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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笑了笑,学着和尚,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道:“世事无常,红尘中诸般苦难,皆由心生。睍莼璩晓阿弥陀佛……”
东方宏瞪着他,咬牙道:“你有当和尚的潜质。”
江小浪冲他挤挤眉,弄弄眼,咧嘴一笑,道:“那感情好,我这就剃度出家,当和尚去。”
东方宏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就算剃度出家,当了和尚,也一样是东方宏的伴侣,不管今生来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是男人或是女人,是神还是魔,就算你化作流星,也别想离开东方。”
江小浪含笑,软着身子,腻在他的怀里,像只温柔的小猫,墨玉般的黑眸,映着的是东方宏那霸气的容颜。身子微动,那链儿轻颤,又发出清脆的声响。
东方宏揪心的疼,一只手握住链子,恨不能有神的力气,将那链子扯断,眉头紧皱,道:“这链子,看着人心烦。”
江小浪道:“你老是看着链子,我难免要吃这链子的醋了。”
东方宏笑了笑,道:“我就算看着链子,也恨不得它快点断开,你吃的什么醋?”
江小浪道:“醋还能是什么?肯定是酸的啦。你闻闻,从内到外,都透着酸味呢。”
江小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惜,东方宏的心思纠结,怎么也不肯放弃心中所想的事情。东方宏叹口气,道:“这锁,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江小浪笑了笑,道:“没有。”
东方宏咬牙,道:“不,我去求爹。”
江小浪摇头,道:“别去。”
东方宏想了想,道:“你不想我夹在中间为难,是么?”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喜欢这里,因为这密室的上方有你。”
东方宏咬牙。捂着心口。
江小浪笑了笑,道:“你就当是我自私。在这里,虽然不自由,虽然也有时候见不着面,但能听得到声音,你在上面走动的脚步声,你喃喃自语的说话声。这一切,对我而言,是莫大的享受。请你不要破坏这种享受好吗?”
东方宏几乎想落泪。他的心酸得直冒酸气,酸气冒到喉咙,酸了他的舌根,张张口,舌头却动不得,楞是说不出一句话。
江小浪靠在他怀中,用手按在他的心口,含笑道:“其实,囚住我的,不是冰冷的密室。而是这。”
东方宏捂着他在按在心口的手,吻向他的额头。
江小浪道:“这里,是暧的。”
东方宏低头低头怪异的望着他。
江小浪脸上,带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道:“我愿意住在这里。”
他这句话,一语双关,他愿意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愿意住在东方宏的心里,哪怕离经叛道,不被世俗认可,他也不在乎。
东方宏又怎会听不懂?他在心底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柔声道:“你这磨人精!从江面相遇,到现在,就没让我省心过。”
江小浪轻轻嘘了一声,轻声道:“嘘,别说话。我困了。让我靠着睡。在你怀里靠着睡觉真舒服。”
东方宏果然不再说话。抱着他,一动也不动。他的脸上,扬起满足的笑容。
若是就这样抱着他一辈子,就算就这样化作石雕,他也愿意了。
凌霜买了酒走回来,远远的看到老太爷似是向这边走来,赶紧加快脚步,走进密室,喊道:“老太爷来了。”
东方宏吓了一跳,赶紧将江小浪放到石床上,从通往紫梅轩假山的密道离去。
东方宏离去,江小浪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链着铜墙铁壁的链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霜看着,心疼不已。
老太爷柱着拐杖走了进来,映着灯光,脸上闪着红光,笑眯了眼,笑弯了眉,走到江小浪身边。
像欣赏一件精美的作品一般,看得仔细,看得认真。
江小浪从石床上起来,眨了眨眼,道:“老太爷心情不错嘛。”
老太爷呵呵笑道:“确实,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
江小浪侧头沉思,道:“一喜抱了曾外孙。这二喜嘛,恕浪子笨拙,实在猜不出来。”
老太爷喜笑眉开,道:“我那乖孙儿一直不肯娶妻,我真怕他会去当和尚。”
江小浪抿嘴一笑,道:“静公子六根未净,尘缘未了,当不了和尚。”
老太爷笑道:“可是,就在今天,茹儿的孩子满月庆典上,来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带着一个娃儿。那娃儿,与我家静儿简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我敢肯定,那孩子,百分之百是静儿在外面风流留下的种!”
江小浪叹道:“难道你就不会把那姑娘叫到一边,好好仔细的问一问?”
老太爷嘿嘿一笑,道:“这个嘛,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好意思拿一个年青姑娘家问话?我叫紫阳家的婆娘去问了。”
江小浪眨眨眼道:“结果?”
老太爷笑道:“结果,那孩子真是静儿的。哈哈!”
江小浪抚掌笑道:“果然是双喜临门!理应庆贺。霜儿,拿酒来!”
