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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内,红烛摇曳,迎春顶着盖头坐在挂着百子千孙帐,铺着百年好合毯,放着鸳鸯戏水锦枕头的床上,大红色盖头后,迎春闭着眼睛,手放在丹田处,一看就在练着内功心法。
王妈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迎春,摆了摆手,招呼着司棋走到门口,小声道,“司棋,你去外头打听打听,都这个时候了,前头还没闹完么?还有,这孙府怎么一个奴才都不知道过来服侍着,太不寻常了。”今日可是大喜之夜,可怎么就这般奇怪,王妈妈这心里着实不安。
司棋虽不大懂,但也觉得怪异,听王妈妈这般说,嗯了声,一脸郑重的出去打听,这孙府也太不像话了些,简直不把她们姑娘当回事。
“呦呦,大哥,*一刻值千金,兄弟们就帮你到这儿了。”司棋正准备出去寻人,就见一群大男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忙转身跑回去,“姑娘,姑爷来了。”
迎春气入丹田,深呼一口气,见司棋呼吸不稳,出声道,”不过是来个人,何故焦燥,你去准备份水来,待会儿我要沐浴。”一旁的绣橘听此,心中一叹,姑娘这是真不把成亲当回事儿啊,今日大喜之日,却还跟之前一般的安排。
这孙府瞧着不是个好的,只是姑娘这样,也不知道是姑娘的不幸,还是孙府的不幸。
送走众人,孙绍祖一改刚才的醉态,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从外走了进来,入门后,将胸前的红绸花随地一扔,王妈妈连忙捡起来摆在一旁,绣橘端着秤杆过来,却见孙绍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吃着茶,竟是看也不看自家姑娘,见此,王妈妈与绣橘对视一眼,同时嗑蹬一声,暗道不好,果然,二太太说的人家不是什么好货色。
“姑爷,还请挑起喜帕。”王妈妈上前说道。说着还上下挑剔的看了眼孙绍祖,这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哪里配的上姑娘。
孙绍祖一动不动,待吃完了茶,才慢慢站起来,也不拿秤杆,直接手一扯,盖头滑下,好一个冷艳之人,红唇微抿,柳眉外扬,眼中平静无波,无喜也无悲,偏旁人看了,却是浑身一个激灵,这酒也醒了七八分。
这酒一醒,孙绍祖越发看不上迎春,见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嘴角邪恶一笑,突然伸手将一旁的绣橘落入怀中,绣橘啊字还没出声,就见孙绍祖已经浑身动弹不得,绣橘忙从孙绍祖身边逃开,“姑娘,这,这。”这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刚站一旁的王妈妈也气了,“天煞的二太太,也不以后有报应,给姑娘说了这么个人家,一点规矩都不懂,成亲之日就这般胡来。”
绣橘也是气愤不已,大喜之日就这般胡来,着实不将姑娘看在眼里,且这般待她,若是让姑娘误会了,那可该如何是好。一张脸又是羞又怒又惧。
迎春看了眼孙绍祖,也不废话,直接抽出自己的鞭子,对着他脸就是两下子,顿时左脸颊上出现一条深红色叉子型红杠,肉都翻了出来,流下来的血衬得他越发可怖,只是都被打成这样了,眼睛还亮的吓人,一眨不眨的看着迎春。
孙绍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疼的他心肝直跳,偏还身不由己,不过,他找到了,找到了高人,没想到高人竟是他媳妇,这条蟒蛇鞭他记得很清楚,还有,这天下谁有这般厉害的武功,眨眼间让他动弹不得。、
此时,孙绍祖前所未有的痛并快乐着。
他想上前与高人说话拜师,可惜他开不了口,他想与自己的媳妇共赴*,好生个厉害的儿子出来,偏动弹不得,这一刻,孙绍祖后悔起来,早知道高人竟是贾府二姑娘,他也不会故意惹事了。
不过,贾府二姑娘只是个闺阁女子,怎会有这般的本事。
孙绍祖如何心思百转,众人是顾不上的,王妈妈跟绣橘见迎春二话不说就出手,且动手打得还是自己的夫婿,立马吓得面色惨白。
王妈妈跟绣橘到底不是迎春,虽说这些年在迎春身边服侍,思想观念有了很大的改变,但到底没有彻底改变,在这个以夫为天的世界,迎春在新婚之夜就将夫婿打伤,这事儿可大的过天了。
绣橘这会儿也不气孙绍祖刚才举止轻浮,忙从嫁妆柜子里找到止血药,忙着帮孙绍祖止血,王妈妈却急得团团转,“姑娘,我的好姑娘,你纵是心中有气,也不能往人脸上抽啊,就是抽,你也抽那些见不到的地方啊,这明早还要敬茶,可如何是好。哎呦,我的天啊,完了完了,老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姑娘,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既不要脸,我何苦给他赏脸。”迎春冷声道。大婚之日就打她的脸,她岂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王妈妈见迎春这般,知道姑娘的左性又来了,也不敢说教,只急得跟绣橘二人帮孙绍祖看伤,见这脸上的肉都翻出来了,心肝颤了颤,姑娘可真是下的去手啊,这个样子,以后定是要留疤的,不得了,明天孙府老爷太太瞧着了,还不吃了姑娘。
想着明日可能发生的事儿,王妈妈只觉眼前一黑。
