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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珊语站在门口停步不前,从东方婉儿身后望过去,依靠在床边的那个男子唇红齿白,雌雄莫辩,屋内的主色调为红色,在一片妖冶之中,那男人美得像一幅画。
“盈盈,站在那里呆看甚么?快点进来。”
觉察到姚珊语没有跟过来,东方婉儿回转身牵起她的手,笑意盈盈:“就算不认得了,也不至于停步不前啊。”
才来的时候,见到东方不败那张男女不辨的脸,她也吃了一惊。东方不败就像如今韩国流行的妖冶男明星,可气势又比他们强上许多,这两年相处下来,东方婉儿对这个哥哥既爱又恨,爱他的俊俏,恨他的冷漠。
想到这里,心里不免酸酸涩涩的,两人虽是血缘上的兄妹,但是东方婉儿清楚,她根本不是东方不败的妹妹,面对这样一个魅力强大的男人,她没理由不爱他。
“咳咳……是盈盈来了?快让东方叔叔看看,最近长高了没有。”
东方不败一手捂着嘴唇,咳嗽过后脸色泛起苍白的颜色,病态十足。柔弱的样子将他那份妖冶又增了积分,看得东方婉儿一阵心疼,牵着姚珊语的手立刻松开,疾步走到床边,缅怀关切。
“哥哥又在咳嗽了,大夫不是已经开了最好的药吗?可吃过药了?”
东方不败微微摇了摇头,不让东方婉儿碰他。
东方婉儿心下不悦,东方不败似乎有很强烈的洁癖,他的东西除去专人打理,绝不会让外人碰一丝一毫,就连东方婉儿这个亲妹妹都不可以。
有时候东方婉儿想,东方不败既然可以藐视世人的偏见与男人相恋,为什么不可以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呢?这两年她用尽一切方法,不仅没能达成所愿,还让东方不败与她越走越远。眼下东方不败终于成为了教主,她的目标却还遥遥无期。
“盈盈,过来我看看。”
东方不败微微笑着向姚珊语招手,姚珊语磨蹭着挪到他床边,仰头看他。这张脸的确漂亮,柔和妖媚,眼神温柔,气质谦和,完全没有和任我行对敌时的狠戾。
“我认识你吗?”
姚珊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她想,不能把对方妖魔化,即便小说中将这个男人描写的再厉害,再聪明,他终究是个平凡的人。只要保持平常的心态,东方不败没理由会怀疑她。
姚珊语的眼睛里折射出的惊艳令东方不败嘴角的笑意略加深,抬头轻触姚珊语的发顶,道:“我是你东方叔叔,怎么会不认识呢。昨日睡得可好?”
自姚珊语开口,东方不败脸上便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可知姚珊语失忆之事他早已知晓。东方不败平日跟任盈盈十分亲近,如今他已得了教主之位,对任我行的女儿自然要多加宽待,也能让教中诸人安心。
姚珊语摇摇头:“我头疼,很冷。”
昨晚上在屋顶呆了一夜,正常反应就该是这样。
东方不败道:“让平一指过来帮你瞧瞧。盈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圣姑,除了叔叔,任何人都要听你的,高不高兴?”
姚珊语抿着嘴巴点了点头:“你生病了吗?”
东方婉儿在一旁想要插嘴,可又知道东方不败最是讨厌她插话,只好憋着看姚珊语跟东方不败进行一堆没营养的对话。小孩子能问什么,任盈盈虽然自小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到底也是个孩子,自从失忆后,话语更显少了。
东方不败看着东方婉儿,说道:“我这里不方便,你带盈盈出去玩吧。等明日教中大典,我便将你是圣姑的消息宣告众人。”
东方婉儿依依不舍地回眸,期待东方不败能够叫住她,怎奈和姚珊语走出门槛都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声音。
等离东方不败的房间远了,东方婉儿立刻松开姚珊语,心不在焉地朝姚珊语挥挥手:“盈盈,你自己去玩吧。”
姚珊语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果然没空闲搭理她,也不说别的,转身朝任盈盈的房间走去。她记得房间里放着任盈盈的琴,趁着现在赶紧把琴艺捡起来,等遇着曲洋,可一定要好好学
学,这好歹也是一项本事。
姚珊语不如原著任盈盈那般有本事,有气度,可能够帮助她积攒实力的事情,在余后的十年里尽可能去做。东方不败虽然做了教主,可教中仍有心服任我行的属下,纵然东方不败杀了不少,也绝不了所有人。
东方婉儿花了大多数时间去迎合东方不败,对于姚珊语不冷不热。东方不败一直把姚珊语当做小孩子,在日后的逐渐相处中,姚珊语渐渐发现了东方不败的变化,说话做事愈发女性化,这分明是练了《葵花宝典》的缘故,可问题是她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修炼这个东西,除非在她来之前东方不败就已经修炼了,并且成就不小。
姚珊语一直觉得,就算东方不败没有自宫,他也不会喜欢女人。性取向这个东西似乎是天生的,所以每每看到东方婉儿满怀期望去做那些接近东方不败的事情,她就替对方感到可惜。这年头好男人都去搅基了,能找到个又好又直的男人可不容易。
姚珊语自觉呆在黑木崖十分无趣,便在学了武功后下了黑木崖,搬去洛阳绿竹巷居住。那里环境优美,少有人打扰,过的自由自在。若是哪天有兴趣乔装打扮一番,上街玩一圈,也可解了无聊的日子。
黑木崖那边时不时有消息传过来,东方不败认识了杨莲亭,十分看重他,还对杨莲亭委与重任,整个日月神教除了东方不败,任何人都要听从于杨总管的派遣。
东方婉儿自然不喜欢杨莲亭,在东方不败闭关修炼的时候屡屡与他作对。只是杨莲亭也不是善茬,两人之间的斗争,以杨莲亭略胜一筹。
“你是说,东方婉儿已经下了黑木崖,朝洛阳这边赶过来了?”
