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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虽然做到了非礼勿视,但是非礼勿听却无法做到,对面的蝉月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以至于他捂上耳朵都无济于事。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那男人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蝉月啊求你别叫了!
上官谨言又默默叹了一口气,两只不见光的眼睛都快哭了,耳膜被声色惊扰,也慢慢进入了爆破倒计时!
继续忍!他缩在轮椅后面腿脚发麻,也觉得自己快缩成忍者神龟了,要不拼了吧?上官谨言的小心脏逐渐热血汹涌!
你们这么迫害大蜀皇朝未来的花朵,你们妈妈造吗?!
正在上官谨言蠢蠢欲动之时,对面放浪形骸之外的恣意放纵忽然停息了。
这么诡异!上官谨言不禁挪开双掌,借着轮椅底下的空隙朝对面看去。
那男人,没了!只剩下喘气微微的蝉月,双腿夹紧,赤果果地躺在麻袋之上。
上官谨言忽然感觉有些慌张,那个男人怎么消失了?都怪自己没有一直监视他们,以致敌情有变了!可是眼睁睁地监视他们那个那个,真的好吗?
一根腿毛映入眼帘,就在轮椅的正前方,极近极近!
上官谨言这才意识到,那男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但是不一定能看见自己。
这样想着,上官谨言又朝轮椅边缩了缩,腿脚动弹之后,一阵酸麻的感觉就像泼了水的灰尘一般,瞬间飞腾而起,一阵一阵的就是停不下来!
他缓缓抬头,不知怎地,忽然开始心怀天下,祈祷万物太平!
万物太平,自然也包括他太平啊!求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噗噗噗……
一阵骚动,一件黑色的衣服罩了上来,蒙住了上官谨言的头,衣服里兜着粉末,粉末一股脑儿就被上官谨言吸进了鼻子里。
辛辣的粉末让他顿时头晕眼花,脑子一懵天摇地动,上官谨言拼命挣扎,站起身时脚底早已麻木的像踩着肥皂,走路飘飘然,感觉地面也像塑料泡沫一样软绵绵的,吃不住他的重量。
那男人乘胜追击,用衣服的衣摆狠狠勒住了上官谨言的脖子。
上官谨言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过他终究是年纪小,扯不过那男人。
男人直接将他往屋里拖去,上官谨言只感觉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再扑腾了几下,挣脱无效,于是只能干耗着,僵持不下。
蝉月看见男人从轮椅的后面,拖了一个蒙面的人过来,她本还意识不清,徜徉在纵情过后的陶醉里,可当她再定睛一瞧,那人的衣服分明是少爷的!
少爷怎么来了?蝉月的心里像是炸开了锅,神智忽然就清明了一些,自己这是在哪里,在做什么,做了多久,过程怎么样,究竟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见自己光着的身子,看见眼前饱满的胸部和粉红的凸点,看见自己茂密的阴发和修长的双腿,全部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蝉月还能感觉到下面的湿热,和某种黏连在阴发上的液体,摇摇欲落。
她,不干净了!!蝉月的心里咯噔一下,耳边似乎回荡起自己羞人的吟哦声,她的贞c被毁了!彻彻底底,当着她的少爷的面,被毁了!
蝉月的目光流转起来,眼中有莹莹的光点闪动,几乎在瞬间,眼泪就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她被少爷看见了,看见她秀色可餐的娇躯,以及,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胯下,上下攒动……
蝉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顺着胸前裸.露的肌肤,汇集在自己的浑圆造就的沟壑里,然后一路流过光洁的肚子,化为浅浅的泪痕。
蝉月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正当无法自拔的时候,却被上官谨言的声音再度惊醒,像是生命里的电闪雷鸣,告诉她赶快救人!
药性犹在,蝉月瘫软无力,但是她也顾不得药性不药性了,柔若无骨的双手死命地扯住自己的衣服,垫在胸前,她强撑着双臂,爬一步喘一步,顺着冰凉的地面朝男人爬了过去。
好在距离不长,男人专心于勒死上官谨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她爬到男人脚前,拉住男人的脚,费力道:“他是少爷,你勒住他,一定会死,你!”
蝉月补上了一个“你”字,一语双关,她是说少爷被勒死,他也一定会死!
快天亮了,却在上官府杀人,以他的三脚猫本事来看,便是插翅也难逃。
这比再骂他几句猪狗还要有用!
