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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治买到了种田方法,他再以十两的价位给卖出去。
然而,林家村的所有村民可是听说了,他,林长治是以一百两银子,及一块黑石头,给买下的种田方法,以林长治那精明而又铁公鸡一毛不拔的吝啬性子,怎么可能只以十两银子给卖出去,即使卖不了一百,至少五十,更或者是二十以上,他也要卖到吧?
所以,所有人都认定,林长治只是卖一部分然后隐瞒一部分,而且这隐瞒的部分,最有可能的就是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部分。
因此,除了少数一些人家会上门咨询一下,其余之人,眼底明显是带着不屑和轻蔑的,随后,就找上林月兰家。
这些都是林月兰和蒋振南所预估到的事情。
所以,林月兰对林长治想要截取资源的动作,也只是分外冷淡和不屑。
看在林长治贡献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祖母绿,她就不与他这种小人计较了。
如果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后,相信这表情一定很精彩。
不过,现在那块翡翠,已经被丢入到空间的泉眼里去了。
林月兰的院中,三三五五的忙完了活儿,吃过午饭之后,就在这歇着。
蒋振南看向林月兰,看宝贝一般的看着一堆,对她来说很是破烂的东西,微微蹙了蹙眉心,很是疑惑又好奇的问道,“月儿姑娘,这些破烂东西是什么,怎么看着你很是宝贝它们啊?”
郭兵他们更是好奇和疑惑,郭兵夹杂着复杂的表情看向林月兰同样的说道,“林姑娘,你不会是有收集破烂的嗜好吧?”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悚的看向林月兰。
林月兰翻了翻白眼,对着郭兵很是不客气的说道,“去你的,你才有收集破烂的嗜好什么的。你们懂什么,这些可都是宝贝,一会,你们可不要太惊讶!”
说着,林月兰拿着一张都有些污损裱了框架的一张白纸,对着蒋振南,眨了眨眼有些调皮的问道,“面具大叔,你看出这白纸里有东西吗?”
虽问的是蒋振南,郭兵几个却先凑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有些污渍黑点,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郭兵狐疑的睨了一眼林月兰,很是怀疑的说道,“林姑娘,这里面真有东西?”
林月兰却笑而不答,故作神秘的说道,“你猜!”
我靠,要是能猜出来,我还能问你吗?这是郭兵心底的话。
只是表面上却很是讨好的笑问道,“林姑娘,我们真是猜不着,要不,你就不要打什么哑谜了,直接告诉我们答案了吧?”
林月兰撇了撇嘴,随后,神情就变得严肃认真,嘱咐小十二道,“你去弄碗水来!”
一听到林月兰要弄碗水,大家再一次一致看向林月兰,更是怀疑她要一碗水,是来洗这张白纸的污渍和黑点的。
小十二取水很快就过来了。
然而,好像就如众人猜测般,林月兰拿到这碗水,直接倒在这张白纸上。
众人立即惊呼起来。
这真是在洗白纸啊。
郭兵立即大呼道,“林姑娘,你不会吧,还真是拿着碗水洗……”洗这张白纸之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表情就立即惊愕了起来,随即就变得欣喜若狂!“天啊,这……这里竟然真的隐藏了东西!”
其他人的表情也如郭兵一般的惊愕不已,满眼都是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东西,尤其是张大夫和林德山两人,震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这……这是画……”张大夫情绪很是激烈激动的说道。
林德山瞧着湿水里渐渐露出的牡丹花,双手颤抖着,眼神里却似乎有些一抹晶莹的泪光,他同样很是激动的说道,“这是封止水的牡丹蝴蝶之迷!”
他的话一出,张大夫立即附和的道,“没错,这就是封止水的牡丹蝴蝶之迷!”然后,围在桌前细细的打量着这张画。
在这些人中,林月兰,小三子和小六子,小十二都没有听过封止水的大名,但是对于林德山,张大夫,和郭兵来说,封止水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小三子疑惑的问道,“封止水是谁啊?”
郭兵细细瞧着这幅画,嘴里说道,“封止水,是一代诗画大儒,是我太爷爷那一辈的著名人物。我听我爷爷说过,封止水的每画作一幅画,都会被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的人家哄抢。尤其是他一幅封笔之作——牡丹蝴蝶之迷!被喻为天价之作。”
说到这,郭兵却有想起什么,微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据传说,这幅画被封止水送给他的好友了啊,怎么会出现在林家村这个旮旯角落,更为荒唐的是,竟然会被一个普通农家,放在旮旯角里?”
