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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连续好几天,夏清原都马不停蹄地在各个城市之间飞来飞去,一面宣传新专辑,一面去拜访圈里的几个老前辈。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 百度搜索 乐文 就可以了哦!
他改主意了。
以前,他一直想,只随着自己的心意好好唱歌,别的只要应付就行了。可现在他意识到,这种想法有多么地任性多么地不负责任。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要懂得付出。想得到好好唱歌的机会,就必须要承担成为歌手而带来的各种影响。
他会努力成为一个好歌手,无愧于心地活着。
秦城说他似乎是成熟了。眼神没怎么变,但眉宇间隐隐有了作为男人的担当。
夏清原没答话。
秦城问他出了什么事,让他一夜之间成熟。
他认真地想了,似乎就是从何樱和郑以良来访的那一夜之后,他幡然醒悟,郑远生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也有他自己的家庭,生活和圈子。而他必须要有足够的成就和担当,才配,也才有能力得到他。
郑远生工作依旧忙。
最近,由政府之间牵线搭桥,我国和南非某国建立了一条生产贸易链,我国承诺向他国提供五年的免费医疗资助,包括医疗科技,医护人员等许多方面。作为条件,他国将把某重要港口的主权转移给中国。
此举引起了包括美国在内的众多发达国家的反对,但我国力排众议,坚决地地开启这项举措。
翻修和重建港口的重任就交给了郑远生的公司。
从郑远生作为商人的这方面来考虑,这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任务。
南非那个国家国内局势混乱,港口附近是众多叛乱政党的老巢,在那附近转悠,一个不当心就会被乱枪射成马蜂窝。而且,那国家相当之穷,贫富差距悬殊,社会矛盾重重,开发石油和稀有矿产得到的巨额利润都进了当地政府的腰包,平民百姓依旧难以果腹。现在走私管得紧,郑远生身份又敏感,几乎没有任何油水可以捞。
可是,从国家政局方面来讲,这个港口是军事要塞,又是此国众多的石油和稀有矿产出口的必经之路。
我国政府一旦拿下,那以后在南非方面的事务上,就有了至关重要的发言权,连美国都不能奈我何。这也是郑以良明年大选的一个重要筹码。
这个时候,郑远生愿意接下这样一个任务,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郑以良更加相信,郑远生还没有被那个夏清原搞得鬼迷心窍,失了理智。
今年之内拿下这个港口,郑远生和何樱成婚,再加上竞争对手的各项罪证已经落实,明年大选他郑以良成功当上总统已是板上钉钉了。
郑远生出发去南非那港口的前一晚,夏清原还在南方一个城市宣传新专辑。
郑远生打电话给他,问他能不能提前回来。
夏清原问,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提前回去。
郑远生没有说他此去生死未卜,说不定回来的就是他被乱枪射成马蜂窝的尸体,只说,这次出差怕要挺长一段时间,我们已经将近一周没见过面了。
夏清原犹豫良久,说,“我回不去,明天还有节目要录。”
郑远生心凉了半截,缓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地说,“那我去找你。”
夏清原沉默片刻,说,“.....好。”
挂了电话郑远生就让何艺明订了机票。
郑远生的日程,基本都是提前一两周确定的,何艺明也会提前安排下去,让各方面做好安全措施,可郑远生却总是有突发的行程,这突发行程的原因永远都是夏清原。
突发行程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没有提前布置,安全总是有隐患的。何艺明也特意跟郑远生提过,让他不要总这样一腔热血地跟着夏清原跑来跑去,一旦他出了事,后果将会非常非常可怕。
郑远生却没怎么仔细想。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被夏清原牵着走。总心心念念要完完全全把夏清原控制在手中,其实到头来被控制的那个却是他自己。
飞机平稳落地,何艺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郑远生笑他,总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何艺明面儿上拍了拍胸口,没个正经地说,您可是千金之躯,小的可得仔细伺候着。心里想的却是,你若是出了事,那夏清原铁定是要被郑以良弄死的。
