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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在她意识涣散的情况下要了她,一种委屈之感油然而生。
本来他中了媚药,就在不知明的情况下毁了她的清白,现在又不问问她的意见,彻彻底底要了她。
和凝就算再好脾气,再明事理,也无法忍受。
推开男人的胳膊肘,她没好气般地说道,“死男人,你给我醒醒!”
拍打在他弹性十足的胸前,和凝因为太过用力,被弹回来时格外的疼痛发出难掩的声音,“嘶……”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种声音让一直装睡的男人更是血脉喷张,其实在和凝起身的那一刻,俞琛就醒了,他真的是喜欢将她拥入怀里的那种感觉,掌下是她细腻的肌肤,好闻的体香,女人像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下面,让人产生一种安全感偿。
用力攥住那个像是挠痒痒的小手,他凤眸下一刻睁开,深深的黑眼仁盯着女人,下一秒将其反扑在身下。
“难道是昨晚的罪没受够,还想再来一遍?!”
他压在她的胸前,低声吟笑。
“你……你……无耻!”
和凝小脸涨红,他还真好意说出口啊。
“昨晚明明是你抓着我的手不放,让我疼你,爱你,难道你都不记得了么?!”
俞琛将手臂放在她的锁骨上,下巴戳在手臂上就这样悠然地呆着。
昨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怎么会记得。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顾长倾抓着她不放,当着全九都的面亲了她,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可能,我怎么会那样!”
死死都不承认的和凝撅着小嘴,与她平时高傲绝艳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虽然平时没什么男人,但也不会如饥似渴到那个地步,拉着俞琛不放,和他上床。
“你不承认?!”
他的凤眸睥睨着她,将小女人一脸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甚是好笑。
“没什么可不承认的,我没干过!”
和凝视死如归,坚决不会相信自己会如此。
谁知俞琛突然收了脸色点点头,从她的身上起来,拿过放在桌几上的DVD抽出,递给她,“你看吧,看看你昨晚是有多磨人!”
和凝吃惊地拿过录像机,按下开机键。
放在首页面的就是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视频,她半好奇半惊悚地打开,就算真的发生关系,难道俞琛还录了下来么,他是有这方面的癖好,还是怎么的?!
屏幕变黑,画面一转。
对着他们现在躺着的床的位置,一道娇滴滴的呻吟声破框而出,“不要走!”
视频里,她揽着俞琛的脖颈一边拽向自己。
而俞琛十分被动,但是又不得不从。
两具未着片屡的身体搅缠在一起,和凝看不下去了,将录像机丢在了床上。
“这根本不可能,我昨天没喝酒也没中媚药,为什么是我缠着你!”
“俞琛,你想栽赃陷害也不用这样吧!”
和凝红红的小脸蛋已经无地自容,尽管嘴臭牙硬,但是她还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俞琛摇头会笑,转过身来面对她。
“昨晚真的谢谢你,同时我也对不起你!”
他的神色突然由玩味变成了正经,倒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你在说什么?!”轮到和凝茫然了。
“我中的媚药叫做‘春’,是日本稀有的催化药物。”
“它可以是人荷尔蒙增加,变得想要异性的触摸,但是这种要药性很强,他也只是通过皮肤接触传播的。”
“昨晚,你在洗手间帮我手的时候,沾到了许多,所以也才会染上。”
他说的很明显也和通透,和凝的脸却是更加的红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已经……”如恍隔世地盯着男人,她不确定道。
“你已经和我一样,中了药。”
“只不过我常年在部队训练,身体免疫力和素质会好一点,所以克制的也比较容易,但你不行,一滴药水沾上,你都会焚身似火。”
俞琛的解释十分合理,这么说来,那她是有可能求人的。
愣怔了半晌,她反应过来。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到底是真的愿意还是媚药的作用!”
眼眶里的泪水豆大般滴落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就是很委屈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说她上男人。
“小傻瓜,你都那样了,我还有什么不给你的呢?!”男人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明明是因为他才会如此,现在全变成她欲求不满了。
“我不管!”
