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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闻言,抱着明佑轩的颈脖子咯咯的笑。
明佑轩被她笑的好生莫名,她今晚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这般爽快的答应了又让他不要后悔,莫非里头还有什么玄虚不成?
明佑轩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玉兔,揉捏着让那玉兔在他手中任意变化出他想要形状:“笑的这般欢快,笑什么呢?”
沈静初仍是笑的身子发抖,明佑轩索性一口咬住那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果然,某女闷哼了一声,止住了欢笑,制止道:“别……”
“那你招是不招?”明佑轩龇牙咧嘴道。
沈静初终于止住了笑容,抱着明佑轩的颈项,看着他的明亮的双眸,眼含笑意道:“我的小日子来了。”
说罢,又是一阵欢快如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她今日从宫中出来,只觉得有些腰酸背疼,以为不过是站久了的缘故,方才去净房洗浴,才发现原来是小日子来了。又想起今日原本是要去郊外的田庄,可是由于皇后的召见去不成,明佑轩这家伙一定会要求明日去的,于是便起了玩兴,打算逗一逗他,没想到这家伙果真没意识到其中有蹊跷,她答应的爽快,他也答应的爽快。沈静初想着不由得觉得好玩至极。
明佑轩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小日子”究竟是什么玩意,心中原是有几分欲求不满的闷闷,却见沈静初竟笑的这般欢,心中闷气顿时消散,只握紧了她的腰,挨近她,低声道:“小日子来了,便就这般高兴?”
沈静初的双眸染满了笑意,因而变得眸光闪闪,漂亮的犹如黑夜里闪亮的星星,声音清脆而欢快:“嗯!调戏了明世子,特别的高兴!”
明佑轩不禁觉得好笑。若非她小日子来了,他真想整个人摊在床上朝她说:“来吧,爷就在这,你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
想起她的小日子来了,接下来有好几日都不能房事,明佑轩的心情仍是有些郁闷,于是不满的嘟囔道:“明日不去田庄了!等你的小日子走了再去!”
沈静初仍是笑着调戏道:“方才哪位爷说明日去田庄,而且还说不反悔的?”
明佑轩抱着沈静初啃了啃道:“方才爷说的是改日去,改日么,自然是过几日了。”
沈静初戏谑的看着明佑轩,明佑轩便拉着她躺下道:“明儿你要陪祖母与母亲祈福,去田庄未免太匆忙了。你小日子又来了,在路上颠簸多不舒服,还是在家里头好生歇息两天,等你身子骨好了再去罢。”
沈静初的小日子来了,说明这几日的努力并没有让她怀上身子骨。看来等她小日子走了以后,他要一直为小轩儿小初儿努力奋斗才行。
沈静初早就知道这家伙会耍赖,方才也不过是为了逗逗他罢了,倒没有要跟他较真的意味,况且她想要耍无赖,哪里耍的过咱们的明无赖呀!
于是沈静初窝在明佑轩的怀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却没有再辩驳他的话。
明佑轩拦了拦沈静初的身子,哄到:“好了好,别笑了,再笑得要笑岔气了。”
沈静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明佑轩才道:“今日那九公主为难一事,我会去查明原因的,若真是因我而起,我会叫她彻底的死了这个心的。”
沈静初也正了正色道:“她今日受的教训够多了,皇后和太后那里都有敲打一番,冯淑妃那里也应挨了责骂,如今连皇上都知晓此事了,她受的教训够多了,你就莫要再用马儿受惊那般的法子吓唬她了。”
明佑轩笑嘻嘻道:“你知道了?”
沈静初嗔道:“不是你还会有谁?人家的马好端端的会受惊失蹄?幸得没破相,不然楚郡王府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明佑轩一脸无所谓道:“做了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让他们查出来的。若是做的不够滴水不漏,倒不如不做罢了!”又道:“不过此事还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沈静初讶异道:“那是谁?”
“是回雪。”明佑轩道:“我曾吩咐过她,若是有人欺了你,必得以牙还牙,莫要手下留情……说实话,我还觉着她下手太轻了些呢!若是我,便教她破相了又何妨?她这般的嚣张跋扈,便就该受些教训才会收敛一番。”
“你……”沈静初不知是好气抑或是好笑。
明佑轩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发丝道:“今日进宫,皇后既然那般说来,你与岳母应该能放下心来了吧?”
