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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秀秀的那番话的三人可谓是哭笑不得,水凝雪在憋了很久后终于大笑出声了,这秀秀真是太可爱了,水凝雪觉得秀秀这丫头有成为小魔女的潜质。
如果过段时间还未为秀秀找到她的家人,水凝雪决定带秀秀去白府安顿,让白煜好好的栽培一下秀秀,说不定以后还是一个奇才。
秀秀这孩子很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身子骨也很好是个练舞的好苗子。
秀秀的父母定也是对俊男美女,你看秀秀的样子,挺别致,是一个小美人坯子,再过几年定是倾国倾城。
突然水凝雪发现有些瞄头,还别说,要不是今天德瑞郡主闹的这一出,还不会让水凝雪发现秀秀的眼睛和德瑞郡主有几分神似,说她们是母女或是姐妹也会有人信的。
要不是秀秀今天只有五岁,而德瑞郡主年芳十七,而敬德王府就这么一个郡主,所以秀秀和德瑞郡主不可能是姐妹,更不可能是母女了。
水凝雪又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口对德瑞郡主阎湘琴说道。
“湘琴郡主,你觉不觉秀秀跟你有些神似?”水凝雪看看秀秀有看看德瑞郡主阎湘琴。
“一个平民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水凝雪你别在那里胡说。”德瑞郡主立马开口道。
德瑞郡主阎湘琴经水凝雪这么一说,她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口中的那小丫头片子,还别说,这小丫头片子的眼睛是有几分和自己相像。
不过说到相像,德瑞郡主阎湘琴倒是觉得这小丫头片子与自己的大哥阎梓雄有七八分像,特别是那眉毛,那鼻子,那嘴,都像极了他大哥阎梓雄,这小丫头片子该不会是大哥阎梓雄的私生女吧?德瑞郡主阎湘琴猜想着。
“怎么不可能了,不信问问赫连夫人。”水凝雪就是觉得他们两个想,德瑞郡主还说不是。于是水凝雪扭头看向一旁的赫连夫人林天恩。
“雪儿小姐这么说,妾身也觉得这秀秀是与湘琴郡主有些相似,只是这眼睛相似,其他的地方说像是像,说不像也不像。”赫连夫人林天恩只是说秀秀与德瑞郡主的眼睛像,仔细再看,其他部位也不是很像。
“秀秀与姨姨才不像呢,娘亲曾告诉秀秀,秀秀长的像爹爹,姨姨不是我的爹爹,秀秀和姨姨才不像呢。”秀秀嘟这嘴说道,明明娘亲说自己和爹爹长的很像的嘛,爹爹是男人,这姨姨明明的女人,秀秀才不和她像呢。
“秀秀长的像你爹爹?秀秀可知道你爹爹在哪里吗?”水凝雪问着秀秀,水凝雪还是第一次听秀秀提到自己的家人,之前秀秀只是告诉他们他是与奶娘走散了的。
“不知道,秀秀没有见过爹爹,也不知道爹爹在哪里,娘亲临死前让奶娘带秀秀来找爹爹。”秀秀想了想说到。
“小丫头片子,你没有见过你爹爹?”一旁的德瑞郡主听秀秀这么说后,出声问道。难道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是她大哥阎梓雄的私生女?!
“……”秀秀怯生生的看了看德瑞郡主,秀秀还是很害怕德瑞郡主,秀秀双手紧抓水凝雪的衣裙。
“我问你话呢,小丫头片子,快回答本郡主。”德瑞郡主气呼呼的说道。
那水凝雪问那小丫头片子,那小丫头片子就乖乖的回答,怎奈她德瑞郡主阎湘琴问她,这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就默默无语了,还一副见到毒蛇猛兽般的表情。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秀秀,别怕,那姨姨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就照实的回答那姨姨的问题吧。”
水凝雪见秀秀抓紧了自己的衣裙,知道此时的秀秀对德瑞郡主阎湘琴还是有所惧怕,于是拍了拍秀秀紧抓住自己衣裙的小手说到。
