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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桃一时间没有缓过来,她瞪大了眼珠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面,他正闭着眼睛…吻她?
冷豪在吻她?
夜小桃有些不信,平日里他对她的不屑那么显然,在她面前,如果给他一对翅膀,他绝对就上天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吻她!
唇上的痛意令夜小桃有些相信了,他根本不是吻她,而是在吃她的小嘴,他很用力很粗鲁,夜小桃几乎怀疑他究竟会不会接吻。
这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她迷茫又单纯的小眼神,他再次将她推开。
夜小桃又往后踉跄了一步,她差些就摔倒了,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发什么疯?
每次都这样,占了她便宜,他就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夜小桃不去看他的臭脸,因为他此刻的面色真的难看极了,他深沉又辛辣的盯着她,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将她掐死。
夜小桃的视线往下,她不可避免的看了看男人的身材,他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在了身上,那身体精健的曲线都凸了出来,衬衫衣角被她扯开了一点,怎么看都透出一股狂野凌乱的魅惑。
她哼哼了两声,就是那张脸臭了一点,其实他身材挺好的。
正这么想着,身前的男人突然伸出了手,她又被他扯进了怀里。
她的粉唇再次被堵上。
她又被吻了?
这下夜小桃不干了,她可不想他欺负过了她再发神经质,好像她又强了他似得,捏着两只小粉拳锤上他的肩膀,她开口,“冷豪,放开…唔!”
他已经趁机撬开她的齿关,将自己的长舌探了进去。
夜小桃接吻的次数并不多,这种唾液交融的事情令她浑身不自在,她当即拧紧了秀眉剧烈挣扎,她将他的长舌往外推。
她一旦不配合,他就有些难度,因为她的小嘴太小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放开她,可是他现在理智全无,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她嘴里芬芳四溢,令人沉醉。
他放柔了接吻的动作。
夜小桃这才感觉到舒服一点,他粗鲁的时候真的会让她喘不过气,现在他的动作放缓了,在她嘴里浅尝辄止的,竟生出几分缠绵的感觉。
夜小桃双腿有些软,她发现自己也不是这么排斥他的吻,毕竟是这么极品的男人。
蒲扇般的纤长睫毛颤了几下,她轻轻闭上眼睛,既然挣脱不了,那就试一试,她看偶像剧里的接吻可好看了。
她生涩的伸出小舌挑拨了他一下,然后允着他的舌尖。
她的主动令冷豪呼吸一喘,他缓缓睁开了眼。
夜小桃也打开了眼睛,他不吻她了,但是他的唇还贴着她的,两人唇上有水渍,分不清是谁的,很暧昧。
“几个月了?”他嘶哑的问。
“什么?”夜小桃不懂。
“怀孕几个月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哦,怀孕快三个月了。”他突然问候起她的小baby,她还是挺诧异的,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怀的小baby。
她可以理解的,毕竟是她强了他,打乱了他的生活,然后迫使他跟他的初恋女友分开了,但她也知道虽然他不喜欢她这个生母,但这个小baby终究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会接受的。
其实无所谓啊,她的小baby有她疼,还有外公疼,她的baby不缺什么。
夜小桃伸出小手覆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快三个月了,那就是还没有到三个月,冷豪敛了一下俊眉然后离开她的唇,“你先洗澡。”他转身出去。
他就这么走了?
夜小桃看了看他的背影,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刚才那样激烈的吻她,然后莫名问了一下她怀孕几个月就走了。
她无语。
……
夜小桃冲了一个热水澡,身上有些回温了,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冷,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她发现一个问题,她没有衣服穿。
算了,这里又不是家里,她只能裹了一条浴巾。
房间里很暖和,因为空调里的暖气都散开了,夜小桃光着雪白的小脚丫在淡黄色的毛毯上跑,她冲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掀开蚕丝被钻进去,她将身上碍事的浴巾扯下丢在了地毯上。
刚想睡觉,她眼睛余光里看到一道高大英俊的身影,侧方的阳台站着一个男人,冷豪正倚靠在栏杆上,右手夹着一根香烟在抽。
他并没有看她。
但夜小桃还是吓了一跳,她竟然没看到他在那儿,刚才她扯浴巾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瞄到什么,好尴尬啊。
夜小桃迅速钻进了被窝,她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个小脑袋。
她闭上眼睛睡觉。
一分钟后,她听到了阳台拉开的声音,有脚步声走了过来,然后消失在了沐浴间里,他去洗澡了。
……
夜小桃睡不着,她还是冷,而且她的脑袋瓜乱糟糟的,唇上麻麻的,刚才他吻她的那种感觉还在。
她抿了一下小粉唇,其实他温柔一点吻她的话,她还是蛮喜欢的。
这时她身侧的蚕丝被掀开了,身侧的大床塌了一块。
夜小桃心里“咯噔”一跳,他怎么睡过来了?
两个人结婚这么久,还没有同床过。
她迅速拉紧了被子,又将自己蜷缩了一点。
这时有燥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一条健臂箍上了她的软腰将她往后拖,她纤美的后背直接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跟她面临了一样的问题,没衣服,所以两人现在是…赤身相贴。
夜小桃震了一下,她迅速往前挪。
但是挪不了,因为男人霸道的扣住她的软腰不让她动,耳畔逼下来一道低哑而性感的嗓音,“刚才不是往我身上贴么?”
夜小桃,…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不冷了?所以想将我踢开?”男人笑。
夜小桃从他的笑声里嗅到了危险,属于男人的危险。
“我没有,我还是好冷,只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有一个滚烫的类似木棍的东西抵到了她的大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