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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没有眉毛,肌肤粉嫩。
“丁进远,你出关了?”
在场的大尊都露出惊色,聂空本来对这个人很陌生,可当对方释放出一点气息后,他认了出来,正是在火山岩洞内与自己武境共鸣的老者,没想到返老还童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
“闭门造车,永远都只能原地踏步。”丁进远微笑着:“问叶,还真准备与聂空小友一较高低吗?”
丁进远之前的话,就已经给了问叶大尊台阶,我丁进远都曾经在这个聂空面前吃过瘪,你问叶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吗?
万年大能,彼此之间的辈分关系更加言明,丁进远比在场所有的大尊辈分都高,活的时间都久,他摆放的这个台阶,最适合问叶的身份,不至于让他下不来台阶而与聂空真的战到一处。
现场,因为丁进远的出现,又进入了一个更加怪异的氛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聂空的强势并不是肆意妄为,看看人家的底牌,虚无印保证了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身边又有着近十位大能者毫无保留的支持他,就算是大尊,也不过只是修炼的时间长一些,实力强一些,可还是没有聂空那般凌厉的杀招,能够转瞬之间击杀数名大能。
对于聂空的强大,这些大尊充满了好奇,自私点说,他们宁可用无数的人命来得到聂空如此凌厉杀招的秘密。
“咳!”飘渺大尊站了出来,众人中只有她的关于与聂空比较特殊,聂空看在祖奶奶的面子上,也给予了这位大尊足够的尊重。
“聂空,现在正是整个大千世界的关键时期,小不忍则乱大谋。”下面的话飘渺大尊也说不下去,这要是说得明明白白再被人拒绝了,脸面上真过不去,反正意思已经传达过去,就看聂空如何选择。
“走!”聂空选择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也正是这些大尊需要的答案,如果聂空坚持现在就杀了这些人,他们必须出手。不为别的,为了自身的名誉,也不能让聂空给威胁住,现在聂空走了。剩下这些人怎么想就不重要了,也难怪聂空发怒,这些人的举动太过于无耻。无耻不要紧,关键你得有无耻的资本啊,让人杀得七零八落。一群人打一个,让人杀了快要十个人。
聂空走后,诸位大尊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些围攻聂空的大能,消失在位面中,这件事闹这么大,最后的结果看似是不了了之,却给一群人留下了心理阴影,也让聂空之名再一次的扬名大千世界每一个角落。在诸位大尊面前依旧强势不弯腰。最后在大尊们默认了这些人的错误下,聂空离开了。
换个角度解释,聂空竟然威胁大尊成功了,大家这才关心的注意到,在他的身边,竟然聚集了这么多的洪荒九族传承者。
有了这枚筹码。聂空会被人骂不顾大局,却不会有人认为他的强势有错。都在心中暗想,老子要是有这样的筹码还不马上牛起来了。这聂空还算是低调的。
围攻聂空的大能们悲催了,没人替他们说话,没人为他们撑腰,甚至没人觉得他们可怜。所有的口伐笔诛中,没有一个人替他们说哪怕一句话,更多的人都会被聂空的强大所震撼,这些人除了成为画面内的背景外再无用处。
“一群实力不济的家伙,死也就死了。”
“一群人打人家一个愣是让人杀了这么多,丢脸死了,原来大能的实力也不怎样吗?”
“屁大能,没听说吗?在与虫族战斗的封印之地,从没有见到他们的影子,一听说有传承能够提升实力,一个个都冒出来了,真是无耻,现在很多散修都已经宣布休息,让这些被各个门派雪藏起来的所谓强者去看守封印之地。”
“是啊,我也听说了,现在各大派弄得很尴尬,火气也大,作为大千世界里的绝顶豪门,这些门派不为了全人类考虑,始终留一手,不光是散修的大能,更低级别的武者也都知道了,此事闹的是越来越大,没见最近各大门派派驻到战场的大能者越来越多吗?”
“就该让他们这样。”
………………
谣言四起,捂是捂不住的,所有与虫族对峙的战场上,每天都有强悍的武者退出战场,你还别拦着,拦着对方有的是恶毒言语对付你,尤其是那些从弃遗之地出来的人,一个个更是义愤填膺,好不容易解了毒解开了心结,在前线享受英雄的待遇继续与那些该死的虫子战斗。谁知道又弄来了这么一出,为了保证前线安宁留下来的武者更是觉得不公平。
大爷的,老子在这里流血拼命,到了寻找传承提升实力之际老子还要留在这里,留也就留了,原来你们都留着暗手,各个门派不仅是大能,还有着准大能、涅盘武神的储备,这些都属于门派的底蕴,多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留后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谁知此事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人不平衡,越来越多觉得聂空说的对,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战场,有以军纪严明下杀手的,直接捅了马蜂窝,这下达杀令的大能,愣是被无数个战场内想要离开的人组成的大批队伍给逼得最后自杀,他要不死,他所在的门派就会受到冲击,他的家人他的位面都会遭到攻击。
特殊的逃兵事件影响面越来越大,大到大尊出面镇压都没有任何效果。
很多人,可以死,可以被冤枉,但绝不能感受到不平衡,同样一起冲在前线,我死我认倒霉,都是为了大千世界而战,我宁死也要当一回英雄,这些都没问题,可你们仗着店大欺客,欺骗我们去战斗,而你们的人却在后面享受着。享受你就偷偷的享受,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被你们骗也就认了,偏偏在出了一个传承之后,一个个都冒了出来,拿我们当什么?
