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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睍莼璩晓”米扬的声音将她从走神中拉回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米扬得意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这酒店是我旗下的,你不知道吗?”
知道个鬼啊!
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打听这个酒店的老板是谁。
该死!
无心有点气恼地拍开他的手,咬咬牙说:“就算这酒店是你的,你也没权利私闯民宅,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从我房间里消失,不然当心我告得你内.裤都没得穿,滚!”
她是真的不喜欢米扬这种傲慢轻浮为所欲为的男人,她还是觉得彬彬有礼斯文俊雅的周杨要可爱很多。
呃……她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拿这两个男人做比较,他们谁好谁坏跟她有什么关系?
米扬笑得满不在乎,手没被打痛又捏了捏她细滑水嫩的肌肤,俯身凑近她饱满的樱唇,故意对着她呵着暧昧的气息,“你喜欢我的内.裤,我送给你。”
“无耻。”他也太会曲解人意了。无心一咬牙抬手就要往他脖子上劈去,却被他轻轻松松握住了手腕,她挣脱不开,气得破口大骂,“混蛋,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你要不想死,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滚。”
她是真的累了,想休息。
偏偏米扬就是那么欠扁的一个人,她越是对自己发火,他越是觉得兴致勃勃,笑容满面春风,“我就喜欢你的辣。”
“……”无心已经在开始酝酿火气了。
“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他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深深。1d6RG。
无心似是被他这个问题惊呆了,迟疑片刻,深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什么不告而别,我当年压根儿就没见过你。”
又一个玩儿情圣的,这种老套的近乎方式她已经记不得多少个男人对她用过了。
还有更夸张离谱的,说他们上辈子就见过了。
我去!
丫的,谁知道他上辈子是人还是畜生。
她无心才不信鬼魅魍魉,前世今生。
“你忘了?”他缩紧目光,手指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无心吃痛,拧起眉头,五指一收,趁他不备快速的出手揍在了他的左脸上。
她下手极狠,米扬被打偏过去头,嘴角破了,一股红血丝顺着下巴淌下。
无心一张脸阴沉得也是非常可怕,推了推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无果,这个男人把她抱得那样紧,她越是挣扎越是紧致,两人的身子紧密无间的贴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某一处在起着变化。
喔蟹特!
他要不是米雪的哥哥,她是真想剁了他的手。
向来只有她调戏男人的份儿,调戏她的男人通常都只有一个下场。
他真是不知死活。
米扬舔了舔嘴角的血丝,一反常态笑了声,忽然一把将无心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唔……”在床上弹了两下,无心眉头皱得死死的闷哼一声,艾玛!她的腰,如果先前那一跤没给她摔断骨头的话,那么这一摔骨头铁定错位了,她疼得破口大骂,“混蛋,老娘的腰……好痛。”
米扬以最快的速度压下来,见她五官皱成一团,好不吝啬的赞叹,“装得还挺像的。”
“……”无心疼得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睁圆了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他,很快就有冷汗从她白玉般的额头浮生出来。
“真的。”见状米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从床上蹦下来,火烧屁股似的冲进了浴室。
无心莫名其妙,这人……疯了吧?
当米扬再次返回来的时候,他身上的浴袍已经换成了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他打开衣橱为无心挑了一套粉色的运动服。
无心愣愣的看了他半响,直到他拿着衣服来到自己的面前她才从走神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原来他是去换衣服。
“要我帮你换吗?”见她亮晶晶的美眸一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米扬有些好笑道。
无心白眼一翻,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恶声恶气道:“不需要。”
她是伤了腰又不是伤了手,换衣服还是可以的。
她解开了睡袍的带子,见米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毫不避忌,于是又不满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他有些痞气地笑了笑,“你的身子我早就看过了,也摸过了,你不用觉得害羞。”
害羞个鬼!
她无心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词。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资格享受她的视觉盛宴。
她只给自己感兴趣的男人看,对米扬,她毫无半点性趣。
见他死皮赖脸不肯转过身去,她咬咬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在被窝里面换。
米扬兜着手痴痴的看着她绝色的容颜皱起眉头想,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么?
那一夜……
**********************☆我是回忆分割线☆***********************
时间倒退回七年前。
酒吧里,音乐震天,舞池里群魔乱舞。
“我问你,我美不美?”吧台,一个女孩儿穿着高中生的校服,扎着马尾辫,外套是蓝色的小西装,下面搭的是格子裙,袜子长到膝盖,脚下是一双黑色皮鞋,她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脸蛋红红的,微醺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她抓着酒保胸前的衣服,恶狠狠的问道。
“美。”酒保一点没被她的粗鲁吓到,反而还笑米米的点头。
“那你喜欢不喜欢我?”
