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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仲羽原本还阴云密布的脸色在见到姚砚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并且如此娇声的唤着他魏郎的时候,瞬间就有了阴转晴的迹象。
只是他望着犹自醉的傻笑的姚砚,还是忍不住低下头,重重的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唇上,恨声的说了一声:“小坏蛋。”
姚砚却是继续单臂搂抱着他的脖颈子,笑嘻嘻的望着他说道:“我是小坏蛋,你是大坏蛋。”
魏仲羽就是先前再有天大的怒气,可见到这样的姚砚,那也是没有办法发得出来。
认命的叹息了一声,他伸手温柔的打横抱起了她。
只是怀中的人儿还是不大安稳,手不是一会的抚着他的脸颊,就是摸着他的胸前。
魏仲羽暗自咬牙。
我忍!等待会正事做完之后,他自然是会好好的“招待招待”这个只会惹事的小坏蛋。
进屋之后,他小心的将姚砚放在了桌子旁边的锦墩上坐好,提起茶壶倒了杯水,喂着她喝。
只是醉了酒的姚砚,原本就有些昏沉了,这当会经由他这一路抱过来,更是有些昏昏入睡的意思,哪里还能喝得进他喂的水了?
只是正事还没有做完呢,她怎么能这当会就睡了。
魏仲羽只好放下了手中的青瓷描金茶杯,在旁侧的另一只锦墩上坐好,然后长臂轻伸,将姚砚合身抱了过来,放置在他的怀中坐好。
姚砚这当会差不多已经是睡的有些迷糊了,对他的这番动作硬是一点儿都不知晓。
魏仲羽又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他才能管得住这个小祖宗,不出去乱喝酒呢?
“阿砚,”他低头,一手轻柔的捧起她的头,柔声的唤着她。
姚砚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随即又有入睡的节奏。
只是她纵使是这当会睡着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如同以往的那么多夜晚一样,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往他的怀中更深处凑着。
魏仲羽见她这般,当下低笑一声,只觉得心中一时软的都能滴出水来一般。
“小醉猫。”他低笑着轻声的唤了她一声,而后伸手取了桌上的茶杯来。
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了大半在口中,他却又低下头来,一手托起姚砚的头,双唇压在她的双唇上,再是伸舌挑开她的双唇,缓缓的将自己口中的茶水注入了她的口中。
姚砚睡梦之中,只觉得口中有一股清凉甘甜的水倾注而来,下意识的喉间就开始吞咽着。只是待到魏仲羽将口中的茶水悉数都喂给了她,她却缠着他的舌尖嬉戏着不肯放了。
她不肯放,魏仲羽自然也不舍得收回来。
虽然以往两个人是有过无数次的欢好,但姚砚如此时这般的主动,倒还真的是头一次。
魏仲羽当即就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扶上了她的后脑勺,更紧的将她压向了自己。
舌儿激烈厮磨,双唇辗转相就。不一时,魏仲羽就只得全身火热,身下某物更是应景的翘了起来。
于是原本不过是姚砚一时兴起,觉得缠着他的舌尖好玩儿的事,就被魏仲羽这么引导着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魏仲羽却又放开了她,高挺的鼻尖抵着她尖俏的鼻尖,急速的喘息着。
若不是神台还有一丝清明,极力的提醒着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他几乎就忍受不了诱-惑,与怀中的人儿即时共赴巫山去了。
鼻尖相抵,呼吸相闻,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他望着姚砚那依然阖着的双眼,由不得的就又含住了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着。
这般吮吸的一会,却只觉得如同是引油救火,只觉得越发的不满足起来。
总算还是意志力惊人,他生生的与她之间拉扯开来一些距离,然后轻柔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低声的唤着她:“阿砚?”
姚砚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声。
但是魏仲羽却是由不得她睡了,一手小心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的道:“阿砚,醒来。”
这般唤的几声之后,姚砚总算是有了一丝反应。
星眸半开半闭间,她娇嗔:“魏郎。”
然后习惯性的就又要来揽他的脖颈子。
魏仲羽任由她揽了。然后一手抱紧了她,一手却自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来。
将纸张小心的平铺在了桌面上,而后他又四处望得一望,抱着姚砚自窗台几案上取了笔墨来。
姚砚这会头靠在他怀中,又是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
魏仲羽无法,只得又重新将她唤醒。
这次姚砚却是有些不耐烦的道:“吵死了。我要睡觉。”
说罢,就要将一颗头深深的埋入他的怀中。
魏仲羽急忙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阿砚,来,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然后我就抱着你到床上去睡好不好?”
