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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了五日,魅罗觉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五日里,他被雨默像喂猪一样的喂药,早午晚三顿,睡前还有一碗元气大补汤,喂到第三日,他精气神十足,加上本就是大妖复原速度极快,吃得又多,身体很快恢复了原有的壮硕,脸盘子也圆了,再怎么装中毒,除非木耳等人是瞎子,不可能觉不出他已经康复,然他们一点没反应,送了饭菜后会很自觉地退出去,不唤他们,他们就不会进来,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起疑?这点他如何都想不通。
“魅罗,吃药!”
到了中午,雨默又逼着神农鼎‘拉’药,真是和拉屎一样的快,且要多少有多少。
“默默,我已经好了。”他很无奈,这句话他从昨天开始已经说了不下十几遍。
“才五天,怎么会好?”他伤得那么厉害,至少也得休养一个月。
“是药三分毒……”这几日他的味觉都快被药麻痹了,感觉吃什么都是苦的。
“不会!”雨默说得很自信,指指在空中不断冒烟生产药丸子的神农鼎,“你要相信鼎哥,它的药和寻常的药不一样。”
神农鼎炼药也不是瞎炼的,它在炼妖前都会和雨默仔细商讨他的病症,脸色如何了,脉象如何了,都会细细的问过,雨默是医生,她提出的药方,它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改良,五日下来,雨默都不当它是鼎了,是良师益友。
魅罗苦不堪言,面对她的期盼又不好抗拒,只得逼着自己吞下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将苦闷一起吞到肚子里,虽说有点不愿意,但也确信神农鼎不会害他,他的妖力在短短五日里突飞猛进,已恢复了七八成,相信再过个几日就能全部恢复。
等他吃完药,雨默收回了神农鼎,将它新炼的药逐一分类,放进盒子里,每个盒子上都会注明这些药是治疗什么的,对什么有好处,以及服用的时辰。
“王!”木耳在外头轻轻地叩门。
一听到他的声音,雨默就会慌,来不及收拾药罐,就扯过被子遮住它们,然后唤出赑屃隐身,躲进衣柜里。
魅罗看了心里忍不住发笑,大概也只有她会认为在这的事情没被发现吧,他也没提醒她,省得吓到他,整了整衣衫,唤了木耳进来。
木耳身后还跟着紫艿和木香,三人手上都端着膳盘,上头摆满了吃食。
“王,该用膳了。”
“嗯,放下吧。”
“是!”
三人依言,将吃食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上。
魅罗瞅着三人,想从三人身上看出些端倪,但看了许久也没找出破绽来。
难道真是他怀疑错了?
他在心里否定了了这个可能性。
木香第一个摆完了吃食,垂下的头微微抬起,两只乌溜溜地眼珠转来转去,对寝殿看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许是没找到,她的脸色略显失望。
这一幕正巧落到了魅罗眼里,他眼波微闪,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他们果然已经知道了。
木香没放弃,又悄悄地搜索了一遍寝殿,模样跟做贼似的,因过于专注,没发现木耳在对她使眼色,最后木耳冷不丁上前推了她一把。
“走了!”木耳用眼神示意。
她失望地垂下头,“哦!”
三人走后,衣柜从里头被打开,雨默的隐身缓缓解除,她松了口气,鼻尖一嗅,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
“好饿!”
“饿了就过来吃饭。”
魅罗牵着她的手坐到桌边。
桌上有荤有素,十几样小菜,还有一盆汤,两个人吃,能吃三顿。
魅罗拿起筷子,替她夹了菜。
雨默吃得很香,之前在蓬莱岛吃来吃去都是馒头,热菜是不用想的,吃得胃都泛酸了,现在有热食,每一顿她都吃得很愉快。
“魅罗,这几个小菜都是我最爱的。”
“嗯!”
总共十七个菜,其中十个都是素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雨默以前最爱吃的,不凑巧的是,他是个荤食主义,里头有好几个蔬菜都是他讨厌的。
他眯了眯眼睛,这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雨默看到有个盘子还盖着盖子,伸手打开,一打开就是一股扑鼻的绿豆香气。
她喜道,“是绿豆糕!”
