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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河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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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小源看着杨君棠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嘴一嘟随后又唱了起来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

    她这一嗓子吼出去,惹的附近的田里的妇人都不干活了,还有几个男人的眼光都向杨君棠这片地,瞟了过来。

    “让你来将你摘下,送给[情……]”忽然,她的嘴就被杨君棠给堵住了,然后,将她按倒在地。

    她被严重警告道:“休要在唱”

    大家正放下手中活,听她唱呢?这会儿这个杨君棠这个扫兴。

    “喂,君棠哥”远处的大冬瓜不高兴了“我正听着尽兴呢?为什么不让嫂夫人唱了?”

    杨君棠红着脸道“她这两天嗓子不好,家里的胖大海不够用,让她省省劲儿,回家多吃两口饭,要么她口里生疮了……”

    小源一听对着杨君棠的腿就踹了一下,杨君棠居然温丝未动,他又弯下身来干活。

    小源瞪着眼道“你口里才生疮了呢?”

    ‘嗯~’杨君棠面无表情的干咳了一声。

    小源坐在那里守着他,看着他割麦子的动作明显比别人快的多。她眼睛转了转,捏个货居然这么能干?看样都不像个大夫?他以前干什么的?

    杨君棠一边割着小麦,时不时的还侧眼瞄着她。

    这主对着杨君棠腿一伸,撇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老娘无聊死了”

    杨君棠听到这话,觉得不顺耳,又懒的顶撞她,只得狠命的割着眼前的小麦,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半响,他来了句“娘子,你下午不要来了,天气热,你还是呆在家吧!”

    “那你下午拿两把镰刀来,我帮你干”

    杨君棠听到这话,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侧过头看着她,这副打扮也就算了,娇小的身躯,葱白细长的手还垂了下来,她的手是那样的柔弱无骨,还特别的娇嫩。

    他粗略的对着她打量了一番“不用了”

    “不要瞧不起我,我六岁的时候,就用过镰刀割小麦,那时候跟着妈妈下地的,割了多久不记得了,后来都用收割机了,就不用手割了”

    杨君棠看过她的手,一看就不是干农活的手,他就当她在为了下地找借口。自顾割着眼前的小麦,也不理她,任她说什么?

    下午,这主果然跟过来了,手里还拎了把镰刀。

    杨君棠弯身教给她怎么做,给她示范,让她只割一垄,这货好歹也是农村出身的,没那么矫情。

    跟着他割了起来,杨君棠看她干活还可以,心中窃喜。杨君棠还给这货佩戴了个草帽,这货也乖乖的戴着。

    于姥姥家的地本来就不多,两天就可以割完了,这会儿看来,有了她用不了两天了。

    “娘子,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到大树下乘凉”

    “哦”

    天黑了,于姥姥知道唐源跟着下地干活了,她在家还特意杀了一只鸡,给他们炖了。

    小源吃了没几口,累的躺在床上就睡了。

    杨君棠冲澡过后,拿着毛巾过去,给她擦拭了一番,她动都不动。

    杨君棠对着她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手,看到她手上有被麦芒划伤的小口子,他取来药水,轻轻的给她涂着。

    这货居然没反应?呼呼的睡着,睡姿简直不敢恭维。

    明日,杨君棠很早就去了地里,等到小源吃过饭追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忙的差不多了。

    小源看到之后,舔着脸凑过去“为什么?这么早?几点来的?”

    杨君棠不语。

    “喂,跟你说话呢?”

    杨君棠抬眼看着天,卯时,天气微凉,这时的田地里还没人,许是这个时候,人们不是刚起就是在吃饭。

    早上的天气虽然清爽,但是露水比较多,小源眼看着他就割到头了。

    “喂,你渴不渴?我带水来了”

    “嗯”

    “歇一会儿吧,为什么天黑着,你就来了?我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你来了,我就不睡了。”

    杨君棠拿起水壶,喝了两口。

    小源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汗“累不累?”

    不知道为什么?杨君棠现在越看小源越顺眼了,也没有最初的那种排斥心理了。

    “不累”这两个字某人简直用吹的

    “咦”小源顺着土坡就跑了下去,“牵牛花好漂亮啊?我就喜欢蓝色的”

    “娘子,小心……”

    “啊~”小源脚一踩整个人都滚了下去,杨君棠丢下水壶,脚一点,凌空而起,瞬间就飞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两个人一直滚到附近干枯的河边,停了下来,旁边还有几棵树。

    “啊~”小源脑袋一晃,碰到了杨君棠的胸膛“嗷~好痛”

    杨君棠单手抱着她,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睁眼看着蔚蓝色的天空。

    他想这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吧!

    “你怎么又不讲话了?木头?想什么呢?”小源对着他胸口锤了一下。

    这主经常扰乱人家的思维?