蘸好了墨的笔塞在她手中,他双目灼灼的望着她。
但姚砚先前喝的酒实在不是一般的多,这当会她手握着笔都直打颤啊。
而且她本来脾气就不算得好,更何况现下是在喝多了酒的情况下。
手一抖,她差点就将手中的笔给直接甩了出去。一面口中还在极为不耐烦的说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魏仲羽只好耐了性子,再慢慢的哄着她。
“阿砚,乖,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然后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好不好?”
姚砚歪着头看他,一张小檀口微微的张着,蹙着纤细的眉头,眼儿迷蒙着,似是真的在思考着他所说的这句话。
其实此刻她脑子里混沌一片,又哪里能真的思考到他的这句话了。
所以她只是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当真?我想怎么样都答应?”
魏仲羽这会满腔心思都在她手中的那支笔上了,她说什么不答应?
他重重的点头:“当真。只要你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
姚砚傻了吧唧的咧嘴笑了,然后就道:“好啊魏仲羽。”
然后她就低头紧攥着笔管,在魏仲羽指定的地方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姚砚两个字。
姚砚两个字一写完,她当即就将手中的笔往后一抛,重又双臂揽住了魏仲羽的脖颈子,傻笑着:“魏仲羽,抱我上床。我要睡觉。”
但魏仲羽这会却是跟傻了似的,只是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桌上的那张纸,连姚砚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于是姚砚也就顺着他的目光来看那张纸了。
模模糊糊中,似是看到什么文书二字,但随后她又极为不耐烦的转回了目光,一颗头只在魏仲羽的怀中不断的蹭着。
“魏仲羽,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魏仲羽终于是回过了神来。
一面柔声的安抚着怀中已然有炸毛趋势的姚砚,一面小心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那张纸,却又如同珍宝一般,仔仔细细的将它叠好,一直放入了怀中才罢。
姚砚模模糊糊的望着他这般的神情,不大灵光的脑中还在想着,怎么他这会拿着这张薄薄的纸片时,倒比那日他拿了那传家玉镯的神情还要珍重?难不成这张纸片比那只玉镯子还值钱么?
正待要出口相问时,忽然只觉得身子凌空而起。
原来是魏仲羽打横抱起了她。
只是走至床边,魏仲羽却并没有将姚砚放至床铺上,反倒是自己坐在了床沿,然后重又将姚砚圈在了他的怀中。
而后他一手抱牢了她,一手却又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姚砚此时只是迷糊着,哪里会注意到这些?且往日里两个人晚间入睡之时,也经常都是这般魏仲羽替她脱了衣服,更甚或若早间两个人一起起来时,也是魏仲羽帮着迷糊中的她穿衣服,所以她对于魏仲羽的这些举动,她早就是习惯了。
只是魏仲羽替她脱衣服脱到了一半,她却是轻声的哼了哼。
“魏仲羽,凉。”
魏仲羽知晓她的意思,嫌他的手有点凉,冰到她了呢。
他连忙的将手放到口边呵了口热气,然后再去接着替她脱衣服。
将她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之后,他又连忙将她放到了床铺上,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
只是瞧着她那头上梳着男子样式的发髻碍眼,他又倾身过来,将她头上的束发纹饰小金冠取了下来。
一头如墨秀发瞬间如水流般散在了枕上。衬着她那莹白的面庞,一刹那竟是美的让魏仲羽都屏住了呼吸。
片刻后,他方才开始脱衣解裳,轻掀被子一角,也躺了进去。
比及他刚刚躺下,姚砚就已经自发自觉的靠近了来。
头枕在他的胸前,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随意就放至了他的两腿之间。
因着魏仲羽喜欢果睡,所以自从他与姚砚在一起之后,也是引-诱着她开始果睡,因此上两个人现下却是浑身上下并无一根丝可以遮身的。
而姚砚往下的那只手好巧不巧的,就正好搭在了魏仲羽的小鸟儿上,且是如往日那般,一把将小鸟儿抓住了,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又是蹭又是磨的。
于是小鸟儿立时便开始长大了,魏仲羽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了。
原本他还想着,姚砚今日喝了这般多的酒,晚间就不要折腾她了,抱着她好好的睡一晚上就是了。可哪里知道,他不想折腾,这个小妮子却是非要搁他这里撩火了。
“阿砚?”
