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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界终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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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今天总算是盼来了这么一个相比较他们而言,白白净净还一看从前就是个上层人士的新鲜小新人,众人体内的施虐欲,还哪里能再控制的住?

    尤其这次还是首先就被一同关在了他们这间牢房内,与祁繁有幸同住的这五名犯人,差点在白天的时候,就忍不住直接将他给按倒了。

    所以好不容易挨到了这个时候,什么轻点儿、慢点儿、小心着点儿,你特么确定自己不是在跟咱开玩笑?

    这种时候谁要是还能忍得住,谁就真可以成仙了!

    祁繁面无血色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位置,然后被同室的狱友将身体重重一转,就又被摆成了跪趴在床|上这样的羞耻姿势。

    他无力反抗,也反抗不能!

    祁繁甚至连唇角都已经被他忍痛之下咬出了一个个的血洞。

    不懂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连那个狱警都不管他?

    明明自己正在被这些人□□,可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为什么他居然会不管不顾,全然就当看不见呢?

    脏,乱,黑,冷!这是祁繁在今晚这样血一般的教训后,所深深体会到的,这个被世人所遗弃世界的真|相!或者说,现实!

    今天这五人之所以把下铺这么好的位置让出来给了他,也无非就是为了日后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们干起事儿来才能像现在这么便利而已。

    终于第一个人第一炮之后虽然还是不怎么情愿,但也不得不先走了下来,紧接着就排着号轮到另一人接着上前了。

    那人掰着祁繁被迫翘|起的屁|股往床边又挪了挪,保持着正对着自己眼前的这个方向。

    然后他的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另外一条却是仍然死死的钉在地上,这样才更加方便借力。

    根本没有前|戏或者其他的准备,就着那里之前因为第一个人粗暴后捣出来的甜腻鲜血,狠狠腰身一挺,就又将祁繁过去从未被开发过的那里,给硬是撑开了。

    祁繁嘴里此时已经被他们给塞了一块十分脏污的毛巾进去,但仍旧在第二个人刚肆无忌惮捅|进来的时候,一瞬双眼圆睁。

    两只手紧紧握成拳状,浑身痛极抽|搐痉|挛个不停,隔着厚厚的毛巾,却仍是能听到他喉中一声闷痛的呜咽。

    却不知他这样的颤抖,实在是让此刻埋在他体内的这个男人尽情爽了个够。搅的他那物差点没防备,在刚进去的时候就给直接喷了出来。

    这第二个男人忍耐的额上青筋都根根爆了起来,然后终于缓过来之后,便立即又咬牙,使劲的手中不停揉搓抽打着祁繁的两瓣臀|部。而腰身也与此同时,前后异常凶狠的抽|送捣弄了起来。

    一时间,折腾的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床架子,更是“咯吱咯吱”叫唤个不停!甚至还有与墙壁相撞后所发出的剧烈“砰砰”声!

    这一夜,直爽的这间牢房内的五人在久未逢甘露后,这回差点尽兴的像是快要升仙了一样,通体舒畅的厉害。

    而祁繁,却早就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支撑不住,被直接操晕了过去。

    但是他身上的几人可不会去管他是醒着还是干脆已经晕了。只要他后面可以被他们尽情捣弄的那物还能用,那么即便现在他就是个死人,这些人也是没有半点干不下去的道理。

    反正他们的余生都已经注定了就只能瘫死在这里了,所以趁着现在还能嚣张度日,他们并不会再去顾虑任何其它。

    什么是人性,什么是底线,在他们眼中,那不过通通就是些狗屁罢了!

    祁繁最一开始每天每天,都还得被绑着才肯就范。

    可是后来慢慢已经连这样的反抗都懒得再挣扎了,因为没用。

    所以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很自觉的双手搭在暗黄掉皮的洗手台上,由着身后的人更加方便的来进入他了。

    其实有很多次,祁繁也曾考虑过,这样的日子与其活着,是不是自己应该早些死去才能更加轻松些?

    可是每当到了这个时候,祁繁却总是会彻夜难眠。

    随后的脑海中一个悲哀的念头竟是,他不敢!

    他不敢,也不愿!

    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生活,即便生不如死,但如果要让祁繁自己来亲手结果自己性命的话,他真的卑微而又懦弱的不得不承认,他宁肯就这样苟且活着。

    死亡的恐怖,早在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深有体会了。

    如今回忆起来,那样的冰冷无助,祁繁再不愿让自己轻易的去经历一次。

    当祁家的老人来探望祁繁的时候,看着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就已经面容消瘦,甚至连往日里的一分神采都半点不剩的独子时,哭得简直撕心裂肺。

    这哪里是他们自傲又耀眼,被众人所交口称赞的儿子啊?分明就是一具已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而已!

    俩老人在这边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对他不停的倾吐,就连祈父一个平日里再为威严稳重的男人也不外如是。

    但祁繁只是面无波澜的从头听到尾,期间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

    他的这副呆呆木木的样子,又是刺激的祈父祁母差点昏厥过去,实在不懂他们祁家究竟是造了什么样的孽,如今居然落到了这样断子绝孙的下场。

    探监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人走的时候,非但没有因为见到祁繁而心中有哪怕一丝的宽慰,反倒比来时更加揪心的疼的难受。

    而等到勉强被人搀扶了出去,还没有挨到停在外面司机开来的车边上,祁母就已经眼中一阵翻白,而后歪倒在一旁昏死了过去。

    监狱内的祁繁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那高贵端庄的母亲,就在这回来看自己的这一次后,就突然脑溢血,之后即便被送到了医院,但也仍旧抢救无效死亡了。

    而后来祁家在接连遭受这么多的打击之下,终于早就对他们窥伺已久的其他几家,也纷纷不再继续观望,而是一系列的搅风搅雨之后,过去听到祁家的名声,这个市里所有的人还都得畏惧不已抖上三抖的祁家,不过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被彻底的打垮了。

    即便当年的祈父再是如何有雷霆手段,但也扛不住如今的他已经年迈。

    缩手缩脚之下,甚至周围被好几只豺狼虎豹所围追撕咬着,又怎么可能不败?