这是她顶顶爱的小点心,但是魅罗很少吃,觉得甜腻。
“喜欢就多吃点。”
“嗯!”她已经伸手抓了两个塞进嘴里了。
“默默,没人和你抢,你小心呛到。”
“不会,不会!”她鼓着腮帮子咀嚼,还没吞下,手已经又伸过去拿了两块。
“疯婆娘,老子也要!”赑屃的元神就在她身边,见她吃的那么香也馋了。
雨默毫不吝啬,将绿豆糕拿给它分享。
赑屃吃了一口就吐了,喝道:“这什么东西,这么甜,难吃死了。”
“哎?难吃吗,很好吃啊。”
“老子不要,给老子吃你做的东西。”
雨默觉得凶兽的味觉真是蛮奇怪的,但也省了很多事,吃她做的饲料,不用担心会吃坏它们的肚子。
“给!”
最近她没什么时间,饲料做的不多,这些还是从饕餮的份里匀过来的,因为没有做饲料的器具,她就想到了神农鼎,炼药的时候它的鼎会有热度,正好可以用来做饲料。
神农鼎为这事有两天不肯理她。
堂堂炼药的神鼎,竟然被她当成了煮饭的锅具,它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但她是主人,是它自己决定的,不能违抗,干完事就郁闷地不肯出来了,直到雨默承诺它下不为例,它才作罢。
吃完饭后,雨默催促着魅罗绕着寝殿散步,等走足了百步,又会催着他上床午睡,这养猪一样的日子,魅罗起初很不习惯,但有她在旁边守着,也就忍了,几天下来竟也觉得挺惬意的。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洞悉了雨默回来的事,但从吃食上能看出这个人没有任何恶意,不仅没有恶意,还有些讨好的意思。
会是卜芥吗?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是知道了神农鼎的存在。神农鼎可说是每个巫师心中的至宝,讨好雨默也就说得过去了,但他对卜芥的性子很了解,雨默伤了他,卜芥是不会轻易原谅她的,就是有神农鼎也一样。
那还有谁?
望眼整个犬妖族,还有谁对雨默没有敌视情绪。
他突然想到了苍梧……会是他吗?
“魅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不说话?”她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回应。
“没,正在想些事。”
雨默替他盖上被子后坐到床边,早中晚她都会定时的给他把脉。
他的脉象平和有力,已经完全康复了,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你躺下,赶紧睡觉,这对你恢复有好处。”
“默默,我已经好了。”这个时间点,他压根睡不着,每次都只是闭上眼,并没有睡过去。
“好没好,我比你清楚,要听医生的话。”她板起了脸,看上去有点凶。
他认命地点头,乖乖地闭上眼。
雨默打了个哈气,没多久头一点,歪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早料到她会睡过去,等她睡了就睁了眼,将她抱上床,佳人睡在身边,难免会心猿意马,趁着她睡得香,果断地亲了上去。
鼻息缠绕,又甜又腻,惹得他更贪婪了,但不敢动作太大,怕弄醒她,可惜他一兴奋,就不太会控制力道,亲起来很狂猛,让雨默睡梦中差点窒息,惊醒了。
四目相对,时间就静止了。
与他唇瓣缠在一起的滋味,她是非常熟悉的,也不是没想过久别重逢后这么恩爱一番,只是他的身体重要,恩爱的想法便被抛到了脑后,她也不可能主动要求,这几日也就只牵了牵手,晚上睡在一起罢了。
现在被吻醒了,惊吓有,害羞更有,脸色一下子就红了,瞪圆了眼睛看他。
离得那么近,她的眼睛那么乌黑,看上去特别纯真,让魅罗起了一丝罪恶感,但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闭上眼!”他显然还没有亲够。
雨默没反抗,真就将眼睛乖乖闭上了。
这反应惹得他笑了,“这么听话?”
她不好意思了,推搡了他一把,“偷亲还有理了?你……你走开!”
