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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笤看了看面色绷得紧紧的左兴祥,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挥了挥手,两个徐家的保镖上前,一人拖着一个,将祁家两父子往外拽,祁朝心知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没有挣扎便跟着走了,祁子俊却还要嚷什么,被祁朝一巴掌抽掉了所有的话。
“祁老板,以后,青龙会上下都不欢迎你。”
祁朝步子一顿,回头想解释什么,又觉得越描越黑,只得咬着牙阴沉沉的走出去,寻思着事后该如何弥补。
左兴祥说完那句话就和徐笤消失在了大厅,紧接着,左遇也与徐杨薇相携跟了上去,徒留大厅里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
各式各样的目光悄悄瞄向事件的女主角,却在看到她身边的大号冰箱南宫墨时收敛了许多。
这事从头至尾都透着股诡异,当时离事件发生地较近的人们更了解事情的始末,这事可以说起因与颜千晨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莫玥和祁子俊发生了口角,就算她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为莫玥顶缸道歉,也应该是个不卑不亢的姿态,否则,淡笑怕事的人怎么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出来呢?可她表现出的懦弱,倒像是在误导什么……看上去,就像一个女孩被人欺负了,还要为了平息事端忍辱负重一般?仔细琢磨了琢磨,再瞟一眼一派依然自在的颜千晨,很多人都从中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本着看好戏不买票的原则,大家不约而同的在沉默中观察事情的发展。
这时,苏言不放心莫玥,对身边的人表达了歉意后,来到莫玥身边,细声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莫玥还处在迷茫中,漫不经心的啊了一声,半晌才清醒过来,迎着苏言关切的眼神,摇摇头,道:“真的没事……只是……。”
只是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晨为什么要替她道歉?祁子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受了伤?又怎么会突然没事了?
一些被忽略或被掩盖的动作,她却看得清楚。
那一瞬间千晨手掌的动作,奇怪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她隔空打出了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打在了他身上……
莫玥找到颜千晨的位置,看她的眼神微微复杂起来。
“这种程度的破坏好像除了让人堵心以外,没有任何作用吧?左家和徐家的联姻势在必行,你如何阻止?”南宫墨道。
“谁说我要阻止?”颜千晨笑了笑,眼睛盯着酒杯里色泽浓郁的酒,漫不经心的道:“既然他们要联姻,不如我助他们一臂之力好了……”
左兴祥和徐笤进了二楼的书房,左遇和徐杨薇两人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识趣的不去打扰,结伴去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两人的恋爱关系保持了两年多,彼此之间最是熟悉,而他们这种家庭成长起来的人,对于上一辈人的安排也乐见其成的接受。在他们眼中,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只要能为家族带来好处,他们牺牲一点也不算什么。况且,婚姻是什么?不过是一种新的关系的结成,家里多一双筷子而已。
所以,两人基本上是遵从家里的安排才走到了一起,在一起两年后,顺理成章的准备订婚。
进了客房,徐杨薇径直走到沙发前,给自己和左遇倒了杯水,递给左遇一杯,自己慢慢喝着,愤愤道:“你休息会儿吧,一会儿恐怕有的忙活。我还得出去应付他们。”
左遇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床上,拉徐杨薇在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道:“你也养养精神,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开心点。”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徐杨薇靠在他身上,神情不见一点欣喜,“该死的,好好的生日宴被一个混蛋给搅了,果然是小地方的人,乡巴佬,自己丢人不算还要毁了我的生日。”
“好了好了,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等过了今天,再慢慢拾到他们也不迟。”
搁在徐杨薇的肩上的手不知为何开始不住的摩挲,左遇望着徐杨薇的脸,忽然觉得眼前的这张脸有了新的风致,脸颊洁白而透着微红,像新摘下来的桃子,水润的想让人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把嘴唇轻轻贴上去,感受到唇下肌肤的滑嫩和紧致,情不自禁的拥紧了徐杨薇。
挺翘的鼻子,也招展着别致的诱惑,左遇将唇移向徐杨薇的鼻尖,轻轻吻下去,接着,是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肩……
越吻越觉得怀中这人的气息香甜可人,像是隐在荆棘之后的蔷薇,吸引他一直一直靠近、采撷、让她在他的指尖辗转、绽放,嗅着她的芬芳一步步走向更为阔大的美好。
谁都没有注意到,左遇的西装口袋里,有一个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东西滚进了床下。。。。。。
