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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真的寻上山的时候,孙显新还在会所的套房里和人谈事情。
山上的生意近来越来越红火。温泉池子和提供给客人的住所供不应求。最快的预约也已经到了年底。
孙显新开始动别的脑筋。山的另一头有一处废弃的五金厂房。他打听下来产权拥有者是一位香港商人。已经把厂子百分之四十的产权抵押给了别人。他想把剩余的产权买下来。把厂子改建成温泉酒店。只是之前和那位香港商人毫无交集。试着关系搭关系。想让之前和那香港人有过合作的五金商联系看看。双方做下来谈谈。
那个五金商之前一直有来会所。他说那香港商人把房子抵押出去,是厂子办不下去。破产了。
所以不得不抵押给别人。他帮着联系看看。因为那港商目前在大陆没什么生意,所以也不常来。
孙显新感激再三,又送了套紫砂壶。他知道那五金商喜欢这些东西。果然那老头子摸着壶上看下看,很是高兴,说是上乘的好东西。又说这件事让孙显新放心,包在他身上。
两个人在套房里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正交谈甚欢。
手底下的人忽然敲了门进来。在孙显新耳边低语了几句:
“有位婉小姐来很久了,一直等在外面的休息室。说是和您约过,已经问了好几次你什么时候能见他?”
他皱眉。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还来得那么快。便吩咐道:
“让她去后头的池子等着。你带她过去。”
婉庭空特地和奶奶报备了今天下班和同事吃饭会晚些回家。
奶奶有些不放心。让她十二点前一定要回去。她答应得很快。一下了班立即拦了车过来。
婉庭空想了一天一夜。还是来了。因为她真的等不及了。
上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没有给孙显新打电话。先去了会所找他。
里头的员工说老板在和客人谈事。让她先在休息室坐一会儿。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不来。婉庭空一会儿坐起来看看。一会儿又绕着休息室漫无目的地转。时不时
就问那个助手模样的人孙显新什么时候出来。
真的越等越焦心。婉庭空让那助手再去问问。
想着要他没空,那她就回家。
这个念头跳出来的时候,她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还是打道回府吧。
说不定也不是真的那么走投无路。
那助手从尽头的包厢里出来,眼见婉庭空拎了包转身向外走。便及时叫住了她:
“小姐!等等。”
婉庭空停下来,眼神闪闪烁烁地看着那助手向自己走来,说话的声音也极温和:
“老板吩咐了,让我带您去后头的池子。他这边结束了就过来。”
婉庭空听到池子,整个人一怔,硬是扯了扯嘴角,说道:
“今天太晚了,我下次再来找他吧。”
说完就朝外头迈。刚走了几步,孙显新阴阴的声音却从后头冷不丁地冒出来:
“怎么?不打算借钱了”
婉庭空背对着孙显新。看不到他依旧冷若冰霜的表情。转了身,静了片刻才开口说着:
“我们谈谈。”
末了,又抬眼四处扫了扫,低语道:
“去那个休息室。”
孙显新看她那忐忐忑忑的样子,冷言道:
“我让你上来不是听你说事。也没这个闲情和你谈。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要接受就去池子里给我等着。不愿意就打车下山。”
说完也没抬眼瞧她,转身又朝先前的那个包房走去。
孙显新结束和那五金商的应酬,已经很晚了。出来的时候便问助手:
“她呢?“
那助手楞了楞。才反应过来孙显新问的是谁。便道:
“我替那位小姐叫了车。已经下山了。”
他点点头。倒也一点不吃惊,料她也没那个卖身的胆。
孙显新吩咐了助手送那五金商回去。
一个人往会所后头的池子走。
过了石板桥,上了阶梯,慢慢走近了竟瞧见大门外隐约站了个人影。
那几个室内的温泉池从不对外开放。只他累的时候或是朋友来会去泡泡。平日里也是大门紧闭。
婉庭空借着昏暗的光线也瞧见他了。
他走得很慢,婉庭空的心却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方才叫的车子都快到山脚了。
婉庭空却又接了电话。狠狠心还是让司机开了回来。
因为实在有些暗,孙显新离着十米开外才认出了她。
山上的温度不比市内,特别是夜里。和白日最少也有十几度的温差。再加上风大。婉庭空已经冷的瑟瑟发抖了。
孙显新走近了,和她对看了一眼,便见了那女人被风吹得通通红的双颊。额前的发凌乱地飘散着。
他真的开始好奇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刷了门卡。先行进了院落。却见她一动不动的站着,便冷笑道:
“婉小姐,这里没人,不用跟处的一样扭捏。说了很多次了。真的不愿意就请离开。我找女人图的是开心。不想到时候上了个死人还惹了一身腥。”
婉庭空眼见他要关门了。便伸手一挡。开口道:
“我十二点一定要回去。不然奶奶会着急。”
孙显新看看表,不想顶着风口再继续和她耗,声音透着不耐:
“一个小时都不到,还玩个鬼。“
见她还跟块木头似地站着。索性将她脱进了院落。声音倒比方才亮了些:
“也行,前戏不要。洗了澡直接干炮。“
“......”
婉庭空却问:
“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明天行不行?”
