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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冀北拒绝了长公主的提议,长公主气的面色发青,将桌子上的画卷,全都撕得粉碎。
“公主,您别气着了身子。王爷立即要前往大秦迎亲,快则一月有余,慢则两三月。何不先给凌小姐调整调整身子,待王爷回来后,再下定论?”墨竹细声劝慰,凌小姐一看便知是心气孤高的女子,她还没有进门,王爷便纳妾,岂不是打她脸?
公主虽然是为了战王府着想,无形中在凌小姐心中扎入了一根刺,日后二人怕是不好相处。而战王明显是偏向凌小姐,日后母子关系也会艰危。
往后当真没有孩子,战王兴许会想起今日后悔,愧对长公主。若是长公主一意孤行,留下了孩子,在王爷心中始终不能谅解。
何不顺其自然,让王爷与凌小姐自己折腾?
“只是可惜了傅青燕。”长公主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一想到战冀北的坚持,凌琉玥的状态,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沉郁,静静的颔首,喝下一碗安神药,便睡了。
而战冀北与凌琉玥二人心事重重,一夜未眠。
洗漱好,用完早膳,丫鬟将煎熬好的药汁递给凌琉玥。浓浓的苦味萦绕在鼻息间,凌琉玥眉头微皱,屏住呼吸,一口饮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直苦到心底。
战冀北将事先准备好的蜜饯喂进凌琉玥嘴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疼惜:“凌儿,委屈你了。这东西难以入口,我们便不喝了。有没有孩子无所谓!”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罪。
凌琉玥拢了拢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沉静一笑:“我喜欢孩子。”
“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好好教导他长大。”战冀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孩子不过是传承,收养的孩子,可以传承他们的禀性,虽只有血脉不相连,若是教导的好,胜似血脉,依旧将战的姓氏延续下去。
凌琉玥收紧了摆在膝盖上的手指,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在这注重血脉子嗣的年代,他愿为她舍弃如斯,还有什么不能托付?
“我想要我们……两个的孩子。”凌琉玥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能是单方面的付出和享受,他愿为她付出所有,她为何就不能为了他多喝几碗苦药?何况,这也有利于她的身体状况。
战冀北瞬时失去了言语,这句话对他冲击太大。原以为她对他没有感情,只是一直来被他强势逼迫,适才顺从他,却不想……
“有你这话,此生足矣。”至少说明,她心中亦有他。
战冀北笑的如雪山融化的冰川,清澈而干净。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傻笑的如同一个孩子。
凌琉玥心尖微涩,微微别开了头,并没有言语。
长公主昨夜那一席话,她全都知道。对战冀北的反应,心头盈满了感动。甚至,她也荒缪的动过念头,倘若她真的不能生,是否会寻个她能控制的女人给他生孩子,最后,去母留子?
若爱他入骨,眼底便是揉不进沙子,何不放手?
“战冀北,你若负我,万死不赦。”
凌琉玥心底尘封的某种躁动破尘而出,第一次,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噙住他微凉的唇,浅浅的舔舐,啃咬,侵入领地。手上却没有空闲,不断的撕扯他的衣袍
她想,她此刻是疯了,可她却不后悔。
她想要他,她想要和他抵死的缠绵,迫切的想要证明,她能生。兴许他迎亲回来,她肚子里会有惊喜等着他。笑着告诉他:瞧!上天还是眷顾她,那只不过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战冀北眸光微暗,化被动为主动,夺回主动权。可,当冰凉滑过脸颊,滚落到唇瓣,苦涩的滋味,直蔓延至心底。
动作微微一顿,转瞬,更加狂野的掠夺。火热的唇吻去脸盘的泪水,直接噙住他想念已久的红唇,强势而辗转地侵入,汲取独属她的香甜。
凌琉玥承载着他霸道而火热的吻,几乎要把她给融化,险些抵挡不住他的热情,那仅剩的理智荡然无存。
“唔……”
一声娇媚婉转的低吟,似乎在邀请着他,战冀北眼底燃烧这炙热的火焰,大手一扬,衣衫落尽,抱着她倒在床榻上,动作轻柔的仿若捧着易碎的珍宝,跪伏在她身边,寸寸膜拜着她的完美。
凌琉玥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若不是她的一般,完全不受她的掌控。如浮萍一般,任由他带领着在大海沉沉浮浮,被激流碰撞……
……
玄武街,人头攒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十里长街,铺满了红地毯,由太傅府直通向夜王府。夜王身着绣暗纹的火红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宇轩昂的朝太傅府而去。
狭长的眸子里蕴藏着笑意,却又有一丝玩味。
到了太傅府,翻身下马,便看到新娘子被嬷嬷搀扶着出来,停驻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独女,并没有大哥或小弟,便只能由太傅背着上花轿。
可,太傅正忙着捧装有千年血灵芝的珍宝盒,眼底有着不舍、和愠怒,并没有看到傅青燕的尴尬。
北冥夜眸子微闪,笑意吟吟的上前,弯腰抱着傅青燕上轿。
双脚腾空,傅青燕一惊,慌乱的抓住抱着她之人的衣襟,大气不敢喘。
“轻的似棉絮。”北冥夜的嗓音如小溪里涓涓流淌的水,清冽悦儿。
北冥夜?
