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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周尧开车回了周家。
佣人打开大门,他走进客厅,脚步停下来,他四周看了一下。
“少爷,你在找谁,是找少奶奶么?前几天少奶奶打过电话回来,说她大哥那里出了一点事,她要留在香港帮家里打点事物,这一两个月都回不来了。”
周尧还穿着几天前的迷彩服军装,已经褶皱不堪了,他也没有打理面部,整个人像是从非洲出任务才回来的,十分邋遢,好在他身上的男人味重,并不显得有多脏。
闻言,他勾了一下唇角,她将所有路都铺好了,看来,她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三个月一过,她和他就没有任何羁绊了。
“老头子怎么说?”
“老爷子体谅冷家的难处,已经答应少奶奶了。”
难处?
呵,她能有什么难处?
他看她就是不想跟他相处了,夜子逸那么厉害,不但是她理想的类型,更跟她有过一段青春记忆,她现在在香港应该乐不思蜀了吧。
他可以想象的,她那样冷酷孤僻的女孩儿,就算再男人,在青春期都有骚动,她没有母亲没有朋友,夜子逸大概是她心底唯一的柔软。
至今不忘。
这样也好,她走她的路,他过他的桥…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这么无聊?
回了部队,他在那间屋子里到处可以看到她的影子,她被他捉弄急了喜欢瞪眼睛吹脸腮,那模样真可爱。
这个家里也是,他进了门就想寻找她的身影。
这时周老爷子匆匆的从二楼跑了下来,“你这个不孝子,”他扬起手上的拐杖就往周尧的背上打去,“听说你又在队里闹事了,还被关了禁闭,你真给我丢人!”
“爸,你消消气,”周母迅速上前阻止,“孩子都大了,结婚了,爸你有话就好好说,别先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周老爷子这才勉强喘了一口气,他瞪向周尧,“你自己说!”
周尧将手上的车钥匙扔在茶几上,然后吊儿郎当的笑道,“爷爷,你让我说什么啊?”
“你!”
“周尧!”周母严厉的训斥了一句,“人家杨首长都打电话来告状了,说你自从香港回来就不对劲,在部队里瞎胡闹,你解释两句,不要再惹你爷爷生气了。”
那个杨老头是这样告状的?
香港回来…
周尧眸光一闪,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眯眼看向周老爷子,“老头子,我跟你说,你给我挑选的媳妇儿我不要了,她脾气太坏了。”
周母脸色一变,“周尧,你是不是跟之鸢…吵架了,怪不得前几天…之鸢打电话回来说她这一两月都不回来了。”
“她不回来正好,”周尧起身往楼上跑去,“等我们分居满两年,我就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
“你这个忤逆子!”周老爷子在发雷霆之怒。
“爸…”
……
房间里,周尧得意的挑了一下剑眉,刚才他演了那出戏,他就不信老头子和他妈不想办法将冷之鸢弄回来。
哼,他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她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利用了他然后将他一脚踹开,现在又在香港跟老相好约会,她做梦去吧。
不是不想回来么?
他偏要她回来!
他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向楼下看去,只见周老爷子坐在了沙发上,周母亲自泡了一杯茶让他消气,“爸,这夫妻间吵架很正常,你不要…”
“正常?你没听那个混小子说的话么,结婚一个月不到,他就想离婚。”
“爸,那是他的气话,”说着周母压低声笑道,“周尧是你的孙子你还不了解他,要是他真不喜欢之鸢,那他从香港回来后为什么整个人不对?”
“这…”周老爷子一喜。
“爸,依我看,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撮合他们,让他们私下多相处相处,但是这之鸢在香港终究不是一回事…”
“人家冷家出了事,我们总不能不近人情的将之鸢叫回来吧。”
“爸,话不是这样说,凡是都要迂回婉转,我们先让之鸢回来几天,等他们小两口感情好了再送之鸢回去…过两天是妈的忌日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以缺了之鸢呢…”
周老爷子看向周母,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都是我挑的儿媳,就这么办!”
……
于是冷之鸢接到了周母的电话,周母在电话里言辞非常亲切委婉的表达了她的意思,在内地祭祀是大事,她又是刚过门的儿媳,所以两天后奶奶的忌日上必须看到她的身影,冷之鸢想婉拒的,但是周母已经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她爹冷牧的电话也来了,说周老爷子已经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冷老爹直接派专车将她送到了机场。
冷之鸢无法推拒,周冷两家都已经惊动了,况且周家人对她那么好,所以她只好飞回了内地。
她是下午时分到的,下了机场就有周家的专车在接,回了周家,周母当即热情的迎了上来,“之鸢,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不辛苦,我让人给你备了一点清淡的小粥和可口的小菜,你快过来吃。”
“妈,不用了,我已经在飞机上吃过了。”
“那也好,行李我让佣人送上去,你也回房间早点休息。”
“谢谢妈。”
冷之鸢上楼,推开房间的门,房间里有人,一道湿漉漉的身影正巧从沐浴间里走了出来。
是周尧。
冷之鸢没料到这么撞上了,他怎么在家里,他不需要去部队么?
她的目光从他强悍的肌肉上一飘而过,洗澡就洗澡,他怎么不穿上衣,湿漉漉的短发趴在他的头上,少了往日的冷厉清寒,此刻的他多了几分年轻男人的英俊倜傥。
她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这时男人开腔了,语气不是太好,“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回我家,要跟我划清界限么?”
“妈…你妈打电话给我,说两天后是你奶奶的忌日,我不想让大家怀疑,所以就回来了,等奶奶的忌日一过,我就回香港。”
听着她不卑不亢的冰冷语气,周尧拽紧了手里的毛巾,她的温柔劲哪里去了,怎么面对他像个刺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