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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姑娘这些天只喝稀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只是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容颜到底变得如何的憔悴难看。
幸好众人都没有站在岩洞口的正前方,周越天和项祖也是只有半个身子在无形箭的射程范围内。离丘子喊得及时,二人都躲了过去。
纸人接着往里面探,只见里面白光不间断的闪过,众人看的眼花缭乱。若不是这些白光众人领教过其危险,都会以为里面是在燃放烟花爆竹。
白光在微弱的火光映射下,确实很像爆竹。
而正对面的岩壁上,叮叮当当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着,并时不时的迸出火星来。
白光整整持续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停下来。离丘子伸手往对面的地下一摸,感觉堆了厚厚的一层无形箭,抓起一大把来,装进自己的包袱里,等拿回去后再细细研究这无形箭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因何射出来后不发出一点声音,而且还看不到箭身?
纸人进去一炷香之后,回来道:“里面的无形箭我已经基本上都触发完了,可以进来了吗?”
离丘子道:“什么叫基本上?你这基本上就是还有一些没有探到。现在可不是拿生命来开玩笑。”
纸人道:“我这盗墓和机关的本事不是不行吗,所以才不敢说的那么肯定,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自己来。”
离丘子此刻还在担架上躺着,虽然能下地走路,可是背上的伤口一动弹就会血崩,再难愈合。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
只能依靠纸人去触发机关了。不过老家伙一直在打其他人的注意,也不能完全那么信任他。便叫周越天和纸人再进去探一次。
临走的时候离丘子对纸人道:“周头领要是出来时敢有半点伤痕,咱们的合作就终止!”纸人道:“死胡子,放心吧。东西没到手之前我是不会跟你们任何人翻脸的!”
半柱香之后,周越天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确认里面再没有危险,离丘子便下令众人都进去。
里面是一间打磨光滑的石室。石壁上雕刻着凤凰配脊兽的图案。离丘子满意道:“有图案,这才对了!”
纸人指着壁上的脊兽道:“死胡子。之前你是在问我这种脊兽吧?”离丘子点头。纸人道:“这你都没见过,这在大户人家或者王公贵族的府邸屋檐顶上可以看见!”
离丘子一听来了精神,老家伙这反应看来是知道,便问:“这脊兽叫什么?”纸人摇头道:“不知道,我就知道这时大户人家用来镇宅辟邪的,普通人家还用不起!”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老东西废话真是多。离丘子冷笑了一声。不再搭理纸人。
石室很小,方圆也就十来步,在石室里摸索了大半天,找出来对面的一处墙壁是空心的。格局都跟以前挖掘过的美人峰一样。凿开后,里面看到一道屏风。
这屏风上面雕刻的也同样是凤凰展翅的图案,绕过屏风后,看到一具金色的棺材摆在三层的祭台上。
离丘子心想,这次肯定错不了。看这金棺材的气势也知道是墓主人。也就墓主人才能享受金色这种高贵。
钟梁和纸人见到金棺材后都两眼放光,扑了上去。纸人倒还罢了,贪心不改。可钟梁竟将离丘子的嘱咐抛之脑后。
离丘子急忙给项祖使眼色,钟梁最怕项祖,也就只能让项祖来治治钟梁了。
就算胡姑娘没刻意强调。离丘子也知道这个金棺材无论如何是不能动的。
金棺材一动,就破坏了墓室的整体格局,唐突了佳人的尊容。离丘子也是万万不想这么煞风景的事情发生。
项祖走到钟梁跟前,使劲掐了下他的屁股。钟梁吃痛,转过身见是哥哥,问道:“什么事?”项祖使个眼色,看看先生,然后再狠狠的瞪了钟梁一眼。
钟梁这才想起先生吩咐的要紧事,要时刻盯着纸人,在它拿出来棺材里面的东西后就在第一时间将它制住。于是急忙将手从金棺材上松开,然后注视着纸人的一举一动。
离丘子在听完棺之后,道:“本来主墓室装在这里就十分的掩人耳目,一般的盗墓贼肯定会往上面的两个乳峰里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主墓室其实在心口的位置。所以金棺里面并没有机关,可以放心的开了!”
