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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晚,劳累了一天的高战还在办公室里面翻阅着资料,马啸天在外面的汽车里打着盹,时不时从裂开的大嘴里吐着泡泡,忠心的哑巴抱着双臂矗立在夜色里,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黑色石像,一双眼睛却警惕地来回巡望着四周。
突然,前面一个人影出现,哑巴正要动手,却从很远处认出了来人,心道,是你?
高战对于属下的办事效率要求很高,对于自己也近乎苛刻。
如说刚开始他把处理文件工作当成是一种出力不讨好的复杂劳动,还不如和人打一架来得痛快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深深地融入了其中,成为了一架名副其实的工作机器。
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装作没有留意到,继续工作,直到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有奖哦!”
高战放下手头的文件,鼻翼中闻到一股沁人的幽香,这种香水凤姐和白玉娇是不会用的,她们属于那种成熟的女人,成熟的女人所用的香味都很清淡,以免掩盖住自己身上那股子迷人的体香;周凝柔和骆芊芊也不会用,因为她们都很小资,用得一定是新出的法国香水;只有安娜,哈哈,只有这个可爱的小公主才喜欢用这种梦幻型的香味,也许这容易满足她小女生那种幻想的感觉吧!
高战握住蒙在眼睛上地小手,戏谑道:“我亲爱的小公主怎么会来这里呢?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一把把安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让她坐在自己健壮的大腿上。
安娜娇嗔道:“人家才不想你哩!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这么多天也不来找我,人家在家里都快要闷死啦!”
高战心说,我总不能把什么事儿都撇下陪你玩吧?男人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有事业的男人才最有魅力!
口中道:“距离产生美,如果我们每天都粘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产生审美疲劳。 搞不好到时候你把我甩了也说不定!”
“我甩你?咯咯咯,还真说不定哦。 看你长得又不帅,跟着大猩猩似地,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安娜装模作样地说。
高战用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猛地一砸道:“可能我属于那种内在美地男人吧,比如肌肉型,力量型,还有很好的床上功夫哩---你知道的。 28厘米,这是我的长度,这是我的骄傲,名副其实的鞭王!”
安娜听他说的这么“下流”,俏脸早已经滚烫,嘴中道:“说点正经地,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来找你么?”
“为什么?那还用说吗,当时是想我了。 想我好好地服侍服侍你,给你加加油,冲冲电!”一双大手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老实起来。
“咿唔,你怎么老没正经的!”安娜很是享受,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底下有什么顶着,硬邦邦的。 似乎已经做好了一柱擎天的准备。
安娜稳定心神,娇喘吁吁地道:“我爹地找了你老半天…你没在办公室,打电话也没人接,他让我找你想询问一下,旺角警署的探长位置让谁来做?”
原来这样,乔治.伦敦这个处长的位置现如今是有名无实了,都被自己架空成了傀儡处长,屁大一点事儿也要征询自己地同意,既然他让女儿出马,想必是有人给他送了好处。 他怕自己搞不定。 所以才打出女儿这张感情牌,希望自己看在安娜的面子上同意这件事儿。
于是问道:“今天谁去过你们家了?”
安娜毫无心机。 想都没想道:“哦,是一个探长,叫什么‘颜仝’!”
我kao,老相好啊,没想到他还会走这个门路。
高战摸着下巴古怪地笑了起来,自己把他也整得够惨得了,曾经八面威风的一个大探长,总华探长的位子没捞着,自己的地盘又丢了一大片,在死对头雷洛手下做事儿,那真是苦不堪言啊,这次费这么大的劲儿贿赂乔治.伦敦,想去旺角做探长,一方面是因为那里地油水够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开雷老虎的锋芒。 这老小子,小算盘打得还呱呱叫啊,那我是帮还是不帮他呢…有些难啊,之前蓝刚已经跟我说过他想调往旺角的意思,这时候若是忽然改成颜仝的话…
想着想着,高战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脸上lou出阴险的笑容。
安娜见他稀奇古怪的,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发笑,自己的屁股底下被他那根…淫棍顶得难受,忍不住“嘤咛”一声,挪了一下屁股…
高战被她这么一擦磨,小腹处的烈火马上升腾起来,抛开心思,一门心思地对方眼前的怀中美人。
“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让战哥哥看看!”老流氓明知故问地把大手伸进到了混血美女的怀里,业务很熟练地摸到了一对白兔般地玉乳。
“战哥哥,这里…不行,是办公室耶!”安娜樱唇轻启道。
办公室?办公室偷情那才叫刺激呢!
高战上去用牙齿咬住她地耳珠道:“放心吧,这么晚不会有人进来的…让哥哥好好心疼心疼你,绝对舒爽得让你地脚趾头都抽抽!”
“这…不可以的…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安娜拼命保持着理智。
“没什么不可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鞭长莫及, 淫在警局’!”
