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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冲开车疾驰在公路上,赵胜俊夹着手包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点燃两颗烟,自己抽一颗,塞到封冲嘴里一颗,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车内镜观察了一下后座的位置,接着两人有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车后座上,江风毫无形象的躺着大睡特睡,睡的都打鼾了自己都没知觉,看江风一脸疲态,如此劳累不知道以为这是如何如何努力呢,其实呢,不说大家也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局里突然来了一个通知有会议的话,江风估计还补觉呢,万万不可能这么早的往回赶的,连带着封冲和赵胜俊都不得安生,撒欢的往回跑。
今天一大早,江风就接到了局办副主任寇蓝的电话说局里要召开前三季度生产总结大会暨第四季度安全生产誓师会议。
江风身为一级处的一把手,尤其是在安全保卫方面有着责无旁贷的职责,自然也得参会,八成必要的时候还要表决心。
江局长手头一点材料都没有,自然是想做点功课那也是没机会的,索性不如睡一觉吧,到地方再说。
要说江局长能不累吗?昨晚上可谓是埋头苦干了一晚上,和国蕊两个人互相折腾通宵达旦,还能不累吗?那些说办完事儿之后更加精神奕奕的纯属扯淡。
江局长做了一个梦,梦里国书记如水一般的温柔。铺着一层月光一般朦胧却闪亮的高耸酥、胸剧烈起伏,娇脆yu滴的小嘴儿接连的呼出香气,那张动人明媚动人的粉脸上闪着清澈的目光,有妩媚,有性、感。也有纯净,还有那娇羞,欲说还羞欲说还休!
柔顺的长发散乱随意的扑在雪白的床单上,黑白交相呼应,刺人心魄。像一朵水莲花盛开在碧波之中。荡起层层涟漪,一双美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的闪动,说明了心绪的极度不平静。
当那略微粗糙微热的大手拂过白皙的身躯,带起层层细密的小疙瘩,那美人鱼一般的身躯在颤抖,在扭动翻滚。仿佛干渴的鱼儿在寻找滴滴雨露。
男人干裂的嘴唇刮过,有嘶哑有低吼,更有压抑着的闷哼,当逆流而上的小船以无比磅礴的气势冲向山涧的泉水溪流之中,虽有潺潺清泉留过。却依旧前路艰难。
《诗经》上说的果然不错,逆流而上,道阻且长。单凭这两句内涵诗,要说《诗经》不是《湿经》,打死江风都不信。
逆流而上的小船顶着两山夹峙与狂风浪打,坚定而无畏的前行。时快时慢,时进时退,冲击着山涧。顶风冒雨踟蹰前行。
yin风怒号,阻止不了鸟儿对天空的向往,浊lang排空,挡不住小蝌蚪回家的路,深邃的森林在向天空召唤探索的勇士,清澈的小溪在向大海召唤勇敢的弄潮儿。
在小蝌蚪眼看回家无望的时候。它身后的大本营终于给予了它最重要的支持,一双大手把劈开山涧把两条白皙清香的肉质锁链扛在了肩头。奋勇冲锋。
就这样,大海泛起了层层波澜,那号子声一声高过一声,从娇红的小嘴儿里喷薄而出,抑扬顿挫,一langl高过一lang,郎呀嘛lang打lang诶!
呕吼偶,神奇的黑洞,男人的天堂!。
夹杂着原始本能和对美好事物的极度向往,这场男人和女人的战斗在持续着,持续着,月上柳梢头,方才罢休,才下床头,却上山头。
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在剧烈沙哑的抗议着、保姆大妈在臊的脸通红,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想要赶走那些抑扬顿挫一唱三叹的声音、婴儿车上的小男孩儿那漂亮的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着,也不知道他是听到什么了或者是听到了那个总逗他笑的声音,反正突然哇的一下哭出来了。
保姆大妈连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奶瓶把奶嘴儿随进粉嘟嘟的嘴唇儿里,轻声对着宝宝嘀咕着:“宝贝儿不要哭,大灰狼来了,你听大灰狼在门外喊呢,你要是再哭就进来抓你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不哭,没准儿过一阵子就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陪你玩儿了啊”。
也不知道还没一周岁的小宝宝能不能听懂,总之是不哭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扶着大大的奶瓶吭哧吭哧的喝着,美不滋滋的。
红酥手,黄藤酒,国书记扶风弱柳,长亭外,古道边,江局长炮火连天。
如此高强度作业,谁能不累?。
