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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青云-
“呵呵,我的办公室里面就是我的休息室。<-》平时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在办公室里休息,也不用到楼上的房间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窦一凡的窘态,赵佩虹大大方方地将办公室的实际情况给说出来了。
“呃……佩虹姐真是敬业啊!”听到这个情况,窦一凡心里暗暗叫苦,似乎能够预见到他这个大男人被人家推dao倒的情形。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盯着赵佩虹摇曳生姿的背影仔细打量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赵佩虹也是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妇。同样穿着一身西装裙的赵佩虹虽然不是特别的高大,但也有一米六左右,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乌黑油亮,烫得纹理清晰的白色衬衫将她的腰身掐得很细,堪堪一握;细腰下面是一步一摇的翘tun臀,似乎在前面引诱着窦一凡亦步亦趋地跟着上前。
“呵呵,没办法呀!一个人在这里能简单的就简单一点了。来,坐下吧!让姐给你看看再说吧!”赵佩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窦一凡的赞美很是受用似的。打开办公室大门,赵佩虹领着窦一凡走了进去。跟裴利腾差不多大的办公室,收拾得工工整整一尘不染的。同样的一外一里两个房间,只不过裴利腾的那个里间被设计成为了一个监控室,专门监视那几个特定楼层,而赵佩虹这边的里间则装扮成了一个简单温馨的卧室。一走进办公室,赵佩虹就招呼着窦一凡坐下。很快,她就从里间找来了一瓶跌打药油出来了。
“不用了,佩虹姐,还是我自己来吧!”窦一凡有些尴尬地站在办公室门口位置,进退不是地讪笑着,想要拒绝赵佩虹的一番好意。灵域
“你自己怎么来呀?坐下吧!难道是担心姐把你吃了吗?呵呵,来,我看看,到底伤得重不重。要是严重的话,我还是送你上医院包扎一下吧!”看出窦一凡脸上的尴尬,赵佩虹反而落落大方地取笑了他一顿。
“呃……那好吧!”赵佩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窦一凡觉得再继续拒绝下去就太不人道了。不好再继续扭捏的窦一凡按照赵佩虹的指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嗯,低头,我看看!”赵佩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办公室门口很自然地关上了门。转身走回来的时候,她淡笑着将窦一凡脸上的不自在看在眼里。将药油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赵佩虹将衣袖拉到了手臂上,一副准备干体力活的模样。
一双微凉的素手轻轻地拨开了窦一凡的短发,感觉到那一双素手的柔嫩,窦一凡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身。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鄙视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至于这么冲动么!
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赵佩虹才松开了窦一凡的脑袋。赵佩虹搓热了双手之后往掌心上倒了一些药油,再搓热之后才慢慢地替窦一凡散瘀。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的窦一凡第一次在赵佩虹身上体验到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味道。一只柔嫩的素手轻轻地按摩着他后脑勺上的那个肿块,另一只素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能随意地摆动身体。不知道是不是药油的作用,还是真的摔坏了脑袋,窦一凡感觉到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他的身体有些无力地摇动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赵佩虹干脆将他的肩膀靠在她的臂弯上。肩膀靠在赵佩虹臂弯上,时不时地跟她柔软的胸脯来回地摩擦着,那种似有似无的触碰像是触电般的酥麻很快就传遍了窦一凡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往后仰过去。
赵佩虹慢慢地揉着,窦一凡轻轻地晃着,彼此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欲wang望。午间的办公室十分的安静,窦一凡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此时的他很想就这么靠在赵佩虹的胸前睡上一觉。
“嗯,怎么样?好点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佩虹的声音才幽幽地响起。
“嗯,好多了!谢谢!”微微闭着双眼的窦一凡满意地呢喃了一声,伸了伸懒腰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佩虹的双手已经变成了搂住他肩膀的姿势了。
“嗯,别动,等一会儿才起来。头是不是还有点晕?”察觉到窦一凡的脑袋就要离开的时候,赵佩虹有些冲动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从后面用力地抱住了窦一凡的脑袋。
“呃……佩虹姐,我……我好多了!”刚刚擦过药油的后脑勺真真实实地触碰到两团柔软的峰峦,窦一凡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过那种陷入棉花团里的柔软触感让窦一凡实在不愿意离开。他嘴里喃喃地说着想要拒绝的话,可是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任由身后的手臂将他一再地箍紧。
“我知道,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听到窦一凡的话,赵佩虹的手臂似乎一紧,整个身子一下子贴紧了窦一凡健硕的腰身。
一种熟悉的温暖立刻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关节,被抱紧的窦一凡腰身一紧,感觉到浑身燥zao热了起来。他有些惶恐得想要抗拒这种熟悉的美好,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头脑的指令选择了继续呆在赵佩虹的怀里。背后的热量似乎一浪接一浪地席卷而来,窦一凡的呼吸开始有些凌乱。他的喘息有些粗重,身体发热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很想转身回头一把抱住赵佩虹,甚至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可是唯一一丝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做。
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的真理。况且,现在抱紧他后背的女人并不是一个随意能够摆布的女人,随时都有可能啃不下反被噎死的危险。不是窦一凡不敢吃窝边草,而是这一小撮窝边草实在太昂贵了,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高昂了。这让窦一凡不得不衡量吃与代价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