“嗯!”虽然今日进宫之事颇有周折,但总体还是顺利的,也解决了一个麻烦问题。既然皇后与祖母已经达成了共识了,不管二皇子那边是怎样的心思,总有皇后约束着,沈静秋已不再是她烦恼的点了。
但是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
“嗯,既然你庶妹已不是岳母烦忧之事,下回你回娘家之时,让岳母多多留心那个刘姨娘。”明佑轩手指绕着她滑顺的青丝打着圈,让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缠绕在他食指之上,轻轻一松手,却又瞬间散开,而后又重复往返,乐此不疲。
“刘姨娘?”沈静初侧了侧身子,抬头看向明佑轩:“刘姨娘怎么了?”
明佑轩仍在玩缠着她的青丝,仿似有几分漫不经心道:“上回你给我说的那些,虽不过是你梦中之事,不过既然你心有疑虑,我便去查了查你父亲的那三个姨娘。那个已经去了的姜姨娘,是你们府里头的家生子,她的母亲以前是你祖母跟前服伺的嬷嬷,已经去了,她父亲是你祖父的一个小厮,还有一个哥哥,在你父亲名下的铺子里头当差。我查过那几人,都没有特别的可疑之处。张姨娘是岳母的陪嫁。她自小就卖到宁府,父母双亡,并没有别的亲人,至于刘姨娘……”
明佑轩顿了顿,才继续道:“她父亲是翰林院的修撰,在岳母嫁给岳父之前,便就与岳父相识,我听闻过岳父曾想要求娶她,却被你祖母拒绝,后来才仓促的给岳父定下了岳母这头亲事……”
明佑轩说到这里,不由得停顿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沈静初的神色。他知晓了她与岳母在开始一段时间过的并不好。虽然沈弘渊没有宠妾灭妻,但总是免不了有所偏袒,对正妻以及正妻所出的子女反倒没有那么的爱惜。
沈静初怔然。她没有想过明佑轩会因为自己的烦恼以及上辈子毫无任何线索的事情去调查三个姨娘,更没有想过在调查的过程中查出了那些尘封的往事。是啊,刘姨娘出身虽不高,却仍是个官宦之女,却被人强夺所爱,最终只能沦落到当妾的地步。作为一个女子,她心里头有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在沈静初看来,刘姨娘的确是嫌疑最大之人。她有谋害母亲的动机。
而最为关键的并不仅是如此。而是,母亲去世,刘姨娘是最大的获益者。这才是她判断刘姨娘嫌疑的根本原因。
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证据。前世的事情已如梦逝去,她抓不住蛛丝马迹。她只知晓母亲与刘姨娘势同水火,刘姨娘很难直接下手,除非她经过了别的能与母亲亲近之人下手,例如张姨娘,又或者是锦苑里的丫鬟。
香草一案已经让她心生警惕,让宝音将所有关于吃食的物品都仔细检查一遍,也暗暗吩咐她暗中留意院子里头的丫鬟,那段时间,几乎是将锦苑里头的丫鬟清洗了一遍。除非还有哪个丫鬟隐藏的比香草更深。
沈静初没有明佑轩想象的尴尬窘然,她只是低声问道:“所以,你也认为刘姨娘的嫌疑最大?”
没有去羞愧的必要,那是事实。她更在意的如何去揪出有可能危险母亲性命的人。
明佑轩颔首道:“追查到这一往事之时,我心里头便对那刘姨娘有了几分怀疑。翰林院的修撰之女,配安远侯府的世子爷,自然身份是差了一截子,做原配,不过是肖想,若想嫁给安远侯府的世子爷,要么是做妾,要么是当继室,想必刘姨娘的父亲刘大人也应心知肚明。而自家的女儿,赶着去当别人的妾,即便是安远侯府的,仍是远不及嫁个与她家世相当的男子做正妻,一般的人家,断然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可是,刘大人仍然将女儿嫁给了世子爷当贵妾。”
“而你说了,你梦中,刘姨娘后来被扶正了。若是岳母死的早,只怕岳父会续弦,而不会将她扶正。她被扶正,无外乎是因为生了儿子,而岳父已然不惑,想要续弦也是分外艰难的,索性将生了儿子的贵妾扶正,这倒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沈静初颔首表示同意。但是依明佑轩这般说来,刘姨娘岂不是隐忍了十几年,便就是为了得到正妻之位?
明佑轩说的对,按照常理,刘姨娘是不可能当得上父亲的正妻的。只有当继室,才算勉强有这个资格。难不成,刘姨娘在十几年前便是打着这个算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