高战一边亲吻她的耳珠,一边用大手搓揉她地玉乳。 用两个手指头夹着峰顶的红蔻使劲儿地搓捻,如此调情令安娜不由得欲念高涨,口中发出哼哼唧唧之声。
高战扒下她肩头的衣服,直到弹跳出了她饱满的乳房,俯下头一口含住那诱人的一抹嫣红,吸咂,嘬弄…
安娜感觉自己的下面兴奋的冒出水来。
高战用手从背後环保著她地腰部。 使安娜坐在他两腿之间,又将她的内裤褪下来。 将她双腿屈起分开搁在他两腿之上。 安娜地桃花源地因而打开了,既湿润又凉快。
安娜羞涩地抬头望著高战,面额飞红,等待他的抚慰。
高战从颈後俯首从吻著她,手掌则放在桃花源上轻轻地揉弄著耻毛。
他手掌的阵阵磨擦,令安娜娇喘不停,继而用手指将她的桃花源撑开。 又以手指放在里面的相思豆上轻抚,安娜全身好像瘫痪了一般kao在他的胸膛,阵阵快感如泉涌,从左乳和下身漫延至全身,双腿用力想夹住他的手,但却搁在他两腿之上未能合上,惟有以手按着他地手,她的小腹和下体猛烈地抽搐著。 花蕊又溢出了mi汁,口中发出了全无意义呵呵的叫喊,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阵阵快感的冲击。
高战不再迟疑,终于释放出巨龙朝那美好的温润之处顶了进去。
安娜轻发出一声舒爽的“哦!”缓缓地提起雪臀试着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令双方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在此刻发出呐喊般的共鸣。 随着情到浓处地情不自禁。 安娜上下起伏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披肩的秀发随着她的起伏飘荡在凝脂般的香肩上,饱满的玉乳更上下弹跳充满了迷人地动感。
高战双手扶住她的腰肢,生怕她太扭坏了自己,偶尔伸头去亲吻那在眼前跳来跳去的两对“玉兔”…
此情此景下,两人眼看就要迎接来无比美妙的升华,就在这关键时刻,桌子上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高战伸手接过桌子上面电话,听了一下然后递给安娜道:“你爹地。 找你的!”
安娜脸上带着迷人的潮红接过电话:“哦。 爹地…嗯,我已经找到了他…是的。 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跟他说了…”
借这空挡,高战继续在下面动作着…
安娜:“咿唔…哦爹地,没什么,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地心情很好...为什么喘气?哦,是这样地,我刚才来的匆忙,警局地楼层太高了…啊,嗯…爹地,对,我已经在他的办公室了…”
实在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安娜只好压着欲火从高战的身上偎了下来。
于是高战就不客气地把释放出来的胀痛的巨龙,直接杵到安娜的嘴边,赤红的巨龙昂首探脑,在她的嘴边摆来摆去。
安娜的脸已经不止烫红那么简单了,她知道老流氓要叫她干什么,她眼神示意,不可以的,我正在打电话…
高战却lou出一个痛苦难耐的表情,再次将巨龙杵到了她的嘴旁。
无奈,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软呢?安娜伸出小红舌在龙头轻轻tian了一下,然后含了上去…吞吐!
高战舒爽的浑身发麻。
伴随着安娜造出来的“吧嗒”声,电话还在响:“安娜,我的宝贝女儿,爹地真不知该怎样感激你才好…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安娜吐出巨龙,口中流出津液道:“是的,爹地,我在听,你说吧!”
电话:“爹地知道你喜欢高战,但是在你们没有结婚之前要注意影响…”
安娜将电话放到一边,再次卖力地吞吐巨龙,嘴里面津液肆流,吧嗒吧嗒响声不断,电话继续:“所以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还是赶快回来吧,孤男寡女在一块儿很不方便的…你在干什么,那是什么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吧嗒声?”
安娜吐出巨龙,抿了一下嘴巴上的津液,再次拿起电话道:“哦,没什么我有些困顿。 刚在喝咖啡!”
“喝咖啡?咖啡不能喝得太多,里面含有咖啡因,对身体不好的,我地宝贝乖女儿,你一定要听爹地的话呀…女孩子家要是不自重的话,就会不值钱的,千万不要相信温柔的男人。 尤其是温柔的中国男人…”
“吧嗒,吧嗒!”
高战心说。 我kao,我正在教你女儿演习“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呢,你却啰嗦个没完,看起来我这教练要提前收工喽,于是在安娜一阵卖力的吸嘬中,巨龙提前喷出了酝酿已久地精华。 白色的精华喷洒在安娜雪白地胸脯上,那情景淫靡的无以复加!
这时候电话响的也差不多了,乔治.伦敦认为自己已经把该让女儿警惕的话都已经说了…
安娜气喘吁吁地拿起电话:“爹…地,请放心吧,一切已经结束,好啦,我要挂了!”后面高战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肢,两人深情地拥吻了起来。
此时。 一切胜似千言万语。
旺角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周围店铺林立,仔细看去,竟然还多是金银珠宝店。 由此可见此地端得是繁花似锦。 油水富足。
“老伯,来串鱼丸!”华探长颜仝穿着风衣头发梳得整齐油亮,三角眼,狮子阔口,仪表堂堂,只是下巴上微lou的没来及修刮的青髭令他显得有些落魄。 实际上他现在真地很落魄。
“算你有眼光,我徐福记的鱼丸是旺角一带最好的鱼丸,香醇可口,有嚼劲儿,连港督都爱吃!”卖鱼丸的老伯一边吹嘘。 一边穿好一串鱼丸递给了颜仝。
颜仝咬了一口。 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老伯:“味道怎么样?”