凌霜黑着脸,扁着嘴:“你就想着法子要酒喝!也不想想,你身上那伤难好,就是因为你老是喝酒。”
老太爷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年青人身强体健,喝点酒不打紧。”
江小浪呵呵笑道:“不错,喝点酒不打紧,江湖儿郎,哪有那么娇气?霜儿,快把先前买的桂花酒搬来。”
凌霜心不甘情不愿的拿来一小瓶酒,配着两个小酒杯。小心翼翼把一只酒杯放在老太爷面前,却重重的把另一只酒杯砸在江小浪前边的桌子上,哼了一声:“喝喝喝!疼的时候看你怎么忍!”
江小浪抿嘴轻笑,把酒倒满,一口干了。
酒精一路烧到了胃里,早已伤痕累累的身子,一阵火辣辣的疼。
老太爷爽朗一笑,道:“这小杯子喝酒不带劲!不如就着瓶子喝,一人喝上三大瓶!”
江小浪把杯子置于一边,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
凌霜暗自含泪:“你这不知死活的混球!老太爷这分明是要折磨你,让你伤口难愈。他哪能对你安什么好心?”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江小浪的眼中,已见醉意。
老太爷的眼睛却还很亮,江小浪已扒在桌上。
老太爷再望向他时,眼眸中是一种诡异的神色。
凌霜看得打个寒颤。
老太爷离去,凌霜的泪像断线的珍珠,叭嗒叭嗒地从她眼眶滑落。
江小浪抬起头,眨了眨眼,望着凌霜。
凌霜喜极,扑到江小浪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嗔道:“死人!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醉得不醒人事了。”
江小浪含笑道:“醉了就醉了,须知醉乡路稳宜常至,他处不堪行。”
“你既然愿意寻醉,为何不干脆喝个痛快,却要装醉?”
江小浪嘻嘻一笑,道:“若不装醉,老太爷又怎肯离去?你好不容易买回来的酒,我岂不是要喝少好多?”
凌霜瞪了他一眼,咬着牙。正想说什么,却见江小浪的眸光飘向通往紫梅轩上方的密道口。
凌霜幽幽叹口气,道:“主人刚离开,只怕不会那么快下来找你。你要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不如写个纸条,我帮你送去。”
江小浪淡淡一笑,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抹孤寂。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内,唯一照明的工具,便是油灯。也不知道外面日夜轮替,光阴变幻。
只知道天由冷变暖,由暖,又变寒。
东方宏好久没到密室来了,江小浪开始盼着,盼着东方宏的身影,能从密道外出现。
凌霜望着江小浪,道:“虽然你们的关系,是世人所不能接受的。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而你,心里头也己接受了他,你为什么不考虑接受他的说法,两个人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从此隐居起来。”
江小浪想了想,道:“主人行事,从来不问世俗,世俗在我眼中,更是不当一回事。我只管主人的好恶。主人上有老父,孝义未尽,若是此时与我隐居,那他的良心,会不安,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凌霜叹口气,道:“就为了主人的良心能安,你宁愿受困。就不觉是委屈么?”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不委屈。”
凌霜咬牙,道:“如果老太爷死了……”
江小浪美目一瞪,凌利如剑的扫向凌霜,用微含怒意的语气道:“住嘴!”
凌霜吓了一大跳,从她认识江小浪到现在,江小浪第一次用这样可怕的眼神瞪着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吓得心脏差点就停止了跳动,小脸刹时苍白。
江小浪意识到自己有点吓人,脸色缓一缓,道:“好了,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猜想。老太爷是主人的父亲,我们不应该在心里期待他有什么意外。明白吗?”
凌霜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悄悄打量着江小浪,确定他没有在生她的气,才小心翼翼的道:“老太爷虽然处处为难你,可你却从来不曾怨过他。”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我的命是主人的。就算死在东方府中,也不怨人。霜儿,你到东方府好几年了,难道没有想过找个好男人嫁了么?若是有看上谁家公子,跟大哥说一声,大哥会帮你做主。”
凌霜道:“霜儿不嫁。只想伺候大哥一辈子。”
江小浪道:“傻丫头,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中,有什么好的?”
