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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手机没电了。睍莼璩伤”
傅一微拼命找借口,她身边的男性朋友一来二去就那几个,而且都是慕月尘的朋友,真要找那些人肯定穿帮。
一支钛白金镶钻的手机递到她面前,傅一微紧张的满头冒汗,讪笑的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换的手机,真漂亮,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用我的手机打。”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腙。
“慕月尘--”
傅一微恼了,蓦然从床上坐起,将额头上的湿巾狠狠的朝他丢过去:“打打打打打,我不发烧了可以不用打了吧,都跟你说了人家没空没空没空,还纠结个没完,时间多了就去哄你的奚可卿去,别老在我这里乱晃。”
气恼的靠着床头,还有点眩晕,但理智让她没有表现出分毫吒。
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很孩子气、很任性、很不可理喻,可是她就觉得委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让她搬出去吗。
对她莫名其妙的怒意,慕月尘也不恼,这些天一直郁积的心绪反而舒缓了,当一个人越是逃避一件事的时候,就证明越有问题!
“你是不想打,还是根本不知道要给谁打?”
他挑眉,容色清雅绝伦。
傅一微脸上一闪而过被看穿的窘迫,接着恼羞成怒的瞪他:“我不记得他的号码。”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有关她的一切都是你记忆的一部分。”
“那你记得我的电、话号码吗?”
气急败坏的冲着他嚷嚷,这句煽情的话再次戳中了她的软肋,这是他和奚可卿在一起后的深切领悟吗?问这句话只是条件反射,或许还有赌气的成分,但她说完便后悔了。
慕月尘的沉默更加剧了她的懊恼和尴尬,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黑暗中,她委屈的红了眼眶。
“18090853760。”
一串熟悉的数字从他嘴里说出,流畅的没有半分犹豫,像音符一样跳跃在傅一微的心上!
在慕月尘面前,她永远只有认输的命,就像现在,所有的伤痛羞辱都敌不过这霎那的心悸。
半晌,房间里都听不到声音,猛的将被子掀开,房间里只剩下一片清冷。
傅一微的病好了,反反复复了四天后终于好彻底了,陈医生大大的松了口气之后离开了慕家。
男朋友的事,慕月尘没有再提,她也识趣。
生活进入正轨,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些天落下的工作完成。
桑云舒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傅一微正在和一堆报表大眼瞪小眼,烧了三天似乎有些烧傻了,这些简单的报表硬是弄了一个上午没搞定。
“中午一起吃饭。”
声音一如既往豪气万千,直接命令,完全没有要征询傅一微意见的意思。
“小姐,我中午能吃份盒饭就不错了。”
趁着空挡,傅一微捏了捏胀痛的眉心,视线看到哪里都是一堆阿拉伯数字!
“傅一微,我说你这两年是吃干粮吃傻了是吧?你这么卖力的给慕月尘打工,每个月赚五六千块钱的工资,最后还不是给奚可卿那贱人享受。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整个一贫民窟里出来的乡下土妹子。”
桑云舒一唠叨起来直接没完没了,不说的你悲愤忏悔是不会停的,在她还没说出更让人无地自容的话时,傅一微急忙投降,“在哪?”
“我现在在慕氏集团楼下,十分钟后看不到你,我就将你的艳照发给报社。”
“艳照?”
傅一微满头黑线,慕月尘从小将她管的那么严,别说是艳照,就是比基尼也是职业套装类型。
“你三岁光着屁股的照片,我上次在你家发现的。”
无语的点头,“好吧,艳照。”
傅一微到楼下的时候,桑云舒正站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仰望着78楼的窗户,墨镜、太阳伞、短袖短裤,夏日气息浓重。
再看自己,长袖长裤、头发中规中矩,站在桑云舒身边简直就她妈!
“傅一微,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都离婚了还被慕月尘管的那么严,穿成这样难怪找不到第二春”,桑云舒抱怨,初夏的风还带着丝丝的凉意,她忍不住耸了耸肩:“你看人家奚可卿,怎么不像你活的那么窝囊,芭蕾舞的裙子连内裤都看见了。”
傅一微沉默,遇上桑云舒这性子的闺蜜,她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其实......”就在她还在滔滔不绝的数落着慕月尘那个衣冠禽兽如何偏心的时候,傅一微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桑云舒,其实我哥喜欢成熟内敛的女孩子。”
她不想打击她,可是她誓死将追她哥当成人生己任,作为朋友,她不想看她走弯路!