傅青燕心头一紧,尴尬的松手,却已经被北冥夜放进花轿中,心底升腾着一抹异样,摇了摇头,驱散了陌生的情绪。
手指紧紧的攥着火红的裙裾,眼底燃烧着怨恨不甘,就这样嫁给北冥夜,出乎她的意料,可她不得不嫁。
她恨么?
她恨!她恨战冀北入骨!她抛弃女子该有的矜持,三番两次上门说项亲事,可他却屡屡拒绝,狠狠的践踏她的情谊。
她不甘么?
她怎么能甘心?墨墨的爱了十年,却抵不上几面之缘的凌琉玥。无论身份才学,样样都比不上她,她如何甘心?
满腔对战冀北的爱意,转化成浓烈的恨。既然她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做战王妃!
外面丝毫感受不到新娘子的哀伤,欢声笑语的道贺声源源不绝于耳,一路通到夜王府。
傅青燕如木偶一般,任由北冥夜牵着拜堂。
她以为她能忍,可她高估了自己,听到外面侍卫通报战王与凌琉玥到来时,傅青燕背脊僵硬,连公公喊:夫妻对拜。
都没能听见。
直直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即使,她的视线被盖头遮掩,依旧遮挡不住她追随那人的目光。
战冀北抱着凌琉玥进来,目不斜视,径自坐在属于他的位置。
凌琉玥浑身散架了一般,慵懒散漫的窝在他的怀里,对周边肆无忌惮的打量,仿若未见。
“惊世骇俗。”百官中,一人不屑的啐了口。
“伤风败俗。”紧跟着,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
战冀北冷冷的撇了眼,面不改色,夹起一块糕点,细心的喂给凌琉玥吃。凌琉玥像猫儿一样,微阖着眼,他递来,她便张口吃上一口。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惊觉到异样,傅青燕掀开头盖,便看到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正要开口,迟迟不见她有反应的嬷嬷,硬按着她的脑袋拜了下去。
“礼成!送入洞房——”
被人拥簇着送入了洞房。
“唔……来晚了。”凌琉玥微眯着眼,扫了眼看来的北冥夜,不觉有些遗憾,都来不及捣乱呢。
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两个低骂她的官员,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战冀北的脖颈,冷冷的笑道:“有人骂我呢。”双手滑过战冀北的胸膛,好似无意的触碰他的敏感处,“你打算怎么做?”
话落,冷修与冷月出现在大厅,拖着两名官员转眼便消失。
众人大惊失色,无比的庆幸自己没有多嘴,看着如同煞星的两人,生怕他们做着也妨碍了,会被‘清场’,没来得及等夜王出来敬酒,纷纷借口告辞。
“真无趣。”
“你想破坏了婚礼,给傅青燕和你做姐妹的机会么?”战冀北戏谑道:“散场了,我们便不用打扰别人了。”战冀北说完,便抱着凌琉玥离开,继续之前还没有餍足的事情。
而新房内,傅青燕在北冥夜一离开,愤恨的扯掉头上的盖头,将床上、桌上、墙上的红绸喜字,全都撕扯,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那贱人……那贱人居然敢到她面前来炫耀!
“小姐,您消消气,虽然夜王比不得战王,可也是一个王爷,若是登基了,您就是贵为皇后,这天底下,还有您做不到的事情么?”翠柳安抚着傅青燕,利落的收拾一片狼藉的新房,生怕夜王会对傅青燕有隔阂。
傅青燕眼底闪过狰狞,她才不屑什么皇后,北冥夜不过一个窝囊废,当初战冀北那样对付他,他都无力反击。
“哼,等他登基了再说!”傅青燕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的怒火却也消散了一些。招来身边的翠柳耳语了一番,阴恻恻的笑了声:凌琉玥,你就等着从云端掉落尘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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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娘家送节了,很晚才回家,只有这么一点了,明天恢复万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