“我想了好久的第一次不是这个样子的,也不是这么敷衍了事的,昨晚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她娇嗔地哭了出来,像个小孩子。
要说和凝也真是不容易,都二十好几的人,听别的小伙伴怎么说第一次多么多么美好,她总是憧憬。
当初为了顾长倾,她一忍再忍。
现在竟就这么没了,任谁能一下接受啊。
“这么说我昨晚伺候的不舒服?!”
俞琛坏笑,像一只狡猾的千年狐狸,“那要不现在咱们再一遍?!”
反正昨晚尝过了她的美味,确实是难忘,他不介意再来一次。
和凝本来委屈的要死,以为他要安慰自己,险些点点头。
谁知他要了这么一句要死好活的,一脚踹了上去,“你不要脸!”
谁知男人一扯,将她白皙圆润的脚踝窝在手心里,她就跌在了床上。
“啊——”
尽管下面软软的,和凝还是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
“你想找死啊!”
真的被惹毛了的和凝有些不顾形象,话说昨晚她和俞琛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之后,她就比较放的开,这要是以前她哪敢这样和眼前男人吹鼻子瞪眼睛的。
俞琛笑而不语。
站了起来,立在她面前。
和凝本来还想是打了鸡血似得,看到男人那挺拔的身姿时,一下就蔫了。
“你不能把衣服穿上么?!”
用被子捂住脸,真是会长针眼的。
“昨晚你不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啊?!”
俞琛拾起地上的浴巾披在身上,掐着腰去洗个澡。
和凝盯着他的背影,发现他幽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抓痕,定睛一想,难道是昨晚她抓伤的?!
看来是挺激烈的啊。
趁着他洗澡的缝隙,和凝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盯着整装待发的小女人,俞琛疑问,“难道你不洗一洗么?!”
“我乐意不洗!”
和凝对着镜子擦着口红,掩盖心虚。
其实她是害怕在自己洗澡的时候,俞琛再进去,那她岂不是又失一次身。
“额……”
尽管他觉得这种留着他的体味的行为很感动,但是未免也太那个了点吧。
毕竟昨晚他们做了很多次,又出了很多汗。
“少废话了,你快换上衣服,我们下去吃饭!”推开满脸狐疑的男人,和凝没好气推搡他。
昨晚有多疯狂她不知道,但是楼下不保证会有外人,有他在的话,还可以好回答一下,巧言善变的和凝从来不会在这方面上回击别人。
俞琛换上了一件简单的家具服,与昨晚的颓废不同,洗漱完真个人都焕发着高贵的优雅,矜贵中的儒气。
两个人一同下台阶时,郑书南和解花画坐在厅里高谈论阔。
看到他俩时,意会深长的笑了笑。
郑书南狗腿地给和凝挪开凳子,笑道,“小嫂子坐!”
不是小贫瘠而是小嫂子?!
刚要坐下的和凝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他,“你瞎说什么啊?!”
“这怎么能叫瞎说呢,话说昨晚弄得哭的是谁啊,今天早上又啊啊啊的是谁啊?!”郑书南本来长得挺帅的,属于那种阳刚小男孩的那股邪戾,但是每次他都不正经,和凝就觉得他没人性还丑恶。
说到那三个啊啊啊字的时候,表情里充满了淫/荡和欲/望。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昨天晚上俞琛进去的时候,和凝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虽然有媚药的作用,但是十分紧涩。
今天早上,她完全是被俞琛调戏了才会这样。
本来还正常的和凝,又红的像个苹果。
俞琛笑着看她就是不说话,对着厨房的张妈倒是不惜字如金地说了一句,“张妈,把牛肉给我!”
“好!”
自从俞琛回来住之后,张妈就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必须煎一盘牛肉。
解花画和郑书南是第一次在他们家住,笑着打趣道,“哇,看来昨晚老俞种田不错嘛,大早上就开始补伙食。”
“来来,小嫂嫂也补一补,毕竟昨晚和没少受累!”
夹了一份田螺递到和凝的碗里,郑书南和解花画一唱一和的,好不热闹。
“再来一块上好的牛蹄筋,刚烤熟的!”
“新煮的乌鸡汤,滋补养颜的!”
不一会,和凝的碗里已经快满了,无法下筷子。
真不知道家里留着这俩谐星是为了什么?!
“行了,你自己吃吧!”