一大早江风不知为何突然醒来,却身边人已经不知所踪,一下子惊醒,看着房间的环境,床上三两点红梅傲雪和腰酸背僵在提醒江风这都是真的,不是梦!。
床边留着一张便条,告诉江风“有时间回来看看儿子,我先去上班了”。
江风苦笑,这一大早去哪里上班啊?这不是扯淡吗?江风拨了几次国蕊的电话,通了没人接,过一会儿回了一条短信,一切安好,勿为挂念。
在喝了老大妈做的两三碗混沌之后,江风接到了局办副主任寇蓝的电话,只能爬起来往回跑。
就在江风梦里还回忆这昨晚的美好情景的时候,赵胜俊恼人的声音打扰了江风的好梦:“局长,到了,醒醒”。
江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搓了一把脸下车,看着保卫处的小红砖楼,顿时涌起了万丈豪情。男人的征途在天涯,就是要从此起步。
江局长对着倒车镜打量一下衣着,毫无问题,顿时点上一颗烟昂首阔步的走进小楼。
不管你们欢不欢迎,老子既然来了。除非我自己愿意,要不然你们是万万赶不走的。
赵胜俊和封冲跟在身后,三人组毫不畏惧的踏进小楼。
来到办公室门口,江风上来就是一脚砰的一下踹了一脚,哐当的一声。楼道内都听的一清二楚,不少人都推开门看看是谁这么装犊子一大早的就不消停。
发现是处座大人,很多人就把脑袋缩回去了。
“毕立新呢,毕立新?”江风开始没事儿抽风了。
“处长,什么事儿”毕立新从楼梯拐角冒出来了。毕立新刚来上班,但是局长的吼声都快把小楼顶层的灰尘震下来了,由不得他听不见。
他以为江风是耍脾气呢,已经做好了油滑对付软硬不吃的准备。
“老毕啊,过来过来”江风把刚才抽风的架势隐藏的无影无踪,改成了非常和善的面孔的勾勾手道:“老毕啊,今天咱们处有什么大事儿没有?”。
江风这变脸戏法把老毕一肚子的预案都搞的作废了。只能思考一阵子,突然道:“哦,有一个事儿,那个咱们局召开四季度生产誓师大会,需要您代表咱们局参加”。
“嗯。进屋说,进屋说”江风拍拍毕立新的肩膀以示亲近。江风说着进屋说,却不开门。
毕立新也没资格要求江局长开门啊,不开门他往哪里进啊?只能道:“局长,都怪我,没有及时开门打扫。我去取钥匙,您的通讯员和司机还要您自己点头,我一会儿把名单送过来”。
江风一点头。抽了口烟,笑眯眯的道:“嗯,去吧”。
毕立新憋了一肚子的气,扭头像老黄牛一样被溜了一圈,回去取钥匙。
毕立新一走,封冲过来低声问道:“姐夫。这是啥意思啊?胜骏不是有钥匙吗?”。
江风哈哈大笑道:“玩,一早上我高兴。这理由不行吗?”。
封冲顿时草鸡了,竖起大拇指道:“行,你可真有意思,玩的东西都这么高雅”。
江风对着赵胜俊一扭头道:“开门”。
赵胜俊从手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进屋了,赵胜俊洗了被子泡上茶,之后扭头去了秘书室和封冲下象棋去了。
江风和毕立新的对话走廊不少人都听见了,甚至偷偷看见了,现在一看毕科长被支开了,紧接着人家就开门了,这他妈是耍猴呢啊?,新来的这小子真他妈损啊!
保卫处的办公室比市局牛鼻多了,纯羊毛地毯踩着舒服着呢,一个想通的秘书室,一个办公室和小会客室,还有一个带着暗门的休息室和健身室,全下来不下一百五十平。
屋内一应设施全都是现代化的舒服极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舒服的真皮转椅,享受急了,江风美不滋滋的抽烟等着毕立新上门。
江风摆明了就是耍毕立新呢,你个老小子,今天给你一个招呼,别他妈不识敬,老子放下身段招揽你,给你脸你不兜着啊,那就别怪老子折腾你,现在才是无厘头的折腾,等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不兜着的话,别怪老子翻脸。
虽然当初说以前的事儿不追究,以后的事儿以后说,但要是连秋后算账的看家本事都没学会还当个屁的处长啊?。
别管管理局是怎么回事儿,今天是老子当家!。到了我这个庙,就得念我这个经,凡是不照着念的,那都是歪嘴和尚,老子本着对组织负责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得帮着你把嘴掰正当了,这是帮你呢,别不领情哈。
没多长时间,毕立新就拎着要是哗啦哗啦的上来了,走到门口一看,顿时啥都明白了,人家这是故意耍他呢,气得脸色发白,胸腔起伏。
但是有苦还说不出,人家之前也没说没有钥匙啊,是你自己要下去取的啊?更何况人家要说突然找到钥匙了呢,还非得等你开门?。
再说因为一个开门的事儿就和顶头上司发火儿,这走到哪儿也说不出去理啊。
“诶呦,老毕啊,正好找你呢,过来过来”江风像是没发生之前的事儿一样。又非常热情的挥手道:“老毕啊,你不是要给我送名单吗?现在就拿来吧”。
“处长、、、、我、、、”毕立新气的白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最后还是觉得忍一忍吧,硬顶着干不是办法,顿时扭头闷声道:“我这就去”。
毕立新这老小子又跑下去了。蹬蹬蹬的没多大一会儿,名单递上来了,江风翻看这两张纸,前一张是通讯员的候选名单,第二张纸是司机候选名单。