凌霜道:“暗室中,有大哥啊。外面虽好,但外面没有大哥。霜儿不想出去。”
江小浪别开脸,望向冷冰冰的铜墙铁壁,轻轻发出一声叹息,凌霜对他的情,他又何偿不明白,只可惜,这辈子,他注定要辜负所有对他有情的女人。
凌霜道:“主人除了让霜儿照顾大哥,就是希望霜儿能替大哥留下一儿半女,龙家也不至于绝后。”
江小浪瞪着凌霜,道:“最好不要有这念头。”
凌霜猛的跪下,颤声道:“霜儿不敢有这念头。霜儿只是想告诉大哥。只要大哥一日不能脱离牢笼,霜儿就一日不离大哥。”
江小浪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望着密道口,道:“有人来了。”
凌霜忙将眼泪擦干,回头望向密道口,密道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妇,少妇的手中,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那是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圆圆的脸蛋,乌溜溜的眼睛,小巧的鼻梁下,薄薄的唇。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正好奇的眨巴眨巴的看着江小浪。
凌霜吃惊的道:“是红玉小姐。”
江小浪望着红玉,道:“坐,霜儿,泡茶。”
凌霜哦了一声。
段红玉坐到江小浪面前,颤声道:“怎么落得这个下场。”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这样很好啊。怎么会想到来看我?”
段红玉道:“我听到传闻,说你被囚在东方府的密室中,双肩被铁锁锁住。还拾到一张地图。我半信半疑,就带着娃来找东方静。”
江小浪望着虎里虎气的孩子,道:“这孩子长得跟静公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段红玉道:“所以,不费唇舌,东方家的老太爷就认了我这孙媳妇。”
江小浪呵呵一笑,道:“静公子一定气歪了鼻子。他整个人就像个野马,根本就不愿意套上缰绳。”
段红玉道:“我与他,本就没有感情。只是当时,他为了报复你,才对我那样。”
江小浪握住段红玉的手,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段红玉笑了笑,道:“这么多年了,我早想开了。”
江小浪问:“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段红玉摇头,道:“我没有替他起名字,一直就喊他娃娃。娃儿,过来,喊舅舅。”
男孩子走到江小浪身边,喊了声舅舅,他的眼睛却一直好奇的望着那道长长的链子,道:“舅舅你的身上,怎么会长出铁链来的,娃娃身上就没这链子。”
江小浪笑了笑,道:“因为舅舅做错了事,被绑在这受罚哩。娃娃可不要做错事,不要惹母亲生气哦。”
娃娃米米笑道:“娃娃最乖了。惹母亲生气。”
江小浪道:“舅舅给娃娃起个名字好不好?”
娃娃皱眉,道:“不要。娃娃就是我的名字。母亲每天都这么喊娃娃的,娃娃喜欢母亲这样喊。”
江小浪捏捏娃娃的鼻子,道:“娃娃还小,当然可以叫娃娃了,可是娃娃长大了,再叫娃娃,会给别人笑的,该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嗯,就叫浩宇吧,东方浩宇。如同浩瀚宇宙,胸罗万仗。以后啊,舅舅教娃娃本领,让娃娃长大了,当个了不起的英雄,好吗?”
娃娃拍手笑道:“好哇。可是,以后娃娃也要住到这个屋子里吗?”
江小浪道:“不用。娃娃跟娘亲一起住,每天起床了就到舅舅这来,舅舅教你读书识字,教你画图下棋,然后再教娃娃弹琴习武。呵呵。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不知道娃娃吃不吃得苦。”
娃娃道:“娃娃不怕吃苦。娘一直说舅舅是世界上最棒的人呢。娃娃也要像舅舅一样,做个最棒的人。将来要像姨夫保护姨那样,保护小甜。”
江小浪问:“小甜是谁?”
段红玉道:“小甜是子韵姐姐和邑轩哥哥的女儿。”
江小浪愣在那,道:“原来她生了个女娃儿。孩子长得像她,还是像邑轩?”
段红玉道:“七分像她,三分像邑轩。打小看着就是美人胚子,娃娃整天说长大了要娶她。”
江小浪笑了笑,道:“这感情好,亲上加亲了。舅舅第一次见到娃娃,要送娃娃什么好东西呢?”
娃娃道:“糖葫芦。娃娃想要糖葫芦。”
江小浪叹口气,道:“这里没有糖葫芦。这样吧。舅舅画一串糖葫芦给娃娃。呵呵。古有画饼充饥,今儿个,咱来个画糖葫芦过瘾!”
娃娃拍手直笑,道:“好哇。”
江小浪执笔画了娃娃的画像,然后画娃娃手中拿着一根糖葫芦。
娃娃看得手舞足蹈。
江小浪把娃娃抱在胸前,问:“看,像不像娃娃?”
娃娃拍手道:“像!真像!舅舅真棒。娃娃也要学画画。”
江小浪捉着娃娃的手,道:“咱们在娃娃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风车,好不好?有的吃,有的玩,快活似神仙。呵呵。”
娃娃道:“好啊。”
江小浪捉着娃娃的手,把笔放在娃娃手上,握着他的手画了一个风车。
娃娃开心得在密室内蹦蹦跳跳。
江小浪看着他,笑得更开怀。
凌霜笑道:“我第一次看你笑得这么开心,要是主人在这看到,一定会更开心。”
江小浪望着红玉,道:“你带娃娃见过他爷爷了吗?”
