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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爱情是女人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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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夕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触摸上韩枫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一

    直被压抑的陌生情感突然之间冲破心房,一股热流猝不及防的从喉间直冲到脑,韩枫还来不及抑制,两滴晶莹的泪已悬在红红的眼眶上,韩枫难堪的别过头,死死的咬住唇,才没让泪掉了下来。2

    慕云夕忍不住一声轻叹,突然想起满清十大酷刑里,最残酷的刑罚不是虐身,而是虐

    心。

    那一刻的悲伤,一定超越了生命所能承受的极致,那个刚烈的女人,才会不顾一切的追随。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去想,就决然的结束了生命,抛下她挚爱的幼儿。

    “这故事真***难听。”半响,韩枫恨恨的骂道。两滴泪,静静的滚落下来,悬在脸颊上,被韩枫大手一抹,只留下两汪淡淡的水痕。

    他一直很恨,恨他娘抛弃他。这府里人人都宠他,不过因为他是没娘的孩子罢了。渐渐长大,过了欠娘的日子,有娘没娘,他觉得自己是无所谓了。娘出现在他梦中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每次闯祸,看到别的伙伴被娘领回家一顿臭骂,他还很恶劣的庆幸。直到今天提起,才发现,自己一直没忘,相反,不仅没忘,那记忆一刀一刀,刻在脑子里,稍微一点暗示,都能喷发。

    慕云夕从韩枫唇齿之间渗出的血痕挪开视线,遥望窗外,孤瘦的梅枝沐在冬末稀薄阳光下,傲然遒劲,几点绿意点缀枝头,呵,春天要来了呢!

    “是啊,很难听的故事。夹答列晓”慕云夕自嘲的笑道,黑漆漆的眼瞳里笑意渐深,眼底却遮不住的悲伤成河。

    这个故事,她只讲了其中一半。她就是那故事中的“儿子”,她的妈妈跟韩枫的娘一样,没有走过去。爸爸工作的酒店发生了爆炸,当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时,她的妈妈一头撞死在抢救室门外,鲜血染红了医院的白墙,那一幕,落在她三岁的眼底,成了一生的梦魇。只不过,戏剧性的是,他的爸爸竟然是医学上的假死,在送往冷冻库的途中醒了过来。后来,爸爸再娶,继母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不能生育,待她如亲子。只是,她还是会想起妈妈,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抢救室外,盯着旋转的红灯,目光疯狂而绝望。

    有时候,她也会想,爸爸为什么再娶?妈妈能为他死,他就不能为妈妈单身一生吗?比起生命,这点牺牲根本就不叫牺牲,不是还有她吗?不过这是个假命题。爸爸再娶,而且很幸福,妈妈渐渐远去,除了祭日,基本上都不会出现在生活中。妈妈,最终成了一个仪式。

    女人终其一生,不过爱情。而对于男人来说,爱情不过是个“名词”,换做“生理需求”,抑或是“生子工具”都不为过。每个女人奔赴爱情的时候,都以为自己遇到了奇迹,事实上,奇迹从未发生过。

    所以,女人,什么都可以碰,就是不能碰爱情。这也是为何她宁愿单恋数学课代表,在爱情里演奏独角戏,也不愿深陷其中的原因。

    她这一生,不仅要收起爱情,还要把妈妈的那一份也小心的收藏起来,双倍快乐的生活。

    “喂,我想去喝酒,你去不去?”韩枫突然站起来,粗声粗气的说道。面对慕云夕,韩枫第一次用“我”,而不是“小爷”。

    “喝酒?”慕云夕一愣,“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韩枫虎眸一瞪,反问,“你会没办法?”

    “去不去,我可是为你好,难不成你想继续顶着这张脸被人耻笑?”韩枫瞥了慕云夕的脸一眼,表情有点不自然。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你哥准吗?”慕云夕瞬间明了,韩枫只是想从她红白相间的脸上再次找回那种天伦之乐的感觉。在他心底,大概对父子、母子之情再次有了一丝眷念。

    “大哥还在宫里,哪里有时间管我。再说了,他不是把我交给你了吗?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喝酒。”

    “好吧,老师我就舍命陪学生。”其实,韩枫一提议,她就很心动。她老爸就号称千杯不醉,在她小时候,就喜欢一边喝酒,一边用筷子沾点酒喂她嘴里。那时候家里不富裕,酒都是酒店客人喝剩下的酒,什么牌子的都有。

    “一顿酒,至于么!”韩枫对慕云夕的说法很是不屑。

    果然,人品好就是好办事。若是韩枫出门,贺管家一定盘问这盘问那的,末了,还要请示老太君。慕云夕只是跟贺管家说了个“实地教学需要”的理由,两人就一路绿灯,畅行无阻。这让韩枫很是不爽。

    出了将军府,韩枫提议去聚贤楼,慕云夕考虑到上次杀鹅事件,以及喝酒不是光彩行为要求换地方。最终,两人直奔城南太白楼。

    太白楼也是风家的产业,按照韩枫的说法,在京城,喝酒必须要到风家酒楼喝。风家以酒起家,韩枫她娘就是酿酒高手。

    太白楼面临三岔路口,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店内的客人却并不多,掌柜的一见韩枫,立马从柜台走过来,直接把人往楼上引。

    上了楼,慕云夕直感叹,客人都在楼上呢,这太白楼选址真是好,往窗户边一坐,城南风景,一览无余。

    “枫少爷,里边请。”掌柜的将他们引致转角处,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慕云夕一只脚迈进去,后脚还未提起来,突然,旁边“啪——”的一声,筷子重重扣桌上的声音。

    “付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没包厢了吗?”

    慕云夕扭头一看,紧邻包厢左边的窗户下,坐了二男一女,正对着他们的男人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像毒蛇似的盯着她,让人没来的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