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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如果要找一个人,那个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别想躲过他的追踪,何况,白依依故意留下线索,让他找到水鬼帮的总舵。悫鹉琻浪
水鬼帮的帮主,姓秦,单名一个笑字,他的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很喜欢笑。不管一件事情好笑或是不好笑,他都能找到笑的理由,开心的时候会笑,伤心的时候会笑,害怕的时候也会笑。他杀人的时候更喜欢笑,加上他身体微胖,所以,江湖中人送他一个句号,叫笑弥勒。秦笑喜欢笑,一个喜欢笑的人,总是喜欢结交朋友,所以,秦笑在江湖中,是朋友最多的人。水鬼帮的生意越做越大,就是因为秦笑善于结交朋友,无论黑道白道,甚至是官府的人,他都有办法结交到。
现在,秦笑正在大堂上,招呼着来自各地的江湖客。只因为,今天,是秦笑的生日,他的所有的朋友,都赶来替他贺寿。他的管家,正忙于收礼,不但秦笑笑开了怀,就是府中上下,每个人,都是欢声笑语中。
东方宏进来的时候,秦笑正在欣赏一个古玉佩,东方宏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价值不菲的古玉佩。这只玉佩本该是东方莫茹的,为何会落入秦笑的手中?东方宏额头冒出冷汗。
秦笑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今天给他送贺礼的人,实在太多,多得他没留意东方宏的到来。他只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他笑米米的道:朋友们抬爱,每年生日,都能收到不少的好礼,真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像忽然咽了一只大鸡蛋,卡在咽喉一般,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手中的玉佩忽然落入东方宏的手中。
剑的光茫刺疼了他的眼睛,刺疼了他的肌肤,剑虽然没有刺进他的咽喉,但剑气却直透他后颈。
当秦笑看到东方宏的时候,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东方宏的剑直抵他的咽喉,东方宏的声音,就跟他的剑锋一样寒冷,冷得秦笑想笑也笑不出来.
东方宏一字一句的道:“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秦笑颤声道:“令千金怎么会在我秦府?”
东方宏冷冷的道:“是吗?那这块玉佩是哪来的?”
秦笑道:“这,这……”
东方宏道:“识相的,放了我女儿。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秦笑哭丧着脸,道:“我,我哪敢将令千金捉来呢?”
东方宏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二十年多前,你伙同江南冷家在长江袭击我这笔账,东方还一直没空找你清算,今天一并清算了。”
秦笑咬牙,道:“好!我承认,我是捉了令千金!就因为当年,暗算了你,我不能不防着你会来找我复仇!”
东方宏道:“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好办,你把茹儿放了,我今天只杀你,不杀你家人。我东方宏虽然不是君子,但总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物。”
秦笑颤声道:“你跟我来。”
东方宏跟在秦笑身后,秦笑带他走过后院,走进一个佛堂。佛堂上,一尊菩萨面容慈祥,一个白衣女子,跪在佛像前,像在祈祷。
秦笑道:“她被点了穴,动不得。”
东方宏道:“好。我会守诺言。放过你的家人。”
秦笑还没感觉到疼,便看见血从他的咽喉喷出,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想不到我竟然能偿到剑魔的剑!”
说罢,缓缓倒地,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东方宏走向跪在佛像前的女子,伸出手去扶白衣女子。他的手刚触到白衣女子,便急速退回,身子往屋外串去。只可惜,他反应虽快,但佛堂的门却己落下铁栅。铁栅外,秦笑的脸上,笑得正甜。门口躺着一个死去的秦笑,为何又有一个站着的秦笑?
东方宏看到秦笑,东方宏也笑了。
秦笑道:“你笑什么?”
东方宏道:“我笑,是因为庆幸你没有死。那一剑,实在太快,快到令人感觉不到痛。你若死了,我一定会后悔。”
秦笑道:“你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当今江湖中人,把你和江小浪说得出神入化,每个人都畏惧你们,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江湖中无人能抵档你二人的联手一剑。可是如今,你却已是我的阶下囚。”
东方宏道:“你以为,这一座牢笼,就能将我囚住?”
秦笑道:“你就算精通机关消息,也要先出得来,才开得了这笼门。因为机关就在屋外。哈哈哈!你也别指忘姓江的小子会来救你。此刻他自己也自身难保了。”
东方宏道:“就凭你们,能将他怎样?”
秦笑哈哈大笑,道:“我们是不能将他怎样。可是,一个东方宏,加上一个虚构的东方莫茹,却是他的绝对死穴!”
