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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暮晨扣着她的小香肩将她扳正过来,山峰般高挺的鼻尖往她的小脸上蹭,她的肌肤真是又香又滑又软。
他的薄唇来到她被打的右脸上,然后密密麻麻的吻下,“刚才打你疼么?”
不待她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疼一点好,我就要你疼,只有疼了你才会长记性,才会安分一点以后不去找男人。”
他将她说成什么了?
一个蕩妇吗?
“尹暮晨,放开我。你恨我爸爸也好,恨我妈妈也行,反正你现在如愿了,我的家没了,我家破人亡了,这些年,我自认为自己对情对爱从没有亏钱过你一分,所以现在放了我,别逼我去恨你。”
“恨我?尹水苓,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恩?”尹暮晨边说边将她的小嘴堵住,狠狠的伸进去吻,不让她呼吸。
“你欠我了,你永远不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你喜欢被男人睡早说啊,何必用什么清纯的面孔来欺骗我,早知道我就不用忍了,知道我忍了多辛苦,我宁愿去找一个替身都不去碰你。”
尹暮晨按着她的小香肩将她往床上推,当尹水苓被他压倒在床上时,她惊慌了,害怕了,“尹暮晨,你想干什么,滚开,你给我滚开!”
尹暮晨右臂撑在床上,左手往她裙下探去,他闭着眼,蹙眉,“我想验一下货,看你是不是真的被男人睡了?”
哪怕她怀孕了,他依旧不信。
尹水苓觉得腿根发凉,她美丽的瞳仁剧烈收缩着,拼尽了全力去挣扎,她用两条细腿踹他。
尹暮晨一双墨眸落满了恐怖的猩红,他满身酒气,黑色衬衫散了四颗纽扣,露出他一大片精硕的胸膛,他的胸膛在喘,每一下都是沉重的呼吸,他整个人像从阎王殿里跑出来的,可怕至极。
她还真踹了他一下,踹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男人打开一条眼缝,大手将她的小脸直接按进了被褥里,羞辱似的拍她的小脸,“不乖是么?恩,大概是我太宠你了。”
说着他一条长腿压上了她两条细腿,轻微的骨节错位声,尹水苓痛的脸色煞白。
这时,又是一痛…
尹水苓倒吸冷气,张开小嘴一口咬上他按住她小脸的大掌。
尹暮晨哼了一声,抽了手,将自己英挺的身躯都压在女孩身上,然后用两指用力扣住她的下颌,迫她张了嘴,他抽出自己的手。
手背被她咬出血了,女孩下嘴也没留情,他的血滴在床单上,一片刺目。
尹暮晨不觉得疼。
他含住她带着腥甜的小嘴,边吻边笑,“真被睡了呀,瞧我,是我糊涂了,这孽种都有了,我还心存幻想。”
“第一次给谁了,范思成?跟了他几年了,都在哪里开房啊?你喜欢什么姿势,他可以满足你么?”
“怎么不找我呢,我也可以跟你睡啊。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么,怎么,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跟男人睡还带了孽种?你当我是什么,垃圾回收站啊?”
“尹水苓,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我都没给机会么,今天我格外开恩,给你一个机会。那个小毛猴能跟我比,恩?我让女人舒坦时他还没有造出来呢,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真正的味儿…”
尹水苓已经喘息不了了,她黑白分明的瞳仁一点点的放大,这感觉像是到了死亡的边缘。
他想干什么?
她只觉得他此刻的模样像是魔鬼。
令她颤栗惊悚的魔鬼。
很快她就知道他干什么了,因为下面一疼…
跟三年前的第一次一样,她所有的惨叫都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点都反抗不了,男女力量的悬殊,他存了心霸占她,不会让她逃脱,更何况她的腿脱臼了,他此刻有多狠。
尹暮晨紧紧蹙着眸,没有动,思维有那么一刻的停顿,这种感觉过于…熟悉。
真的太熟悉。
小哑巴。
这三年他跟小哑巴不算多,加起来六七次约会,完事了她识趣的走,他也没有多少尽心。
一场交易而已。
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小哑巴的滋味很足,不知道是他每次都在脑海里想象着压着尹水苓的样子,还是她真的很像尹水苓,他包了小哑巴三年。
没厌过。
尹暮晨两根手指挑起女孩的下颌,他仔细打量着身下这个可人儿,“你是谁?我们是不是…睡过?”
尹水苓疼的全身颤抖,听着男人的话她觉得好笑,他这才想起一点吗,还这么不确定?