他哪会走开,“没偷亲,是正大光明地亲。”
“谁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吞了。
她本就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起来,他一边吮着她的嘴唇一边低喃,“默默,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太过魅惑,她由挣扎渐渐变得顺从,双手主动勾上他的脖颈。
唇齿缠绵,无声胜有声,她被吻得神智都迷离了,只能用力抱着他,浑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全身微微颤抖,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
她的嘤咛鼓舞了他,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唇舌也越来越激狂,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也不知吻了多久,当她脑子都快空白时,他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吻得脸色泛起了桃红,半睁着迷离的眼看他,胸口急速起伏。
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刺激。
魅罗灿亮的眸色立刻暗了几分,里头涌动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贪婪,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没有那个定力可以除了吻以外,不干别的事。
他迅速起身,背对她坐在床沿上,拼命地将心里的贪婪压下。
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她是熟悉的,心里泛起感动,她的魅罗是那么珍视她,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她。
她从背后抱住他,有些话,因为害羞说不出口,只能用行动说明。
这时候她这么抱着他,只会让他心底贪婪像猛虎一样出闸,他挣扎着要起来,她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默默,放开!”他不敢看她,怕看了就会控制不住。
她没说话,两只手就像蔓藤缠上了大树,掰都掰不开。
他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她没撒手,被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像个抱着大树的树懒。
“默默!”他急了,忍不住吼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都表示的那么明显了,他怎么还不肯就范,心里气了,一怒之下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男人的耳朵岂是随便能咬的,这可是很敏感的部位。
他惊得颤了,因为甩不开她,他只好回头,视线一对上,他的懊恼就化了,化在了她的发红的眼圈里。
她这是哭了?
“笨蛋!”她吼,然后松开手跳下地,爬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隆起的被窝一抖一抖的,看得他心惊,以为她真哭了,赶紧上床要扯被子。
她不让,伸出脚踢他。
“走开!”
“好好说话!别每次闹别扭就闷被子里,也不怕闷坏了。”
“要你管!”她都那么主动了,他还不愿意,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没错,他说过只要她一天没有决定是不是留下,他都不会碰她,可是现在和那时已经不一样了,分开那么久,她早已明白自己爱他有多深,也很确定他同样深爱着她,她又不是木头人,爱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不动容,不管未来如何,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却无动于衷,真是个大混蛋。
她觉得自尊心受打击了,胸一闷,眼泪就掉了下来。
从中了白羽的毒开始,她发现自己好爱哭,比琼瑶女主还会哭,动不动就会掉眼泪。
“魅罗是混蛋!”
她哭腔浓烈,让魅罗心疼,他不是无动于衷,是不敢轻易碰她,因为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很肯定自己不会再放开她,等她想回去,想离开了,他一定会魔化的。
“默默,我们说过的……”
“是你自己在说,不是我!”她掀开被子,眼睛已经哭红了。
他的心更疼了,慌忙将她抱进怀里,“你确定吗,我是妖,不是人!一旦得到了你,我就不会放开你了。”
她没说话,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勇敢和果断展现了出来,扑上去就想吻他,但技术很生涩,撞到了他的牙齿,疼得哇哇叫。
他被逗乐了,没忍住,笑了,笑得很欢。
她恼了,觉得一世英名都毁了,又想躲被窝了。
“不许!”
被子在他手里,她没本事抢,只好将脑袋别到一边去,不看他。
他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她本来是不愿的,但他的手指很暖,又温柔,她不得不回头。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一直觉得她的唇很漂亮,淡淡的,粉粉的,惹得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咬住它,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也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在他的注视下,她无所遁形,羞涩又害怕,“你看什么?”
“默默真美!”
她红了脸,“就会说好听的。”
美,还不动手,傻子。
他不是傻子,只是一直压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他俯下身,将她推倒。
她一惊,没想他会突然出手,直接倒了下去。
他的唇轻轻吮吻着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尽管知道了她的心思,还是决定再问一次。
“确定?”
他不想她后悔。
其实,他早就知道,从遇到她起,就不曾打算放走她,这是一种执念,只是还有理性,可以控制。
“嗯!”她很坚定地回应。
她不会后悔。
因为这一句,他最后的理性瓦解了。
“默默……”就算瓦解了,他还是有些不敢。
她抬起头,用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语。
他黄金色的眸子彻底暗黑了,但望着她时,眼神极为温柔。
男人只有陷入深爱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强大杀伤力的温柔表情。
她的衣衫被拉开,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
他倾身上前,不再犹豫。
这一天,他终于出了手,亲手折断了她自由的翅膀,从此将她禁锢在了身边。
永远……没有第二条路了。
------题外话------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地圆了房。
小狗崽:……沙卡拉卡蹦,本殿下能上线了!
二狗哥:革命可是玩了十一次才成功啊。
小狗崽:EASY,我爹那体能,十一次肯定跟玩似的啊。
二狗哥:你娘的腰凡胎*啊。
小狗崽:……那分三回好了。
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