东方宏脸色微变。
秦笑道:“江湖传闻,江小浪是你的禁脔,这个传闻,想不到竟然会是真的。只可惜,江小浪虽美,但毕竟还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心里头就难免会有个心爱的女人。而他心爱的女人,恰好是你的爱女!这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
东方宏冷眼瞪着秦笑,秦笑笑得很欠揍的样子,道:“当你搂着他亲热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想着你的女儿,说不定,他在跟你好时,心中却是把你想像成你的女儿。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好玩了?”
东方宏冷冷的道:“你最好祈祷这牢笼够结实!”
秦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从不担心这个牢笼会出意外。哈哈!”
秦笑的朋友们,在东方宏中计被囚时,便已齐聚这佛堂外,此时见秦笑发出笑声,他们也跟着笑作一团。似乎他们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
秦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他的女儿,没事总喜欢女扮男装,油走江湖。而他的儿子,却是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家中妻妾成群,在外头,还到处沾花惹草,自从见到江小浪后,一颗心全系在了江小浪身上。虽然江湖传闻说江小浪是男人,是东方宏的禁脔,可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江小浪会是男人, 他不相信男人能有那么清秀脱俗的容颜。自从他见过江小浪之后,只觉得身边的女子,一个个都是庸脂俗粉。了然无趣。
这会刚摆脱一个小妾的缠绕,来到院子,正自无聊,便看到白依依肩上扛着一个女人进来,手上,还拉着一个男子,秦大公子拦在白依依面前,笑米米的道:“白姑娘。”
白依依含笑道:“秦大公子,真巧啊。”
秦大公子笑嘻嘻的道:“你肩上扛的谁呀?”
白依依道:“你猜猜。”
秦大公子道:“我猜不来。你把她放下来我看看。”
白依依目光闪动,道:“可是,你爹急着要见他呢。”
秦大公子道:“你别管我爹。快,把人给我放下来。”
白依依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秦大公子道:“嘿,为何莫要看?难道是个丑八怪?看了会吓着?”
白依依道:“我怕你看了以后,魂也丢了。”
秦大公子哈哈大笑,道:“是么?那我更要看看了。若非绝丑,丑到能吓得人丢了魂,就是绝美,美到能勾了人的魂。”
白依依把江小浪放下。秦大公子看到江小浪容颜,口水直流,用打结的声音道:“美……美人,是,是你……”
铭升怒道:“白姑娘!”
江小浪看着秦大公子,只觉心沉入谷底。
白依依道:“这位姑娘,公子见过?”
秦大公子道:“是啊。这身子,柔若无骨,到现在还动弹不得。”
白依依笑嘻嘻的道:“公子可想要娶她为妾?”
秦大公子笑道:“不。我不想娶他为妾。我要名媒正娶,娶她为妻!”
白依依吃惊的张大口,道:“你要娶他为妻?”
秦大公子正色道:“是。所以,我绝不会让你把他交给我爹糟蹋了。”
白依依目光闪动,道:“你可知他的身份,他的背景。”
秦大公子笑米米的道:“我不管他有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我要的是他的人。”
白依依眼珠子转了转,道:“如果他是男人呢?”
秦大公子哈哈大笑,道:“他若是男人,天下就没有女人了。你可见过这么天仙般的男人?”
白依依道:“我是说如果。”
秦大公子认真的打量着江小浪,看了许久,终于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白依依瞪着他,道:“我是说如果。你若是回答得好,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你要把他带进洞房,还是要把他带给秦帮主,全由着你。”
江小浪苦笑,道:“没有如果。我根本就是……”
他本想说自己根本就是个男人,可话到口边,忽然住口,他身上穿着女子衣服,又因药性未过,说话的语音,还是女子的声音,音质清脆,如出谷黄莺,悦耳动听。现在他说自己是男人,只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相信。
秦大公子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根本没有如果,他根本就是女人。多秦大公子看上的,怎么会是一个男人嘛。呵呵。你说男人的身子,会如此柔若无骨,令人我见犹怜么?”
秦大公子的手,轻抚江小浪的脸,赞道:“如此容颜,就是帝王见了,只怕也会惊为天人。”
铭升怒喝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师父!”
白依依撇撇嘴,冷笑一声,对铭升道:“他的手脏,你的手干净么?”
铭升怒目相视,但却紧闭着嘴。
江小浪眼珠子转了转 ,对秦大公子道:“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该如此轻浮。”
秦大公子含笑道:“那我该如何做?”