俞琛看笑话也看的差不多了,最后开口制止。
将切好的牛肉撒上孜然,问着她,“你吃不?!”
和凝摇摇头,大早上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她可受不了,连忙回绝了。
俞琛就自顾自地吃了起开,狠狠咬住一块肉塞进嘴里,换了语气,“横滨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低着头,话是对着郑书南和解花画说的。
“了解了,身份已经证实了,就是还没有接近,等待你的指使。”解花画刚才还笑着的脸绷着,回答的十分小心。
一旦聊到俞琛母亲这件事上,他们都很沉重。
“继续跟着,她背后估计还有人,要不然不会每次都逃脱咱们的夹击。”
“恩!”
“一会吃完饭,我去公司,日本那边很有可能近期动身,所以万事俱备。”
“恩!”
郑书南和解花画虽然平时吊了郎当,一无是处的样子,到了关键时刻那都是顶用的人。
他们都有部署,她扒着饭问道,“那我干什么?!”
“你呆在家里好好养病!”
俞琛不予置否的语气倾天而下,霸道无理。
“可是我没生病啊?!”
“那就把昨天中媚药的毒全都排干净了!”她推翻了一个理由,他又找了另一个来搪塞她。
“我要工作!”
不太喜欢闲下来的和凝抗争着地主,十分不同意的他的独/裁。
“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想必你也是受了不少苦,今天给我老实呆着,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好,所以养着对你来说现在就是工作。”
“对啊,小小姐,女人刚经历初事是不能乱跑的,你还是在家呆着得了!”刚从厨房里出来端着菜粥的张妈也是苦口婆心地说着。
合着他们四个人对抗她一人,而且居然将那么私密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她多少有些害羞。
泄愤地剁了一下脚,蹬蹬跑回了楼上,不出去就不出去,大不了呆在家里享受轻福,何乐而不为呢。
盯着她的背影,俞琛狭长的凤眼挽起,因为弧度而牵扯出一匣褶皱。
“哟,哟!”抓住这一瞬间的郑书南岂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狡猾多端的俞老狐狸什么时候变成了痴汉了,望着小贫瘠连眼珠子都不眨。”
“大概是昨晚上太嗨皮累着了吧!”解花画接过去,两人又开始了逗比模式。
要说上一段时间,郑书南不知道俞琛喜欢谁,还被他调戏说喜欢男人,当时吃了憋的他别提有多恶心了,有一阵他都不想看见男人。
现在想想他捉弄自己,现在又如此痴迷小贫瘠,还真一大乐事。
“你们俩最近话太多了,正经事还没处理完呢!”本来他也不想计较这些的,可从他下楼以来,这两人的调/戏就没停过。
门外一阵刺耳朵的车迪声响起,不间断地按着。
外面的管家前来报告,“俞先生,顾家大少爷在外面,我们开门么?!”
听说之前因为和沛的突然到访,惹得和凝干了傻事,他就交代以后谁来想进门就要请示一下,毕竟有一些人是没有必要见的。
俞琛握着刀叉的长指一顿,他来干干什么?!
不过,想起昨晚他亲吻和凝的画面,一阵反胃感袭来。
“我去看看!”他起身出去,步伐沉稳有力。
顾长倾开着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大门口外,看着俞琛不急不慢地从里面出来,着急的喊道,“把门打开,我要见和凝!”
然而里面的人谁也没有动,直到自家主人过去。
“顾先生,不知道这么早过来有何事?!”
俞琛的态度还算可以,但是却也不会让他进来的神态。
“我想见凝儿,快开门!”
顾长倾有些着急,双手握着铁门,那架势好像就要跳进来一样。
“不要意思,顾先生,凝儿还没有起床,而且昨晚她很乏累,还需要休息,您先请回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俞琛来个逐客令,保持着最基本的交流方式。
“她是我未婚妻,难道我想见她一面都这么难么?!”俞琛明摆着拒绝他,所以才找了这么多说辞。
他的话令男人转过去的身子驻足,提上一口气,本不想说太多,可是有些人就是恬不知耻。
“她是你的未婚妻?!”
俞琛单手插兜,质问道。
“你有把她当一个未婚妻看待么?!”