    ‘嗯~’杨君棠闷哼了一声,眉头一蹙。

    小源在他身上用往上爬了爬,对着他笑了,没等他做出反应,她贴过去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娘子”

    杨君棠急忙用手一挡“娘子,为夫脸上有灰尘,不干净……”

    “不管”这货说着嘴又送了过去。

    杨君棠听了这话,原来她一点都不嫌弃他?他心中的暖意直线上升,单手抱着她拥吻了以来,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居然松开了自己的束腰。

    大手一拉将她蝴蝶扣拉开了,身子一转,倾身而下。

    他长长的睫毛微闭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啃噬着“啊哼……嗯~”她忍不住开始低吟。

    杨君棠此时也是动情,越是接触越觉刺/激,他隔着单薄的那层布料他的大手在她胸前,用力的揉搓着,想掀开又处于迷蒙之中,此时他是清醒的同时又是迷/离的。

    女人看到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炽热和迷/离,只是他似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来揉捏她。他又微微的啃噬着她,身体也只是轻轻的摩擦。

    小源岂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她小手对着他的早已昂起的物什,伸手一抓

    ‘嗯~’杨君棠眉头一蹙,闷哼了一声。那张俊伴着土地的灰尘,瞬间红了起来……

    他粗喘着,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天已经越来越亮了,若是有人下田,那自己倒是无所谓,影响了小源的声誉不说,况且还是对于姥姥背地里说三道四。

    他想到这里,低声哄道“娘子……晚上~嗯?晚上回去,为夫让你摸个够”

    小源红着脸,听到他说这话,又见他已经松开了束腰?她不仅怀疑,妈的!涅个货到底是个真君子还是个伪君子?

    有这样的男人吗?太他特么滴极品了吧!

    不行,试他一试,她故意佯装顺服。学着古代女子的样子,柔弱无力的坐了起来,伸手为他理裙带,嘴里嘤嘤的呻/吟着,“相公……嗯哼~人家……嗯哼~”小手柔软无力的摊在他胸膛上,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

    杨君棠咽了口唾液,小源忽然掀开了那层布料,两只小白兔跳了出来。

    “啊……相公~”她一句话,让杨君棠那点仅有的理智,摧毁了。

    他顿时丢盔卸甲,输的一败涂地,倾身而上,长舌用力的吸允着她,顺着她又吻到了唇边,

    如此清爽的早晨,干枯的小河旁边还有几棵树的遮阴。

    他实在受不了了,褪下了亵裤,忍不住亲热了一番。他知道她舒服到极点的时候,会忍不住低吟或是不停的喊他相公……

    虽然这也是他最喜欢的,可是他此时还是要保持一定的清醒度。不能让她叫出来,否则会惹出麻烦的?

    为了这个‘目标’,他只能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尽量让她少发音。看到她被他啃噬后,不能发出的样子,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那种兴奋。

    小源将他的后背都挠了,可是他还是不知疲倦的越战越勇,就是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后来小源身子一颤,两眼一闭,活活被他给弄,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强忍着那股舒适感,倒吸了一口气,蹙着眉头,感觉那股暖/流,划了出来,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迅速的理好衣服,伸手摸了摸她,此时的她发丝有些凌乱,脸上还有他的口水,在这个阳光雨露的清晨,更显得格外的晶莹透亮。他确定她无大碍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刚走了两步。

    “呦,这不是君棠吗?”

    一句话惹得某人,刚刚降温的那张脸,又开始升温了。

    他清咳了一声,尴尬的笑了笑“杜,杜姨早”

    “早?哎呦,哪有你们小两口早啊?这么早就来地里干活了?”杜大妈一看杨君棠一直抱着他的娘子,忍不住偷偷乐了。

    “君棠,看来是真的疼媳妇,呵呵……”杜大妈又咯咯笑了。

    杨君棠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这事儿哪能开口问?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哎呦,你也真是的,哪有一个大男人成天到晚离不开媳妇的?她要是睡觉,你就放在家里让她睡会儿,还要抱在地里来睡?”

    “我,我怕她醒了以后,见不到我,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

    杜大妈那天是见识过,小源说话不懂分寸的样儿,这会儿又听杨君棠说这话,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女人啊,不能惯着。越惯越不得了”

    呵呵——杨君棠笑了笑。

    这杜大妈也是的,她手里拿着镰刀,不去割小麦,在这边儿跟杨君棠八卦这玩意儿?

    杨君棠抬手一指“杜姨,那片田地都是你家的?看来今年你家大丰收了”

    杜大妈一听这话,立马回过神来了“哎呀!看我这脑子,一聊起来就把正事给忘了,君棠啊,回头到杜姨家坐坐哈”

    “好好”

    杨君棠看着她向前面的偏陡一点的土坡走去,他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多心了,听人家这意思,貌似没发现什么?他不仅为刚刚自己的冲动涅了一把冷汗。

    原来人家是要从这里路过,敢情自己亲热的不是地方?

    他将小源放在一棵遮阴的大树下,放平,给她盖上了他的衣服。对着她,叹了口气。

    他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不禁暗自自责‘杨君棠啊杨君棠,你脑子这是怎么了?她不懂事就算了,自己怎么也跟着犯浑了。她任性也就罢了,自己怎么也糊涂了?’

    杨君棠想到这里,他抬眼看了一下身边躺着的小源,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脸上竟然带着甜蜜的笑。

    呼呼——鬼知道,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