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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火折打燃,还未将烛火点燃,宇文瑾便是被眼前的情形给看的有些心神不稳。
白日里见过这谢雅容,虽说容貌姿色皆为上等,却不至于让他失了神。
只是此时的谢雅容,与白日里见的全然不同;只见她此时双颊通红,媚眼含情,那红唇艳丽夺目,或是因为渴了,舌尖轻扫着唇,这般不经意的动作,竟是勾人的很。
微显单薄的肩头,从那撕.裂的衣裳中透了出来,晶莹的肌肤,一层粉色慢慢的爬了上来,就像是晨曦中的红光,令人眩目。
或许是觉得服了解药便不会再有问题,所以当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再次入鼻时,宇文瑾全然不在意。
直到那香味让他脑子发晕,身体燥热之时,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人娇.艳到让他想要狠狠的压上去。
“热…我好热……”
无助的声音再次入耳,当那媚眼中氤氲之光泛着泪珠时,宇文瑾只觉得体内那磅礴的力量想要倾发而出,特别是她这般无助而又让人怜惜的模样,让他身子叫嚣的厉害……
或许是那香味越加的浓,或许是她这模样太过勾人,当那火折被他的手压到地上被熄灭时,他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大掌顺着那被撕.裂之处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着‘哗哗’的声响,被撕成了布条。
谢雅容那双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缠上了宇文瑾,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茫然而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痒到不能自已。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时,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浓,宇文瑾只觉得神识都开始混乱,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与她融为一体,只觉得这份结合,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酣畅淋漓的一场结合,她的滋味儿,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没有过女人,却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特别是她在情动之时的香味,让他沉沦……
画舫之中,二人结合;宫中,周宇鹤看着深夜而来的人,目光微闪。
“呀,你还真没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说他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染九一脸的笑意,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与周宇傲说道:“我与云闲的关系可好了,既然他给了你良药,你用那药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个顺水人情,给五皇子好好诊治诊治。”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动前来,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只可惜,周宇鹤不稀罕这机会!
不管多么的不稀罕,一旁立着周宇傲,周宇鹤也只能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夜已深,公子这么晚了还来,在下不胜感激。”
“感激我吗?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让你出宫去罢了。”
扬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净的碧空,可这话,却是让周宇鹤心中恨极。
周宇傲面色不变,径直坐到位上,虽是不语,可那意思,也是明显的很了。
夜已深,风雪渐大,不知怎的,今夜整个王宫就似笼罩在阴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着一只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这一切。
秋怡端来姜汤,见宁夏还坐在床边缝着罗袜时,忙上前说道:“烛火再旺,终究伤眼,主子还是歇息片刻的好。”
宁夏手里头,是一只雪白的棉袜,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说穿得舒服就满意。
“早便想给他做一些棉袜,这一直有事,给拖到了现在。”
浅笑间,拿了剪子将那线头剪断,看着手里头这还算有些样子的棉袜时,宁夏不由的轻轻抚着。
和他一起,真是有颇多的回忆,开始的试探,怀疑,到后来的两相交心,相互爱着;这一路来,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共进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爱人,夫复何求?
“主子,姜汤放了一会儿,此时喝刚刚好,王爷离开前便吩咐着奴婢,若是主子要等着王爷回来才就寝,需得喝些姜汤暖身才好。”
看着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开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遥王对主子真心相待,不离不弃,便是最好的事儿。
听秋怡这般说,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暖成一片;将那棉袜放回篮子里,端起碗,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却是微一裹眉:“这姜汤味道怎么怪怪的?可是加了什么东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药来时有交待,说是主子失血过多,王爷便亲自开了方子,里头加了些有助恢复的药材,至于是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
方子,是王爷配的;药,是昊天亲自处理的;汤药,是秋怡亲自熬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之前炮灰就说过,她这身子恢复起来不容易时,宁夏便没再多想;也是,她这次确实是失血过多,要不是炮灰冒着生命之险去摘了血莲回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还魂了。
一碗渗了药的姜汤喝下,微辣的口感入了胃中,便是越加的暖了身子。
喝了姜汤,宁夏却是半分不愿闲下来;继续穿针引线,给北宫逸轩做着棉袜。
手里头动作着,脑子里却是浮现出北宫逸轩那诱人的身形,心想着,是不是该给他做一条紧身短裤?那人鱼线再加上那腹肌,修长均匀的大长腿,配上一条紧身短裤,可不要太过勾人才好。
单是想想那画面,宁夏就觉得这心里头痒的厉害,面上也不由的一红。
屋子里,宁夏红着脸思绪乱飞;屋外,昊焱抖着披风上的雪花,与昊天三人说道:“我可回来了,我这命没丢在那事儿上,倒是差点被染九那混蛋给收了。”
“几时的事?”
