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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几个背负着重大机密的特工,A国一直想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办法,可见他们的能力之强悍。
不过现在他们刚刚叛出A国一两年,在道上的名声还不响亮,方家尚未注意到这一伙人,这也是她敢大喇喇地找上他们的原因。
“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修文和孙文峰都坐不住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搜集情报,不然你觉得以你们的能力能进得了安家吗?”她冷嗤一声,再度羞辱他们,“安家的地形图拿到了吗?”
这两个人已经被她羞辱得有些习惯了,谁让这个小女孩的气场太强,在她面前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李修文打开一台电脑的屏幕,调出一份很详细的卫星地图,地图上就连安家的每一棵小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宋遥一点一点地认真看着,“安之礼对安家的恨有多深?是不是恨不得安家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李修文和孙文峰都点点头,“那是肯定的。”
“那么他一定会想要把整个安家都炸得一干二净,不仅是这栋老宅,可能从这里开始……周围一整圈都十分危险。”她指着电脑说道,“有没办法用机器探测一下这一带是否有炸药?”
“应该有。”李修文立刻应了下来,“从哲手下的银河科技,有一个研究所,专门研究制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立刻联系他们。”
“不用了,你看,”孙文峰拍拍他的肩膀,“他们已经把探测图发给我们了,他在出发之前已经做好了布置。”
“这么多炸药!”宋遥倒吸一口凉气,“安之礼这是打算在这里炸一个湖出来啊!”
安之礼是恨不得要将安家从这个世界彻底抹去,恐怕那些死士也会成为陪葬,她苦笑着摇头,突然明白了安从哲之前为什么始终坚持不让宋家知道了,就算宋靖丰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想办法来救他们。
一旦安家的死士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安家就永远被剔出了顶尖世家的行列,就像当年显赫的皇室一样沦为可有可无的摆设。
作为一家之主,就算他们现在暂时是盟友,恐怕他也是乐于见到这样的场面的。
而牺牲一个安从哲和一个姜启翔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一个是未来女婿,一个是妻子的侄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根本无伤大雅。
与其让她今后因为宋靖丰的不肯出手相救而和自己的父亲生出龃龉,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让她知道这件事。
他什么都算到了,也什么都帮她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自己。
她的眼中浮起薄薄的雾气,恨不得把他抓过来揍一顿,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可能再指望宋家的援手,宋靖丰不来搅局都算是仁义的了。
“那怎么办?”李修文和孙文峰都看着她,虽然她总羞辱他们,但是她的羞辱让他们服气,在这种大事面前,他们两个大男人还不如她一个小女生来得冷静、有条理,所以他们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依赖,就像是之前对安从哲一样。
“我记得安之礼之前不止想要毁掉安家,还想为了皇室毁掉宋家和方家,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她没有直接回到,而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修文。
“为了皇室?我们家可没有人让他去毁掉任何人,”李修文没好气地说,“你不会以为他是皇室的忠臣良将吧?他只忠于他自己,不忠于任何人,他和我爸不久前闹翻了,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之前和姨父还有林老先生也大吵了一场,也就是说现在他已经彻底和所有人都撕破脸了,他不需要任何人当他的挡箭牌了,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其实他现在的情绪濒临崩溃,不,应该说已经崩溃了,”孙文峰对这个舅舅还是同情的,“陛下、颜老先生和林老先生,都是他一向尊重信任的人,现在全都和他闹翻了,对他来说无异于背叛,他此时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在这种情感的驱使下,会让他产生强烈的轻生念头,当然在他死之前肯定会要自己最恨的人跟着一起死。”
“他的心里最恨的是谁?”
“应该是安老爷子,他对表姐的死始终耿耿于怀,他恨安家人胜过一切。”李修文不假思索地答道。
“安家人?”她还是觉得奇怪,“那为什么不杀了所有的安家人?安家还有那么多人都活得好好的,他却只想杀安老爷子和从哲?他认为安老爷子是幕后黑手,想杀他,这可以解释,那从哲呢?这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真有那么恨他?”
“他恨从哲?应该不至于吧……虽然他过去经常毒打折磨从哲,但还是很信任他的。”孙文峰也觉得奇怪了,这对父子虽然算不上相处和睦,但绝对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恨你!”李修文大胆地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你夺走了他的儿子,他才怀恨在心的?他想杀的是你!所以才会把掳走姜启翔,他想让你去救姜启翔,只不过这条讯息被从哲给劫走了,他隐瞒这一切,自己跑去安家老宅,所以才故意要瞒着你。”
“真是欠揍!”这个猜测说服了她,她不由得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不管安之礼的动机是什么,也不管安从哲是为什么扔下她赴险,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愤怒,恨不得揪着他的领子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愚蠢!
李修文和孙文峰望着桌面上的凹洞,都不由得眼皮一跳,默默在心中为安从哲点上了蜡烛,这位兄弟也真是命途多舛,找了个这么暴力的老婆,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宋遥从头到尾都不出面的话,他会不会放过从哲?毕竟这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心思如果那么好猜的话,我们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孙文峰烦躁地抓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