“姑娘,热水弄来了。”司棋招呼着丫鬟将木桶搬了进来。
一旁的孙绍祖一听沐浴二字,就差没将眼珠子给瞪出来,迎春皱眉,一拂袖,那大红盖头就落在孙绍祖头上,起身走到屏风后头,见司棋身上竟是湿了一大半,“可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司棋连忙摇头,“不曾,不过是奴婢做事急躁了些,不小心将衣裳给弄湿了。”司棋这会儿还不知道喜房内发生的事儿,寻思着今日是自己姑娘大喜之日,不能给她添不痛快,过了今日,明日再收拾那些人就是。
虽说很想帮孙绍祖解穴,奈何学艺不精,且迎春做的事儿,绣橘跟王妈妈也不敢多事,想着好在喜房内无孙府的人,还能熬过一夜,如今是熬一时是一时。
”今个累了一天了,你们且回去休息吧。”迎春换上里衣,轻声说道。
王妈妈等人不放心的看了眼孙绍祖,真担心明个一早起来,就见不到姑爷了,踌躇半天,王妈妈咬了咬牙道,“姑娘,老奴知道你这心里不舒服,但是这会儿千万得忍忍,姑爷再不好,刚才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儿啊。”一旁的绣橘跟司棋也附声劝着。
“放心。”迎春见王妈妈急得汗都出来了,心中倒有些好笑,难道还怕她宰了这人不成。
待王妈妈等人离开,迎春一个掌风过去,孙绍祖整个人平着地移到门外,同一时间,红烛灭,内室那雕花红木圆拱门上的绣梅花红色纱帐垂了下来,将孙绍祖隔绝在外。
虽说有内力加身,但这世成亲礼节繁琐,迎春也有些疲惫,双目一闭,沉入梦乡。
门外,孙绍祖拼命的睁大眼睛,想透过纱帐看清屋内人影,奈何无济于事,想着刚才迎春那一下子,心中越发激动,又想到那冷艳的容颜,整个心也扑通扑通的,早知道是她,他定会珍惜这*一刻。
孙绍祖心中后悔不迭,只以为自己刚才对绣橘出手,惹了迎春不喜,才落得这般下场,却不知,即使没有那么一出,他也是没有资格入迎春的屋子,上迎春的床。
成亲,不过是换个住所罢了,至于洞房,哼,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而且还是个一无是处之人。
孙府正院
庄氏手握着拳头,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竟是半点睡意也无,贴身婆子见了,忙劝道,“太太,忙了一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明个少爷少奶奶还要敬茶呢。”
庄氏冷哼一声,“什么少奶奶,她可没那么大的脸面,对了,少爷院子里可有什么动静?”
今日,庄氏将喜房内的丫鬟奴才清走,就是给她个下马威,让迎春知道,她嫁到孙府可不是过来享福的,以后是没人伺候她的。当人,今日还是第一天,以后有的是苦头给她吃。
“回太太的话,奴才刚才去看了,喜房内一点火光都没有,连红烛都灭了,寂静无声。”婆子连忙回道。
“看来那蹄子不得绍祖喜欢,连红烛都灭了。对了,明日敬茶过后,你让绍祖院子里那些通房丫鬟去给我拜拜新夫人,不用给我留面子。”庄氏笑道,儿媳不喜欢儿媳妇,孙氏心里很是高兴,不仅仅因为贾府坑了她一大笔银子,纵是贾府倒贴一大笔银子,庄氏也不希望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是,太太。”贴身婆子连忙回道。
贾府
贾母黑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夫人,王夫人湿着头发,额头处还有几片茶叶,脚边是破碎的茶盏,面上的表情绝望而颓废。
“你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又被人偷了银子,你这个蠢货,之前都被人偷过一次,你还放在同一个地方。猪脑袋,做事儿也不知道想想前因后果,你这般,这贾府我如何放心交在你的手里。”之前,贾母还以为王夫人心里不痛快那两万两银子,才故意装病,没想到竟是真的出了大事儿了。
王夫人那密道里可不紧紧藏的她自己的私房钱,还有曹府给的银子,都是给二皇子的,这日后二皇子跟他们要,他们怎么办。
王夫人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自己的三十万两银票暂且不说,那曹府可是给了百万两银票,这般没了,她日后如何交代,若是让她填补亏空,这一来一去就是两百万两。纵是把贾府全部掏空了也没这么些银子啊。
“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王夫人哭着求道。这一百两银子来路不明,还不能报官,且贾府丢不起这个人。更关键的是,如今贾府还欠了户部几十万两银子,若是知道贾府有这么些银子却不还给户部,还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最主要的是,曹家给的那一百两银子是拥立二皇子的,并不能放在台面上。
这么些银子,竟是只能吃个哑巴亏,王夫人如何不心痛。那可都是她的命根子啊。
贾母狠狠看了眼王夫人,心中犹是不解气,上前给了王夫人两大嘴巴子,怒道,“你这蠢妇,闯下这般大祸,我是兜不住的,这事儿,必须得告诉老二,你们夫妻的事儿,自己商量解决去吧。”
王夫人听此,忙道,“老太太,求您救救儿媳,权当看宝玉的面子,若我有个好歹,宝玉该如何,宝玉可是有大造化的,不能因为我连累她啊。”
想到宝玉,贾母这心火又高涨几分,“哼,你还知道宝玉,宝玉真是做了孽,才托生到你的肚子里。”如此骂了一会儿,方道,“法子不是没有,只是日后你可还听我老婆子的话?”