江小浪道:“你若真心喜欢我,就该以礼待我,用你的真心和诚意打动我。”
秦大公子望着他,道:“我对你本就是真心。多年前,你将我的衣服和财务洗劫一空之后,连我的心,也被你劫走了。这许多年来,我寻寻觅觅,就是为了将你找到,娶你为妻,难道,这还不够诚意么?”
江小浪叹口气,道:“可是,现在,我却是你秦家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刮,全由你秦家人高兴了。”
秦大公子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我爹伤害你的。”
江小浪道:“但我的主人……”
秦大公子道:“只要你答应从此跟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救出去。”
江小浪目光闪动,道:“你可知我为何动弹不得?”
秦大公子道:“你不是生病了么?”
江小浪道:“不是。我是被点了穴。你能帮我解穴么?”
秦大公子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没问题。”
他伸出手,正想替江小浪解穴,但手停在空中,却没有点下。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不敢替我解穴,我不怪你。你走吧,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
秦大公子望着他,道:“我不是不敢替你解穴,我是害怕,你会跑了。”
江小浪冷冷的道:“我的主人在你们手上,我能跑到哪去?”
秦大公子道:“江湖传闻,你跟他之间……”
江小浪冷笑,道:“江湖传闻?江湖中谁不知道江小浪是男人,你为何还固执的认为我是女人?”
秦大公子道:“传闻终究是传闻,有些事情,亲眼所见的,也未必就是真实的。”
江小浪道:“多说无益,你没胆量替我解穴,那就把我交给你爹好了。”
秦大公子道:“不。我解。”
他的手点向不小浪,白依依忽然出手,把秦大公子打晕。
江小浪望着白依依。
白依依冷笑,道:“你认为我会把你交给这小色鬼?好让你骗他替你解穴?只是在玩,想看看你被调戏的尴尬。只是,我却忘了,你根本就不在乎被男人非礼,这出好戏没得看,只好等着看下一出好戏了。就不知道你到了群雄面前,是不是还能如此镇定。
江小浪脸色微红,脸上瞬间染上红云。
他的心中虽然不安,但到了后院,看到被囚在佛堂的东方宏的瞬间,他的心忽然感觉到安宁。脸上,也扬起一抹浅笑,他这浅浅一笑,竟令群雄都为之心神一震,只觉这一笑,却是如此宵魂,竟似令得秋风,也变得温柔,一片暖意,直袭心间。
本来吵嚷的环境,忽然间变得安静,静得就像是有根针掉落在地面,也能听得到声响。
秦笑看到白依依带着江小浪和铭升过来的时候,笑得更开心,就连眼睛,也只能看到一条缝。无论谁,能将剑魔和江小浪捉住,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这本就是一件名利双收的好事,只要将这两个人交给武林盟主,他秦笑不但能落得个好名声,从此在江湖中扬眉吐气,更重要的是,还能获得一大笔赏金,这些钱,据说,是死在他们剑下的那些人的家属,不甘心亲人死去,集体捐在武林盟主那,激励武林人士前去杀他们的。名利,财富,无论对谁,都是至命的吸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东方宏和江小浪在大多数江湖人心中,即是恶魔,同时,也是财富和名利的代表。无论谁能将这两个人同时捉住,都必将是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可他实在想不到,名动江湖的魔头,竟然是位绝色美人。
忍不住皱眉,悄悄问白依依:“白姑娘,你确定这位姑娘就是东方宏身边的小魔头?”
白依依道:“他不是姑娘。他的衣服是我亲自替他换上的。好在群雄面前羞辱他。”
秦笑道:“呵呵。原来如此,看他容颜果真是绝色美男。真想看看,他的胸部是不是有女人的那两只馒头。”
秦笑伸出手,正要去摸江小浪胸部,却发现群雄正盯着他看,他只好把手收回。暗想:“就算眼前的美人不是魔头,光是东方宏一个,送到武林盟主那边,也受用无穷了。”
秦笑的眼睛望向江小浪的时候,和所有男人望向美人时的眼睛是一样的,惊艳,爱慕和欣赏。
江小浪容颜清雅,口角含着淡然浅笑,眸中流光冷艳,虽然被点了穴,静坐椅中,却也尽显风华绝代。
一紫衫少年忍不住赞道:“这位姑娘有沉鱼落雁之色,更有羞花闭月之貌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绝色之美人!我若得妻如此,纵然短命十载,我也心甘情愿了。”
白依依笑道:“你纵然娶了这种人,也是无福消受的。”
紫衫少年叹口气,道:“若能得此人为妻,纵然无福消受,又有何妨?只要能见他一笑,就是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东方宏的拳头紧握。他不喜欢这些人看江小浪的眼光,更不喜欢江小浪身着女装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他心里恨不能把这些人撕碎。
一白衣公子赞道:“南宫旭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倾城倾国之绝色,若然能得他回眸一顾,纵然要下十八层地狱,也无怨了。”
赞美之声不绝。
江小浪眉毛一挑,眸中流光转动,望向自称为南宫旭的白衣公子,南宫旭被他这么一看,竟然有雷击的感觉,全身酥麻。双腿竟然微微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他身边的随从赶紧交他扶住,叹道:“天生柳眉,凤目含情,不笑已带三分媚,娇颜如画,朱唇轻抿,如有绵绵情意欲诉。”
他的随从道:“公子说得夸张,他没说话,你怎么知道他有绵绵情意?”