段红玉摇头,道:“还没呢。我急着来看你。”
江小浪道:“红玉,静公子怎么会答应让你进来的?”
段红玉道:“他是不答应,我把他敲晕了,拿着他的腰牌进来的,那些守卫,就认腰牌。”
江小浪呵呵一笑,道:“你呀,还是这么任性。”
段红玉道:“我去求老太爷,让他放了你。”
江小浪道:“别去。”
段红玉道:“为什么?”
江小浪道:“没用的。如果求他有用的话,主人早去求了。他不杀我,己经格外开恩了。”
段红玉道:“我不懂,你做错了什么。”
小浪伸个懒腰,笑米米的望着段红玉身后,段红玉回过头,吓了一跳。东方静黑着脸瞪着段红玉,道:“难忘旧情么?”
段红玉瞪着他,道:“是。我就是不能忘。怎么着?你对我,即无情,又无义,难道你还会吃醋吗?”
东方静气得咬牙,道:“老太爷既然认了你是曾孙媳妇,你就得守妇道,不要给我戴绿帽子!”
娃娃机灵灵打个寒颤,躲到江小浪怀中,道:“这个人好凶啊。娃娃害怕。”
江小浪道:“他是娃娃的爹。只要娃娃乖乖的,他就不凶了。”
东方静瞪着娃娃,道:“臭小子,给老子过来。否则今天有你受的!”
娃娃扁扁嘴,道:“不过去。你是坏蛋。欺负妈妈。等我跟舅舅学了本领,我就帮妈妈教训你!”
东方静闷声道:“谁是你舅舅?”
娃娃指指江小浪,道:“他就是我舅舅。”
东方静愣了一会,拍拍自己额头,道:“真给敲傻了,我居然连这都忘了。”
段红玉白了他一眼。
东方静苦笑,道:“我这不是给你敲晕了,一时没想到嘛。都忘了,你们是亲兄妹。”
段红玉咬牙,道:“为什么你们要囚着他?”
东方静道:“这事是老太爷的主意。你最好不要管。也不要过问。免得惹恼了他老人家。”
段红玉道:“他是我的亲哥哥。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在这活受罪,而我却大摇大摆的在这当少夫人?”
东方静黑着脸,道:“你不想当少夫人,可以走。”
段红玉嘿嘿一笑,道:“我哥在这,我为什么要走?你们一天不放我哥,我就一天不给你好过。好像东方二爷的公子对我蛮体贴的……”
“段红玉!”东方静一边吼,一边拉着段红玉离开密室。
凌霜担心的道:“静公子好像生好大的气呢。只怕红玉小姐要吃亏了。”
江小浪苦笑,道:“这叫遗传。”
凌霜奇怪的道:“什么遗传?”
江小浪道:“醋罐子遗传。”
整个沉闷的东方府,因为娃娃的到来,变得活跃了不少。老太爷笑得最爽郎的时候,就是娃娃调皮的跳到他身上,拨他的胡须。
就连东方宏,看见娃娃,也没办法板着脸。最让他欣慰的是,娃娃拥有段家和东方家最优良的遗传基因,智慧不在江小浪之下,学什么都很快上手。来到东方家不到七年,江小浪教他的本事,竟然已学得有模有样。
才12岁的他,拿着剑舞动起来,竟隐约可见剑气森森,一袭蓝衫,剑舞风动,院子里梅花被剑气激落,缤纷一片,落英满地。
一个看起来约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手提长剑,指着浩宇,道:“太爷爷常夸浩宇如何如何了得,哥哥我有点不服,今儿个,咱两比比武,看看你究竟如何了得!”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孩撇撇嘴,叫唤道:“哥哥不要脸,想以大欺小么?”
东方宏若有所思的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那少年,是东方紫阳的长孙东方晓寒
那少女是东方紫阳的孙女,名叫东方晓燕,比浩宇大三岁,自从认识了浩宇,什么兄妹手足,全被她抛到九宵云外,一颗心全向了东方浩宇。
东方晓燕叉着腰,又叫又跳,一直不停的用小手指在脸上刮着,叫道:“哥哥不知羞,哥哥不知羞,欺负小地弟。”
“外公,为什么大哥哥要欺负浩宇哥哥?”
东方宏看着正费力爬上他的膝盖的一个小屁孩子,伸手将他搂起,放到自己膝盖上坐着,捏捏她的小鼻子,道:“这个啊,不叫欺负,叫挑战。”
小孩皱皱眉,道:“挑战?为什么要挑战?”
东方宏笑了笑,道:“通常一般学武的人,都通过向人挑战来显示自己的能力。”
小孩想了想,道:“那南儿也要挑战,南儿喜欢浩宇哥哥,晓寒哥哥欺负浩宇哥哥,南儿要向晓寒哥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