昊天顺手把炉子上温着的酒递给昊焱:“染九也是今日才现身,你是几时见着他的?”
昊天发问,方晓兄妹二人亦是转眼看向昊焱。
烈酒微烫,这咕噜咕噜灌下两口之后,昊焱呵了口气,将那酒壶捧在手中,与三人说道:“昨日我便带着人回来了,在那城外雪山遇着了染九,那该死的雪貂见着了我,把我给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无奈之下,只能将人都散了,让他们先回来与主子复命。”
提到染九,昊焱就是咬牙切齿,毕竟他在染九手中没少受罪。
昊天听他这般说,‘嗯’了一声,见昊焱一副牙痒痒的模样时,拍着他的肩头与他说道:“看来他这次是没什么心思戏耍你,不然你遇着他,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这事儿,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昊焱对此深信不疑;又是灌了一口酒,昊焱嘿了一声:“今晚这宫里头可不太平啊,有人接应,我这进来,都是费了好些力气;你们怎的不去保护主子,都来这院子里做什么?那女人不是狂的很么?还要你们来守着?”
昊焱这话,听得三人相视一眼,方晓叹了口气,拍着昊焱的肩膀:“昊焱,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你这话往后可莫要再说;特别是在这当头,不然主子直接将你送去给染九那雪貂做了口粮。”
“没错!”昊天郑重的点头认同:“夫人,是主子的妻,也是我们的另一个主子,夫人安排你办事,只要不违背主子的安排,你都不要再多嘴多舌!”
“其实在夫人跟前当差,比跟着主子更舒服,等你过来了就知道了。”方童接了这么一句,拿起另一壶酒,扬头喝了一口。
三人轮番说话,这内容,却是让昊焱极不理解;摇了摇酒壶,听着那酒水的声音,不解的问着几人:“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不成?现在咱们是喊她夫人,可她终究是杀了主子母妃的仇人;最后主子能放过她?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想朝这般跑,不要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昊焱这话,那三人同时抚额;方童看向昊焱的视线,那是绝对的不能理解;摇头半响,最后说道:“该说的,咱们都说了,你自已也好自为之的好;我见过蠢的,就是没见过蠢的这般透彻的!你这榆木脑袋啊……”
三人各自叹气,不再与昊焱多说什么;昊天更是惆怅的看着雪花飘飞,无奈的叹气一声又一声。
明明是一起办事儿的人,怎么昊焱这小子,就这么不开窍?平日里不是什么事儿都办的挺好的?怎么一到夫人这事儿上,就这么糊涂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事儿也不怪昊焱腾不灵清;有谁会相信,主子那样心狠手辣的男人,会爱上自已的杀母仇人?明明之前就是在布置着怎么让仇人生不如死,最后却是把自个儿给搭了进去。
这,说出去谁会信?
三人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口,昊焱正喝着酒暖身子,便见着雪风之中,一人飞身而来。
见着那人,昊焱忙将酒放回炉上,几人同时行了一礼:“主子!”
“回来了?”北宫逸轩视线扫向昊焱。
昊焱忙答道:“是!属下刚刚才到。”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对话之后,北宫逸轩便不再与昊焱多言,转身对昊天说道:“今晚周宇鹤怕是被染九缠住出不了宫,也没法子让他去与谢雅容会上一面了;你随时留意着周宇鹤的情况,若是他去寻了田曼云,你仔细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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