王夫人见贾母有主意,连忙道“听听,往后老太太说什么媳妇做什么。”
“我看如今皇上身子尚好,二皇子那些银子近些年是用不上的,咱们倒是可以慢慢凑,至于你自己的嫁妆,你就认命吧。一百两银子虽多,但对林府跟薛家而言,也能拿的出来,过两年宝玉大点,就将玉儿跟薛宝钗一块儿定下来,平妻不分大小,林家就玉儿一个,想来嫁妆不会少的,薛家又是皇商世家,更不缺银子。两府加起来怕是不止一百两银子。”贾母这算盘拨的啪啪响,仿佛这事儿只要她同意就能定下来似的。
王夫人听贾母这般说,虽不甘心让林黛玉做自己儿媳妇,但想着林府的万贯家财,还是动心了,艰难的点了点头,“老夫人说的是,媳妇听老夫人的安排。”
“好了,你且退下吧,过些日子,记得去庙里少个香,瞧你这晦气的。”贾母摆手道。等王夫人一走,贾母立马由鸳鸯搀扶着,去查看了自己的私库,按着账本一点一点的对应,见里边的银票古董都没少,这才轻舒口气。
贾母不知道,她这一番动作竟是让折回来的王夫人不小心给看到了,见贾母私库里有不少好东西,更重要的是,贾母刚才点银票的时候,她可是看着了,厚厚的一叠呢。
顿时,王夫人心中有了主意。
次日,庄氏并孙忠祥起了个大早,倒不是说多么稀罕见到迎春,而是两人根本就睡不着,且庄氏昨夜想了一连串整迎春的法子,这会儿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过,为了给迎春一个下马威,庄氏愣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拖了好一会儿才去正堂。
等庄氏跟孙忠祥到了正堂,竟然发现迎春跟孙绍祖还没到,庄氏立马不乐意了,这儿媳妇也太没规矩了些,还大家小姐呢,一点礼仪都没有,成亲第一日就起懒。
庄氏握着拳头,想着自己可算是找到借口,待会儿教育迎春也是名正言顺,倒是去了几分烦躁。
喜房
虽说过了一夜,但这院子里的红灯红烛剪纸贴花还留在那儿,王妈妈看着不急不慌的迎春,就差没跪在地上了,“姑娘,好姑娘,都什么时候了,得快些了,今个可是要敬茶拜祖先的。不能耽搁啊。”
绣橘也准备说些什么,就见外头走进三个不认识的丫鬟,瞧那下巴朝天的模样,就知道打心眼里瞧不起迎春呢,绣橘性子好,皱眉不语,司棋却是冷哼一声道,”你们是谁?太没规矩了,见着奶奶竟然不知道行礼?”