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郑远生心情相当之好,仿佛明天等待他的不是极恶之地而是什么美好桃源。何艺明还是临时调集人手彻查了酒店附近的安全情况,末了,说,“夏先生还在电视台接受采访,四十分钟之后才会回来。”
郑远生一边看文件,头也不抬地说,“我先去等他。”
夏清原住的是一个小套间,郑远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打开衣柜看了看夏清原穿过的衣服,又把夏清原戴过的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何艺明站在一旁看他闲不住地转来转去,忍不住说,“您歇会儿吧,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恶战。”
郑远生头也不抬地翻看手表,笑道,“我精神得很。”
他确实有着异于常人的精力,连续两三天不睡,头脑也清醒的可怕。
门外有脚步声,何艺明说,“应该是夏先生回来了。”
郑远生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掸了掸袖口,又整理了一下西服。何艺明把他这一切看在眼里,直摇头叹息。
夏清原先看到的却是何艺明,怔了一下,道,“您怎么来了?”问完这句话才看到里面的郑远生。
郑远生整理好衣服很精神地等着看夏清原惊喜的眼神,等来的却是夏清原压根儿没注意到他,倒和何艺明打起招呼来了。那心情就像是得了满分兴冲冲献宝来了,却被彻彻底底地忽视了一样,空落落的。
他咳了咳。
夏清原眼神变了变,看着他,说,“这么快就到了?”
郑远生挥手示意何艺明和秦城出去,两人都心领神会,门合上之后,郑远生把手腕上的手表摘掉,嗯了一声。
夏清原伸手解扣子,说,“我先洗个澡。”
郑远生说,好。
夏清原把西服外套扔在外面,把浴帘拉下来,进去关上门。
郑远生目光如炬地盯着浴室门看了好一会儿,而后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他正全神贯注和自己下半身的欲-望作斗争,“呼啦”一声浴室门开了,夏清原**地探出赤|裸的上半身,一手扶着门框,脸色红红的,小声地说,“你不进来吗?”
郑远生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理智全无。
郑远生发起情来简直是个野兽,更何况两人已经将近一周没见面,夏清原感觉嘴唇都要被他咬出血了,他粗糙的手心所到之处皆燃起火热欲-望。
夏清原天性害羞,比较习惯的是卧室里的欢|爱,浴室里雾气朦胧中赤|裸的躯体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郑远生把他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进入,夏清原羞耻地抬不起头来。好在不大一会儿,郑远生就把他翻了过来。虽然后背式对他来说很爽,但看不到夏清原的脸,他心里焦躁得几乎要爆炸。
最后夏清原被抱到床上,闭上眼睛就抱着郑远生的腰不撒手了。
郑远生捏他的鼻子,笑道,“你要多运动啊,这么下去怎么行。”
夏清原嘟囔,“没时间啊。”
郑远生扳正他的脸,“那就少接点通告,这么辛苦做什么。”
夏清原勉强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没说话。
郑远生亲他的脸,“听到没有。”
夏清原模糊地哼哼。郑远生摸着他的耳朵,笑道,“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夏清原装听不见。
郑远生挠他痒痒,夏清原像条鱼似的扑腾着躲他的手,郑远生笑着压住他,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盯视他的脸。
夏清原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睁开眼,伸手去捂他的脸,说,“别看我。”
郑远生亲他的手心,夏清原触电似的缩回来。郑远生箍住他的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夏清原脸红红的,耍赖似的看他,“干嘛。”
郑远生却没说话,又压着他亲了好一会儿。
终于歇下来,夏清原想着终于可以睡了,刚闭上眼睛,就听郑远生说,“原原啊。”
夏清原听出他声音哑的不正常,却没睁眼,“干嘛。”
郑远生笑着蹭蹭他的脖子,似是开玩笑一般,“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听到那个“死”字,夏清原脑袋里“轰”的一声,身体蓦地绷紧了,再开口声音都变了调,“胡说什么!”
