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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南的飞机上午十点半起飞,表姐说要开车去公司,因为她有行李,一箱子衣服,还有一个小手提箱是放生活用品的。我现在还不能开车,没法送她。只能让她开车去公司,我告诉她,把车扔到公司后,然后车钥匙交给小玲。
表姐走后,我就去找了刘成,让他早作打算,在九点钟的时候和我去一趟飞机场。他知道表姐今天要走的事,昨天晚上要叫着吴芊芊一块过来吃饭,说是也要给表姐饯行,被表姐婉言谢绝了。表姐说就自己家里人吃顿饭,自由、亲切,还能无所不谈。
刘成爽快的答应了,还说提前走,免得路上堵车去晚了。
关于去机场送表姐的事,我一直没说,她也没问。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他让我拥抱在怀,说了很多的话。嘱咐我锻炼不能停止,争取早一天扔掉拐杖;让我多吃饭,少喝酒,不吸烟;让我别去楼上睡觉了,上楼下楼的不方便;还说等我母亲走了,让我搬到他们家去住,这样她在云南也安心。当然,还有很多,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她也说个没完。
最后,她抬起脸来,看着我说道:“关于你那个病,不能放松,有空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不是大毛病,医生说随着我身体的康复,会很快好起来的。”
“去男科,好好看,别怕花钱。我们还要生自己的孩子那。”说完,在我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就开车走了。
我把自己打扮了一下,还去了浴池那里找师傅给我理了发,刮了胡子,然后就回来等着刘成。母亲也不看电视了,问我:“虎子,你说实话,丽丽这次去云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就跟在这里上班一样。妈,你咋问这个?”
“我看你们都不高兴,心里想着就跟不是好事一样。”
“妈,这叫分离。谁能高兴得起来。再说,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她也不放心我。不过,也就是半年的时间,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母亲看出我们不是很高兴,说实在的,我也真是有点高兴不起来,甚至还增加了一些自卑。原因就是我没能把表姐的处女身留下。连续两个晚上,只要我能够,表姐不但不会反抗,而且还会很愿意的给我,但是,我却失去了这样大好的机会。
多少年了,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但却又一次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被搁浅了。昨天晚上,表姐也对我说了,是我太过心急,现在腿还不能走路,就想入非非,怎么能行?她还让我放心,说她永远是我的,会把初夜留给我,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剥夺掉。别说还能好起来,就是永远这样,她也一句怨言也没有。因为我是为救她所伤,也是为救她失去的这种能力。
表姐还内疚的说:“虎子,如果你从此无法享受这男女之爱,那我就是罪魁祸首,是我一辈子都弥补不了的。但是你放心,我会好好地伺候你,让你享受到比男女之欢更有意义更加喜乐的事情。”
表姐这一通说,就好像我真的不行了一样,弄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觉自己无能和自卑。在表姐没说这个之前,我还不觉的是个什么事,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或许明天就能一下子好了。经表姐这一说,我的心里还真是没了底。
因次,我想把表姐送走后,就抽空去医院再检查一下。让医生给个大体时间,不然,恐怕我每天都会在折磨和痛苦中渡过。
就在这时,刘成来了。他问我:“八点半了,现在走不走?”
“走。去了等比在家里等强。”说着,就和刘成一块出去上了车。上车后,我又说:“十点半的飞机,不着急。”
“早去了不是能和弟妹多亲热一会儿么。”说着,就启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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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飞机场以后,我让刘成先去候机大楼看了看,他回来说好像鞋业公司的人还没有到。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也应该来了。果然,话音刚落,一辆大巴车疾驶而来。接着,就有人从车上下来了,我对刘成说:“这伙人就是鞋业公司的。”刘成就走过去,远远地站着等着表姐下车。
表姐下车了,刘成见表姐根本就没有往这边看,就大声地喊:“弟妹,弟妹!宋丽,宋丽!“表姐一抬头,见是刘成在喊她,就高兴地跑了过来:“刘哥,你怎么来了?”
刘成就说:“你看看是谁来了。”说着,就把表姐带到了汽车跟前。
我立刻推开了车门,就要下车,这时,刘成就说:“不用下来了,让弟妹进车里,我把空调打开,然后进候机大厅里面等着,如果去云南的开始安检我就出来喊你。”说着,刘成打开空调,就把车门关上,去了候机大厅。
表姐进车里,紧挨着我坐下,然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趴在我的身上问道:“虎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送你。”
“我出门的时候咋不告诉我你也要来?”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是,睁眼的功夫你就走了,没来得及。”
“什么呀,你就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你的目的达到了,差点把我惊倒。”
我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低声说:“没有办法把你留住,送送你还是能做到的。希望你一路平安。”
“我会的。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
“好,我会等着的。”
表姐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么快就理发了,早晨的时候还胡子拉碴的扎人那,现在脸上都放光了。”
“试试,不扎人了。”说着,表姐就扬起了脸,我捧住,嘴唇就落在了她的额上和腮上,然后,贴在她的嘴上就不动了。
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吻,从吻住她的嘴到她离开,我们才恋恋不舍得分开。当然,中间也说过话,但那也是在亲吻着的时候说的。她说每天晚上必须通一次电话,我“嗯”一声,她说每两天视频一次,我还是“嗯”一声。到最后,我们就不能说话了,因为吻的太过投入,都忙不过来了。
刘成“砰砰”地敲车门,我们才算是分开,但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只听刘成嚎嚎道:“咋喊也不应声,开始安检进机场了。”
表姐这才推开门下了车,她回头对我说:“虎子,你不要下来了。里面的地板可滑了。”
刘成也说:“我把行李给她送进去就行,你在车里等着吧。”
也好,进了大厅我再克制不住抱着表姐要亲一口的时候,忽然再滑倒,可就有点丢人现眼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车里吧。刚才亲也亲了,说也说了,不在乎在大厅里那一口了。
时间不长,刘成就回来了,他说:“都进去了。”
我问:“表姐临进去的时候找没找我?”
刘成说:“找来,眼睛里还满含着泪花。”
“真的么?”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么?我干嘛骗你?”然后又说:“没事了,咱回吧?”
“不急,我看着飞机起飞了再走。”我仰靠在椅背上,这样说。
“好吧,不过你分不出哪是去云南的,哪是去国外的。”
“十点半起飞的那一架就是”。我开始往天上看去,这个时候果然就有一架飞机飞起来了,越飞越高。我说:“看到了吗,那一架就是,表姐还在跟我招手哩!”
“你看的也清楚,飞机还是公共汽车吗?可以打开窗子和你招手。别做梦了,走了。”说着,他就启动了汽车。
我只好把头收回来,关上了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