其实刚刚德瑞郡主问的问题也是水凝雪想知道的,只不过是德瑞郡主先了水凝雪一步问了秀秀。
“水凝雪,你……”德瑞郡主阎湘琴十分不满水凝雪还让秀秀叫自己姨姨,虽然说这秀秀有可能是她大哥阎梓雄的私生女,可德瑞郡主阎湘琴就是很不高兴秀秀将自己叫老了。
“哎呀,一个称呼而已,我说湘琴郡主,你又何必那么在意呢。”水凝雪觉得没有什么嘛。他怎么会不知道德瑞郡主此时的想法呢。
“什么只是一个称呼,哼。”德瑞郡主阎湘琴不满的哼了哼。
“好了,好了,秀秀以后也叫我姨姨这样行了吧。”爱计较的女人,水凝雪心里嘀咕着。
“这还差不多。”这下德瑞郡主勉强满意的道。
“来秀秀,告诉姨姨,秀秀从来没有见你的爹爹吗?”水凝雪没理会德瑞郡主,扭头继续问着秀秀刚刚的问题。
“嗯嗯,秀秀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爹爹,身边就只有娘亲和奶娘。娘亲说爹爹住在其他的地方,不和我们住。”秀秀说道这里,眼色里有些黯然了,秀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不过爹爹从来都没有来看过秀秀,秀秀每次问娘亲,爹爹为什么从来不看秀秀,娘亲总是在哭。”秀秀说完后眼里又堆积了许多的泪水。
“娘亲走后,奶娘才带着秀秀到蜀炎国国都找爹爹,奶娘说爹爹住在很大很漂亮的地方,只要秀秀拿着玉片去找爹爹,爹爹就会认得秀秀的。”秀秀将挂在脖子上玉片拿了出来。
那是秀秀自小,她娘亲就为她戴在脖子上的小布袋,里面有一块玉片。只听娘亲说起过一次,那是爹爹很早前送给娘亲的东西,也是爹爹送给娘亲的唯一的一样东西。
“可是秀秀不喜欢爹爹,秀秀不想去找爹爹,每次提到爹爹,娘亲总是抱着秀秀哭。秀秀不喜欢看着娘亲哭,这都是爹爹害的。”秀秀嘟着嘴用她那稚气的声音说着,话语里都充满了秀秀对自己爹爹的埋怨。
就在秀秀拿出玉片的那一瞬间,德瑞郡主看见了,那玉片上有鹰的图案,那是他们敬德王府阎氏一族的图徽。
那是属于他们这敬德王府才会有的图徽,也是他们敬德王府的标志。德瑞郡主阎湘琴当然认得,因为她的身上有戴有一块和秀秀类似的玉佩。
“那玉片……”德瑞郡主阎湘琴瞪大眼睛的用手指着秀秀身上的玉片。
没一会,德瑞郡主阎湘琴一把抓住秀秀脖子上的那玉片扯了下来,也不管有没有弄痛秀秀。
只见秀秀眯眼“嘶”了一声,应该是阎湘琴刚刚夺玉片时,那系住放有玉片的小布袋的绳子将秀秀弄痛了。
“湘琴郡主,你这是做什么啊,你看你把秀秀的脖子都弄红了一大片。”水凝雪见状急忙道。
随后水凝雪连忙察看秀秀有没有受伤,还好只是绳子在德瑞郡主扯断是只是磨破99999了秀秀脖子上的一点表皮,这德瑞郡主阎湘琴也太过分了点。[陆小凤]刷剑神刷爆了道袍
阎湘琴夺过小布袋将那玉片拿出,没错,这就是他们敬德王府的图徽。阎湘琴将自己的玉佩拿出来和玉片上的图案对了对,确定了这玉片是他们敬德王府所有。
“小丫头片子,快说这玉片是你从什么地方偷来的。”德瑞郡主阎湘琴看完玉片后问着秀秀。
“雪儿姐姐,姨姨抢秀秀的玉片,呜呜呜,那是娘亲留给秀秀的,呜呜呜不是秀秀偷的。不是秀秀偷的,那是娘亲留给秀秀的,呜呜呜呜呜。”秀秀抓住水凝雪的衣裳直摇,边说边哭。
“我说湘琴郡主,你怎么可以抢一个小孩子的东西,还在那颠倒是非的说是秀秀的偷的。”水凝雪有些火了。
她本是让阎湘琴来广结善缘药铺帮忙的谁知这德瑞郡主先是欺负了秀秀,这会又在这抢了秀秀娘亲给她的东西后说反过来说秀秀偷东西。
“这明明是我们敬德王府才会有的玉片,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明明就是偷来的。”德瑞郡主阎湘琴拿着从秀秀那里夺来的玉片说到。
这小丫头应该不是大哥阎梓雄的私生女,因为她和大哥阎梓雄这一辈都是玉佩不是玉片。
而玉片是她父亲敬德王爷那一辈才有的,而且除了他们敬德王府才会有这鹰图的玉片,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不是偷的还能是什么的。
“秀秀为什么不能有,这天下大了,谁就说这玉片只能你们敬德王府有了。” 不就一块破玉片有何了不得的。秀秀不过还是个孩子,瞧德瑞郡主阎湘琴那凶样,至于吗?