说完后,离丘子则开始装作没有休息好,加上后背伤口疼痛,晕了过去。胡姑娘见状心里大惊,这先生怎么在这个时候伤疮复发,要是纸人在这个时候造次,谁能制止的住。
指望钟梁?看他见到金棺材时的贪婪表情就知道靠不住,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跟纸人分赃。胡姑娘蹲到离丘子跟前,检视了下他的伤口,见后背被剜掉肉的地方由于一路的颠簸已经裂开了,血在往外流。
胡姑娘急忙给离丘子上好金创药,再给他扎好绷带。离丘子虽然后背疼,但这伤疮已经疼了四五天了,早就习惯了,所以是在假装晕倒。
感觉胡姑娘这么关心自己,而自己还在她面前耍心机,觉得有点对不起胡姑娘……但是好奇心驱使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棺材里面的美人千百年来尸体保持新鲜而不腐烂。
金棺材被打开后,里面仍旧是玻璃水晶棺。项祖站在棺材边,这是他第二次看到美人,第一次在锥天峰的时候,由于棺材的高度,除了钟梁和离丘子看清楚美人的长相外,其他人也都只看到个大概摸样。
项祖万分的激动,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棺材中美人的长相,不禁看的呆了。将火把凑近,仔细端详了良久后,突然诗兴大发,随即朗口道:“粉面祥和比暖冬,丹唇微启夏天迎。肌若凝脂青春在,体态饱满赛秋收。”
纸人听后大笑道:“臭杂碎,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卖弄臭词酸文,好酸好酸啊!”
项祖被讥讽了一顿,心里不高兴,忍不住怒火骂道:“老不死的你会吗?别是嫉妒了吧?”
纸人恶狠狠的瞪了项祖一眼,骂道:“臭杂碎,写的诗狗屁不通……狗屁不通……”刚才听了一遍,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其实也没那么差。只是心里这口恶气不出,不骂几句就不痛快。
钟梁抓着纸人便要打,纸人用力一甩挣脱掉,然后笑着道:“还想不想办正事了?”钟梁大惊,之前自己只要抓住纸人,它就没有力气能挣脱得掉。
怎么这次却被挣脱了,难道真的是饿的力气也变小了。如果是这样,那后面先生交待的事情岂不是无法完成了?
心里恐慌,犹豫着到底该怎么能制住纸人。就在这个时候,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了。摸了摸饿扁的肚皮,顿时什么心思都不想了,只想饱餐一顿。
钟梁食量太惊人,本来一天不吃也不会饿到这般程度。但是在这墓室里面又是开山凿壁,又是来回的攀爬背人凌空度绳索。而且砸银棺材的时候又多走了一个来回,一时贪念将自己的力气给耗了大半,现在真要派上用场了,自己却蔫了。
离丘子闭着眼睛听到项祖念那诗的时候,觉得项祖写的诗念起来朗朗上口,很押韵,细细品味下觉得也不错。
对诗词懂得也不太多,但就从字面的意思来听,项祖是在用春夏秋冬来说这美人体态丰满,粉面丹唇,肌若凝脂。一听就知道是在赞美美人。
离丘子不禁想爬起来看看这个丰满的美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会不会是旺夫相……传说旺夫相的女子都是体态丰满……
不过这会儿还不能起来,纸人还没把东西拿出来。
棺材一开的时候,胡姑娘也凑到金棺跟前,想凭借自己微弱的力量,尽量阻止纸人造次。能拖延时间便尽量拖延,先生身上的伤势不要紧,昏迷应该不会太久。
胡姑娘的心思,全依赖在离丘子身上了,只要他醒来,一切悲剧就都能阻止。
但是胡姑娘高估了离丘子的能力,这一路上来的悲剧还少吗?
离丘子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而且一直打着自己心中的算盘,只要对自己有利的,都会算计。不利的,尽量使奸计耍诈避开。胡姑娘被暗中算计了多少回她也不清楚。
而且她也不敢往那里想,就算离丘子使点奸计,只要不闹出人命,不触动自己的底线,就不愿意过问。毕竟,这一趟的任务是让别人拿着脑袋给自己卖命,能让他们多少在途中谋些利益,就不会一直闹分裂。
“这骚娘们,半个*都露出来了!”纸人看着棺材里的美人淫笑着,接着又道:“你们快看,胸口的地方还有纹身……好像是个凤凰……”
项祖将火把移到胸口的位置,发现果然如此。刚才一直想着看美人的脸面,忘了看其他的位置,一眼看到那高耸的胸部,就觉得眼睛挪不开了。
那胸部实在太诱人了,抹胸衣半包半裸着半个*,让每个男人看一眼都觉得*。周越天也情不自禁的朝美人的胸口看去,胡姑娘急忙将他的眼睛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