本来他不想生气,但是那句未婚妻却是触及了底线。
“我希望你回去查一查这个词的含义再来说吧!”
“顾大少爷请回吧,我们和家不欢迎你!”
“等一等!”顾长倾不死心地在后面呼喊,但也无济于事,这里俞琛是一家之主,他说了算。
“俞琛,你不能这样困着她!”
“……”
俞琛不予理会,在房门口看到了站着的和凝。
眼底有怒气,“你还要打算见他么?!”
“在顾默和你之间,他永远会选择的是他姐姐,你就是他们的牺牲品!”大掌攥住她瘦弱的肩膀,男人想尽力骂醒他。
“要我去和他谈谈,我会把话说清楚的,请相信我!”
女人的红唇一咬一合,目光里的坚定无法撼动。
“好!”
俞琛妥协,放开了她。
和凝让管家打开铁门,顾长倾见到她,激动的抱了上去。
“阿凝,你终于肯见我了!”
房间门内,一道倾长的身影直直注视这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和凝感觉如针芒在背,不太自然道,“这样吧,里面有客人我们去车里聊一聊!”相对他的反应过大,她倒是无所谓。
“好!”
顾长倾见她肯搭理自己倒是很欢喜。
“你昨天没事吧?!”
上了车,他先开口问道,很关心她的样子。
和凝并没有回答,而是说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长倾,我之所以和你订婚是为了顾家,我从没想要顾家一份钱,而是为了报答那份恩情。”
“等顾向天出来之后,我们就解除关系!”
她不知道顾长倾为何与之前的反差这么大,她也不愿意去想,但是从一开始她的想法就是如此,现在也一样。
“等顾家恢复了正规,我就会离开九都,到时候和沛就算想要挟你没有用了。”
本来存有一丝幻想的顾长倾一听她这么说,倒是不再那么兴奋了。
“你说的是真的?!”他伤心地问了问。
“倒时候你和顾默就可以幸福的生活了!”
再别无他想的和凝这么一说出来,觉得特别轻松。
“谢谢你!”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顾长倾自嘲地笑了笑。
“不客气!”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打开车门,她没有任何挽留,下车离开。
老宅子的这边,俞琛在等着她。
“你没事吧?!”
盯着她又有些发白的小脸,他关心到。
“我没事,今天确实不想去工作了,我在家休息!”刚才哭皱的脸笑的花枝烂颤,但是他知道那是在掩盖内心的伤感。
“好!”刮着的她小鼻子,他宠溺回答。
她上楼休息,很快俞琛那一拨人就走了,临走之前,俞琛还嘱咐张妈给和凝做些吃的,以为她没怎么吃好。
和凝躺在自家的床上,开始胡乱瞎想。
要说她这一辈子也真是错中复杂,认识都是有钱人,却没有一个能真心待她,除了俞琛以外。
和家早晚是个要离开的这个地方,她不能再留恋了。
半晌。
田净白登门拜访,可能是昨天的订婚太震撼了也惊动了她这个小十八线。
“想喝什么?!”
“橙汁!”
和凝给她倒了一杯橙汁,田净白就开始审视她。
“干嘛啊?!”
“你真的打算嫁给顾长倾啊?!”田净白听说了她的这些事,十分担心就过来问一问。
“恩,先这么打算!”
“哦哦!”
尊重她的选择,田净白不再深究,她幸福就好。
开始在大院里溜达,看到早上张妈收拾的床单时,一脸的震惊,“你和俞琛做过啦?!”
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得和凝险些把手里的水杯扔在地上,赶忙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瞎说什么呢?!”
虽然这个是事实,但是和凝还是不愿相信。
“少装蒜!”
“你这被单中间明明有一大团血迹别洗掉了,还敢跟我装!”
田净白机智揭穿她,要不是她眼尖,又怎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呢。
“你是孙悟空么,洗掉了的还能看见!”
