻了…”
宫燚一怔,几秒后,他打开了车门。
白贝贝身边的座位塌下去了一块,然后有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掌往她的衣领上探来。
她一惊,“你干什么?”
“我帮你脱衣服。”
“不要!”白贝贝伸手就去开车门。
“滴”一声,车门被锁了,男人的大掌扣上了她的香肩,强而有力,不容她反抗。
他的手指往下滑,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
白贝贝用麻木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大掌,她的嗓音发颤,那么无助,“求你了,给我保留一点尊严…”
宫燚本来是生气的,下班了,他来接她放学,可是他在大门外等了那么久,就是看不到她的身影。
于是,他进学校找她。
他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然后一道娇小的身影跳入了水里。
他跑上前,也跟着跳了下去,在水里,他看着她沉在水底,她不会游泳,而且她竟然没有挣扎没有往上划,她想死。
这让他怎么不气?
这一路上他都憋着气,对她的话也是重了,可是现在,听她说出这么一句,他一僵。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晚上对于这个女孩意味着什么。
那是她不愿意面对的黑暗和羞辱。
宫燚觉得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俊脸上的水珠,怎么办,要他怎么办,时光不能倒退回去。
如果可以倒退,他不会选择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开始,他不会让她蹲下去,他不会让她趴在冰冷的瓷面上只顾自己发泄…
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
那个男人是他,他也不敢跟她说。
宫燚扣着她的香肩,温柔了语气,他低低的诱哄,“Sorry,刚才我语气重了,那是因为,我怕你真的死了…把衣服脱了,这样下去你肯定感冒,我闭上眼睛,不看。”
白贝贝垂着脑袋,不肯说话。
宫燚闭上眼睛,然后一颗颗的解开了她的纽扣。
脱了外衣,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小背心,帮她脱了,下面一条小裤,他没有动。
他知道她也不会让他动的。
他快速的将黑色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
缓缓睁开眼,他侧眸看着身边的女孩,她将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大衣里,潮湿的秀发贴在她的脸上,她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白贝贝真的觉得冷,仿佛骨髓都被冻结了,她的齿关在打颤,双唇发白…
这时,她的身体突然被凌空,宫燚伸臂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白贝贝一惊,打开了眼,她清澈的黑白瞳仁不停的缩,因为,宫燚不知何时脱掉了上身的衬衫,他精硕的胸膛一览无余。
白贝贝不敢往下看,她惊慌的盯着男人的眼。
宫燚安抚的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打开了黑色大衣,有力的长臂穿梭进去,扣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需要取暖,这个时候两个人抱在一起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白贝贝连呼吸都不会了,她僵着身体,不敢动,眼睛眨都不眨。
宫燚也不敢动,26岁血气方刚的身体,现在美人在怀,就算他没有那个想法,身体也给出了最忠实的反应,他下面的西裤支起了一个帐篷。
这个时候所有的感官特别敏感,他屏住呼吸想忽略,忽略掉他胸膛上的小小馒头。
“有没有…暖一点?”他的嗓音全哑了,伸手,将她僵化的小脑袋按在了自己英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