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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水池前站着一个人,冷之鸢弯着腰洗衣服。
如他说的,她将洗衣液倒进盆里,放了冷水,即使再不情愿,她也将双手伸进去开始揉搓衣服。
这些衣服在她眼里全变成了周尧那张讨厌的脸,她恨的牙痒,恨不得将这些衣服全搓烂了。
王八蛋!
王八蛋!
突然她手里拿到了一件衣服,怪怪的,用纤长的食指挑开一看,她满脸黑,竟然是周尧的…黑色内库。
男人的内库和女人不一样,前面有一处凸起的,冷之鸢不用猜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的小脸瞬间烧了起来,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日酒店房间里他在磨砂玻璃后做的那个猥琐动作,还有昨晚看的他精硕窄腰束的黑色皮带下方…
她一时震的不知所措。
这时就听见男人在身后大叫,“周太太,快去厨房,刚才你好像没关水龙头,水还在滴呢…”
冷之鸢重重闭了一下眼,麻蛋,她转身跑往厨房。
将厨房的水龙头关了她抬脚出来,这时周尧侧眸看来,“周太太,你手里拿的什么?”
冷之鸢闻言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她跑的急,竟然忘了将他的内库放下。
她真的很想很想…抽自己两巴掌。
“周太太,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你该不会拿着我的内库对我图谋不轨吧,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想要就上来啊…”
“闭嘴!”她将手上的内库狠狠砸向了他。
周尧伸手接住,“啧啧,周太太,你这脾气要改一改,我很期待你小鸟依人的样子…”
冷之鸢已经不想理他,她怕自己会疯,她转身走到水龙头边将衣服全部洗完,然后清干净,她站着晾衣服。
她决定了,她今晚就走!
她再也不要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了。
周尧看着门外女人曼妙的身段,他很喜欢她这样,像个小野猫般凶狠的张开了锋利的爪子,但是又不能往他身上扑。
他也是无聊,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都废了,他的目光就流连在女人的背影上。
她的腰真细,他握在掌里几乎没有,还有她的蜜臀,像老人说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他闭眼回味一下去年在陆家草坪上进她的那一点,真够味!
他滚了一下喉结,鬼使神差的从床上下来。
这点腿伤他还不在意。
冷之鸢晾好了最后一件衣服,正准备转身,这时两条有力的健臂从她的细腰上圈了过来,直接将她抱入了怀里。
她一滞,鼻翼里顿时嗅到了他身上馥郁浓烈的男人味,带了一点消毒水味,但是掩盖不了他身上逼人的阳刚。
她迅速挣扎,“做什么?松开!”
“松哪儿啊?”他用力箍紧她,闭眸嗅她秀发上的香味。
“周尧,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如果你让我进,保证够…尺…”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他真的不要脸,能说出这么…荤的话。
冷之鸢寻到他右手腕的穴道用力一捏,“松开!不然废了你的手!”
周尧觉得手腕发麻,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别激动,有人在看。”
冷之鸢抬眸看去,只见远方驶过一辆黑色轿车,轿车的后车窗滑下,露出了杨首长的脸,杨首长没向这里看,但是重重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让他们注意点形象。
顾及到有外人在,她松开了他的手腕。
但是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周尧哈哈大笑,“周太太,春宵苦短,我们继续睡觉去吧。”
他在“睡觉”上加重了音。
冷之鸢的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她甚至还听到杨首长远远的咒骂,“混小子!”
……
冷之鸢被丢在了大床上,她撑起双手就想起身,这时周尧覆了下来,直接顶住她的双腿膝盖将她压了回去。
“周尧,你究竟想干什么…唔!”她的红唇被堵住了,男人勾着她的唇瓣强势的吻了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吻你啊。”他污邪的喘息。
冷之鸢瞪大了眼,他半敛着眉,那浓密硬质的长睫毛都戳在了她柔软的眼窝下,他舔了一下她的唇就开始重重的允,想扣响她的齿关。
她气不过,直接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腥甜的血味当即弥漫在了两人的口腔里,周尧离开她的唇,用手往她身上探,她用力扣住他的掌,低声娇斥道,“你吃了什么春药?”
看着她标致惊艳的五官,周尧的眼眶渐渐泛红,“周太太,男人女人那点事你真不懂?三个月多无聊,难道你不想?给我,我让你痛快!”
冷之鸢脸上的红色渐渐退了下去,混蛋,他将她看成什么了?
她伸手快速往他下身探,周尧没料到她会这样,整个腰腹顿时麻了,他壁垒般的肌肉一松懈,冷之鸢抽回了自己的右腿,直接往他受伤的右腿上踹。
“咔嚓”一声,他骨折了。
他低低咒骂一声,松开了她。
******,这女人真烈!
冷之鸢从床上翻身下去,“如果你真的是饥渴了,想发泄***那奉劝你去找别人!”
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视线里。
周尧倒回了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眼然后抬手将拇指和食指张开,撑在了两侧的太阳穴上,刚才他做了什么?
活了27年,就连大哥都嘲笑他像个和尚般清心寡欲,刻意接近他的,在他面前卖弄风骚的,还有光溜溜钻进他被窝的,其中不乏比她长得惊艳的,他看都不看。
可是刚才…
他承认他动欲了,大概还说了一些混账话,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第一次理解了这句话,刚才…他有点不受控制,太急切了…
他问自己,真的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的么?
不是。
他的脑海里总是回荡着昨天在后山里她消失前对他的潋滟一笑,他承认他坚毅的心脏在那个时候破了一条缝,有一道光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强势闯了进来。
他对她有感觉。
说不清的感觉,但是总让他心痒难耐。
他闭上眼,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该死,他身上还这么难受。
他随意的拉过被子然后抽了几张纸巾,多久他没有用手了?
最近有点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