看着无法隐瞒下去,她只好承认。
“废话,这个家里除了你和张妈两个人女人之外并无其他女的,张妈都那么大岁数了,早就绝经了,而现在这个时候又不是你的生理期,这么块血不大不小,正好是***膜的。”
“而这里没有别人,也就一个俞琛能和你做这种事的人,所以很明显,就是他喽!”田净白说的井井有序,十分在理。
简直可以当福尔摩斯神探了。
“那你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和凝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采取保全计策。
“知道啊,这种事怎能随便说呢!”田净白从胸腔里燃出一股自豪暗,她真是太聪明了。
“不过,你俩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他是大你十岁的监护人啊!”
“我也没想到,反正就是事情突然。”和凝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如果说了,就会暴露俞琛找母亲的事,这毕竟是他的私事,她不想过多告诉别人。
“那怎么样,他技术好么?!”田净白突然小脑瓜子一晃,画风一转,“外面都传他短小快,是那样么?!”
“谁说的啊?!”
一听到短小快,和凝炸了毛。
虽然昨晚她是不知所云,但是那股飘飘然的感觉还是真实的,俞琛绝对是个实力派。
“那怎么样啊?!”
“还行吧!”主要他也没试过别人,所以呢感觉不出个一二来。
“行啊,和凝,这辈子你上了俞琛那简直是人生赢家。”
“什么赢不赢家的?!”
“那你有没有心仪的男人啊?!”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唠下去,和凝转移了话题。
田净白一下想到了宋子骞那张脸瞬间红了下去。
“没有,没有!”
打死也不能承认,她打算先追他。
“你骗我……快说!’她的表情显然就不是,和凝坏笑追问。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说什么啊?!”田净白不好意思地避开。
两个女人还是东扯西扯。
这个时候楼下的门铃又响了,张妈告诉她是一个叫温流儿的女人来了。
温流儿?!
她来找她干什么?!
今天来的真的都是稀客,她跟温流儿仅有一片之缘,她就找到了家里来。
估计不让她进来,指不定又惹出什么幺蛾子呢,和凝便让张妈开了门。
温流一身湛蓝色祖海兰收身长裙,脚踩十寸高跟细,手带dior最新款包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豪门名媛的气质。
和凝坐在沙发上盯着她,温流儿却是围着宅子狂了一圈。
过了好久也不肯吱声,和凝没办法,先开了口,“不知温小姐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啊?!”
温流儿像没听见般,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端详。
张妈站在一侧也不敢说话。
真不到这个大小姐是什么脾气,这么爱装深沉。
“这就是你和俞琛住的地方?!”
终于她惜字如金般吐出几个字,那个气势却也是盛气凌人的。
“俞琛去公司了,你有事可以去哪里找他!”
原来是奔着俞琛过来的,和凝只好好心告诉她。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来找你!”温流儿终于是走累了般坐下,将手上的真皮手套摘下,对着张妈开口,
“我要一杯拿铁,不加糖!要纯牛奶,但是要那种母牛的奶!”
张妈愣了愣,并没有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和凝笑着差点笑出声,摆手道,“不好意思,温小姐,我们家不喝咖啡,只有白开水和饮料,要不然给您倒一杯!”
“什么?!”温流儿听完她的话惊呼,“居然连被咖啡都没有!”
“阿琛平时是怎么跟你生活的?!”
她的表情十分嫌弃,就好像他们是垃圾中的垃圾一样。
“是他平时喝不惯那些洋物件,才让我们不做的,家里有咖啡粉,可以冲一下!”知道她肯定是不能喝的,和凝就那么一说。
“不用了,不用了,谁要和那种不健康的东西!”
温流儿捂着鼻子终于开门见山,“这样吧,我有话直说!”
“我希望你搬离这里!”
“什么?!”她突然的开口令和凝一滞。
“因为我要搬进来!”
额,这估计是她今天以来听到的最逗的笑话。
“你要搬到我们家?!”
“恩,和小姐恕我直言,你已经和顾长倾订了婚,那么迟早是要嫁给顾家的,而作为一个未婚女人这样和俞琛住在一起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还请你赶快搬走!”
“如果你暂时没有地方去了,我可以出钱给你找地方!”
“或者你没什么人手帮你帮东西,我也可以请搬家公司,总之怎样都可以!”
温流儿长的精致,说话的时候,和凝盯着她竟然有一丝的出神。
她在想上天真是公平的,它会给你一张漂亮的脸蛋和良好的家世之后再剥夺你的智商,温流儿很明显就是这样。
她一个未婚女人和俞琛住不方便,那她就方便,这个借口也不至于这么脑残了吧?!