他低声的唤着她,可后者却并没有回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魏仲羽再怎么样体内熊熊浴火烧过,可这当会他也只能默念清心咒一百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正要将撩火的那只手移走,但不曾想,在他的手刚触到姚砚手的时候,她的手却是忽然的一紧,更加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小鸟儿。
魏仲羽闷哼出声。
而那边,姚砚的口中却在嘟嘟囔囔着:“魏仲羽,我要抓着小鸟儿睡觉。”
被你抓着小鸟儿那我今晚就没得睡了!
势必得浴火攻心而死啊啊!
魏仲羽觉得现下他是没得办法去顾忌这小妮子是不是睡觉的事了。
而且她这架势,压根也就不像阵的睡着的样儿。
魏仲羽当机立断的就利落的一个翻身压上了姚砚。
可姚砚还在伸手推着他的胸,口中还在道:“下去!你压着我了。”
魏仲羽伸手捉住了她推着他胸口的手,抵在床铺上,立时便俯首低头下去吻她。
只是身子底下的人儿却开始挣扎起来,口中还是在不住的说着:“小鸟儿,小鸟儿,我要抓着小鸟儿。”
原来他刚刚一个翻身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将自己的那玩意儿自姚砚的手中抽了出去。
姚砚不干了,一只手儿只在下面忽然的摸索着找小鸟儿呢。
魏仲羽一时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只能无奈的引导着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且又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声的教着她:“不是小鸟儿,是大鸟儿。”
男子哪有对自己的那个不在意的?倒巴不得自己这玩意儿是全世间第一,没有谁能再比得上他。
但姚砚嘟着嘴,与她杠上了似的,口中又高声的唤了一声小鸟儿。且又嫌力度不够大似的,重又喊出了一句:“切,不就是个软如鼻涕脓如酱的玩意儿么。又不是粗如儿臂,又哪里来的大了?”
魏仲羽这当会是真的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了。
“阿砚,”他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纤细的脖子一口,浅笑着问道,“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姚砚睁着一双迷蒙的眼,偏着头看他,口中在轻快的说着:“话本子上呀。”
完全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魏仲羽反倒是笑了。
知晓她最近看的话本子不少,上面自然是什么都有的了。
却又唇舌流连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低声的问着:“话本子上还有什么呢,阿砚?譬如说,两个人欢好之时,女子一般称呼男子是什么呢?”
姚砚果然上当,立即便道:“爷?”
魏仲羽望着她这醉傻样,一双墨黑的眸中全都是柔柔的笑意。
“不是这个。阿砚,想一想,还有什么其他的称呼?”
姚砚闻言,蹙起了一双好看的远山眉。
片刻之后,她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魏仲羽轻轻的吻着她娇嫩的双唇,低声的道:“是夫君。”
“夫君?”
姚砚有点傻眼了。然后一团浆糊似的脑中真的还在想着是不是话本子上真的有这样的称呼。
“阿砚,”而此时魏仲羽已经含住了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着,低醇的声音在引-诱着她,“唤我夫君。”
这当会姚砚的脑子基本已是处于人家让她做什么她基本都不会反对的地步,所以她从善如流,唤着他:“夫君。”
不同于以往清醒时分嚣张跋扈的语气,反而是软软糯糯的,一副娇憨的不可思议的语气。
魏仲羽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甜蜜甚至都有点酸疼起来了。
“阿砚。”
他叹息着,柳枝轻拂水面般,他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双手捧着她的头,温柔的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吮吸着。
只是姚砚却不干了。
魏仲羽只管这般在她的身上点火个不住,她醉了酒的人,做事原本就较平日里更加的随心所欲,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魏仲羽,”她蹙着眉头,不满的嘟囔着,“痒。”
魏仲羽一双墨眸望定她,其中是满的都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
“哪里痒?”