男子的DH和女子的JY婉转响起的时候,颜千晨向楼梯的方向看了看,微微一笑。
和左兴祥谈完订婚的事宜,徐笤和左兴祥满面红光的走出来,看样子对谈出的结果都很满意。
两人已经忘却了刚才生日宴上祁家父子引起的不愉快见徐杨薇并不在楼下招呼客人,便知道两个年轻人肯定在一起,想打个电话叫左遇和徐杨薇出来,一起宣布这个喜讯,可两人的电话都打了好几遍,却没有人接。
徐笤和左兴祥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的猜想。吩咐家里的佣人悄悄去找,结果佣人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回来,指着客房的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人心头一紧,向客房快步走去。看着眼前的一切,徐笤气得眼冒金星,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连身体都站不稳,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突然反应过来,横眉怒视身后的人,佣人也是跟着徐笤数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低头做无视状离开,走的时候还极有眼色的带上了门。
左兴祥也是一脸气得不行的悲痛样子,固然心里有些恼,可那狭长的眸底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徐笤站在原地好半晌才敢走动,生怕自己站不稳一脚踩下去跌个嘴啃泥,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这事是我不对,对不起。”左遇在看到徐笤和左兴祥的时候便开始收拾自己,此刻已经打点好自己,起身表情郑重的对徐笤鞠了个躬,表示歉意,可头低下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却不以为然。
到底是年轻人,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是水到渠成的事,他们没什么忌讳,也不怎么看重。所以,见徐笤反应这么大,左遇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但看在他是长辈又是左家力图拉拢的对象的份上,还是给予了他一点尊重。
但徐笤是什么人,多少大风大浪里历练出来的人,就算没有看着左遇长大,单看他现在的神态,听听他的语气,也能明白他现在多半是不以为然。这么一想,顿时怒火更浓几分!
也许他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男女朋友在适当的时候干了点该干的事,很享受,很快乐,仅此而已。可在他徐笤看来,首先自己的孙女儿被欺负了自然是愤慨的,再往深里想想,左遇一向是个稳重孩子,做事从不冲动,在这种两人快要订婚的节骨眼上,应该更为谨慎才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莫不是,得了谁的命令,要把这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木已成舟,事情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想起两个孩子交往前自己曾经试图阻止过,他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选在今天这个时候,他们就不怕事情闹大,到时候谁脸上都不好看吗?
徐笤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左兴祥,陷入深思。
而一直沉默的左兴祥也恢复了平静,瞄瞄徐笤,看看左遇,再看看徐杨薇,也开始思考。
阿遇一向克制,今天过来前自己再三交代过他,今天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笼络了徐家怎么多年,成败只在今日一举。可现在出了这种事,以阿遇的性格断不会一时冲动,做下这种事,那会不会……
左兴祥看了看徐杨薇,又看看徐笤,心头沉了几分。
但转念一想,木已成舟,两家的联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便也放下了心。徐杨薇终于从余韵里缓过来,美目褪去魅惑重现清澈,眼见眼下这副情景,心里一痛一慌,下意识就要尖叫,却在看到自家爷爷的同时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她惶恐的看着徐笤黑的不能再黑的脸,两只手紧紧攥着被子,拼命地把自己盖严实,不想让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被爷爷看到。
徐笤看徐杨薇已经醒了,声音难掩怒气,“收拾好自己,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又对左遇道:“还不走,呆在这儿干什么!”
当晚,生日宴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徐笤在上楼之后精神就不太好,一副怒而不言的样子,而左兴祥一贯是不苟言笑的,神态上看不出什么不对,但,怎么说这张脸绷得也太紧了吧……
见两个重分量的人都没什么兴致,其他人自然也不好上去自讨没趣,想拉关系的也只能放弃,很快,生日宴就在不甚友好的气氛中散场。
当然,颜千晨小姐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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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复制的一部分内容,小七很抱歉,下一张字数很满,算是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