男人果然怔住了,立刻就放松了上官谨言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真切的紧张和躁动。
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勒的是谁,刚才他发现轮椅后面有人,就拿起自己的裤子,撒了迷药罩了上去,真没想到,罩的人竟然是上官谨言,上官大少爷!
蝉月以为这个男人是因为怕死才会这样,实则不然,他是听到蝉月刚刚说,他正在勒的人是少爷!少爷,他自然不能杀,少爷以后于他,还有天大的好处呢!
男人心道,自己蒙着脸,并且半天都压抑着自己没怎么说话,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说过一句话,但是那个声音散发着浓厚的情.欲,早已经变了味道,他料想少爷不会记起他的声音,如此思考着,他把上官谨言放开,扔到了地上。
上官谨言哪里还能动弹,他中的迷药和花遥的相同,是那种药性比较快的类型,不过他撑到现在才昏迷,也实属厉害了,男孩子的确是耐受能力强上一些。
男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扰动的声音,依稀听着声音朝这边靠近了,他赶忙朝门口奔去,却被蝉月死死扯住了衣角。
“放开!”男人还以为要僵持一下,没想到蝉月抓的并不紧,他一挣脱,衣摆就松脱了下来,于是他立刻就要走。
蝉月虚弱地急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男人笑她:“那又怎样?”
“带我走!如果你不带我走,这里被发现以后我会告发你,我自己赤身裸.体也没脸再活下去,我会自杀!”蝉月继续道:“他们快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我走?!”
男人懵了,没料到蝉月会这样说,不过时间也不允许他思考,他赶忙走到上官谨言身前,扯下还缠在他头上的黑裤子和裤腰带,又抱起蝉月的衣服,取下套在花遥头上的大.麻袋,将衣服都塞进麻袋里,他看着蝉月稍作思考,大手便揽起蝉月,将蝉月也塞进了麻袋里。
这是最省时间的方法,既不遗留物证,也不遗留人证。
男人跻上加棉的布鞋,背着麻袋,来到门前向四周望了一圈,然后迅速跑到清风园的院墙处,将麻袋往狗洞里塞,自己跳墙过去再拖出麻袋。
幸好蝉月身子瘦小,不然很可能被他给挤成肉饼。
他站在安全的地方把裤子穿上,腰带也系上,最后才取下头套,露出原本的面目。
其实,给他这个任务的女人,只是让他把蝉月的清白给毁了,并没有让他管蝉月的死活。
他本以为任务会比较棘手,没想到那女人还给他预备了媚药,省了他不少事儿。
想到这里,男人还是有些疑惑的,那个女人蒙面前来,并没有说明身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自己,只说先付三分之一的钱,等事情办完了,再给另外三分之二。
兴许那女人是知道自己缺钱呢?男人咂咂嘴,反正有钱拿就行,有钱了就能再去扔两把骰子,他才不管别的呢,他的脑容量也来不及想那么多~~
况且,他之所以带走蝉月,并不是出于同情,而是觉得蝉月的确年轻貌美,自己比她大上了三十岁,和蝉月噼噼啪啪,自然比和他的黄脸婆滚床单,要销.魂勇猛多了!
想到这里,男人又把蝉月蜷缩的身体往麻袋里压了压,情不自禁地啧啧笑了起来,背起麻袋跑开了。
蝉月躲在麻袋里,天寒地冻全在身边,身无旁物遮挡,麻袋又是透风的,男人行走的速度很快,更加速了风的对流。
不过再恐怖的寒冷也比不上她的心寒,她求生的欲望已经不高了,之所以恳求这个男人把她带走,是不想死的那么难堪。
被所有人看见她的身体,还不如去死,蝉月下定决心,要有尊严的死去,即便自己是在掩耳盗铃。
蝉月跟这个男人离开,自然还有一个目的,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预谋了怎样一个计划,又究竟是为何,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搞成了这样?
她想不通,她刚才看见男人的脸,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
蝉月默默流泪,她今天凌晨,不过是想带花遥去看看她的伤心之地,她想感动花遥,想求花遥不要赶她出府。
但是花遥根本就不知道,上官谨言在昨天听到了蝉月和阿巧的对话之后,已经吩咐了府上的管家,择日把蝉月送出府找户好人家嫁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