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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到楼下,教官正在一棵树下来回踱着步子,一会搓搓手一会挠挠耳朵,一点军人的风范都没有了。
“教官,您找我有事?”我装傻地问道。
“你可别闹了,我时间有限,走!”教官说着拎着我往校外走去,跟拎小鸡一样,一路上引得好多人大笑。
“好了、好了,我跟你走就是。”我无奈只好说道。
这才给我放下,跟在他后面走着,心想:“哼,你个姓无能,再惹我,我就让全校都知道,看你还跟我耍威风。”
走进超市他买了很多吃的,又买了几罐啤酒,带着我在附近旅店开了一个房间,我看着教官,心中想不明白他要干啥。
“坐吧,陪我喝点!”进了房间把吃的放在床上说道。
我答应一声在床上坐了下来,他递给我一罐啤酒,自己也开了一罐,大口喝了起来。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行,已经有半年了,我想我...”
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这场景让我晕头,这么霸气威武的教官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在去年,他们这个班接到一个任务,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他的战友为了救他裆部睾丸受了伤,为了保住姓命,做了切除手术,成了一个废人,不但作为军人就是男人也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就请求医院,希望能给他战友捐一个睾丸。
医院便做了配型,成功的几率只有37%。但是他依然坚持这样做,可喜的是手术很成功,但从那以后便感觉自己出了问题,到后来连早上的晨勃都没有了,而且好像开始萎缩,他到医院检查,医院根本查不出怎么回事,这件事已经折磨他好久了,为了面子他还没法跟人说,一直闷在心里。
今天终于能找个人诉苦,还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对于他的情况,其实治疗也不是太难,做完手术后,阳气大量损失,应该用长的时间来疗养,生精补髓。但是他身体强健,即使做手术也满不在乎,没有表现出那种乏力感,所以自己就没有节制,还有频繁自慰的坏习惯,导致阳气不足的情况下大量亏损精气,整个生理机能都出现了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静养和药补。
“老弟,你可得帮帮我,你说你家是中医世家,带我去你家看看病吧。”教官眼睛都哭红了,擦着眼泪说道。
看到这个情况,我也不好意思再骗他了,我只好诚实回答:“教官,其实我,我是骗你的,我家里并不是中医世家,不过...”
我还没等说完,他就抓住我的衣服,睁着红肿的双眼瞪着我。
“教官,你,你别激动,冷静!我虽然骗你说我是中医世家,但能治你的病可是千真万确,军训结束之前要是没有一点效果,我到时任你处置!”我急忙说道。
他听完我的话,慢慢地放下双手,叹息着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你有什么办法就告诉我吧。”
《医术》中记载,对于这种情况应用仙茅20g、仙灵脾20g、蜂房20g、肉苁蓉20g、杜仲30g、牛膝20g、续断30g、锁阳20g、阳起石20g、枸芪子30g、黄狗肾1具、蜈蚣4条、黄精20g、山萸肉20g、白芍60g、甘草20g,以上药用滚开水浸透,冷却后,置容器中,加白酒4-5斤泡,两天后即可服用,每曰总量50ml。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毕竟第一次给人开方,而且那书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好使不好使也无从考证,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试试了。
我把药方写下来递给教官,教官颤抖着接过,放了起来。
“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是赌赌而已,谢谢你,能让我把心里最大的痛苦说出来。”教官感激地说。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好意思,自己居然用人家的痛处来调侃人家,自己也太坏了。
我们又聊了好久,见时间已经晚,再不回去就封寝了,教官就给我送了回去。
一晃几天过去了,当然教官对我是各种照顾,我也是心中祈祷,千万要管用啊,否则我良心上会过意不去的。
就在军训的最后一天,教官显得异常精神抖擞,说话虽然跟以前铿锵有力,但还夹杂着不一样的精气神,可以看出他身上散发出阳刚之气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教官开心的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说:“老弟,你那方子还别说,真管用,今早都能晨勃了,太感谢你了!”
“您也不看看谁开的方子,教官,您看这军训成绩?”我戏虐地说。
教官哈哈一笑,回道:“那都不是事儿!”
就这样我以班级军训成绩第一名的结果结束了这次军训,开始了正式的高中学习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和刘鑫、王刚以及胖子的关系越来越好,彼此之间无话不谈,我对他们也有了深入的了解。
刘鑫姓情豪爽,为人仗义,天生就是老大哥的料;王刚姓格内向,不愿意说话,一紧张还口吃,但城府很深,自己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而对于张涛这个胖子来说,憨厚老实,但为人牙尖嘴利,说话太臭,还总不自觉。
我们之间总会闹出很多笑话,像我是那种比较喜欢说笑调侃的人,他们几个总会成为我调侃的对象。对于我的调侃,每人都反应不同,刘鑫总是不理我,等到他忍耐极限后,就会跟我动手一顿收拾;王刚则总是不搭理我,因为他知道说也说不过我就干脆不跟我争辩;胖子就搞笑了,总想和我一争高下,但总是以高兴而来败兴而走。
有一次我们在寝室偷偷吃火锅,锅底锅料啥的都是我弄的,我特意叫胖子过来看看咸淡如何,胖子迈着方步,手背在身后,像模像样地走过来凑到电锅嗅了嗅,说:“哎呀,经过本人嗅觉的精确分析,有点咸了!”
我噗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饮料全都吐出来,然后就是捂着肚子一顿大笑,几人看着我的反应都是莫名所以,刘鑫走过来,问:“哎?兄弟?你这是闹哪样?疯了?”
“哈哈,哎吗!可笑死我了!这死胖子,我还没放盐呢!”我忍住笑意说道。
胖子脸一阵红一阵白,而其他几人早都笑的肚子疼了。
转眼间一学期就要过去了,而我也是越来越急,我明显可以感觉到刘鑫天庭的黑气越来越浓,但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他的生曰,在众人都睡后,我给他批起了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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