脸上一直保持着似有如无的微笑,她耐心开口,“温小姐,这件事我也无法做主,如果您真想住进来,还是和俞先生商量一下吧!”
必要时刻,她把俞琛搬了出来,希望眼前的傻丫头可以克制一下自己的洪荒脑残之力。
“不用和他商量了,如果你愿意,今晚你就动身!”
温流儿像是十分着急赶她走,然后自己住进来。
“这样吧,温小姐提出的建议我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有很多回忆,也是我的家,你现在让我搬出去,我还无法适应!”
已经用最委婉的说辞回绝她,和凝真害怕自己下一句话会骂出弱智这样的词、
“有什么可考虑的,你都和顾长倾订婚了,难道不是应该和他在一起么!”温流儿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漂亮的水眸盯着她。
“温小姐,我们是订了婚,但是还没结婚啊,再说了我住不住我自己的家还需要听从你的安排么。我今天有些累,请温小姐请回吧!”
她实在没那个耐性跟她辩解,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和凝,你别不识好歹,今天是我请你出去,明天说不定就是我绑你出去了。”见她始终不同意,温流儿气急败坏道。
楼上一直躲着的田净白瞠目结舌,原来娱乐圈一直传颂的女神居然如此蛮不讲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枉费她素日里将她当做自己的前进的动力,这种脾气的人谁受的了啊。
和凝脾气也是好,还在跟她浪费口舌。
闭上眼睛,和凝提上一口气。
“那我今天请温小姐离开好么,这里今天还是是我的家,我累了,不方便招待客人!”
“你……”温流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等着!”
踩着小高些吧嗒吧嗒地离开了。
走时,和凝嘱咐管家,今天不再回见任何人,因为她今天没看黄历,不应该开大门。
“这就是风靡全球的超模温流儿?!”
楼上早就快憋出内伤的田净白下来,急忙喝了口水。
“恩,正是!”
和凝和温流儿说了半天话,也好累。
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不少。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赶走你啊?!”田净白匪夷所思,刚才温流而的语气里慢慢的对她的敌意。
“因为她喜欢俞琛!”
“什么?!”田净白还想听到了一个很大的料一样,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应当,
“不过也对,像俞琛那样优秀的男人谁不会喜欢呢!”
“但是她的做法未免也太极端了!”
“呵呵,这算什么是啊,前几天还为了俞琛跳楼呢!”说起温流儿的事,她就头疼。
“真同情你!”田净白本来还挺羡慕和凝这种生活的,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还有俞琛疼爱,可是这么看来,无忧无虑,没有烦恼,也不是么。
“心情不好,要不咱么去撸串!”和凝真的是压抑太久了,想出去放松放松。
“就你这腿脚能行么?!”
“走!”
——
晚上,和凝与田净白在一家市中心的烧烤店门口等着烤串。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跟他们套近乎。
他们手里拿着烤串,正要急于摆脱他们时,碰上了开车经过的男人。
一个放在她的胳膊上的男子的熊掌被人挑开,宋子骞就那样从天而降。
一个倒踢,连环掌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田净白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口水都快淌了下来,“哇,好帅好帅!”
“这才我心中的的男人!”
情不自禁的赞美之词溢于言表。
“滚!”看着地下趴着的几个人,宋子骞霸道开口。
几个人只好识相的离开,没人想再挨打。
“你们没事吧?!”宋子骞拾起地上和凝掉落的衣物,给她披上。
“没事啊!”和凝满足地吃着串,笑的天真。
想了想,这一辈子她也不亏嘛,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救驾,之前是顾长倾,然后是俞琛,现在是宋子骞,还都是重量级的帅哥,人生再也无憾了。
“这么晚了,你们来这一片不太安全啊!”宋子骞替她擦去嘴角沾着的酱沫,说道,“不如我送你们回家吧!”
和凝没心没肺地点点头,却不想这一幕恰好让进过的一辆黑色路虎里面的人瞧见。
---题外话---速度有点快,大家看到愉快,高兴了,可以动动手指冲别咖啡,投个票子都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