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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疤子,你们是从这里进去的吗?”马程峰不是不相信汤疤子的话,墓道中没有岔路。可这也太诡异了,城楼是怎么回事?难道里边是座小城池?单独给董鄂妃修的?
“老子还能骗你嘛?快进去,别磨叽啊!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家小娘们!”马程峰骂道。
无奈,马程峰只好低头从城门钻了进去。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也就是城门内的景象,没人注意到,就在他们刚才穿过城楼的时候,黑暗的城楼上突然出现了几个黑影。那些黑影一动不动,就这么站在城楼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身影,目送他们进入这座四城。
城门内,并不像马程峰想象的那样是座萎缩版的城池,从狭窄的甬道走进去,里边是主墓室,主墓室前横着不高的墙,说是墙有些夸张。阳宅里这叫影壁,阴宅里,挡在墓室门的就是墓志铭。
看得出,这位董鄂妃生前可是个有故事的人,墓志铭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蝌蚪文,看的人直眼花,可惜,他们这几个里可能除了马瞎子外没人认得满文。
“哎?小子,你当心点啊,还有俩东西……在后边呢?水池子就在墓志铭后边。别说我没提醒你!”汤疤子说。
马程峰手握长剑,小心翼翼地靠着墓志铭一侧,探过脑袋朝里边瞅了瞅,墓室中黑乎乎的,就连他的鬼瞳也看不见人任何东西。奇怪,汤疤子一共四个手下进了墓室,前翻他已经干掉两个了,按理说还应该剩两个才对,怎么没了?
“程峰,里边有东西啊!”马瞎子小声提醒他。
马瞎子已经嗅到了古墓中的尸臭味,这种臭味不是死人的那种尸臭,而是岗岗被恶灵所侵蚀的尸体,尸体内还带着活人的阳气呢。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头脑,不过他们发起狂来也挺吓人。
“可里边不见有他们的影子呀?瞎爷,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别着急进去,先确定龙柩的位置。”马瞎子有经验。
“妈的,你个臭瞎子,什么不着急?老子能不急吗?马程峰麻溜的进去开棺!”汤疤子催促喊道。他当然着急了,在这种地方多呆一分钟他就多一分危险。面前这俩都是决定高手,稍大意半分就得交代了。这马程峰的本事他可是领教过的。
马程峰说你别急,我现在就进去还不行嘛,千万别为难小曼。他手持长剑,让其他人在墓志铭外等候,独自一人闪身进去了。
“嘶……哎呀……”小曼背后,汤疤子咂嘴,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
小曼回头一瞅,就见这家伙眉头紧锁,右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小腿,那条腿刚好也是被马程峰打断的,而且也是被那两具大粽子咬到的位置。他的脸色惨白,额头上不时往外冒汗,那小腿肚子上活活被人咬掉了一大块肉,里边的伤口都泛白了,伤口四周肿的老高。
小腿上的筋络正在不停地跳动着,好像筋络里正在有什么东西往上涌。
“臭娘们,看啥看?再看老子一枪崩了你!”汤疤子恶狠狠朝小曼咆哮道。可他已是强弩之末,握着枪的那只手都在哆嗦着。
“我要是你现在就求瞎爷,你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常小曼说。
“妈的,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汤疤子壮着呢,这点皮外伤算的上啥?别耍花样,把头转过去!还有你,瞎子,你也给我进去!”汤疤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至。
“哼哼……”马瞎子闷哼一声,踱步绕过墓志铭也走了进去。
主墓室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大,是个椭圆形的洞穴,里边正中间是一行台阶,台阶上则是一个祭台,龙柩就停在正中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应该是具棺椁,有外椁就说明内里夹层有陪葬品了。
这具棺椁保持的极为完好,就连外椁上的描金雕花都活灵活现,雕花是凤回纹,完全符合董鄂妃的身份。只是,马程峰现在站在石阶下边,抬头望着那祭台,祭台靠前边的部分还能勉强看清,后边一半完全被黑影所吞没。
这具棺椁坐北朝南,是竖着摆的,棺椁头部朝着马程峰这边,尾部朝着正南方。从马程峰这个角度看过去,棺椁头部正上方恰好有一道光线,光线垂直射下,在棺椁头部留下一个光点。
从他们进入古墓开始算,现在应该是午后,午后阳光正盛,自然的,那道从地面射下来的光点也很重。这并不是开棺的最佳时辰。按照盗墓贼的习惯,鸡鸣不倒斗,也就是说,白天不能倒斗。
这个习俗遗留有数千年之久了,人们一直无法理解。按理说,白天阳气重,能压住棺中的阴气,为何不在这个时辰开棺?非要悬在深更半夜阴气重的时候呢?别问我,这就是习俗,一代传一代,老祖宗留下来的,不能违背。
“疤爷,不是我不敢上去,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你以前好像也做过这地底下的买卖吧?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坏不得!”马程峰回头喊道。其实马程峰不是个信邪的人。
他代表了盗门第四代传人,第四代传人中分为两脉,一脉是以无双为首的,无双这边,大多都信仰着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习俗。而像马程峰,蓝彩蝶……他们不信邪,仗着自己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每每都可以逢凶化吉。程峰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拖时间。
“老子啥时候倒斗也没看过什么狗屁时辰,你最好别耍花样,痛快的开棺!”让把子脸色不太好看,常小曼距离他最近,现在已经都能感觉到这汤疤子身上直往外冒凉气。
“小子,上边是不是凤回纹的双层椁?”马瞎子问他。
马程峰看了看说:“现在看不出来是不是双层,不过的确是凤回纹的。”
“还有什么跟其他棺材不同的地方吗?”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