白衣公子叹息一声,道:“你看他那眼神,看向我时,分明是在向我传递信号。”
随从摇摇头,道:“公子是看到美人就痴了,说着梦话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知身份,见了美人,也不敢痴心妄想,自然看得真切,不会说这白日梦话。”
白衣公子用手中扇敲了随从一记响头。
随从摸摸额头,苦笑道:“这响头,该敲在您自己头上才对。”
白衣公子瞪了他一眼,道:“还说!”
江小浪将他们的神态动作看在眼中,虽然人多口杂,可他听力过人,已将他们的对话听得真切,只觉得这对主仆,当真有趣,忍不住轻轻一笑。
白衣公子看他这一笑,更是痴痴迷迷的。东方宏却恨得咬牙,杀人的眸光扫向江小浪。
秦大公子醒来,不见了江小浪身影,便知道江小浪已被送到后院,爬起来便跑向后院,到了后院,便看到群雄惊艳,公子痴情的模样,不由心中大大的不痛快。醋劲冲天的挡在他们中间,白衣公子眼见被挡,看不到美人,只好挪到别的位子。江小浪目光闪动,望向秦大公子。
白依依声音柔软,道:“如果我说这位被诸位惊为天人的姑娘,其实是个男人,你们信不信?”
群雄哈哈大笑,道:“白姑娘真会说笑,这男人扮女人,就算再美,也不会美得倾城倾国,可眼前这位姑娘,美貌天成,美而不妖,俏而不俗,怎么会是男子?”
白依依媚眼如丝,盈盈浅笑,然而,她纵然媚态动人,群雄此刻眼中,已看不见她的美。白依依的脚悄悄用力踩了江小浪一脚,江小浪吃痛,苦笑道:“我又得罪你了?”
白依依道:“你自己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江小浪目光闪动,声音轻盈,清脆如清泉,缓缓的道:“我是男人或是女人,难道你没有眼睛,看不出来么?”
美人说的笑话,就算不好笑,也会有人捧场大笑。秦大公子最先棒腹大笑。道:“这问题问得有趣,答得更有趣。美人说话,就是风趣。哈哈。”
秦大公子笑了,群雄自然跟着笑了。白依依讨了个没趣。狠狠的瞪了江小浪一眼,对群雄道:“诸位难道不知道东方宏身边,有个绝世美男子?这位就是那绝世美男子。”
群雄愰然大悟,道:“原来,这绝世美男子,是女扮男装的啊!难怪了。我才说嘛,男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会是绝世美男子嘛。”
白依依道:“什么女扮男装?他现在是男扮女装。你们要是不信,我把他的衣服脱了给你们看。”
江小浪额头冷汗直貌,咬着牙,求救的望向秦大公子和南宫旭,他虽然没说话,但自命风流的南宫旭,却看懂了他的求救信号。眼看白依依的手要伸向江小浪的衣服,秦大公子和南宫旭一齐向白依依出手。
南宫旭被江小浪看一眼,骨头都好像要软了,可这一扇子打下去,却是霸气得很,一股强大的劲风,直扑白依依面门,白依依哪敢再脱江小浪衣服?
赶忙收手自卫,就连那紫衣人,也围了过来,三个人,分三个方位挡在江小浪面前。不让人再侵犯他分毫。
白依依瞪着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秦大公子以护花使者的姿势,护着江小浪,道:“大庭广众之下,剥落人家姑娘的衣服,成何体统?白姑娘,看在你与我爹交情非浅的份上,今天我也不好令你难堪。可是,你若再对他无礼,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南宫旭道:“不错,就算这位姑娘当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你们既然已经将他擒住,最多就是处死!我和夏侯是坚决不允许你们羞辱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