绿竹翁将鸽子放走,小纸条放在姚珊语的琴桌上,将东方婉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姚珊语跟东方婉儿说不上熟悉,毕竟两人差了十多岁,没有什么好说的话,关系自然亲近不起来。她这个时候来洛阳,干什么呢?
在黑木崖东方婉儿过的不舒服,现在她终于想通不再盯着东方不败了?
“先盯着点吧,看她要做什么?”
姚珊语现在不怎么担心,毕竟东方婉儿不是她笔下的女主,而她这篇文设定之初没有想着黑任盈盈,更何况这文任盈盈尚未出场便坑掉了,那么姚珊语自然不必担心。
她现在在日月神教的号召力可能比不上任盈盈,但也有自己的人脉,在她还未想好要不要营救任我行时,便猜测即便她不动手,向问天也会将任我行救出来。
不过,一想到,可能任我行还没救出来,她就离开了,这件事情便不那么重要了。姚珊语只管练习武功,学习弹琴吹箫。曲洋会定期过来教授她曲子,姚珊语抓紧时间学习,如果学有所成,以后工作的范围就更广了。
五日之后,姚珊语出去逛街买吃的,第一次见到华山派的令狐冲。酒楼中,令狐冲与田伯光斗智斗勇,仪琳在一旁干着急。
“令狐师兄,你走吧,不用管我!”
仪琳看得出来,令狐冲打不过田伯光,可他为了救自己,受了一身伤还在坚持,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危险阵仗的仪琳被令狐冲的行为感动了,感激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说不清道明的情愫。
“田兄,你不知道吧,这俗话说得好,一遇尼姑逢赌必输,你说你挑谁不好偏偏看上这么个小尼姑,等你倒了大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令狐冲跟田伯光打了赌,两人手脚相加,屁股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板凳,否则就是输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令狐冲还在用语言试图让田伯光放弃对仪琳的心思。
田伯光长得并不好看,可光看长相他这个人又很有喜感,可他终究是个采花贼。
“我就不信了,我还就偏偏要试试。”
田伯光一脚踢过去,将令狐冲底下的凳子踢去了一半,亏得令狐冲还能稳坐泰山一般安闲。姚珊语看了两眼令狐冲与田伯光的打斗,其余人已经被吓得一哄而散,唯独角落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后生,手拿酒杯,一饮一啄,安闲惬意。
从姚珊语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脸。
江湖处处有人才,姚珊语盯了他两眼,转移视线继续看令狐冲与田伯光的比赛。此时令狐冲已经被田伯光一脚踢倒在地,底下的板凳四分五裂早已没了形。
田伯光见令狐冲底下的板凳已被自己打碎,赢得比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指着令狐冲道:“你输了吧,输了吧!”
“他没输!”
令狐冲见田伯光站起身,心下一喜,知道自己得逞,正要从屁股底下拿出板凳面,却听得角落处传来一个轻灵干净的声音。
田伯光亦是一怔,转身朝声音方向看去:“你又是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你田大爷的事。”
“哼!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
那人并不转身,冷哼一声,手一扬,原本在手里的就被立刻冲向田伯光,速度快的只见空中一片虚影,田伯光挥刀去拦,只听铿锵一声,就被四分五裂,田伯光也被力道震得倒退了三步。
田伯光立刻心生惧意,这个年轻的小子武功不错。
伸了个懒腰,那人转身,漂亮的眼睛看也不看警惕的田伯光,只管盯着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令狐冲。瞧了许久,那人才起身笑着走到令狐冲身边,伸出手去。
令狐冲一见是他,笑了笑,却扯动嘴角,疼得一阵抽气。
“是你啊,方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以后不能在凌晨一点左右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