若是郑远生只是一个普通商人,那他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他知道郑远生的身份特殊,现在正是风雨来临之际,他深知这个时候他会有多危险。
郑远生沉默一会儿,而后哑声说,“....假设一下。”
夏清原翻过身不看他,冷声说,“死就死吧,我才不管。”
郑远生沉默半晌,而后喔了一声,不再说话,却抱紧了他。
*
第二天夏清原醒的很早,郑远生却已经走了。
他掀被子下床,秦城立在屏风外面,说,“郑先生已经走了,他说给你留了字条在床头桌子上。”
夏清原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桌上的纸条上。脑海里蓦地闪现出昨晚两人的对话,于是心尖涌上一阵疼痛的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字条拿过来。
上面是郑远生风流的字体:原原,等我回来。
夏清原心里霎时闪过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天崩地裂一样的毁灭感,他几乎有些站不稳。
早上录节目之前,夏清原一直神情恍惚,身形都有些晃。
秦城以为他是没休息好,带他去了休息室,说,“你先休息一会儿,身体重要,要不然今儿就先别录了。”
夏清原靠在沙发背上,说,“我自己待一会儿,到时间了喊我。”
秦城给他端来一杯热水,又从包里拿出他一直吃着的用来凝神的药丸,“先吃点这个。”
夏清原吃了药,闭了闭眼,极力镇静下来。
可是心里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像蚂蚁一样啃咬着他的神智,他指尖都在哆嗦。
秦城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巨大起伏,皱着眉头不敢离开他半步。
夏清原却说,“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着。”
秦城化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三维立体图形,“我不放心,我不吵你,就在这儿待着。”
夏清原似是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脑门儿都沁出冷汗。
就这么待了一会儿,情绪竟奇异地渐渐平复下来,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多心了。
秦城松了一口气,一边带他去演播室,一边说,“录完节目我给你彻底检查一□体,这么下去不行的。”
夏清原没答话。
秦城又说,“对了,台里请了邵川过来给你当助阵嘉宾,台本上没有具体写你们的互动,到时候即兴发挥。”
夏清原说,“好。”
秦城停下脚步,手放在他肩膀上,说,“你放轻松一点,是录节目,不是直播,出了差错也不要紧。”
夏清原说,“我知道。”声音很冷静。
可是秦城仍可以看出他眼睛深处藏着的不安。
先是出场,是很帅气的造型,夏清原没出任何差错,极力配合。
然后是和观众打招呼,夏清原一如既往地礼貌自谨,台下无数粉丝的尖叫,他只淡淡地微笑。
而后主持人说,“今天还有一位贵宾,是为清原加油打气来的,大家想不想见啊?!”主持人拔高音调,镜头转向台下,邵川在台下站着,这个时候微笑着向大家挥了挥手。
引来的是又一阵尖叫。
本来,邵川是没打算上台的,但台里领导强烈提议,他也不好拒绝。
以往上的都是访谈类的节目,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做这种娱乐性质的综艺。
上台之后,夏清原和他礼貌地拥抱了一下,主持人借题发挥,“据说你们两人关系很好啊?”
邵川点头,微笑着说,“好朋友。”
夏清原也点头。主持人又说,“那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有没有什么戏剧性的发展?”
邵川气质非常地温柔,有一种奇异的温暖人心的力量。和他一起做节目,夏清原自早上以来就焦躁的心情倒是安稳下来不少。
而另一边,郑远生坐飞机到了南非另一个比较发达的国家,又在那里乘直升机前往那危机四伏的港口。
跟随他来的是何军长手下的一帮特种兵,要想取得港口的主权,必须先把这周围的反叛势力消灭。郑远生是过来谈判的,谈判不成,那就只有开火了。这交火又不好闹得太大,闹出国际风波,到时候被美国拿来借题发挥就糟糕了。
所以,即使是交火,郑远生也必须率领最少的人手打入敌人内部。
和郑以良做交易的那位南非国家领导人名叫卡继诚,郑以良说服他派人手助郑远生一臂之力,里应外合,总好过单枪匹马。但卡继诚明确说了,他的力量很有限,但他友情提供了线索:那些反叛团伙手段非常凶残,但是智商非常有限,这就要看令弟的反应能力了。
说是这么说,但人手有限,再反应敏捷,仍是凶兆。
作者有话要说:郑远生的那个字条,很明显是竖起了死亡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