他倒回得爽快:
“那得看你的表现,能不能把我的家伙侍候爽了。”
孙显新牵着她过了石板路,院落里的小水车在风的催促下叮叮咚咚发出悦耳的声音。两旁的樱花树竞相绽放。树上落下的樱花洋洋洒洒地掉了一地。铺满了他屋前的石径小路。
婉庭空走得极慢。孙显新这下却比她急了。索性将她拖着直接进了后院的小木屋。那小木屋孙显新极少来。之前是提供给楚家看护院子的下人的。他搬来之后就再没人住了。
门没锁,孙显新带了婉庭空进去。开了灯才发现屋子小的可怜。十多平米的空间仅容纳了一张床,一个沙发还有个小型电视。左边倒是配备了浴室。
他不在乎屋子简不简陋。也不喜欢墨迹。锁了门脱了外套就进了那间浴室。看她还是傻不愣登地站着。便有些恼怒。连带着声音也没了一丝温度:
“过来,脱衣服。“
婉庭空抿抿唇,又问了一遍:
“你不会食言吧?”
孙显新不耐烦地点点头。
婉庭空又安静了几秒。接着挨了脑袋开始脱外套。里面只有一件打底的薄款毛衣。婉庭空脱了外套就站在原地。
孙显新不过来。她也不过去。
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的磨叽。将她一把拽进了浴室。真的进去了才知道那地方狭小的可怜。仅一个莲蓬头。装了热水器。站两个人就挤了。根本没什么多余的活动空间。
孙显新的头顶还差一点就能碰着天花板了。他攒着婉庭空的手放在自己颈间,只道:
“你来脱。“
婉庭空还是像跟木头,却是伸了手,从他的第三粒衬衣纽扣开始解。
孙显新任她缓慢的动作。竟也跟着抬了手从她的毛衣领口钻进去。很快摸着了那片柔软,食指和中指恶意的夹着她柔软的顶端。大拇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粒凸起。婉庭空向后退了退,男人却将他搂紧了些,声音暗暗的传过来却是带了笑意:
“就捏捏奶,头,怎么奶,子都在抖了。”
浴室里漆黑一片。他摸了开关把头顶的日光灯都打开。扯了扯她毛衣的领口。将他手中的柔软从内衣里整个都掏出来。
婉庭空抬了臂就要去关灯。却被他一把擒住。带着她的手往底下摸去。
婉庭空一触到男人身下硬硬的一团,便立马缩了回去。
男人掏出她的另一半柔软,一脸兴奋的看着那两团肉在他手里捏出各种形状,鼓鼓的竟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低了脑袋在两边重重戳了一口,见了她的两个球在空气中不可抑制地轻颤,竟刺激地俯在她耳边低问:
“婉庭空,有没有舔过棒棒糖?“
她的双颊红得像是滴了血的馒头,虽不通情,事,但也不是真的白痴。一下就听了明白。只连连摇头。声音轻地低不可闻:
“孙显新.......快......快点吧........太晚了.....”
孙显新见了身前女人难得的乖巧温顺,竟爱极了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在女人的颊边一啄又一啄的亲着,声音诱哄又低柔,再没了方才的阴冷淡漠:
“不会也没关系,你含含看,我教你。”
他只有这种时候,声音和表情才会对她温和起来:
“你蹲下来.....把我的裤头解开.“
婉庭空楞了很久。终是缓缓蹲了下去。
孙显新本是极兴奋。
可俯身摸她颊的时候竟摸到了湿湿的一片。又将她的脑袋抬了抬。只见了身下的女人眼眶里含着泪。要掉不掉的。
婉庭空咬着牙,怕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又会生气,然后把自己推开叫她回去。便低了脑袋,将他的衬衣下摆掀开,摸了他的裤头。拉了拉链,手顿了顿,就伸了进去。
孙显新深吸了一口气。摸着她的颊。又去拽她的手。两个人的手牵在一起。
她却咬着唇又去摸他的拉链。只道:
“我没有哭。你别生气......”
他却皱了眉,捏着她手背上的肉,轻叹道:
“婉庭空......起来.”
她竟摇了头,怕到手的钱就这么打了水漂,声音都近似恳求:
“我真的没哭....你别生气了.....”
说着又往他那里摸去,孙显新却一下冷了脸色,沉声道:
“起来,理理衣服,去外头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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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在外面的房间等了很久。只听见里头哗啦哗啦流水的声音。
期间接了奶奶一个电话。她说同事喝醉了。把人送回去就马上回家。
孙显新出来的时候用衬衣擦着自己湿漉漉的身子。
下半身只着了件内裤。开了暖气。一把将她抱在腿上坐入沙发。口气比方才的兴奋冷静得多:
“说,替谁借的钱。”
婉庭空觉得对他也不用瞒,借了那么一大笔钱的确该交代清楚,便开口道:
“是沈姨。我替沈姨借的.....”
见他沉默不语,她有些急,便又补充:
“就是夏阳的妈妈......”
“淋巴癌中后期了,明明救得活的,可她不肯吃药,不肯化疗,只想着放弃治疗了。”
他只觉奇怪:
“他们干嘛不自己去借,要你出面?那人是你妈?你为了她都甘愿卖身了。”
她却斩钉截铁道:
“沈姨就是我妈妈!你一点都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是蠢货还是脑残?夏阳的妈妈快死了。她为什么不问楚修岩借钱要你帮忙?你帮忙也就算了,怎么不找你奶奶。不找庄智勤,不找楚修岩,要卖了身寻上我?
“......”
“婉庭空,你默默爱我很久了吧?要找了这么个烂借口送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