有些人也许讲求感觉,但她哥绝对是将性子当成第一要素。
桑云舒瞬间沉默了,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其实他不是喜欢成熟内敛的性子,是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成熟内敛的性子。”
她的伤痛那么明显,傅一微后悔提到这个话题了,性子是天生的,如果为了爱一个男人强迫自己去改,那这辈子都不会幸福。
“一微,我知道我的性子和你哥格格不入,也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接受我,但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我爱他爱的不能自拔,我也不允许自己去做他心里的影子。”
“这才是我认识的桑云舒,走吧,既然出来了,去哪吃饭。”
傅一微适时的转了话题,如果她也能像桑云舒那样干净利落,是不是就不会将自己弄成这样两难的地步了!可以不计后果的离开慕家,离开慕月尘,哪怕两败俱伤。
“等一下吃饭,先去将你这套老处、女的衣服换下来。”
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商场里冲,等傅一微拒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桑云舒豪气的将一大堆衣服塞进她怀里,“快去试试,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桑云舒选的衣服绝对称之为性感,前露胸后露背,无袖、短裤,颜色靓丽。才刚穿上,就能想象出慕月尘冷凝的脸色,以及幽黑的眸子里闪过的暗蓝!
完全不用考虑,傅一微甚至没打算要出更衣室,别说慕月尘不允许,傅家的家规也从小教育她要穿着严谨。
桑云舒早知道她的想法,掐住点冲进更衣室,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头。
“就这套了,走,出去吃饭。”
“云舒——”
傅一微不赞同的拉住她的手,眉头浅蹙。
“傅一微,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慕月尘?”
桑云舒这下也沉了脸,曾经她是祝福他们的,也深刻觉得他们之间会天长地久。可是有些东西错过了再留恋只会让自己痛苦不堪,他们如今这样尴尬的共处一个屋檐,中间还夹着一个正牌未婚妻,慕月尘难不难过她不知道,但傅一微肯定是不好受!
作为朋友,她无法坐视不理。
“这和慕月尘没有关系,是这套衣服不适合我。”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傅一微,你永远都是这样仅靠一面之缘就说不适合,那么慕月尘就适合吗?如果真的适合那你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傅一微的眼眶蓦然红了,倔强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
是她一直太自负。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桑云舒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了,干咳了一声将傅一微强硬的扯出试衣间拉到镜子前!
“一微,适不适合你自己看,我不勉强你,衣服和爱情一样冷暖自知,不适合的衣服穿在身上只会让你自己难受。”
她的话说的意味深长。
傅一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黄色的宽松上衣,露出了半边肩膀、白色花边短裤,本就白皙透亮的肌肤此刻更显得弹指即破!
第一次觉得,明艳的色彩比暗沉的黑白灰更适合自己。
“走吧。”
也许,真的该尝试一下别的风格。
当看到面前的五星级酒店时,傅一微的眉心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你中彩票了?”
“今天可不该我们出钱。”
桑云舒心情愉快,上上下下打量着傅一微,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心情忐忑的跟着她进去,才明白桑云舒说的那句‘不该我们出钱’是什么意思,讪笑的看着对面拘谨的小青年,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身旁的桑云舒。
“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桑云舒煞有介事的干咳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扫了一眼对面干煸身材的小青年。
“发大财?”
“咳——”
傅一微一口饮料呛在喉咙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对面小青年在桑云舒严厉凛然的目光下颤巍巍的递过来一张纸巾,“傅......傅小姐......”
眼泪都快咳出来了,随手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一抬头,才发现发大财拿着纸巾委屈的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般控诉的瞪着她。
傅一微顿时罪孽深重,更加颤巍巍的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纸巾。
发大财瞬间破涕为笑。
傅一微顿时觉得头顶乌云密布!
