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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子的话:
久未见面的亲们,你们好,原谅这一番姗姗来迟的故事。殢殩獍晓没能及时给你们回复,我很抱歉,在这里我想简单的证明几件事。
婳子一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写着传说故事,这一路,我为了故事中的人哭过,伤心过,绝望过,可我依旧执着,依旧相信这曲传说没有真正的恶人,而是每个人在抉择的过程中他们甘愿背负一切种种的后果。这故事很多人说像一场梦,梦醒了,会留下满目的哀伤,我也发誓,不论我未来是否再写下去,心都感知再超越不了这曲《传说》,因为我本身自私的太爱阿裹,太爱夜子硕,太爱轩辕,太爱这里边每一寸点点滴滴的故事,不论过程是否很艰难,多么大的诱惑,我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我相信总会有一天,我觉得当我收笔的那瞬,我会为我自己感到骄傲。
我不辜负我最初写的那段时光所下的决定,不论故事多么的峰回路转,始终不放弃阿裹,始终相信夜子硕,始终坚定每一次心最真实的抉择。
当然,故事中也会有许多的不完美,我也竭尽全力在后来的故事上一一弥补,谢谢你们的细心,可我同时也希望,让能真正爱这个故事的你们相信,你们所期待的,你们付出每一滴眼泪与每一次展颜,在看到传说终曲时一定会有价值,我不会辜负你们甾。
两年来,我们一起成长,一起看着阿裹慢慢长大,看着传说进进出出了很多的人,我执意让这个故事变得真实与现实,却在每次收笔时痛得无以复加。
有亲说,故事中的人有些太过完美,可亲,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这个世界太过残忍,逼得我们不得不步步维艰,可还是有些人却不舍得放弃原来的自己,例如轩辕,例如阿裹,例如白络,还有例如我。
即便命运坎坷,我也一定要他们选择做最最真实的自己,忠实于自己的心,不管未来我们是否会有好的结局,那是命运的戏弄,而并不是我们放弃我们自己,永远不要让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困在你所认为的世界里添。
我们的世界,有爱,有责任,有放弃,有隐忍,然后伴随着时光的磨砺,总有一天,你会发觉,你长大了,你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了学会了妥协,学会坚韧,更慢慢体谅另一个人心境和做出必须的牺牲。
哪怕你下的决定的时刻终会导致最后你们分开,可你的心,一定是在最靠近那个人最近的地方,这个世界,不会有谁会比你更懂得这句‘我爱你’。
请原谅我的固执,我对爱的体现,是当我们在人生的每一次抉择中做出对这个世间必须的舍弃和努力后,当经历过一切纷乱沉浮后的我们都还安好,我们就相爱。
我们就奋不顾身,勇敢的相爱。
那些曾经我们彼此必须分开各自要走的路,会成为填满我们一生痛苦时光最好的礼物。
请体谅,我以一己之身,诠释这种别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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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主你看,如今宫家太子可真谓风头正劲,众流称颂,眼看便要乘官拜爵了。”远远的,夕月立身于花神琼光身后不着痕迹地道,虽是口出言论但举止甚是稳妥,端庄的仪态无不显示出仙宫高等女官的威仪。
前头的琼光一路与仙家寒暄拜礼,没有立即吭声,只是淡淡瞟他一眼,樱唇微启:“风头与称颂都是天家给的,天帝如今如此纵容,由此看来,其心之重可谓深矣。”说话间还与另一位女系仙家颔首作礼,脸上笑容不减,所有的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
“只是他若待阿裹真心我便可作罢,顺风推他一程也无不可,可他倘若存有一星半点的逾越,企及朝理,便是从恶如崩,自取灭亡。”
“仙主是看好宫灵俊?”夕月握着名册的手紧了紧。
琼光听言只是笑,与其说笑,还不如说只是潜意识弯起的弧度,星眸静静环视大殿一周,终在望到一抹明紫帝袍款款而来之时,笑容忽然变得真实,口中也道。