姚砚却不答,只是手抓住他的小鸟儿,抵在自己的下面,轻轻的在外面来回滑动了几下,然后不满的看着他:“这里痒。”
魏仲羽刹那间只觉得一颗心都紧绷了起来。
这,这,这算是挑-逗吗?或者说是,引-诱吗?
只是这般的挑-逗和引-诱,他喜欢。
于是他更加放低了自己的声音,浅语低喃一般,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着:“那你要我如何做呢,阿砚?”
姚砚更加抓紧了手中的小鸟儿,然后抬眼对上他的眼,干脆利落的说着:“戳戳。”
魏仲羽的心都快要不会跳了。
“那用什么戳戳呢,阿砚?”
姚砚那是毫不犹豫的就掉入了他挖的坑里啊。“小鸟儿。”
魏仲羽觉得这般的姚砚真的是太可爱了。心中对她爱极,忍不住的就俯首低头,张口轻轻的咬住了她小巧的鼻尖儿。
“阿砚,乖,自己扶着小鸟儿进去。”
姚砚还真的伸手扶着他的小鸟儿,拼命的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放。
只是无论她怎么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放,那都是放不进去啊。
魏仲羽却是被她这般的举动弄的浴火攻心,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索性便伸手下去,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小鸟儿,然后朝着姚砚的那处一个挺腰,便顺利无阻的进了去。
他刚一进去,姚砚便哼叫出了声。
“魏仲羽,”她抱怨着,“轻点。你弄疼我了。”
魏仲羽不敢动,急忙的就问着:“很疼么?”
姚砚哼哼唧唧的:“嗯嗯。你先不要动,让我先适应下小鸟儿。”
魏仲羽哭笑不得。
只是哪里还有时间让她来适应了?
身下胀的厉害着呢,似是要爆炸了一般。
不待姚砚说什么,他已经是开始动了。
而且动的幅度还很大。
姚砚一开始口中还哼哼唧唧的抗议着,但过不得一会的功夫,整个人也就如水般瘫软在他的身下了。
双臂伸出,紧紧的揽住他的脖颈子,她主动的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与他吻在一处。
这般的姚砚,魏仲羽如何会不爱?
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她主动,他以更热情的举动回报。
双手捧住她的头,双唇在她的双唇上重重的厮磨,却又将自己的舌伸了进去,含住她小巧滑溜的舌尖,然后重重的又吮又吸。
姚砚只被他吮吸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不住声的就叫着他:“魏仲羽,魏仲羽。”
魏仲羽同样的也是低喘阵阵,背上汗湿。
他抬起头来,见姚砚一张檀口半开,一双星眸欲睁还闭。鬓边发丝更是被汗打湿,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见着她这般娇媚的样儿,魏仲羽一时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就更硬更胀了。
却又低下头去,伸舌含着她住她小巧的耳垂,哑声的道:“阿砚,唤我夫君。”
姚砚此时只觉得自己如在云中雾中一般。身下两个人的结-合之处,他一出一进之间,酸麻难当,却又奇异的舒适。
她莺啭阵阵,不自觉的就带了软媚之意在内:“夫君,夫君,阿砚好舒服。”
魏仲羽听得她这般唤他,一时别说是小鸟儿,只恨不得将他的整个人都塞到了她的身体里面去。
不再是先前那般的在洞口浅磨轻研,存了戏耍之意,现下他开始狠狠的进去,用力之大,若不是他一双手紧紧的握着姚砚的纤腰,只怕就要把她合身给顶弄下床了。
在他如此般的用力顶撞之下,姚砚已然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去想,只能下意识的依照着魏仲羽的行动来做。
模模糊糊中,似是听到魏仲羽的声音,压抑般的说着:“阿砚,快些,唤我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
姚砚顺着他的意,声声低喃,不住声的唤着他。
身下顶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了。便是腰间的一双手也是紧紧的勒着她,只勒的她恍惚间都觉得,魏仲羽这是要将她的腰给勒断吗?
口中娇吟声更为的柔媚,最后所有的意识都只幻化为眼前的一片烟花,璀璨非凡。
而烟花开的最鼎盛的时候,她觉察到魏仲羽紧紧的抱着她,张口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脖颈。
姚砚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脑中想的是,我靠,这个魏仲羽绝壁是属狗的。麻痹的竟然是咬她咬上瘾了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我的H是传说中的意境H,只是这章意境H,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小孩子玩家家啊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