桑云舒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发大财同学,你先回去把高中念完再来吧。”
打发了发大财同学,傅一微正准备松一口气,桑云舒却径直打了个手势:“下一个。”
“桑云舒”,口干舌燥、头痛头晕,眼花缭乱,“我们能到此为止吗?”
“不行,我就不信今天把你嫁不出去。”
她这句话吼的可谓是气壮山河,傅一微顿时就尴尬了,尤其是餐厅里所有的目光都朝她聚焦而来的时候,她真想像土行孙那样遁地而去。
第二个一看就是东北大汉的类型,人高马大、肌肉结实,走的虎步生风。
桑云舒转头打量了一下身材纤长的傅一微:“你承受的起不?”
男人结结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傅一微担心那椅子能不能承受的起他的重量,会不会下一秒便香消玉殒了!
不等桑云舒介绍,男人开口了,带着一股子雄厚气息:“俺娘说了,要俺找个媳妇回家帮她做家务,我家有车有房有欠款,想找个塌实肯干的,债务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把俺娘照顾好就行了。俺娘身体不好,你得照顾好她,要有耐心,能做到吗?能做到俺们立刻去民政局。”
“噗——”
对面的东北大汉顿时成了雨打的芭蕉。
这下傅一微学乖了,没喝水,喷的是桑云舒,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傅一微安心的在一旁看好戏。
男人一脸纠结,想怒又觉得大老爷们儿跟个小姑娘斗气不够风度,自己动手擦干了脸上的水:“这证还扯吗?”
“下一个下一个。”
桑云舒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急忙摆手,再听他多说一句,非呛死不可。
“出去记得把你那杯饮料钱付了。”
男人‘啪’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起:“亲没相成还让我付钱,我看你们八成是骗婚,我要报警。”
“我说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些个极品?”
傅一微再也憋不住笑趴在了桌子上,东北大汉的脸越来越黑,眼见就要暴跳如雷了。
桑云舒委屈的嘟嘴:“同城交友网,可是他们登在上面的照片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
好不容易忍住笑,才断断续续的问了一句。
“比郭富城还帅。”
这下,傅一微是彻底笑瘫了!
“我说,你们两个是耍着俺们玩吧,俺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就对不起俺娘。”
东北大汉彻底怒了,傅一微倒不怕,五星级酒店不会允许客人在他的大堂闹事。果然,东北大汉的胳膊一扬起,已经有保安上来将他‘礼貌’的请出去了,当然,被请的还有她和桑云舒!
“经理,给我一个面子,她们是我的朋友。”
一道戏谑的声音透过盆栽传来,隐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虽没见到人,但这个声音傅一微绝对是记忆深刻。
噩梦——
“是,乔少。”
刚才还一副不可商量的经理顿时恭谨的弯腰,向傅一微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小姐请坐,刚才不知道您们是乔少的朋友,还请见谅。”
“势力——”
桑云舒嘟囔了一句。
“不用了,是我们不对在先,破坏了贵餐厅用餐的气氛,我们已经吃好了。”
傅一微的态度不卑不亢,拉着桑云舒便往门外走,不想看到乔御,这种想法就清晰的表现在脸上!
“傅一微,你说你穿成这样被慕月尘看见了,他会如何?”
乔御从盆景后出来,那张邪气的脸犹如百花绽放的刹那芳华,视线落在傅一微的身上,有着明显的笑意!
“我来做这第三个如何?”
“什么第三个?”
随口问了一句,不耐烦的看着挡在面前的经理。
“相亲。”
乔御走到她们刚才的座位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却丝毫不显轻浮,反倒透出一股子邪肆的雍容之气!
“我叫乔御,乔氏未来接、班人,今年二十九,和傅小姐的前夫同岁,未婚,感情经历清晰,至今认真的还没有一个。我希望傅小姐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很抱歉,我对乔少的第一个不感兴趣,最后一个也没兴趣,所以请乔少另觅佳人。”
经理和保安就挡在她们面前,让傅一微无路可走,难免心绪焦躁:“经理,如果你觉得乔少要的起慕月尘的女人,那你就继续在这里拦着。”
餐厅里霎时安静,经理自觉的退到了一边。
乔御也不恼,眉目间甚至还溢出点点的笑意,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越是笑的温润,就代表着他越是生气。
“果然和这位小姐说的一样,势力。”
他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沁人的薄凉,傅一微这女人,他要定了。
经理一抖,乔御和慕月尘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傅小姐,你倒自在,竟然用慕月尘的女人自居,莫非,你是决定做他的情人了?”