颜仝爱理不理道:“还行!”
“什么还行啊?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你说个囫囵话呀!”
颜仝懒得和他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味道还好啦!”
老伯这才乐呵呵地笑了:“盛惠六毛钱!”
颜仝“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口袋,惨啦,皮夹子忘记带了。
看一眼老伯,探长的架子一摆:“先欠着!以后还你!”
老伯:“我认识你谁是谁呀,怎么先欠着?这么大个人啦,身上连六毛钱都没有么?”
“哎嘿,你这老头,知道么,很多人想请我吃我还不乐意呢,欠你六毛钱我这是看得起你!”
听他说得这么狂,老伯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梗着脖子说:“你是哪座庙里地神仙?想受我的香火也要有那个能耐!”
颜仝:“我怕说出来下你一跳,大探长颜仝,听说过没有…”用指头一指自己的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人就是我!”
原以为卖鱼丸的老伯会吓得浑身发抖,然后吃鱼丸的钱也不要了,还手忙脚乱地给自己赔礼道歉,打包好鱼丸让自己带回去当晚餐。
但事实却与他想像的大相径庭。
老伯哈哈一笑,用手指着他说:“颜仝?呵呵呵,我服了你老弟,你就算是想吃白食也扮一个威风一点地人物呀,拿一个过了气的家伙出来糊弄人,你这可不够聪明啊---六毛钱一份不能少,要不然我把你送去警察局,别以为我局子里没人,我家二小子在警局看大门,是地地道道的衙门中人,而且还给雷老总开过车门儿!”
颜仝颓唐啊彷徨啊伤心啊,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自己从头到尾连根鸟毛都没留下,现在连一街头卖鱼丸的都瞧不起我,我这是混得哪个地步啊?自己现在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人家雷洛现在是总华探长,自己呢,想申请调个职位都这么难!
想到这里,失神落魄的颜仝叹息一声拖下自己的风衣道:“今天是真的忘记带钱夹了,这衣服就当在这里吧!”
卖鱼丸的老伯眨了眨眼睛,就在颜仝刚要迈步离开的时候,老伯喊住了他,把风衣递还给他:“老弟呀,你要是真地没钱,说一声就成了,一串鱼丸不值几个钱,我刚才就是气你用什么狗屁颜仝地名头来骗我,我虽然是个卖鱼丸的,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什么四大探长啊,那都过时啦,不吃香啦,尤其那个颜仝,没什么本事,听说现在没人听他地,都快蹲到大街上捡烟屁股啦!现在大家只认准雷老总,再往上一点的就是比雷老总还要威风十倍的高总督察---他老人我可没有见过,听人家说他双手过膝,两耳垂肩,是那种一等一有福气的人,这种人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哪里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见到的…”
颜仝心里瓦凉瓦凉的,一边感慨于自己的名声之臭,堪比臭鸡蛋和臭豆腐;一边感叹于别人的风生水起威名远播…心说,高战那鸟人我见过,狗屁的双手过膝,两耳垂肩,你们太抬举他啦,他就是一小人,一坏蛋,一恶魔,一个百年难遇,千年难求的超级无敌丧门星…我就是被他给“丧”成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卖鱼丸的老伯见他模样消沉,还以为被自己指出了错误羞愧难当,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又挽救了一名失足老中年,欣欣自喜之余,谆谆教导道:“好啦好啦,去吧,有钱了你就还给我,没钱就权当我请你吃的,只是记住,千万不要再拿‘颜仝’的名头骗人哦,那是很不好地,很愚蠢地!”
颜仝真的是哭笑不得啊,只可惜身份证也在皮夹里,要不然真想拿出来让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老头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颜仝,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啊!
当颜仝失意地回到家里的时候,佣人告诉他有位先生正在大厅里面等着他。
颜仝来不及挂起衣服,心说,是谁回来找自己?难道自己贿赂乔治.伦敦调往油麻地的事儿有消息啦?不会这么顺利吧,高战那臭小子可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得逞的!
思忖万千中他疾步来到客厅,只见一人背对着自己,正在背着手欣赏自己收藏的古画。
那副古画是自己最喜欢的一副《观沧海》,上面绘画着一代枭雄曹操横槊立马,观望沧海的豪迈情景,旁边附有诗云: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幅画也不知道是哪位古人所作,更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颜仝却很是喜欢它,不为别的,就为这幅画所流lou出来的那股子摄人心魄的霸气!每当自己失意落魄的时候,每当自己辛苦劳累的时候,只要看到这幅画,想到一代枭雄曹操的壮举,自己的心中就会悠然地升起一种勇往直前的冲劲儿,用句时髦的话来讲是:这幅画升华了自己!
“很不错的一幅画,我喜欢!”随着充满自负的声音,那人缓缓转过身子正是自己的死对头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