    商场如战场,这是每一个商人都深谙其道的一个铁律。

    而这样的战场厮杀之下,面对眼前的巨大诱|惑,谁还会再顾得上跟你顾念旧情,谁还会做到手下留情?

    没有,一个都没有!

    从前的祁家太过势大,而自从祁繁接手后,他的各种手段做法,甚至比以往更加要强势并且不能容人。

    因此很多人的心里,其实早就已经都狠狠憋着一口怒气了。

    所以当最后的挣扎反抗之后,祈父也不过形容枯槁的只能剩下些勉强度日的微薄钱财了。

    搬到临时租用的房子里,成群的仆人早已被辞退了。

    每天拄着个拐棍,祈父每到吃饭的时候,才会走出陈旧阴冷的这里,去到楼下吃上一碗不过几块钱的简单面食而已。

    祈父哪里过过这样的日子?

    他打从一出生起,就锦衣玉食的被富养着。

    除了脑子里的经商天赋,他甚至早年连自己的衣服都是不用自己伸手来穿的,因为身边多的是人在小心伺候着他。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做饭。

    每天矜持的甚至连自己的屋子都不会打扫,只不过后来实在逼于无奈,才不得不偶尔的上上手。

    当终于有一天祈父这样的生活也已经过不下去了,当时的他只是沉沉望着乌漆抹黑的木质天花板。

    最终选择将手中一把攒了好长时间才攒出来差不多有小半瓶的安眠药,给干吞了下去以后。

    困倦的闭眼之际,祈父不知何时已经爬满脸颊以及眼角的沟壑皱纹里,缓缓的,躺下两行浊泪来。

    这个老人的一生,活的时候风光无限,可是到了死前的最后一刻,却不过晚年孤苦而又凄凉罢了!

    直到十几天以后,他腐臭的尸体才被来找他定月收房租的房东给发现,然后报了警。

    当偶然赵队在听路过的局里两个小姑娘嘴里正讨论着这位祁家老人的凄惨境况时,赵队听过了,便也就沉默着离开了。

    而仍然还辛苦活在监狱中的祁繁,只是在恍然间才会时不时的想起,究竟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好像自从上一次他的父母来看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吧?

    心中刺刺的仿佛划过些什么,只不过淡淡的,一瞬那种感觉便又消失了。

    在祁繁看来,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自己现在这么不光彩的祁家子孙,怕是已经彻底被家人给摒弃了吧?不再被提起,也不再愿意被他们看到哪怕一眼!

    可他到死都不知道,不是两位老人不愿来,而是已经自顾不暇忙乱到根本无能为力再来看他了。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没有人再会来看他,并且将这里面的缘由结果从头到尾再给他念叨一遍,所以祁繁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当祁繁终于已经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彻底习惯了这种狱中淫|糜的生活以后,祁繁有时候会发现,原来啊,不知从何时起,这种宣泄|*的脏事,他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并且有时还会非常享受了。

    直到祁繁入狱已经整整一年过去,有一天,隔壁的房间被关入了

    另一名与他们同类的新人。

    祁繁自己,便也随波逐流的加入了这种成瘾的堕落中。

    开始同这几间牢房内被关着的所有人一道,轮到自己的时候,尽情的在那个新人身上凌虐着,无数次的忘情发泄着。

    每到那个时候,祁繁仿佛会感觉自己好似进到一个新世界一样。

    在那里,没有悲伤,没有惊惶,没有孤寂,没有冰冷!

    他抬头看着自己眼前那缭乱而又惑人的绚烂色彩,这个时间,可以让他忘记痛苦,而去尽情的沉沦!

    这样反复没有任何新意的日子就如此一日日的过下去,一年年的过下去。

    祁繁也不懂自己这是据那以后又活了多少年,当他终有一日也无力再从床|上爬起的时候,被进来的几个真可谓全副武装的人给抱着头脚,快速抬了出去。

    这不知是哪里的单间,白色的床,白色的墙。

    并且窗口仍然是小小在一面高处开了四四方方的一个,不是被人用来从那里眺望窗外风景的,而是单单留着方便通风而已。

    即便他已经不能再下地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门,也仍旧是亘古不变的厚重金属制成。每天除了必要的时候,甚至关上后连一丝缝隙都不会被留下。

    祁繁现在每天每天就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的这张床|上,定时会有人进来给他塞些食物,然后打针,不断的打针。

    当终于有一日,祁繁再次沉沉的闭上眼后,仿佛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浮在了半空中。

    祁繁很是新奇的动了一动,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轻轻松松控制着自己来回移动的时候,看着下面就在自己的眼前,躺在那张冷冰冰床|上的另一个自己。

    祁繁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但是这次却没有害怕,没有惊惧。甚至仿佛此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

    而后祁繁飞出了这里,然后看着外面嫩绿的芽儿,脆生生鸣叫的鸟雀。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除了白色以外这么鲜亮的彩色世界了,导致祁繁自己,此时心中也激动着似要落下泪来。

    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被什么东西大力吸扯着,直到最终停下来的时候,祁繁睁开眼看着下面的两个人。

    看到那个身穿墨色长袍的男人那两只碧金的双眸时,祁繁顿时醒悟。

    这哪里是两个人啊?分明不过是一人,外加一只野猫罢了!

    看着二人亲|亲蜜蜜的相拥在一起,祁繁那颗早就已经麻木无知无觉的心,此时竟感觉在“哗哗”的不断漏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