江风慢腾腾的翻看着。互相比照,江风也是当过秘书的人,秘书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得慎重着选,这份名单上的人江风一个都不想选,能上这个名单的要说没有关系户或者受命盯着江风的,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了一阵子。江风把纸张放下道:“那个啥,秘书的人选嘛,这里边人普遍学历比较低,最高才是中专,这样不成啊。有没有新分来的大学生或者笔杆子硬实的?再拟定一个名单吧”。
老毕心说你就折腾我吧,不就是瞧着名单是我拟定的嘛,你就不放心,既然这样,那你就没法儿放心了。毕立新顿时答应着道:“那成,我这就回去查。另外,司机的人选呢?”。
江风站起身来到窗台前,把手里的烟头在花盆的土里摁死了。伸了个懒腰,头也没回的道:“那个李黑子身体怎么样了?如果没住院的话,让他过来一趟,现在就来”。
毕立新眼眉一抖,目光不自觉的跟着江风的身影来到窗口,他是万万没想到江风竟然有这一手。
当初上任那天的情形毕立新是现场见证者啊。当初江处长和林处长一唱一和的,利用林处长是女同志的身份儿拿李黑子开刀立威。本以为在江处长任内李黑子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了,没想到突然机会就来了。
给一把手开车,这是顶好的活儿啊,不是心腹万万干不上的,江局长玩的这是哪一手啊?毕立新有点看不明白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他上班没有”。
“告诉他,他要是不来,我就觉得他不是条汉子,不敢来”。
毕立新心说连激将法都用上了?。不管咋说,还得去,谁让人家是领导呢?。毕立新也有一本帐,他没有坚决反抗的意思,到哪只山头唱哪支歌的道理还是清楚的,江风也是管理局子弟,投靠过去也不算是啥叛徒。只不过他不敢贸然的投靠江风,还需要观察观察,毕竟江风是市政系统过来的,万一站不稳的话,没两天就跑了,那老毕可是遭了殃了。
当然了,毕立新心里也有小秘密,身后也有人给他做后台,但是他也怕啊,怕自己冲锋在前成了牺牲品,最后被人家像是破鞋一般穿完了就随手扔了,这也很有可能啊。
毕立新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江风也回头了,轻咳了一声,目光炯炯的看着毕立新,顿了一下道:“老毕啊,这办公室开门关门的可是大事儿,要仔细慎重啊。另外,你安排一下,什么时间合适,把你们科的几位副科长叫过来”。
老毕顿时神色讪讪,有点无地自容。他知道江风是啥意思,那是明白无误的告诉自己呢,你毕立新到底是投不投降,看什么时候合适投降。你要是还不老实的话,那就不是开门关门的耍你了,而是仕途的大门真的要对你关门了啊,你要仔细慎重啊。
你要是还顽固不化的话,咱可要在你们科的几个副科长中挑一个取代你了啊,你自己斟酌着办吧。咱让你安排时间,那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认为咱不值得你下注,那老子就要越过你直接和其他人沟通了,一个科长的印把子我就不信没人要。如果你下定决心和老子干了,那就看你表现了,至于副手什么的,就不用安排会面了,有你就足够了嘛。
人家要整你之前还明白无误的告诉你,这就是阳谋,堂堂正正!。
“是,局长,我记住了”老毕还是不咸不淡的话,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总之还是骑墙派观望。
江风微微一笑,拉开窗子,窗外要冒头的火红太阳顿时把大地照耀的生机勃勃,江风一指窗外,朗声大笑,自信满满:“老毕,看看外面这七八点钟的东升旭日,往前一步,正是所谓的日悬中天,光芒万丈,一切凄风苦雨在阳光面前都无所遁形;退后一步就是无边的夜色,风起雨骤,万马齐喑,到底如何,留待时间去检验吧”。
毕立新有心懵懂,其实他听懂江风的意思了,所谓七八点钟的东升旭日,就是指的处座大人自己嘛,二十三岁的实权实干,身上兼着好几个职务,手下好几千号人马,横跨好几个部门,从省厅到地方系统再到管理局全都是实职实权在手,可以说在新城的处干中那也是黑白通吃排的上号的人物,自比七八点钟的东升旭日一点也不为过。
处座的意思是跟着他嘛,随着时间的不断向前推进,很容易就看到了日悬中天,大好的前途像阳光一样光明的大道。如果跟着处座对着干,那很有可能陷入无边的黑暗,自毁前程。
毕立新沉默半晌道:“局长,家属区给您安排的房子您还没看过呢,晚上我带着您去看看,顺便把材料交给您”。
这是有话不方便在这儿说啊,江风顿时了然于胸,拍了拍毕立新的肩膀,微笑着道:“嗯,往上去看看吧,顺便准备点酒菜,一醉方休啊!”。
ps:兄弟们都知道最近风头很吓人,ooxx的戏,也不敢弄仔细描写,兄弟们见谅!脚丫惭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