“前妻也是他的女人。”
傅一微句句针锋相对,丝毫不介意会惹恼他。
乔御豁然站起,能让他如此不分场合发怒的人,傅一微是第一个。既然已经生气了,他不介意将这怒火膨胀一些,“傅一微,你可知道,我偏偏就喜欢你这不服输的性子。”
“那是乔少欠虐。”
她倔强的迎上他剧烈收缩的眸子,除了慕月尘,谁都折辱不了她的骄傲。
怒极反笑,乔御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冷笑着凝着她慌乱的神色:“我以为,是傅小姐热衷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乔少向来这么自以为是?”
“傅一微,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女人,还是要知情趣一点的好。”
气氛一度紧绷,整个餐厅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乔御看着傅一微倔强的脸,心里憋的慌。紧凝着那张因倔强紧抿的红唇,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某个包间门被服务员拉开,一道畅快的声音随之而来,在这寂静的大厅里尤为的清晰。
“慕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慕月尘清冷的声音响起,傅一微便像是受了惊的小兽,‘蹭’的一下跳离了乔御的身边,转身疾步往外走。
如果让他看见自己这身造型,笔尖都得磨成绣花针!
桑云舒鄙夷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你就这点骨气。”
乔御眸子一暗,瞧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心里憋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傅秘书——”
慕月尘清浅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仓惶逃窜的女人身上,刚出包间就看到她了,本以为傅一微会乖乖的过来,不曾想,她竟然选择逃跑。
“杨晨集团的杨董,作为我的首席秘书,你不过来见见吗?”
这话说的在情在理,但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疑问的语调,竟似在征询意见,又似乎不容拒绝。
面容始终清浅,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感受到那份压抑的怒气,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蓝,就那样安静的看着踌躇的傅一微。他站在那里,遗世独立,强大的气场下所有人都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傅一微险险的停下脚步,有时候,她厌恶这种熟悉。就算换了装扮、换了发型,茫茫人海中依旧能一眼认出的熟悉。
强硬的挤出一抹笑意,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个秘书该有的中规中矩!
“您好杨董,我是慕总的秘书,傅一微。”
看到傅一微的脸时他顿时明白了刚才那句话怪异的地方,两年前那场盛大奢华的婚礼,相信已经成了很多人终生艳羡的童话。而被慕氏集团总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新娘子自然也成了众人目光的聚焦点,毕竟,那是那个犹如神祗的男人唯一的软肋。
“慕总,我公司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他识趣的告辞,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
慕月尘清幽的目光落在她露出半边的肩膀上,那片如凝脂般的白皙刺的他眸子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这样冷沉凝重的气氛让傅一微忍不住扯紧了衣领,将那片裸露的肌肤遮的严严实实,可慕月尘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神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双腿不安的绞着,“慕......总,对不起,我是真的临时有急事才忘了请假。”
“他就是你的急事?”
目光扫过乔御玩世不恭的脸。
“不是。”
傅一微想也不想的否认,说的太快,倒真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
慕月尘不置可否,诡异的沉默几乎压垮了傅一微心里全部的防线!
就在她快被这种冷沉的诡异给压的喘不过气时,慕月尘终于淡淡的开了口:“一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箭?”
咬唇,委屈的点头。
他们明明年纪相仿,她此刻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面对父亲的责罚时本能的委屈和恐惧。好吧,她虽然这么认为,但这个比喻万万不敢在慕月尘面前说,要不,后果凄惨!
“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他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越是让她心跳如雷。
傅一微点头,唇瓣被咬的泛白!