“一个人要是运气太好,就极会被利用,至于看不看好,时下还言之过早。”一番其意颇深的话罢,她便闭紧了唇,幽深的视线触及那位紫袍男子,目光更显温柔。
夜子硕款步朝大殿而来,手中的信笺因为用力早已被握得皱烂,脸色因为内敛而显得布满寒霜,帝袍所行之处六奥百司无不避让行礼,端得是恭敬不已,可在萼华以为他会直径朝宫灵俊那方走去时,男子却忽然顿下了脚步往花廊处行了几步,神色也渐渐不似方才那样冰冷。
“包子,都说了不可乱吃东西,否则闹了肚子我便再不理你了。”这话并不刻意,但言语里的无奈可是昭然若揭。
那在花丛中打滚一双爪子正啃着个大白包子的家伙闻声虎躯一震,当场被抓包,嘴里还没眼下的包子差点没喷了出来,嘀嘀呜呜发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然后看看手里剩下的包子,又看看一脸正色的夜子硕,表情很纠结。
彷佛在说,大哥,就吃一个……TT
“怎么,这时候舍不得包子,到时等你主子回来,把你闯的那些祸都告诉她,你觉得你还有包子吃吗?”他的话很轻,语气柔和地像对待一位闹了别扭的女子,实是担心它乱吃东西,引得身旁的仙家无不捂唇轻笑。
身为男子汉的白虎着实被一众笑声伤到了自尊,哗啦着爪子别别扭扭在地上画圈,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大脑袋,朝众人嚎了一声,终于巴拉着脖子上的蝴蝶结,对着夜子硕露出讨好的神态,可万万没想到它自认憨厚的表情反倒令人身旁路过的小仙侍吓得差点哭了起来。众仙见之更是唏嘘不已,一脸的惊魂未定,眼前这白虎兄弟可是六界响当当的神兽,先天的杀伐之神,论仙格可是比众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去了,想这当年先帝还恐其做大,将其公母兽封印在弥离天,并夺了神珠阻其修行成人,不想数十万年后居然被浮黎大帝轻轻松松地带回,且养在了西海成了龙神女的名副其实的座兽。
望着那一人无奈一兽讨好的对峙神态,诸人不免吁叹。“真是断无想到浮黎大帝居然能有如此神力往返于迷离天接回神兽送予西海,如此神智洞达之造化,六界当真无人能出其左右啊……”一仙家握着酒杯出言道。
“这也不怪他是什么人,当年亲临魔渊连魔军都闻风丧胆,再说了,云从龙风从虎,这白虎星五行宿属西,能破除封印到西方仙岛定龙神女为宿主,也算是天意。”接话的竟是立身不远处始终冷眼旁观的崇恩圣地太子溱尧。
只是这话,是褒是贬,意味难明。
“崇恩太子也是数年未曾来天庭了,此回天下百司齐聚,定要尽兴而归才好。”游奕灵官渡着莲步而来,眉眼含春,心里对这位崇恩大地的太子心中无限好感,现今六界虽是翘楚琳琅,可其中独身之人可谓少之又少,如今放眼天下功泽六奥能论得上人物的,亦不过是司命天神、妖界储君、冥王以及眼前这位了。
溱尧听言也只是淡淡一哂,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自古豪杰性情孤傲也是常事,故此众仙对这位的反映也见之不怪。
这时候的天庭,无异就是个是非之地,那些个神仙你万把年来见过的,没见过的都都纷纷翘首齐聚一处,这其中的暗涌而是深不可测,又能有几个依诚而行,夜子硕如今不接回天庭公主,确实是明智之举。
“诶,你听说了吗”另一仙家凑头与对桌的上生星君低语道,“神女并非回海休养,而是游历去了。”
“你才听说。”上生星君显得有些得意,“我可是早有耳闻,听闻凌虚殿执事的姑姑说,公主那日伤未愈便匆匆离去,是如凡间不错,有些人还见着匕清端着食神的餐盒去了人界呢,只是这龙神女你是没见到那姿色,当真是绝一代之丽,此回你可得寻个事由多驻留几日,待公主归来你可就有眼福了。”上生星君说到此,举杯与之相应,笑着喝下了这杯酒。
此刻的天庭因为开宴时刻已至,整片琉璃铺设的长殿顿时紫霭弥漫,清萦盈身,天空鸾凤交呜,祥云祥光磅礴而来,诸天神佛先后莅临落座,宝光赫赫,如此天像现年难遇,可谓壮观至极。
“听你们这么说,这回我定要寻个由头呈了花神令她多宽限几日不可。”
彩瑞光华下,众女嬉闹说笑,可一字一句皆清晰的落进溱尧耳里,他沉默把玩着酒杯的姿态轻松惬意,可眼神却不知不觉的眯起,一双丹凤眸子狭长而慵懒外人观来自有说不出的风流俊俏。
“可不,昨夜侍候大司君笔墨的仙侍今晨还说了,神女年末便要及笄了,眼下要尽早拟定婚配人选,谨依天命,只待龙神女及笈后,便要承天告地了。”
说话之际,众人蓦地感觉背后一阵刺骨凉风掠过,连着脊梁骨都串上一股寒意皆,不由纷纷回头,见浮黎紫微大帝不知何时立于身后,身畔的白虎更是虎目怒瞠,众女吓得倒抽一口凉气,面色惊白,抖跪成一团。
“参、参见浮黎大帝。”
“下仙参见浮黎大帝!”
