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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徐大娘上山以后,原沐想着息精草不能这么就给徐大娘用,万一有副作用呢,在小院里转悠了一圈,没有特别合适做实验的标的物,再踅么踅么,唉,就用大黄狗凑合吧。
将息精草液滴一滴到半碗水里,将碗放到大黄狗身边,大黄狗舔了几下,水没了,不到一分钟就大黄狗就趴下了,原沐找了一个铁盆在大黄狗旁边使劲敲,大黄狗一动不动,看来是进入深度睡眠了。
想了想不知道空间灵泉给普通人喝会怎么样?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杯灵泉,倒在鸡食盆里,用小院里的鸡做实验,一只大公鸡带着它的妻妾们欢快地啄食盆中的水,不一会儿,因为水还发生了大战,公鸡不允许别的鸡再喝,使劲地啄其它争相喝水的鸡,不过管得了这个,管不了那个,只好努力多喝。水喝完以后。不一会儿,就感觉大公鸡的毛更艳了,打鸣的声音更响亮了,母鸡们开始疯狂地下蛋,半天过去,每只母鸡都下了两个以上的蛋,还有要下的趋势,有两只很老的,三四天都不下一个蛋的鸡,也非常给力地下了二个蛋。
一直到徐大娘回家,大黄还在淡定地睡觉,无论有什么声音都没醒来的意思,母鸡们咯咯哒咯咯哒地叫,表示又下了一个蛋。徐大娘和原沐念叨:“大黄这是怎么了,昨天还挺精神呢。”
原沐心里嘿嘿直乐,她可不敢告诉徐大娘,她正拿大黄做实验,息精草很给力,大黄足足睡了五个时辰醒过来了,原沐仔细观察,发现大黄精神更好了,皮毛比昨天顺滑油亮。
原沐在心里比划了一个v,成功。只有一样,不太好,母鸡们太欢脱了,下的蛋过多,让徐王氏傍晚捡蛋时吃了一惊,连忙询问原沐是不是别人家的鸡到这里下蛋了。
原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表示自己不清楚。
徐王氏又抽空带着原沐,去了一趟王家庄,寻访原沐的亲人,一无所获。
转眼到了徐家十多天,原沐白天就呆在外面学习,终于将传承的内容浏览了一遍,不包括师父的游记。
传承中的乾坤决目前只能看到引气入体、练气一层、练气二层的法诀,丹、器、符、阵的传承只能看到五级以下的内容,基础修炼知识全都可以看到,尤其是修炼注意事项写的非常全面,只是奇怪的是师父曾经说功法和心法是两部功法,没有看到所谓的心法,只有乾坤诀一部功法,不知道是不是师父事情太多给忘了。
看了师父前面一小部分游记和修炼心得后,哀叹,这个世界真的有天才呀,师父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什么都是一学就会,炼气中期开始学制符,没几天学到五级;筑基期得到异火开始学炼丹,没几天将一品丹方到五品丹方炼个遍,还次次出上品丹;金丹期开始学布阵和炼器,炼制出布阵用的阵旗没有五级以下的,炼器一出手,就是灵器。样样学到大宗师级别。原沐表示鸭梨很大,她自认为是个一般人,打算先修炼,以后再慢慢学四艺,要紧跟师父的脚步,但不能踩师父的脚后跟,只要能看到人影就好了。
每天晚上,原沐进空间修炼,等徐王氏睡着了,悄悄地将息精灵草汁,滴一滴到徐王氏嘴上,汁液顺着徐王氏的嘴唇流进去,徐王氏就会睡上五个时辰的,原沐进入空间内的灵湖边修炼五个时辰后出来,不用担心徐王氏半夜醒来,发现人没了。
有空时,顺便盘盘竹楼的家底,符箓和灵丹从低级到高级都有,符箓最高到五级,每种有二十张;灵丹低级的十粒到二十粒不等,辟谷丹最多有三十粒,高级灵丹一粒到三粒不等;阵图和灵器都太高级了,练气期是不用想了,要用怎么也得到金丹期才行。
这天,原沐正在那浏览师父的游记,看的津津有味,就听到大门被砸的哐啷啷直响,这么粗鲁,肯定不是徐大娘,原沐小脸一沉,走到院子里问道:“谁呀,这么没礼貌,大门都给砸坏了。”
刁氏那个大嗓门,大声喊叫:“小杂种,你把门打开,我送你一个好去处,那里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在这里受罪。”