“慕月尘,衣服是我硬要一微穿的,也是我出钱买的,你如果要怪就怪我,别变着法找一微的麻烦。”
桑云舒从见到慕月尘的呆滞中回过神来,恨铁不成钢的将只知道点头的傅一微护在身后,倔强的仰着头与慕月尘对视。
这个男人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有着让人胆怯的强势气场,这些,她都曾体会过,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胆怯。
“桑小姐,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这个道理我相信令尊也教过你。”
慕月尘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看着傅一微,专注的让人错意,那似乎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听到他提起父亲,桑云舒心里打鼓,脸色微微有些泛白。但是她不能置傅一微于不顾,如果慕月尘真的为难她,她一定会痛彻心扉!
鼓足勇气强撑了撑背脊,傅一微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力道不重,却足以瓦解她勉强维系的勇气。
“慕月尘,不关她的事,如果要惩罚,我愿意接受。”
桑云舒的父亲是警察,现在正在竞争警察局局长的位置,慕月尘的话或许桑云舒不懂,但她懂。
一件温暖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遮住了为数不多的春光,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双腿上,仅仅只有大腿三分之一长度的短裤终于激起了慕月尘强压的怒气。
“回去将慕家家规抄三百遍。”
“我又不是慕家的人,要抄也是抄傅家的......”
傅一微委屈的嘟囔。
“五百。”
身后顿时没了声音!
“一个星期内检查。”
“慕月尘......”
傅一微委屈的叫他的名字,五百遍,那是要作死的节奏。
“六百遍。”
身后再次没了声音,轻缓的吁出了一口气,面对傅一微他永远只有缴械投降,尤其是她用那种委屈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所以,只好先一步堵住她的话!
戴白手套的司机恭谨的替慕月尘拉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目光冷凝的看着小跑着从酒店出来的傅一微。
阳光将她透白的肌肤照的恍如透明,尤其是那双修长的腿,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意又猛的窜了上来。眸色冰冷的看着她‘自觉’的走到街道上拦出租车,说实话,她的衣着算不得暴露,是他要求太严了而已。
只是,这种严苛的要求仅仅只是对她而已,所有人都认为奚可卿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却从来没在乎过她穿什么。
傅一微有意想忽略那道凛冽的似要将她刺穿的目光,可是,她终究缺了点临危不乱的道行,连着拦着三辆满客的车后终于垮下双肩走到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前站定!
恨恨的瞪了车里的人一眼,气恼的坐了进去。
车子直接回了慕家,慕月尘一路神色紧绷,视线每次扫过她裸露的双腿,眸色就深沉一分。等车子停在慕家花园的时候,他的眸子已经沉的要滴出墨来了。
“五分钟,换好衣服上车。”
“慕总,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我等一下自己回公司。”
慕月尘淡淡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随后落在车门旁的管家身上,手指一动,车窗玻璃缓缓降下。
管家恭敬的弯腰:“先生。”
“给傅小姐拿套礼服。”
傅一微狠狠瞪他,这话什么意思?让她在这里换?当着他的面?
“我自己去换。”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转身开门。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手被拽住,一用力,傅一微整个人就直接倒进了慕月尘的怀里。熟悉的古龙水香溢满鼻息,脸颊贴着他紧绷的胸膛,沉稳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
傅一微脸一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手忙脚乱的想要坐起。
怀里的女人拼命的想逃离,手指无意识的划过他的胸膛,像羽毛轻柔的拂过他的心脏,霎那紧绷。双手强势的揽住她的腰,低头,擒住了傅一微嫣红的唇瓣。
司机早就识趣的下了车,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
刚才还拼命抗拒的傅一微陡然呆滞,不可只信的瞪大双眸,傻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划过她挺直的鼻梁,‘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傻呆呆的任由慕月尘予取予求。
他的手顺着她的双腿往上,触手的滑腻让他压抑的怒气瞬间膨胀到了极致,翻身将她压在座椅上,强势的允吸着她拼命躲闪的舌尖。
“唔——”
傅一微瑟缩着呻吟了一声,用力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身子。
短裤的纽扣被他熟练的挑开,他的手强势的探入她的底、裤,长驱直入的抵达她的柔软,轻轻的揉捻!