再说了这玉片本就是秀秀的。她怎能不顾及秀秀就这么硬生生的将东西从秀秀脖子上扯下呢。
这真是太过分了,不行,她必须将秀秀的玉片给秀秀拿回来。
刚才秀秀说了这是她娘亲临死前告诉秀秀的,那玉片是秀秀与她亲爹相认的唯一信物,虽然秀秀有些埋怨她爹爹,但是水凝雪知道,秀秀还是很渴望见到自己的亲爹的。
水凝雪让秀秀放开了那抓住自己衣裳的小手,身子一闪从德瑞郡主阎湘琴的身边掠过,还不等德瑞郡主阎湘琴反应过来,就从她手中将秀秀的玉片拿了过来。
待德瑞郡主阎湘琴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然空空如也了,再看看水凝雪的右手上,那玉片稳稳的握在水凝雪的手中。
“水凝雪,你敢抢我的东西?!”德瑞郡主阎湘琴没想到水凝雪会从她手中抢玉片。
“非也,非也,我只是将东西物归原主罢了。”
水凝雪将装玉片的小布袋重新弄了下,还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取出一条用雪蚕丝制成的一条小绳穿过那布袋系了个死结,这才将从德瑞郡主阎湘琴那里抢回来的玉片放进小布袋里,重新给秀秀戴在脖子上。
“那明明是我们敬德王府的图徽。”德瑞郡主阎湘琴此时激动的说道。
如果她没记错,刻有鹰图图徽的玉片与他们敬德王府的一个秘密有关,只是听父王说过那玉片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随着二叔一起失踪了。
可此时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身上,而且这小丫头片子与大哥阎梓雄还有几分的相似,不,不是相似,简直就像是大哥阎梓雄的翻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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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们敬德王府才有,这也不能说明它不属于秀秀。你没听秀秀说吗,那是她爹爹送个她娘亲的。反正这是秀秀的就对了,你赶快将这些药碾磨好,前面病人还等着用呢。”水凝雪反驳道并提醒着德瑞郡主阎湘琴她此时还是她水凝雪的丫鬟。
“你…你…”德瑞郡主阎湘琴结巴了。
“我什么我,还不快去碾药,今天才第一天。”水凝雪没好气的说着。
“赫连夫人,你带秀秀去上个药。”水凝雪嘱咐了下一直在一旁的赫连夫人林天恩。
“好的,我这就带秀秀去前面敷药。”说着赫连夫人林天恩就带着秀秀离开了后院。
此时的广结善缘药铺的后院只剩下水凝雪和德瑞郡主阎湘琴。
“湘琴郡主,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不管那玉片是不是属于你们敬德王府的,它现在已是属于秀秀的了,你要是打它的主意而伤了秀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水凝雪冷冷的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留下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德瑞郡主阎湘琴在那里。
德瑞郡主阎湘琴被刚才那对她说了一些狠话的水凝雪吓着,刚才的水凝雪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冷。
水凝雪的眼神是冷冷的,声音也是冷冷,像是会把人冻结成冰一般。宛如刚刚从阴间出来的鬼魅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
看来这水凝雪要比三年前的那个纳兰惠敏要难对付一些,她得小心行事才行。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那小丫头片子的身份以及她脖子上戴的那玉片到底是不是二叔那块。
要真是二叔那块,那么他们就必须尽快的将它拿回来,那可是关系到他们敬德王府的一个大秘密。
水凝雪从后院走到前厅时,赫连傲儿已经给秀秀上好了药,而赫连夫人林天恩回账房核对账目去了。
水凝雪看了看与赫连傲儿一起嬉笑的秀秀,而刚才德瑞郡主阎湘琴看那玉片说的眼神不时的在她脑海里浮现。
直觉告诉水凝雪,以德瑞郡主阎湘琴的性格,指不定会对秀秀做出个什么来。而那鹰图的玉片不仅仅是一块玉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
看来现在她必须给秀秀换个地方住才行,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一会她就带秀秀去白府去。
“秀秀来,到姨姨这边来。”水凝雪对秀秀招了招手。
“雪儿姐姐什么事?”秀秀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雪儿的身边,口中依然叫着水凝雪为姐姐,而非雪儿姨姨。
“秀秀,一会姨姨带你去个新地方玩,好不好?”水凝雪问着秀秀。
“好啊,好啊,雪儿姐姐我们现在就去吧。”秀秀答应的很快,还说要即刻就去,像是这里有毒蛇猛兽般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
“秀秀,再等一会,姨姨就带你去。”水凝雪用右手帮秀秀把左边耳边的发丝撩到了她的耳后,这才说道。
“不嘛不嘛,我们现在就去。”秀秀撒娇的拉水凝雪的左手一直摇个不停。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走。”水凝雪交代了赫连傲儿一些事后便带着秀秀离开了广结善缘药铺。
一路上秀秀开心的嚷嚷着“终于不用看见那凶巴巴的姨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