刁氏的话音一落,原沐关于刁氏的记忆翻了出来,说实话原沐不属于记仇的人,两世为人都认可吃亏是福这句话,当然也不能当她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上一世,原沐身体养好了,跟徐大娘到徐家村、王家庄走了几回亲戚,让刁氏给掂记上了,她见原沐貌美,心里盘算徐王氏养的这个孩子,既不是亲生的,也不是亲戚家的,卖了也没人管,徐王氏事后知道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谁让她是大嫂呢。
她到县城找到花媒婆,将原沐的事一说,两人一拍即合。
花媒婆的名声极差,她名为媒婆,实际上兼做人口买卖,如果正经做生意也无可指摘,主要是她把人家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骗到外地卖给**,很有几户人家吃了亏,这些受害人家都是花媒婆仔细挑选的,要么孤儿寡母,要么无父无母,要么懦弱无能,总之势单力薄,吃了亏的人,大多没有能力处置她,也不敢狠闹,怕败坏名声,日子更没法过了,所以她有持无恐猖狂至今。
两人跑到徐家,那时原沐快十岁了,家里并不像现在大门紧闭,院子里放着狗。而是开着院门,原沐没有防备,被两人合力绑了起来,准备弄到县城卖给天香楼,已经谈好身价银十两,银子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想的挺美,可还没出小院呢,就被出公差回家的徐二逮个正着。
徐二到底是官差,底气足,气的狠了,二话不说,要送官法办,原沐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妥,不想声张,怕连累徐家人,好说呆说把徐二劝说下来,最后只让她二人每人拿出十两银了事,这下偷鸡不成舍把米,刁氏和花媒婆大出血,气的心肝直疼。
徐王氏回来以后,听徐二说了这事,也很生气,但说原沐办的好,所谓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送官会让人讲究没有亲情,让她们拿出银钱,对她们这种贪财的人来说更肉痛,兴许比打板子都疼。
刁氏喊完话以后,听到院子里一直没声音,又用力砸门,大门哐啷啷的响声将原沐从回忆中召唤回来。原沐心想,前世我十岁了,她想卖掉我,现今才六岁,她又想送我去吃香的喝辣的地,她想卖,人家也不能买呀。
这就是原沐不懂了,在扬州有那特殊的地方,专门收五六岁的女童养着,请来师傅教授琴棋书画、礼仪、舞蹈等技艺,培养好了专卖高门大院,这种人有个称呼叫做瘦马。
花媒婆见刁氏叫不开门,她捏着嗓子装温柔劝道:“乖乖,我是你花姨,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开门。”
原沐再听到花媒婆的声音确认无疑,刁氏又想卖掉她,这刁氏得多爱钱呀,前世今生都能一见到她就想出卖掉她的主意。
花媒婆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乖乖,放我进去,我和王氏约好了,要在屋里等她。”
原沐气乐了,心想为了钱,这两人是想尽办法了,嗯,得想个法子治治她们。
外面等了一会,见还是没动静,有点着急,要知道,花媒婆的一个老主顾愿意出二十两买人,只要确实像她说的那么好,还有赏钱呢。
刁氏叫道:“小兔崽子,你放我们进去,要不然我就砸坏你这门。”
原沐眼珠一转,主意想出来了,从空间中取出两张霉运符,从门缝中送到两人身体里,心中嘿嘿直乐,早在看到这种符的时候就想看看效果了,你们要是不来,还没有实验品呢,现在便宜你们了,你们想卖我,我即不打你们也不骂你们,哼,让你们尝尝走霉运的滋味,前几天,猛一见刁氏的时候,还没想起来这仇呢,你们到是送上门来了,这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隔一世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