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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沦落到如此地步吗?”无崖子神色凝重,对萧云飞询问道,他已经将其他人都已经赶到外面,和萧云飞两人详谈,显然他有重要事情诉说。
“不知道为何,还请前辈指明。”萧云飞略一思考,便回答道。在未见无崖子之前,萧云飞一直觉得无崖子是个渣男,脚踏几只船,但是没有处理好,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但是相处几天之后,萧云飞又觉得无崖子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其实还要从我师傅说起。他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任何技艺无一不精。他收个三个弟子,就是师姐天山童姥,师妹李秋水,还有我。分别传授了三人三种绝世神功,每一样都是无与伦比的绝学……”无崖子娓娓道来,诉说着往年的事情。
三种奇功却是相克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压制小无相功,小无相功又克制北冥神功,北冥神功反而又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克星。小无相功练习者对于北冥神功的练习者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无崖子就是因为神功的原因,和李秋水走到了一起,但是随着功力的进步,还有李沧海的出现,无崖子认清了现实,自己根本不爱李秋水,一切都是神功之间的作用。
无崖子思念李沧海,便做出了玉石雕像,终日沉迷其中。李秋水勃然大怒,寻来年轻男子寻乐,无崖子一怒之下和李秋水断绝了关系,回到了擂鼓山。
无崖子心神恍惚之下,没有顾忌到周边环境。正好被野心勃勃地丁春秋出手偷袭,跌入深谷之中。要不是大徒弟苏星河装聋作哑,才得以苟延残喘。
无崖子认真向萧云飞讲述了北冥神功的精要。
北冥气海,真气运行经脉,炼脏锻髓;凝北冥血阳,燃血锻窍。气生血,血生气,力生罡,罡生力,气血又生罡力,罡力又壮气血,循环往复,无始无终。
萧云飞琢磨着完整的北冥神功,果然与以前所学有很大不同。
地载气海,血阳升空,气血相辅,阴阳相生,涓滴成海,不泄无尽,以成北冥之巨。
萧云飞仔细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整个身子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着虚空中的灵气,转化为自身的真气,在体内锤炼着五脏六腑,提炼血液,蒸腾着血气。
萧云飞将完整的北冥神功修完,立即察觉到了不同之处,身体更加轻盈,灵觉也提升了数倍,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
轰轰轰,萧云飞数拳对地面轰出,周遭环境仿佛遭遇到了台风过境般,东倒西歪没有完好的东西。
“恭喜掌门师弟,一举踏入了先天之境!”萧云飞几拳过后,正在缓缓收功,背后传来了无崖子的声音。
萧云飞转身望去,只见无崖子正坐在一辆木车之上,由苏星河在后推行。木车形似后世的轮椅,只是材料不同。逍遥派众人不但武功高强,还涉猎各行各业,无一不精,只做一辆木车,轻而易举的事情。
“见过掌门师叔!”苏星河边向萧云飞行礼,边恭声说道。
“师兄来了!”萧云飞出言打招呼,然后转向苏星河点点头,算是回礼,“我今日感觉有所突破,不知师兄为何肯定我达到了先天之境?”
“其实师弟,并不是你在境界上又做出了突破,只是现在你练习了完整版的北冥神功,达到你真正该拥有的实力,先天之境。之前你的状态不是很完整,乃是伪先天。很多达到伪先天的人,终其一辈子也难以再次突破,拥有真正的先天之境。”无崖子细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萧云飞恍然大悟,这个师兄没有白认,今日才能拥有完整的先天之境。
“赶紧去洗洗吧!”无崖子轻声笑道,几十年以来,从来没有笑过。现在有了萧云飞作为逍遥派的支撑,他再也不用烦心门中事务,安心突破现有的境界。虽然现在寿元将尽,但是一旦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将大大延长自己的寿命。
“嗯……”萧云飞脸色一红,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浑身覆盖了一层黑黑的胶质物,身上发出阵阵恶臭,自己闻之欲呕。萧云飞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生命形态发生了升华,体内的杂质被排出体外,相当于一次易筋洗髓。
萧云飞匆匆忙忙地回到自己屋内,仔仔细细地洗刷了几遍。
当萧云飞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衣物。时隔半个时辰,萧云飞的气质有了很大改变,仿佛不是尘世中人,仙风道骨飘摇欲仙,无尘污垢,不染尘埃。果然不愧逍遥子的称号。
“恭贺掌门,神功大成!光大我逍遥派,指日可待!”众人齐刷刷参见萧云飞,都是心悦诚服。萧云飞明白,这是常人对强者的尊敬。
无崖子坐在木车上,满脸兴奋地看着萧云飞。先天之境,自己梦想了无数次的境界,竟然真的有人达到了。哪怕在逍遥派,自古至今也没有几人达到这等境界,只要自己跟随萧云飞,向他学习。说不定哪天自己也能成为先天高手。
“这几日,你们整理行李,我先去见下一位故人,再回来带你们去无量山。”萧云飞吩咐逍遥派众人。他打算临行前,去见见乔峰,看能否带他一起去趟大理,一起会会段誉,也好兄弟团圆。
离开了擂鼓山,萧云飞全力运转轻功,速度之快骇人听闻,比之之前全速两倍还快。身体从空气中源源不断的汲取力量,踏入真正的先天之境后,他就能快速补充自己损耗的功力,几乎能永不耗尽。
萧云飞速度很快,擂鼓山到少室山,普通人三天的路程,他半天光景就已经到达,并且神清气爽,毫无常人赶路的风尘仆仆。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萧云飞明白自己的实力,暴涨了一倍有余,以前和现在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
刚到乔家院外,萧云飞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屋内没人,没有生命的迹象。萧云飞还是推门而入,不想犯以前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