“慕月尘——”
傅一微惊叫,努力夹紧、双腿往后退去,但还是有温热粘腻的液体涌出沁湿了他没褪开的手指。
慕月尘挑眉,整个人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邪气,“一微,我尊重你,但也请你尊重你自己。”
声音暗哑,压抑的***几乎要将紧绷的理智尽数摧毁,退开,坐直身子闭眼,让那双向来清明的眸子染上浓厚的***。
傅一微酡红的脸瞬间惨白,慌乱的系上短裤的钮扣,正襟危坐的缩在角落。她想下车,但没有挑战慕月尘权威的胆量,尤其是这种箭在弦上的危机时刻。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双手紧紧环着双臂不让怯弱表现出来。原来,刚刚的暧昧只是对她今天这身衣服的惩罚,可笑的是,她居然沉浸在了他娴熟的吻里,忘了要拒绝!
‘砰砰砰——’
车窗外响起了整齐的敲击声。
慕月尘睁开眸子,里面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降下车窗,管家恭谨的弯着身子站在车旁。
“傅小姐,您的衣服。”
“今晚有个宴会,陈市长四十八岁生日。”
对上傅一微疑惑的表情,慕月尘简单的说了一句。
“陈市长的千金好像也到了适婚年龄,并且刚出美国留学回来。”
恐怕庆贺生日是假,找后台才是真的,以前为了一个开发案她查过陈市长的资料,没有任何后台就能坐上一市之长的位置,足以证明他的厉害,尤其是这个市还是全国前五大经济大市。
近来,省长被双规,看似风平浪静的官场开始波涛暗涌,都盯着那个位置!
陈市长也不例外,到嘴的肥肉肯定不能白白的丢了,官场上他自认已经熟练自如,只要找个强硬的后台,省长的位置非他莫属。
而慕月尘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政治上的地位都是陈市长第一个想拉拢的对象。
“乖,只是去转一圈就走,我对陈市长的女儿没有想法。”
他的刻意解释让傅一微瞬间红透了脸,气急败坏的将后座的纸巾盒丢到他怀里,“谁吃醋了,我是怕你带着我去误了你的好事,市长的乘龙快婿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慕月尘宠溺的笑开了,伸手将毛躁的她揽进怀里,不轻不重的拍了怕她的额头,“还说没吃醋,这种不分轻重的话都能乱说,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等一下不能任性,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就好。”
傅一微所有的怒气在被他揽进怀里的时候瞬间消散无踪,在心里狠狠的鄙夷了一下自己的不坚定,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握进了手心!
陈市长的生日宴是在君.慕旗下的六星级酒店举行,给足了慕月尘面子,而慕月尘也是大手笔,整个酒店全部空出。外人看来是陈市长包了整个酒店,知情的却知道陈市长其实只定了其中的一个小厅而已。
整个停车场早就停满了价值不菲的豪车,这次陈市长是下了血本要为女儿找个好的‘归宿’。
慕月尘刚从车上下来就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陈市长的目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然,当事人却处变不惊,气度优雅的绕过车头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打开的车门上,不解他这是唱哪出!
对于陈市长的心思,众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慕家老太爷在中央任职,慕氏集团也近乎掌控了国家一半的经济命脉,凭一个白手起家的市长确实是高攀了。
当然,慕家的富可敌国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很多产业名面上并没有在慕氏的旗下。
“慕月尘,我不想去。”
还没踏出车门,就能强烈的觉察到外面众多的目光,她向来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
但是和慕月尘在一起,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那就等你想去了再下车。”
慕月尘笑着看她,倚着车门而立,顺手点了支烟,暖黄的火光划过她的眼睑。
傅一微恼怒的瞪他,扯了扯身上中袖长款的修身礼服,再扫了一眼外面穿着清一色抹胸礼服游走在世家子弟中间的一群艳丽的女人。
“慕月尘,你这是带粽子来呢。”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那种女人味十足的抹胸小礼服,但是她喜欢,近乎偏执的喜欢。
慕月尘什么都可以迁就她,唯独这个不行,当然,如果只在他面前穿,他倒是很乐意!
“这叫与众不同。”
“我不去,秘书不负责当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