骑在脖颈上拉屎还可以忍吗?我们命再贱也不贡献在这里。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山林,虫子占领了大千世界才好,到要看看你们这些强大的门派到时如何自处。是去拼命还是乖乖的投降继续当缩头乌龟,你们自己玩去吧,我们不陪你们玩了。
可以说,聂空这么一闹。整个大千世界乱了,太多的中小门派和散修武者都难以接受,若是没有聂空这么强势的出现,最初大尊们强势压一压,或许会压下去。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只能看着大千世界的联军土崩瓦解,虫子更是跃跃欲试,它们瞪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什么新世界开启的消息,虫子中传出了这是人类诡计,掩饰它们内讧的言论,此言论一出让龟缩一团的虫族再一次的展开了防御态势。大有随时反攻的架势。
那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大能指挥。有一半都撤了下去,兽族在众多兽族大能的呼声中,熊皇也只得下令让开道路,所有兽族保护自己所在位面,如果虫子真的占领了大千世界,这些地盘兽族也不会丢。不能与狡猾无耻的人类合作了,还不如与虫子和平共处。
这下。大门派傻眼了,形势急转直下。不仅没有办法继续寻找传承,还要应对虫子随时展开的战斗。
此时,问经藏再站出来说什么都没用了,龙象等人根本就不回应,那些撤下来的武者笑着去寻找传承,在真正的私欲面前,大不了大千世界毁灭也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大门派接受教训,要毁灭大不了我陪着你们毁灭,也比你们当个傻子般玩弄要好。
整个大千世界,乱做一团,一些战场边缘发生的冲突,直接点燃了大千世界和虫族的大战,所有的忍耐在此刻全部放弃。
各大门派抽调精英奔赴战场,多年来在门派内苦修的他们明显没有一直战斗的那些人悍勇,单对单的时候还看不太清楚,当集团作战展开后,第一天的伤亡数字比过去高了三成,杀敌数降了三成,等于过去一千人能够做到的事情,现在需要两千人来做,并且伤亡率不低。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各大门派就有些撑不住了,他们暗藏了不知道多少年才积攒出来的家底,这才一个月就拼掉了快一成,这样打下去可不是办法……
真正触及到了这各大门派的核心利益,他们才开动脑筋想办法,他们这时才知道看着别人去找寻传承而自己却要钉死在战场上的感觉是多么的不好,可又有什么办法?
是咎由自取吗?
聂空说是,在某个战场上,聂空救下了呼延无敌,让其回到了他熟悉的圣天皇朝,不在外面继续厮杀。
这一段时间以来,聂空将这些老友们一一都找了回来,如疯子剑、蔡逐鹿这样要继续在厮杀中前进的他只能是祝福,然后送一些丹药和天地神圣器,如呼延无敌、百里千、郭破天、田青松等等进入空之战场后被迫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只能在战场上当小兵随时朝不保夕的都救了下来,在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绝对差距后,他们也乐得安心的回到圣天皇朝,去享受真正的安宁生活。
海吞江也终于见到了聂龙空,他和土狼二人有感在聂空身边越来越没用处,也外出历练,与金金、赵大宝、金大饼几人组成了一个小团队,战果颇丰实力也晋升的很快。
这也让金玉堂和幸符地藏很高兴,尽管他们继续选择了在外面拼杀不去享受安乐。
当海吞江知晓灵躯会在未来某个时刻限制他势力晋升后,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失落,只是冲着已经无限仰视的聂龙空挥舞了一下拳头:“早晚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我不会输给你的。”
面对着三百多年前对手的宣言,聂龙空狠正式的给予了回应,告诉海吞江他会等着他,不见不散。
这个小团队又离开了,不过聂空能够基本锁定他们的位置,有赵大宝在,地藏能够找得到他们的行踪,据说他们还跟费太岁合作过,只不过自从沉香峰他的亲人都死后,费太岁人变得更加古怪,有时连赵大宝都不认识,疯疯癫癫,每日在战场边缘游荡,碰到虫子就杀,有好几回是他们救了他,没让他被虫子围攻至死。
听到这些,聂空只能感慨世事无常,这才不过短短数十年,自己的人生中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和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人都曾经站在远处高高的山顶,而今却再也难得看到他们,他们所处的世界已经与自己完全不同,所能顾念的只是一份情义,要想还并肩作战,那是对他们的侮辱,或许,这正是呼延无敌和田青松等人选择回到圣天皇朝的原因吧?
与这些人的再次相遇,让聂空改变了一些想法,找到了腾云阁找到了武道学院,接收了一部分的武者将其送到圣天皇朝,其中多是曾经接触过的熟人,外面的世界乱成一锅粥,聂空的这番举动,着实打动了很多人。
天卓真人,马道远,常凯丰,苗仲,申屠、狄生、司马凉等等与聂空有过接触的人,带领着据说是两大门派未来复兴重任的年轻武者,进驻了圣天皇朝,如今聂空可不怕他们抱有别的目的,有初一在,他们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龙虎界、火尊势力,除了还留在外面战斗的,和一些舍不得故土的,剩下的孩童妇孺老人,都被接收进入虚无世界生活,有初一和丹丹在,聂空不担心里面的世界会因为层次不齐实力和见识的人凑到一起会扰乱秩序。
在大千世界乱成一锅粥时,聂空先把自己身边安顿好,旁边的人都知道,这估计是他最后一次安排,之后,他将履行面对那群大尊时的诺言。
我自逍遥,谁也别想束缚我,我也不想被任何人束缚,日后不管是大千世界还是虫族,我没有必要的责任,我想干什么是我自己的意愿,我所在意的东西都在我的心中,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再能左右我的思想,被人当枪使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