夜子硕冷淡地瞟了眼跪成团的女仙,目光很静,视线越过众女落在不远处正巧回眸倚着玉砌雕栏饮酒的男子身上,剑眉拧得愈紧,目光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天律第七条妄议天家者,受五雷之极刑,几位仙家还是小心为上避免祸从口出才好。”他的口吻很极静,可视线却是对着男子的防线,任谁都能辨出说话之人言语里裹藏着浓浓的杀机。
溱尧心头一跳,幽深的光芒在眸底闪烁,眉宇轻挑深深地凝住那张高华不凡男子的面孔,将他无声的警告全数收进眼里。
不得不承认被这样的男子深深的锁视着,溱尧要很努力克制,才能让外表的淡然看起来毫不费力。
“开宴了,若再无要事可议诸位便列席吧,莫让佛祖久候了。”夜子硕的眼眸依旧没有离开那位男子,出口对仙家道。
待几位女仙先后都散了去,溱尧方迟迟的端着杯酒钟渡步到夜子硕跟前,好整以暇打量着如此多年未见便已然登帝的男子,笑容不由愈盛。
“听说大司君方才呈予天帝的折子中不巧也有我的名字。”溱尧忽然开口,说罢的时候还饶有兴趣的撇了眼不远处望近日风头正盛的男子,二人四目相交时,他笑了:“还有妖界储君。”
夜子硕眼角骤然一沉,露出一抹冷笑来,压着音道:“你想说什么。”
“夜綦瑧我很好奇,你亲手带大的女子即将会嫁于给我们其中一人,你会是什么反应?”溱尧不答反问,侧身扬起脸来挨近他几分,近看着他,继续缓声道,“你我之间的缘分看来原真不止于此呢。”
夜子硕听言神色非但未变反而眯起了眼,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落在旁人眼里可是染着致命的威胁。
“溱尧,数十万年前你欲接掌兵部统领一举失措,数十万年后,你以为你还会成功么?
你以为如今的我,还会让你成功么?
溱尧惊震于这男子数十万年来未见的锋芒,难道龙神女真是他不可触碰的底线?不过也只是一瞬,他的再次出口的言语更是叫人心中万般滋味。
“溱尧,在我夜子硕的身上,你永远不会成功。”
夜子硕冷冷下了结论,犹如一盆凉水浇得溱尧透骨的凉,逼得他全身刹时紧绷,铁青了脸。
令他不得不承认现今的天庭早在夜子硕与龙家兄弟掌控之中,当年虽此子二人设计逼先帝下位,手段之高明六奥天庭仙家无感不服,以至于以东海、东方崇恩宗族等五方五老为首的旧时权派望族如今光环不再,落得步步维艰的境地,而彼时天帝龙骁涵允诺的‘永保天命’亦不过是架空了他们这些望族的实权,让他们传承了无数代的无尚殊荣形同虚设。
东方崇恩圣地已然送出了琼光,可更不料原兵部统帅天寓仙骤然离叛,现今世间更迎来了位曌帝龙神女,旧时望族眼见倾危,不少旧臣更是闻风色变,暗生了动摇之心,族内如今皆是处处忧思,人人危惧,眼下又无人位逼权巅之人合计,如若琼光再不坐上天神妃位,那么他们崇恩宗族于六界望族中体面何存?!“夜綦瑧,我不懂,从前我虽竭力撮合你与琼光之事,而我却失了兵部统帅之权,可以你今时今日的权位如此奋不顾身、言词密察的排斥我等望族,尔求得什么!?”