郭兵这话一出,现场了也就跟着有些疑惑和沉默。
然而,就在此刻,林德山却突然眼角流泪,“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把所有人都给大吓了一跳。
这林爷爷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哭了?
林月兰眼底的厉光一过,立即说道,“爷爷,这副画是封止水送给你家的!”这不是猜测,而是肯定了。
因为只有这个答案,才会让林德山如此失控哭了起来。
林月兰的话一落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很是惊疑的道,“不是吧?会这么巧吗?”
然而,林德山哭了一会,拿着这副画,情绪还是有些激动的说道,“兰丫头说的没错。这画确实是封止水送给我父亲的封笔之作!”
虽有猜测和狐疑,但是听到林德山亲口证实,这无疑让大家更加的诧异。
这画既然是封止水送给林爷爷父亲的,可是这画现在为何会流露到林家村?难道林德山的祖籍真是林家村的不成?
郭兵吃惊问道,“林爷爷,那这画怎么会流露到在这里的呢?还被人当作垃圾一般的堆在角落里?”
林德山抹了一把眼泪,把事情娓娓道来。
他说,“我家以前是在青省城,开了一家林记药铺,林记药铺是青省城的最大药铺。当时,我父亲和封止水虽说相差二十来岁,但却成为了知音忘年交。在封止水六十岁那年,他作了一副封笔之作,送给了我的父亲。
我父亲拿到画之后,每天都要瞧一瞧,摸上一摸。
当时,我还小,看着父亲每天瞧着一张白纸,很是奇怪的问道,”爹,你怎么每天看着这副画啊?“
我父亲只是笑笑,对着我说道,”儿子,这副可是天价宝贝啊,以后,你一定要替爹好好保存哦!“
我当时只是不明所以很是懵然的点了点头。
然而,四十年前,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做生意被人陷害,惹上了官司,之后,随即林记药铺就被人阴了去,还欠了高额巨债,一朝之夕,家族落魄。林家的下人,看到林家已经落魄了,纷纷拿着林家值钱的东西,跑了出去。而这副画就那时候失踪的,我在林家翻遍整个林家都没有找到这副画。
我还以为,我林某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副画了。没有想到,这副画,竟然会出现在林家村,然后,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老天待我不薄啊!”
听着林德山的诉述,众人一阵沉默。
他们没有想到,看着平时乐观开朗的林爷爷,身世竟然会如此坎坷。
他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林德山了。
片刻之后,蒋振南眼底有着戾气的问着林月兰,道,“月儿姑娘,这副画是哪家人的?”
林月兰的表情也同样冷厉的说道,“是林冲家!”看来,让二狗子成傻瓜是便宜了他们呢。
林冲家!
众人微愣了一下。
然后,一致看向林德山。
林德山也反应过来说道,“林冲父亲叫什么?”
“林福详!”
林德山听到名字,表情立即变得震惊了。
“林福详?”说这话时,林德山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会是林福详!”林福详这名字,还是他给取的。
郭兵惊讶的问道,“林爷爷,林福详是以前你家什么人?”
林德山咬牙的说道,“是从小伺候我的小厮,是我的玩伴!他六岁卖到我家,我就待他如亲兄弟一般,没有想到,在林家落魄,我这个少爷一身巨债时,他立马就对我翻了脸,后来,下人们全部哄散逃跑时,他也跟着逃跑了。
没有想到,他逃跑时,竟然待着这画离开!哼,他一定是听到我说过,这副画是无价之宝,他就偷走,拿去换钱。结果,没有哪个画师能看懂这幅画,所以,就没有卖出去,就一直放在家里了。”
林月兰说道,“可能也是他偷主人家东西的报应,林德详第二年,就换了疾病去世,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而这副画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爷爷你面前,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爷爷,你也别伤心了!这画孙女就还给爷爷!”
林德山听到林月兰的话之后,怔愣了片刻,立即激动了起来,这次是欣喜欣慰的待着眼泪的说道,“好,好,好!”
这副之后,又陆续从这些破烂之中,弄到了一些宝贝,虽没有那副画这么有价值,但是都是不少于千两以上的宝贝。
郭兵有些惊奇又有些可怜的表情道,“本少爷还以为这些人有多穷,却没有想过自家的角落里藏着无价之宝啊!真是可惜了!”谁都知道,他可惜是那些村民,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就在林月兰他们乐滋滋的开着这些宝贝时,严家人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