打头的丫鬟生了一双桃花眼,见了司棋,笑道,“拜见奶奶,拜见各位姑娘,奴婢是大少爷贴身丫鬟,唤作桃花,特来服侍大爷梳洗。”
听桃花这般说,绣橘司棋一顿,脖子僵硬的看着跟个门神似的孙绍祖,顿时不知如何是好,眨巴着眼睛看着迎春,却见她对着镜子梳着头发,理也不理人。
一个花生壳飞过,孙绍祖只觉胸口一松,整个人立马可以动弹起来,连忙将头上的红盖头撤下,跑到迎春身边,也不敢乱动,而是柔情似水的喊了声,“娘子~”
王妈妈众人吓了一跳,看着孙绍祖跟看稀有动物似的,她们想过一万种可能,就是没想过,姑爷竟是一点不生姑娘的气,瞧这五大三粗的,喊起人来忒是肉麻,瞧那眼神动作,跟她们这些奴才似的,又是惧怕又是敬重的。
迎春也不看孙绍祖,只站起身子,道“带路,去正屋。”明明是跟司棋她们说的,这孙绍祖却跟打了鸡血似的,立即跑到前边道,“娘子,这边请。”
“啊啊啊啊,大少爷,你这脸怎么了?”孙绍祖这一回头,桃花才瞧着他脸上的伤,吓的失声尖叫,迎春只觉得燥耳的很,正准备点她哑穴,就见孙绍祖先她一步,上前就是一脚,道“狗奴才,鬼叫什么,没得吓着你们奶奶。”
王妈妈等人看着孙绍祖狠厉的模样,吓了一跳,再抬头,就见刚才狠如罗刹的人一脸谄媚的给迎春带路,因着身高差异,这孙府少爷竟是弯着腰跟自家姑娘说话,狗腿劲十足。
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难道这孙府少爷脑子有问题不成。
孙绍祖脑子自然没有坏掉,他这人,脾气暴戾,心狠手辣,不是啥好人,但是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怪癖,有人喜欢毛绒绒的东西,有人喜好诗文,有人爱财,有人好色,这孙绍祖原是好色,身子毁了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崇武起来,总觉得只要本事高,这天底下就没人敢笑话他,日积月累,对于强者倒是有了病态的崇拜。
当年在军营,他就是这般,对比自己厉害的人态度恭敬的很,只是,待他武艺比那些人高的时候,他则会清醒,对人也没了当初的尊敬。
丫鬟桃花被孙绍祖吓的半死,又见孙绍祖一脸狗腿的对着大奶奶,这心里一嗑蹬,不得了,这孙府要变天了。她们这些丫鬟可是知道太太是不喜欢大奶奶的,可是看大爷这样,很是重视大奶奶,这日后,她们这些奴才该偏向谁?
待庄氏等的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就见自个儿儿子弯着腰恭敬的将儿媳妇带来,因着是弯腰,庄氏一时没察觉孙绍祖脸上的上,待到了堂中间,见孙绍祖脸上的伤,吓的忙从椅子上跳下来,“儿啊,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还没待孙绍祖回答,庄氏连忙将炮轰向迎春,怒道,“贱人,你就是这般照顾绍祖的,你这个扫把星,才一天就让我儿子破相,来人,请家法。”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跟这贱人有关,今日,她非要好好教育教育这贱人,什么叫以夫为天。
一旁的王妈妈,绣橘,司棋额上冷汗直冒,又怕庄氏欺负迎春,也怕迎春一个忍不住,将庄氏给揍个半死。
“干什么,看谁敢动我媳妇一下。”只听孙绍祖一声暴吼,将庄氏身边的老妈妈一脚踢开,又不耐烦道,“娘,你不要没事找事成不,我的娘子,谁都不准欺负,就是娘也不成,不然,儿子跟娘子搬出去住就是。”
庄氏看着孙绍祖,气的倒退几步,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手指着迎春,又指了指孙绍祖,“好,好啊。”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还没怎么呢,就跟她这个娘叫起板来。
这架势,哪里是娶个儿媳妇,根本就是娶了个活祖宗。
庄氏跟孙绍祖闹脾气,迎春也不在意,径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着司棋道,“去弄份早膳过来。”
在贾府,不管如何,贾母与这个身子有着一定的血缘关系,所以她一直忍着,没对贾母下重手,至于对付王夫人,那是二房之人,与这具身子并无太大关系,她才教训一二。
总之,因着这具身体的缘故,她对贾府多有忍让,但孙府就不一样了,若不能自在些,她也不会答应成亲,既然成亲,总得自由些才成,因此,打从上花轿那瞬间,迎春就没打算再委屈自己。
孙绍祖原跟庄氏闹的,听迎春说肚子饿了,忙道,“司棋姑娘,你们还是服侍娘子的好,翠花,还不快让厨房将早膳端来,不知道大奶奶还未用膳么,没眼色的东西。”
庄氏见此,又是一气,她儿子何曾对她这般好过,就是自己饿死了,也不见得他会关心一句,可今日,瞧瞧,才成亲一日,就这般待她,这日后,还有她的地儿,等老了,她还不得苦死。
一时间,梦想与现实巨大的诧异打击的庄氏六神无主,脸色惨白,整个人心的厉害,靠在椅子上,哼几个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雾影朦朦妹子的地雷,么么哒,还有爱妹子,臣妾真的好想穿越啊~~~重生也不错啊,只是求个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