她一双漂亮的双目盯着头顶那盏璀璨的水晶吊灯,眼珠就不会再动,她的双眼失去了聚焦,迅速空洞。
身上全部都在痛,若问她最痛的是哪里,那当然是小腹…
肚子里拧成了一团,痛的她几乎痉挛。
但是很快她就麻木了,下面有温热的液体冲了出来,像放的水。
她知道,迟了,晚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笑,笑的冰冷而讥诮,“尹暮晨,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呢?让我提醒你,我这么贱,我很早就跟范思成睡过了,我肚子里也是别人的孩子。我说你是不是想睡我想睡疯了,你是不是每睡一个人都会想象成是我?尹暮晨,你真的可笑又可怜…唔!”
接下来的话没能出口,因为尹暮晨狠狠的将她的唇堵住了。
她真的激怒他了。
他是可笑,他是可怜,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认为她是…小哑巴!
他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他疯狂的欺占她,吻她,吻还不够,他还覆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说一些下流话,“唔…水苓,你真跟男人睡过了么,怎么这么…是不是范思成不行…我看过了,你还跟三年前一样,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
“就这么一块娇地多少男人图…以前我那么辛苦的守着守着,没想到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你说我是不是傻啊,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没关系,虽然是脏了的,但滋味依旧足,值了…我觉得太tm的值…”
男人尽兴了,愉快了,到后面也肯怜惜她,一只大掌包裹她额头的刘海往后面梳,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小嘴,缠绵的亲。
慢慢的尹水苓的大脑终于不会再转动,床的吱呀声,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都在她耳边退去,她没有闭上眼,但她的世界已经归于安宁…
……
不知道多久,尹暮晨才从自己混乱失控的世界里清醒了过来,下面有异样,他从女孩身上支起一条手臂去看。
这一看,他倒吸一口冷气,三魂六魄好像都被吓走。
匆匆退出女孩的身子,他连滚带爬的下了床,颤抖着手系上自己的皮带,他在叫,“来人,快来人!”
“先生,怎么了?”阿婶匆匆跑了进来,一进来,满屋子腥甜浑浊的气息,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阿婶跑到床边,一眼往床上看,这一看,她一条老命吓去了半条,女孩身上还穿着睡衣,但被推到了粉颈间,下面没衣服,女孩身上一片狼藉,最关键的是她两条细白的****合不上,就那样浸泡在一片血水里。
一大片的血水从女孩的身下流淌到床单上,那血水又浓又腥,染到床单上好像还能挤出鲜血。
阿婶拍着胸膛大叫一声,“这是做什么孽啊!”
阿婶一把上前,扯了被子盖住女孩的身子,她看女孩的眼睛,女孩闭不上眼,就那样安静死气的看着吊灯。
阿婶眼里的泪水“哗哗”直掉,她伸手将女孩的小脑袋抱在怀里,一只老手盖上女孩的眼睛,她哽声哭泣,“尹小姐乖,闭上眼。阿婶知道你是一个乖孩子,你受苦了,乖乖闭上眼,让自己少受点罪。”
尹水苓死死攥着床单的两只小手渐渐松开,眼皮一动,她轻轻合上眼,在阿婶的怀里歪了头。
尹暮晨琉璃般的墨眸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缝,他看着女孩无力耷拉下的小脑袋,胸膛的一口气就没喘上来。
他上前,泛白的薄唇在颤抖,“水…水苓…”
那点醉意都没了,他惊恐的看着女孩,然后缓缓伸出一只手,去到女孩的鼻尖下…
他想探她的呼吸。
这时“啪”一声,是阿婶打掉了他的大手,阿婶没好气的痛心道,“先生,没死,不用探了。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才18岁,看你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还愣着干什么,叫医生啊,尹小姐流产了…”
尹暮晨这才反应过来,“好,叫医生…”他冲出房间,大声叫着,“医生,医生!”
“是,尹总…”医生从客房里匆匆跑了出来,“尹总,怎么了?”
尹暮晨指着卧室里,“她,她…”
医生带着护士直接进入房间,当看清床上的一切时护士们纷纷抽吸,医生迅速将眼睛闭上,采取急救。
医生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两三个小时前他还请示尹暮晨要不要打胎,三个月前还可以无痛流产。
那男人光抽烟,不说话,没有给出回答。
这才两三个小时没想到这女孩就流产了,看女孩这副样子,多遭罪…
医生叹息。
……
尹暮晨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急救声,他不敢回头看,高大的身躯顺着墙壁慢慢滑落,他蹲在地上,用手摸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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