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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贫这么一提醒,李晨风顿时就知道何云润来这里的目的了。
无他,大批量领取丹药罢了。
虽说在各堂院之中都有可以用贡献兑换门派资源的地方,但是俗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丹药这种东西其他堂院的人又不能生产,即使药王院这边会定期补充其他堂院兑换处的库存丹药,那普通弟子也兑换不了多少。
毕竟各堂院兑换处储存的丹药如无根之萍,兑出去一份儿就少一份儿,所以为了细水长流,每人每天的可兑换额度都是有限的。
如果想大批量兑换药品,比方说准备下山远行或者即将进行持续战斗,各堂院的弟子都得亲自到药王院跑一趟,这样才能兑换到更多的丹药。
当然,这是NPC原住民眼中的“真相”,对于玩家来说,这种情况不过就是系统给玩家设置的坎儿罢了。
资源不限额玩家们不知道珍惜。
即使标设成高价,随着游戏的发展,玩家们手中钱财多了之后这些高价的东西也等于是贱卖,而到了那时,吃药简直和喝水一样,别看有着药毒的限制(随着等级的提高,药毒清除速度也会提升,到后期基本上药毒只能够限制一场战斗),一场战斗下来也免不了要磕大把的药,这样对于这个游戏的战斗机制简直是破坏性的存在。
所以为了维持一个比较完善的战斗机制,在设定下药毒属性的同时,这个游戏的策划还专门限制了资源的产出,以此来保证游戏的平衡。
事实上,不仅玩家们在商店中可购买、在门派中可兑换的丹药数量被限制了,就连玩家自制丹药的产出也被限制了。
即使是专业的后勤玩家,在炼丹材料获取有限、炼制同等级丹药失败概率不低的限制之下,他们也产出不了太多的丹药,而普通玩家就更不必说了,除非安心钻研副职,否则副职业对他们来说只能是聊胜于无的存在。
当然,李晨风与他们不同,身为原住民他跟其他玩家最大的区别就是一天24小时全待在游戏之中,即使除去了吃饭睡觉等环节,他也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可惜他本人并不这么认为,他总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够用。
何云润来药王院的目的他已经知道了,但是这个结果却不怎么理想。
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来买药的,那么他跟这里的人交际肯定很少,这样的话李晨风根本无法从药王院这边获取到他的信息,这次行动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
看看天色,已经快日落西山,此时再往戒律院跑一趟有些不太现实,因此李晨风最终决定还是去丹药兑换处问问情况,也许会有什么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呢。
……
丹药兑换处,是一个独立于普通门派贡献兑换点的地方,有专人负责收纳和兑换丹药。
这一点倒是跟百草园有些相似,都是专人专事,只负责收兑丹药/药草,其他的东西一概不管。
不过与百草园不同的是,丹药兑换处并不只是一个人在值守,而是像一个部门一样,有着由上到下的组成体系。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体系的最高领导人并不是药王院的首座智宽,而是与其同为第二代弟子的智琹,且在其手下担职的也多是智琹的徒子徒孙,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丹药兑换处已经可以近乎看作是智琹这一脉的地盘了。
药王院四大智字辈高僧(本为五人,其中智康已故),除了首座智宽和李晨风的师祖智毅之外,便是这位掌管丹室的智琹以及偏于医武的智敦了。
智敦先且不论,这智琹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此人入寺时间比智宽还要早许多,因此平时在药王院之中即使智宽见到他也得尊敬的喊一声“师兄”。
而除此之外,这位能掌管丹室的大佬其炼丹水平自然是少林寺内最强的存在。
多少高品、精品的丹药都是出自他手,其中不乏那些被江湖人士奉之瑰宝的灵丹妙药,无论是用于内部使用,还是用于同外人交易,智琹的贡献都是不可磨灭的。
当然,若是仅此也就罢了,其他几位智字辈的高僧虽与他有些差距,但差距也不是很大,似乎他并不值得李晨风如此追捧,然而智琹的厉害可不仅仅只是在于他个人的炼丹水平,他对整个药王院的弟子都是颇有影响的。
其创作出的各种药方、编写的各种经注对后人有着非常大的帮助,只要习得他所编写的《密丹注》总籍,普通弟子的炼丹成功率不说上涨一成,半成总是有的,而那些创作无误的新品药方也使得少林寺可以出产许多在外面买不到的好药。
因此如果不出意外,这样的大佬圆寂之后塔林中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而且六层的塔身也是稳定少不了的。
咳咳,不过说这种话还有些尚早,如今的智琹身体依然健朗,丝毫没有要圆寂的痕迹,估计再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所以现在讨论其死后的事儿有些太急了。
李晨风这种身份自然是见不到智琹了,而且他也没必要去找智琹,在来到丹房之后,他便径直的找到了今日负责管理兑换丹药的师兄。
“阿弥陀佛,悟空师弟可是要来贡献丹药的?”
身为药王院的弟子,普通人在学会炼丹之后自然不需要外兑丹药,因此基本上药王院之人来到此处都只为贡献丹药来获取门派贡献,这负责兑换之人也没做他想,上来便笑呵呵的问李晨风是不是来贡献丹药的。
“咳咳,师兄,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向你打听一些消息的。”
虽说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真当要问的时候,李晨风还是免不了有些羞涩,没办法,脸皮薄,这种打听个人隐私的事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哦?你是想要打听什么消息啊,能告诉你的我肯定知无不言。”
倒是那个兑换的人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对这种事情感到诧异。
“那我就直说了啊,不知师兄可还记得今日有一位名叫觉真的戒律院师兄曾来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