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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在建造中,不过蒸馏提纯酒精也必须提上日程,所以沈沐风又填了几口酒锅,既能保证酒水产量不受影响,又能生产出酒精来。
忙乎几天,终于将酒精也弄了出来,摸着装着酒精的酒瓶,沈沐风满意的点点头,蒸馏提纯后万山纯酿的酒精度很高,少说也有七八十度左右,而医用酒精只需要达到七十五度,就可以起到抑菌消毒的作用,不过产量少了些,几天下来,一共产出几十斤而已。
酒坊交给了烧酒师傅,沈沐风回到县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这一次,沈沐风决定要弄出简易的车床。
车床在工业的发展中,绝对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过沈沐风设计的简易车床,实在是太简易了,沈沐风是见过,但也仅仅是见过而已,毕竟不是专业的,而在现有的条件下,想要设计出来精密高的车床,根本就不现实,设计出这个车床已经是脑洞大开了。
车床的设计分为两个部分,台钳部分,能够夹住物件,另一部分是摇轮,在轮子的前端可镶嵌车刀,可调节尺度,以摇动轮子进行工作。
而这个车床有点类似于手动配钥匙的机器,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几个问题还需要解决,只能在实践中完善车床。
半个月,足足用了半个月时间,所以沈沐风几乎没离开铁匠铺,而看着这个蠢笨的车床,沈沐风心中多的则是自豪。
“大人我们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啊!”
车床造出来了,也同时做出了一根无缝生铁管,虽然精度不高,可那又怎么样,这可是这个世界第一根真正意义上的无缝管。
沈沐风的目的就在于无缝管,不过想要车出合格的无缝钢管,短时间还是无法做到的,技术沉淀是一方面,二来沈沐风在这方面懂得实在是太少了,如果不是有初级铁匠技能书的帮助,车刀就是最大的问题,甚至连这简易的车床恐怕都造不出来。
沈沐风手中的这根无缝管,外径大概是五厘米,内径三厘米,长十厘米,很粗糙,薄厚上也不是很均匀,如果放在沈沐风的那个世界,估计没人会对这东西会有兴趣。
可这里不同,这里是大夏国,无缝管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存在,看着一脸喜色的向天龙,沈沐风则陷入了沉思之中,造成一根十厘米左右的无缝管需要五分钟左右,一个小时顶多能做出十根,一天也就一百多根而已,而且还要在材料充足的情况下,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太有限了。
“看来一台车床还远远不够啊!”
沈沐风喃喃自语,向天龙回过神:“大人交给我吧!保证一个月就能再给您做出两台这个……这个车床!”
“好,事情交给你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多找几个学徒,让他们也帮着做,不过最好是分工做,一个人做一样东西,然后组装,既能保证车床制作方法不被外泄,又能大大的节省时间。”
“大人这个办法好啊!不过大人,这东西虽然能做没有缝隙的铁管,可也仅仅是铁管而已,这能有什么用处啊!”
沈沐风翻了个白眼:“用处,用处大去了,现在说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向天龙对沈沐风有种盲目的信任,沈沐风如果说有大用,那一定有大用处,而且如果是以前,向天龙觉得只是觉得沈大人很有能耐,以前万山县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这还不到半年时间,就将万山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有弄出无缝管,很显然,这所谓的无缝管是大人迫切需要的,否则怎么会在铁铺一呆就是半个月。
向天龙收拾了起来,沈沐风却紧锁眉头,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而这个东西跟车床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可具体是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特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揉了揉想的有些发疼的脑袋,沈沐风拿起无缝管看了起来,十厘米长,十厘米长,沈沐风念叨了两声,随即猛然一拍大腿,眸中蹦出一抹神彩。
沈沐风终于想到了关键,那就是刻度的标准化和精确化,也就是说,沈沐风并没有按照准确的刻度来制作车床,如果是准确刻度制作的话,那绝对更加精确,车出来的效果将更好。
然而在现有的情况下,极为精准的刻度是甭想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沈沐风热情,三天,又用了三天,沈沐风终于做出来了一把自认比较合格的刻度尺。
“大人,这就是您说的刻度尺!”
“怎么样!”
“好,实在是太好了!”
这不是向天龙说恭维的话,身为铁匠,虽然对尺度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可也时常被尺度大小而困扰,大夏国的尺度测量是以尺寸为单位,再往下就没有了,可如果有了这把刻度尺,那意义完全不同,做出来的东西将会更加精准。
“天龙,交给你个任务,将刻尺子尽可能的复制,越多越好,以后就以这把刻度尺为标准,严格遵守刻度之间的距离!”
沈沐风第一次用郑重的口吻,因为没有人比沈沐风知道这把刻度尺的重要性,不客气的说,比之车床都要重要三分,车床就算再重要,但如果没有刻度的标准化,做出来的东西永远都是简易,然而有了尺度,那么车床的精确度也就会大大的提升,就是对车床本事的改良也有着巨大的好处。
“大人,那车床?”
“先复制刻度尺,这把刻度尺由你保管,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遗失,先复制出十把,然后再进行车床的复制,记住测量记录,以便日后进行车床的改良!”
“我明白了大人!”
沈沐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县衙,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沈沐风的人,恐怕也只有宋婉秋了,但如果说最懂沈沐风的人,也只有沈沐风自己。
望着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沈沐风,虽然洗了澡,可那一脸的疲惫和胡茬,看的宋婉秋心疼不已,这是自己的男人,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可这样的活着又让宋婉秋揪心,它真怕沈沐风的身体累坏了。
这一觉沈沐风睡了一天一夜,睡的很香甜,在梦里梦到了父母亲人,甚至以为自己在大夏国就是做梦,还在梦里跟父母说着自己在大夏国所做的事情,父母只是笑着,沈沐风也笑了,可笑着笑着沈沐风醒了,望着眼前的一切沈沐风陷入了沉默,他也切实的明白了,这终归就是个梦。
人不该活在梦里,醒了就是醒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然而沈沐风却越发的时间的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