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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翎当即甩开那人的手,气呼呼的说道,“阿甘,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说我宫洺哥哥的坏话,要不然我让我爹地将你赶出青门。”
“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才明白只有我对你才是最真心的?”
“够了,你永远都不能跟我的宫洺哥哥比,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宫翎甩袖离开。
“大小姐…”
“阿甘堂主,”这时一个手下上前,“大小姐是中了宫洺的迷魂汤了,你再这么说下去大小姐就要跟你翻脸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
阿甘面色扭曲,他跟阿力都是自幼生长在青门,视四叔如父,本来他也有机会成为青门的少主,然后娶到他心目中的小公主宫翎的,但是宫洺杀出来抢走了他梦想中想得到的一切。
这让他如何甘心?
“哼,大小姐不就是喜欢宫洺那张俊俏的脸么?小白脸一个,我看他就不像一个好人,他不会忠心青门的,他只是利用大小姐来博取四叔的器重。”
“堂主,”手下上前两步献计道,“大小姐对宫洺那么痴心,肯定不能接受宫洺对别的女人亲密,不如这样吧,晚上酒店的地下赌场我们暗中在宫洺的杯里下药,然后在他房间里安排一个女人,到时大小姐看到了宫洺肯定百口莫辩。等大小姐伤心了四叔自然会疏远宫洺,到时我们再将宫洺驱逐出青门,你取而代之。”
阿甘一听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
夏小芙在一旁听的心惊,她早就猜到青门刀光剑影,欧洛浠以短短两个月就登上了青门少主肯定惹得很多人红了眼,肯定有人想害他。
看来这个阿甘和阿力就是青门的左右堂主了。
阿甘想害欧洛浠,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应该通知欧洛浠一声,让他自己防范。
夏小芙往酒店的地下赌场跑去。
……
地下赌场的装潢十分奢华,出入这里的男人们都是大富大贵,身份显赫,显然这里是有名的销金窟。
夏小芙一进场就吸引了大批目光,很多男人的眼睛流连在她的身上,有了纸醉金迷之色,夏小芙没有理会这些人,她只踮起脚尖寻找欧洛浠的身影。
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夏小芙找到了欧洛浠,他正叠加着两条大长腿模样矜贵的坐在沙发上,其他三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外国人,他们手上燃着昂贵的雪茄,一看就是重量级的外国大佬们。
夏小芙心急,向那边跑去。
但是才跑了两步她就被两名保镖拦了下来,“小姐,抱歉,那个地方你不能进去。”
“我找宫洺少主,麻烦你去通报一声。”
“不行,宫洺少主现在要招待很重要的外宾,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他。”
保镖态度很强硬,夏小芙看着那边的氛围也料到她是无法轻易走过去的,她回头看了两眼,阿力好像不在,要不然还可以找他帮忙。
夏小芙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见两个漂亮且气质出众的美女拿着酒水走向了欧洛浠那一桌,她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她假意离开,然后在桌上拿了一个水果盘冒充那些侍女,她向欧洛浠那里走去。
临近那里时有两个垂眸谈话的大佬抬起了头,两人看到夏小芙眼里都闪过了惊艳,不知道其中一人说了什么,于是夏小芙就见欧洛浠微侧了眸,他那双清冷的黑眸看来了。
欧洛浠的目光本来在她面上一晃而过,就那么一秒不知道是不是看清了是她,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她脸上。
夏小芙的小脸不禁发红,分开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看着她。
“宫洺少主,这是你点的水果。”夏小芙停留在欧洛浠的身边,拿一双水灵灵的杏眸看着他,她悄悄眨眼,那意思是---我有话跟你说。
欧洛浠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夏小芙一僵,她相信他一定看懂了她的意思,但是他不理她。
这时“哈哈”两声,外国大佬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调侃欧洛浠道,“宫洺少主,这位是酒店的侍女么,真漂亮,我看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宫洺少主你的身上,宫洺少主果然魅力非凡,就连这名小侍女都一眼看中了你。”
“哈哈,就是啊宫洺少主,刚才我还看见这个小侍女对你眨眼,用你们中国话说这就是…暗送秋波。”
“宫洺少主,你还等什么,赶紧请这个小侍女坐坐吧。”…
刚才严肃的气氛都不见了,有几个漂亮的侍女走了过来,陪在了大佬们的身边,气氛顿时活络。
夏小芙见大佬们搂上了那些美女,她迅速看向欧洛浠,小声道,“我有话跟你说。”
欧洛浠换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下面修身的棕色西裤,他将俊挺的后背倚靠进了沙发里,左臂缓缓的支在了沙发背上,另一只拍了拍他的大腿,他看着她缓缓笑道,“上来。”
他原本叠加的两条大长腿放了下来。
夏小芙瞳仁一缩,小脸爆红,他…说什么?