“那么,你明知龙神女降世天定为兵部之主,你又执意与天家抗衡,又求得什么?”夜子硕忽然毫不避讳单刀直问,神情冷得吓人,瞬间让周遭的空气蒙上一层寒霜。
“溱尧,我不妨把话放在这里,你所图的,所想的,所望的为了家族的荣光只要不违抗天命我可以袖手旁观,但若你想图及龙神女丝毫,我不怕以我现今的一切与你的世代宗族来一番真正的较量。”
夜子硕简单的宣布,可就如此危险到极致的声音,却是从这外表冷淡如霜的男子口中道出,怎能令人不毛骨悚然!这是溱尧数十万年来第一次在夜子硕的眼睛中尝到了可怕是何的滋味。
夜子硕如今怕什么?溱尧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这个男子根本毫无可惧,可却独独龙神女,是那位列极帝,六界无人出其左右的龙神女触及到他最深的底线。
溱尧立在原地,冷冷地睨着那道挥袖而去的紫袍帝影,这才惊觉自己惊得忘了呼吸,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但也就是这一瞬,他的心中一瞬泛起阵阵的绞痛,他闭了闭眼,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么奋不顾身的护着一个女子的安康,舍不得让人伤她毫厘,只为守她一片纯真,可自己终是因为家族的荣光,亲手断送他从小便渴望的一切,生生令自己活在痛苦与焚心的煎熬中,到到头来他偏偏见证了自己护了一生的女子却换不来这个男子哪怕一丝半毫的情感!
当年他利用宗族的威望诸般排斥白素,可这个男人同样以最绝情的方式排斥了他渴望一生的女人!
这是何等的嘲讽!
在命运的面前到底谁才是真正赢家?!
他们,到底在命运的面前撞得头破血流,终于血淋漓地感觉到自己又是何等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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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如洗,暖风扫境凭添一笔缠绵柔意,宫灵俊终于看到那位迎着长风而来的男子,帝袍玉带风姿卓然,这个世间无论是谁,都势必经历无数的风雨抉择才可手握权利与威望,有些荆棘坎坷会让人醉生梦死只途朝乐之糜,但也会让另一种人凭风而上,让那些曾经的逆旅在他身上转变成惊艳的传奇。
阿裹,这一刻见证了另一面的我,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忽然有种错觉,除了他,这世间谁还能保证能对你不离不弃。
这男人不管带给你怎样的伤痛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你依旧会让自己不再埋怨。
可是,如今的我,再不抢救这颗还剩下定点真挚的心,一旦失去你,当我的生命再次陷入全数的尔虞我诈里,我将万劫不复。
“往辈宫灵俊,参见司命天神,望天神谅灵俊延迟之罪。”双手交握,不论愿不愿,他都堪堪行了恭敬之礼。
“太子不必多礼,日前太子除魔有功,六界知悉,天帝并无怪罪之意。”
宫灵俊在短暂的沉默后,快速地收起紧绷的情绪,“天神过赞,灵俊也是龙族之后,六界子民,应当如此。”
话刚落,众仙便窥天神脚畔的包子忽然吼了声,就绕着宫灵俊就转起了圈来,这一幕令朝主殿而去的仙卿纷纷回头张望,神情更是惊诧不已,任谁也没想到,这公主神兽能拉下至极的高傲对这妖界储君亲密至极。
倒是宫灵俊意外见到了包子很高兴,半蹲下|身子挠了挠包子下颌,他依稀还记得姒裹在西海曾说过包子特喜欢让人挠他下颚,果不其然,包子舒服得咕噜一声一下子就在地上打滚了起来,眼儿都眯成了缝。
只是这一番自然到极致互动,瞬间让夜子硕的眸色都沉了下来,连着那一抹最后的暖意也消失殆尽。
“宫家太子,你姿态敏捷,气息平顺,看来魔军之战不过几日你恢复的不错。”
这一番只有二人可闻的言语,因为伴随着男人逼人语气,彻底让宫灵俊骇在原地。
在夜子硕格外锐利的目光中,宫灵俊僵愣着慢慢直起身,那原本英姿温和的五官在迎向男子狭长的双眸之际,只剩全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