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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倚鸾说:“那我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俘虏回来,把他们捆结实了关在地牢里,再用他们做人质,以此为要挟,让厌涂国那个什么茂王,把从前占走的城池和地盘全都交回来,如何?”
元将军忍俊不禁地笑起来,随后又摇头说:“卫虒是五品修为,在不使用屯云剑的情况下,你以何能力可束缚得住他?”
这时,楫离会意,说:“异香倾怨弹,如今已有了解药。”
风倚鸾立即说:“对对,我正是想到了这个,楫离果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元将军顾不上笑她的这句话,双眼一亮,神情略为振奋地说:“可以一试!但我先得传讯回宫中,请僖王决断是否要在此时乘胜收复失地!”
于是他立即取出一枚传讯令牌,与高解熊大人通传讯息,简要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并述说了他们的打算,请僖王决断。
王宫内,僖王听到元将军的禀报,立即急召几位近臣议事,其中也包括了端墟,不多时,几人便商议出结果,认为可以一试。
另外,传讯又附言叮嘱道:莫要逼之太甚,成则成,不成则日后另做打算,此事不宜过急,鸾公主初露头角之时,行事不宜过力,否则容易引起周边各诸侯国以及王朝的注意;
同时,我玥阖的国力尚不够强,羽翼还未丰满,一旦斗志过盛,便很容易被周边几国共同扼死在襁褓中,故而需要徐徐以图之,待强大到可以傲视诸国的程度时,再一次性起身还击亦可。
风倚鸾三人听罢,都一同点点头。
元锐立说:“你们猜,这番话会是谁提出的谏言?”
风倚鸾摇头道:“端墟?晏太傅?”
元锐立说:“都有可能……”
与此同时,在厌涂已经不足三十万人的大营中,裘英纵出关之后,他手下的亲随将领们第一时间全都跑到他面前,诉说这些日子的种种苦闷,说玥阖国的鸾公主如何如何折腾他们,打得他们疲惫不堪,另外又说了许多卫虒的坏话,还说卫虒给茂王上书,参了裘英纵好几次之事。
裘英纵听后并没有大怒,只是冷冷一笑,便也让人立即拟奏,细数了卫虒的种种或虚或实的罪状,连夜传给了茂王。
茂王阅奏后,一时难以分辩是非对错。
于是这一夜,很多人都没有睡安稳。
唯独风倚鸾睡得最香甜,想着明天一早吃饱之后,就可以去依计擒拿卫虒了,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第二天,风倚鸾拿了三枚异香倾怨弹,来到厌涂大营外,大声点名要卫虒出战。
卫虒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正红着眼睛在自己的帐内发闷,听到鸾公主凭着洪声亮音符在大营外面使劲叫嚣,那声音直冲耳鼓,顿时只觉得烦躁不堪。
烦躁了片刻,卫虒霍地起身,喊来左右替他披挂,打算出营接战,他此时的心情,恨不得能一把捏死这个烦人磨人的丫头,以解心头的狂乱与躁郁。
他提枪上马,催马出营,路过中军大帐时,看到裘英纵正站在中军大帐前,背着手昂然而立,脸上却是一副诸事与己无关的得道超然之态。
卫虒冷笑了一声,朝一旁吐了口水,说:“荒唐,还从未听说过有那位大将在两军阵前突破了,直接去升仙的,真是自私到极致之人,一人拖累三十万大军在此地盘桓许久,搞得我等疲惫不堪,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此人臣,要他何用!”
裘英纵淡淡一笑,只当没有听到卫虒的恶言,依然是一切都与己无关的表情,并微笑着看向卫虒,脸上的神情就像是高大的上神在俯瞰着渺小无趣的下界生灵一般。
裘英纵的内心此时很超然,他只觉得眼看就可以摆脱这尘世中的一切了,心中自然是无比喜悦,表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内心里,已经在用上仙的心态在看待面前的一切,却忘了,从六品初阶到七品大圆满,再到飞升成仙,实际上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能有那般幸运,能顺利修炼到七品大圆满再飞升成仙,然而此时他压根没有往坏处去想。
卫虒又冷冷地以蔑视的眼神瞥了裘英纵一眼,随后来到大营门口,与轮到今天陪风倚鸾对战的十人一同出营,风倚鸾依然是一人一骑在外面等候着。
见卫虒露面,风倚鸾收了洪声亮音符,以重剑毫不客气地指着卫虒,激他来战。
卫虒果然上钩,拍马便朝着她冲过来。风倚鸾一如平时般,放出几道剑气就远远跑开,与卫虒慢慢地周旋着。
两人斗了不多时,还算不上难解难分呢,猛然间,众人只见到元锐立竟带着100名精兵铁骑,从旁边不远处的树林中斜冲杀出,直奔风倚鸾身后而来。
这一百人全都是他精选出来的最为灵活敏捷勇敢的禁卫军士,他们在天还未亮之时便从南城门悄悄潜出城,绕了一大圈绕到了这片树林中,埋伏起来,只等着与风倚鸾配合,擒拿卫虒。
卫虒看着马踏扬尘滚滚而来,就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还没有想出什么地方不对,元锐立就已经带着一百人奇袭到了近前。
风倚鸾正连击出三道剑气,她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渐近,回转身看,见元锐立和一百精骑距离她已经只有一箭之地,她便翻手从储物玉镯中取出一粒小小的丹丸,放入口中,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重剑转交到左手,催动白马,以无视一切攻击之势,往卫虒面前直冲。
待冲到离卫虒十数步的距离时,她右手一扬,脸上带着少年人恶作剧式的笑,将一枚异香倾怨弹扔到了卫虒的马蹄下。
扔完之后,她立即掉转马头跑开到远处。
卫虒一时懵住了,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招,待略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只听得一声不甚震耳的炸响,淡淡的烟尘过后,空气中瞬间异香浓郁。
卫虒等人都毫无防备地不由自主地吸着鼻子,心说:“这是什么气味,这死丫头又在搞什么鬼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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