她一时间楞在了原地。
两人之间没有茶几,她娉婷的旗袍裙摆落在了他的腿边,同样深蓝色的颜色将他们衬的像一对璧人,他支在沙发上的五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悠闲的重复道,“上来。”
他的意思是---不是有话说么,那上来。
夏小芙见那些大佬又开始调侃,没办法,她只好忍着自己砰砰的心跳,缓缓来到他的大腿边跨坐上。
她穿的旗袍,这种坐姿很不方便,那开叉的地方将她雪白如凝脂的小腿都露出了出来,她没有安全感,习惯性的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脖子。
欧洛浠搁在沙发背的左手收了回来,扣上了她细软的小蛮腰。
“哈哈…”大佬们大笑,“宫洺少主,你的艳福我们真是羡慕不来啊,瞧一瞧那腿,白的直晃眼。”
大佬们虽然搂着怀里的美女,但是那垂涎和贪婪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小芙的后腰和那露出的半截小腿上。
欧洛浠将这些大佬们觊觎的目光尽收眼底,他突然想起刚才她来的那一幕,生了孩子她的胸丰了,臀翘了,但是那小蛮腰还是跟以前一样,每走一步,像是掐的杨柳般,会断。
商场里她不肯试衣服,原来她藏起来的都是身上那妖冶的曲线。
“欧洛浠,你听我说,”夏小芙趁这个机会小声说话,“刚才我在酒店的回廊里碰到了宫翎小姐和阿甘堂主,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宫翎小姐拒绝了阿甘堂主,阿甘就命人在你的酒杯里下药,并且还要在你的酒店房间里安排一个女人…”
欧洛浠仿若没听到她说话,他声音清润的说着一口低醇的外文,和那些大佬们互侃,“白么?那我摸摸看。”
他的右手爬上了她雪白的腿腹。
夏小芙没想过他会这样,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即使他很想要了也只是拿那种灼亮且征求的目光看她。
“你…”
“这腿是摸过了,不知道腿里面藏了什么?”欧洛浠的大手顺着她开叉的旗袍探进了里面,碰上了她的臀。
“啊!”夏小芙真的受了惊,两只小手推上他的肩膀,拿小鹿乱撞的杏眸胡乱的看他。
两人的脸靠的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欧洛浠看着她受惊的眼睛,水汪汪的,又柔又怯。
他的眸色变得暗沉,扫了一眼她的眉眼,称得上肆意的盯着她的红唇,红唇上有一层唇彩,甜甜嫩嫩的像果冻。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夏小芙避开了他精致的面容,更不敢看他此刻邪冷的表情,“阿甘说要给你下药,你…”
“不知道我的血百毒不侵么?”
