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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宗大殿,皆是集中在巨神峰之上,由低到高,足有上百间大殿阁楼,连绵起伏。
擎天宗西侧,便是长老居所。
两人来到一座清幽阁楼前,推门而入。
方才进入院中,叶星河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式许久未见的裴南晴。
裴南晴见两人走来,抬头看去。
瞧见叶星河时,微微一惊:“叶师弟?”
叶星河拱手施礼:“裴师姐,别来无恙。”
裴南晴本想与他闲聊几句,但看他神色担忧,立刻关切道:“叶师弟此来,定是为了灵溪师妹吧?”
“她就在房中休息,你去看她吧。”
“多谢裴师姐。”
叶星河拱拱手,大步赶往东侧厢房,推门而入。
房中有股清香,红木床上,躺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少女。
那,真是叶灵溪。
叶星河见此,心中一揪,呼唤道:“灵溪!”
他大步走到床边,看着气息微弱的叶灵溪,越发心疼。
随后,叶星河手掌一翻,取出九转还魂神丹。
丹药一出,丹香四溢。
叶星河将灵溪扶起,喂她吃下丹药。
丹药入口,化作一股炙热之气,顺着经脉游走。
叶灵溪身上的气息,渐渐攀升,脸色也红润了几分。
随后,一道耀眼金色光芒,在叶灵溪额头升起。
那团金光逐渐凝结,化作一道金色虚影,没入叶灵溪体内。
叶星河紧紧握住叶灵溪的手,欣喜道:“这是魂魄回归,丹药起作用了!”
片刻后,叶灵溪一声轻咛,缓缓睁开双眼眼。
“哥,是你吗?”
她看到叶星河后,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置信。
随后,她一把抱住叶星河,啜泣道:“哥,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叶星河握住他的手,点头说道:“灵溪,没事了。”
“我喂你吃下了九转还魂神丹,已无性命之忧。”
叶灵溪十分虚弱,无力回答,只是轻轻点头,依偎在叶星河怀中。
“灵溪醒了?”
此时,李灵芝面带喜色,快步走来。
“快让我看看,灵溪恢复的如何。”
接着,她抓起叶灵溪的手掌,细细查看。
只见李灵芝脸上喜色渐退,转头眉头紧皱,摇头叹息道:“星河,情况还是有点差。”
“九转还魂神丹虽能救灵溪性命,但却无法彻底治愈她的体弱之气。”
“灵溪的身体,已是大不如前,若是放任不管,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闻言,叶星河面色骤变,皱眉问道:“前辈可有解决之法?”
“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灵溪!”
李灵芝安慰道:“你先别急,老身已经查到些许线索。”
“既然你来了,便由你照顾灵溪。”
“我需要出去一趟,继续找寻救治之法。”
叶星河扶着叶灵溪躺在床上,而后拱手道:“多谢前辈相助!”
“此恩,没齿难忘!”
李灵芝慈蔼看向叶灵溪,幽幽道:“灵溪是我徒儿,老身视如己出,不必言谢。”
“只是此一去不知要多久,灵溪的身体,怕是撑不了几日。”
“这样,你且拿着这块玉牌,前往擎天宗灵丹阁,取八品草药,雨润通心草。”
“以此草药炼制成丹,可稳住灵溪伤势,老身也会尽快赶回来。”
说着,她将腰间挂着的青玉令牌,递给叶星河。
叶星河接过令牌,拱手道:“多谢前辈。”
李灵芝点点头,呼唤一声:“南晴!”
很快,裴南晴闻声而来,拱手做礼:“师父,有何吩咐?”
李灵芝看向叶星河,说道:“星河初来擎天宗,不甚了解。”
“你且带他去灵丹阁,领取草药。”
裴南晴拱手应道:“是,师父。”
李灵芝轻轻点头,转身走出厢房。
裴南晴向叶星河招招手,柔声道:“叶师弟,你随我来。”
叶星河点头应下,而后两人离开阁楼,顺着山路去往灵丹阁。
走在路上时,裴南晴问道:“灵溪妹妹的伤势如何了?”
叶星河笑道:“多谢裴师姐关心,灵溪已无大碍。”
“只是还需一些法子,彻底恢复罢了。”
闻言,裴南晴轻轻点头:“那就好。”
“灵溪妹妹可是擎天宗圣女,若在这样继续下去,怕是难保这圣女之位。”
叶星河眉头微皱,问道:“裴师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南晴解释道:“灵溪妹妹昏迷多日,生死难测。”
“擎天宗早有传闻,灵溪她时日无多,配不上这圣女之位。”
“不仅如此,众多弟子更是推举出一位圣女候选人,欲要取代灵溪妹妹的位置。”
叶星河冷哼一声:“这圣女之位,除去灵溪之外,还有谁能配的上?”
“既然我来了,别人休想夺走,本该属于我妹妹的位置!”
说话间,两人已至灵丹阁前。
灵丹阁是座三层阁楼,别致清幽。
裴南晴笑道:“这里,便是灵丹阁了。”
说完,她带着叶星河踏入阁中。
柜台后的那名丹童,双眼微眯,昏昏欲睡。
裴南晴来到柜台前,说道:“祝云师兄,我来取灵草。”
名为祝云的青年,被她这番话惊醒,脸色不悦道:“取什么灵草?”
叶星河淡淡道:“八品灵草,雨润通心草。”
祝云一愣,上下打量叶星河,满脸不屑道:“区区灵湖境第五重楼,就这么大口气?”
“你算什么东西,张口就要八品灵草,当灵丹阁是什么地方?”
裴南晴眉头一皱,不悦道:“他可是叶星河,六宗大比的第一名。”
祝云却是嗤笑一声:“六宗大比第一?
那又怎样?”
“区区灵湖境第五重楼,还不是个废物!”
“赶紧滚,别打扰我休息!”
说罢,他便依靠在柜台上,闭目养神。
叶星河眼神渐冷,却压下心中怒意。
这里是擎天宗,而非天炎神宫,不宜将事情闹大。
念及至此,他手掌一翻,取出那枚青玉令牌,放在桌上。
“你可认得此物?”
“你烦不烦?”
祝云打了个哈欠,眯眼扫过青玉令牌。
紧接着,他面色骤变,惊呼道:“这是,李长老的贴身令牌!”
“你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