“什么?”夏小芙一愣,睁大了眼珠看他。
她的眼珠黑白分明,此刻要多懵懂就多懵懂。
一年多前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欧洛浠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喂我。”
夏小芙觉得他此刻有点阴晴不定,大佬们的眼睛盯着她,她更是骑虎难下,纤白的小手在水果盘里摸了一下,摸到了一颗晶莹的葡萄,她将葡萄送到他嘴边。
“阿甘想让宫翎小姐误会你,从而让四叔疏远你…”
话还没完,“葡萄不会喂?”欧洛浠直接携着那颗葡萄吻上了她的粉颈。
葡萄的凉意从她肌肤上轻轻滑过,还有他唇上的柔韧之感,夏小芙惊得挺直了细腰,两条细腿不自觉的收紧,收紧了他的健腹。
“别夹,松一点!”他还在她裙里的大手惩罚性的捏了她一把。
夏小芙的小脸红的要滴出了鲜血,“欧洛浠,不要…”
她芙蕖花般的小嘴直接被含住了。
她颤着纤长的睫毛震惊的看他,他也没闭眼,安静而暗沉的看着她,他一点不嫌弃她唇上的唇彩,反而将其全部吃干净,然后撬开她的贝齿,将那颗葡萄递给了她。
夏小芙不会呼吸了,这时她唇角一痛,原来欧洛浠将她咬出血了。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耳膜里充斥着男人们的笑声,“宫洺少主,看来你真是情场高手,你这么随便逗两下,这个美人都要丢魂了。”
有一盆冷水从夏小芙的头顶一直灌到了脚底,她手脚并用的推开了欧洛浠,然后捂住自己的小嘴飞快的跑了出去。
见夏小芙跑了,大佬们笑的更甚,欧洛浠眸色很深的看了一眼夏小芙的背影,然后仰着脑袋滚了一下喉结。
这时“少主…”一个保镖走了过来。
外国大佬们见欧洛浠有正事忙,纷纷起身,“宫洺少主,你先忙,我们下次再聚。”
“好,慢走不送。”欧洛浠点头。
大佬们纷纷离开。
保镖退后了,欧洛浠倚靠在沙发里喝茶,大约一分钟后阿力快步走了过来,他弯下腰覆在欧洛浠耳边道,“少主,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些大佬们离开后,其中有一人立刻联系了欧泽,大鱼已经露出了水面。”
欧洛浠饮茶的手一顿,他将耳边挂着的小型摄像头交给了阿力,然后眼眸清冽的掀动薄唇,“通知周上将。”
“是。”
欧洛浠站起身,拔腿就走。
“少主,你去哪儿?”
……
夏小芙离开了地上赌场,匆匆跑进了洗手间。
站在盥洗台前用小手捧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她看着镜面中自己这张晕红潮动的小脸,刚才他或许只是男人间的逢场作戏,她却…动了情。
她浑身还在软,鼻翼间还萦绕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她坐在他英挺宽阔的怀里,被他吻了一下。
夏小芙不敢看自己唇角边破掉的那块皮,她调整呼吸,出了洗手间的门,往房间走去。
打开房间门,她走进去,想反手关门却发现身后多了一道身影,她吓了一跳回眸看,看见了欧泽那张布满乌云的脸。
“你走路怎么不吭声,吓了我一跳。”
“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么心虚是不是因为刚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夏小芙一凛,欧泽已经知道地下赌场她和欧洛浠的事情了?
即使她没想过瞒,因为没有瞒的必要,但是欧泽知道的太快了,仿佛有他的眼线。
夏小芙戒备的往后退了两步,“欧泽,我们怎样结婚的你我心知肚明,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你的太太,你更不是我的什么人,如果你介意今天的事情那我还是劝你早点跟我离婚吧,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欧泽跨前两步直接伸手扯住了夏小芙的秀发,他面容扭曲道,“要不然你就给我戴绿帽子是吧?你嘴角怎么破了,是不是欧洛浠咬的?刚才他的手伸进你的衣服里摸你哪儿了?好啊夏小芙,我还在酒店里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我戴绿帽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空气了?”
夏小芙盘起的秀发全部散落了下来,欧泽用力扯她,她吃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但是她倔强的瞪着欧泽,满目仇恨道,“呵,呵呵,欧泽,你不觉得自己又可悲又可笑么,你问欧洛浠亲我哪儿摸我哪儿了,你也不想一想我为他都生下了女儿,我身上哪个地方他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