“……”
“说话啊,你不是说我美吗?你喜欢我吗?”女孩儿刚刚缓和下去的怒意又蹭的一下涨上去。
“喜欢。”顿了顿,酒吧如实说。17900992
“呵。”女孩儿笑了,松开了酒保的衣服,重新坐回椅子,又一杯酒下肚后,她一下子放声哭起来,“你骗人,我根本就不美,也不招人喜欢。”
“没有,没有,小姐我没骗你,你真的很美,也很招人喜欢。”
“那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呃……”他是谁呀?
女孩儿哭得很伤心,啤酒瓶子已经堆积了十几二十瓶,她肚子都快要撑爆了,于是她站起来,一手捂住嘴,跌跌撞撞就往洗手间跑去。
酒吧里人很多,尤其是不怀好意的男人,她清空肚子里的排泄物后,摇摇晃晃从厕所里面出来,在临门的地方接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花容尽失的自己真心觉得丑。
难怪他不喜欢自己。
她没有姐姐的美貌也就算了,她还没有姐姐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她的存在根本就是多余的,她什么都不如姐姐。
上帝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赋予了姐姐。
这些她都无所谓,为什么要把她喜欢的男人也赐给姐姐。
明明是她先遇见他的!
感情应该要分个先来后到的吧。
应该……
呕——
她趴在水槽边沿吐了起来。
一大股酒精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吐得更厉害了。
“小妹妹,喝醉了,我有解酒药,走,我带你去拿。”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她背部一沉,无心本能的抬手挥开了他的狼爪,漱了漱口,抽出一旁的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后,看也不看那个猥琐的男人一眼,越过他就要走。
哪知道那个男人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金灿灿的黄屎牙,喷发着阵阵恶臭,色迷迷的笑道:“哟,眼睛怎么红了,失恋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你,那是他的损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树,小妹妹,,跟大叔走,我带你去一个可以发泄失恋情绪的地方。”
“你是想带我去开/房吧。”无心冷笑。
男人似乎是没料到她说话会这么直接,被噎了一下,但旋即笑容越发的淫.荡无耻,“小妹妹一听你这话就是经验丰富了,今晚我一定满足你欲仙欲死。”
“滚。”无心恶狠狠的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比猪好看不到哪里去,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这一声吼没吓跑男人,倒是引起了正在洗手的另外一名男子的注意。
他目染清风的桃花眼打量了一眼女孩儿的穿着,见她还是个学生,他微皱了下眉头。
平时他是不太爱管闲事的,但见无心是个学生,而这个男人又是恶名昭彰,他短暂的犹豫后还是决定留下来看一看。
“小妹妹,脾气别这么大嘛,大叔我又不是坏人。”男人说着得寸进尺的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脸。
啪——
被无心抬手拍开,她皮笑肉不笑,“大叔?你还真好意思装嫩,看的皮已经老得都松弛了,早就是爷爷辈儿了吧!还死性不改,你还有力气玩得动吗你?”
她的一张小嘴毒的,男人许是从来没被女人这样奚落过,一张老脸扭曲得不成人样,气急败坏抬起手作势就要打她。
无心不躲不闪,男人挥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脸蛋就被人出手拦住,并且手劲儿大的快捏碎了他的骨头。
男人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多管闲事的人,厕所里的光线很亮,所以一眼他就认清了那个男人是谁,膛目,气势汹汹顷刻间便成了唯唯诺诺,“米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小姐她是您的人,还请恕罪,恕罪。”
米扬嫌弃地甩开他的手,不屑开口,一个冷眼足以吓得男人屁滚尿流。
男人走了,无心转过头来,米扬这才看清楚她的模样,第一眼觉得很仙,第二眼还是觉得很仙,她的五官清丽脱俗,一眼就能够让人过目不忘。
她身上的酒味很大,即使隔着一步之遥,米扬也能清楚的闻到一大股从她嘴里散发出的酒气,他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似乎是觉得她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来这种风月场所还喝那么多酒,有点严肃地说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
说完,他越过她就要走。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无心身形一移,便拦住了他的去路,她醉得有站不稳脚,于是伸手拽紧了他胸前衬衣,两人的身高差距有点大,无心仰着头也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盯着他倨傲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别以为你帮我赶走了那只苍蝇,我就会感激你,在本小姐的字典里,压根没有谢谢这个词。”
“你醉了。”米扬低了低头,看着这个张扬跋扈的小丫头,好脾气的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没醉。”无心打了个酒嗝,顿时一大股酒气冒出,扑鼻而来,米扬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那酒精味浓得他都有点想作呕了。
“丫头。”他心里莫名生气一股无名火,目光深深凝视她,“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惊讶,他向来不是个乐善好施的人,怎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小丫头破例?
“不要。”无心忽然使起性子来,“我不要回家,我不会回去看他们亲亲爱爱的,我没有家,大叔,你收留我好不好?”
米扬被她晃得有些头晕,眉头也锁得更深。
无心见他不说话,干脆头一歪倒在他怀里,双手缠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小猫咪一样的在他胸膛上磨蹭,“大叔,带我回家,求你了。”
女人撒娇的声音他早就听惯了,甚至有些腻味了,可这个声音却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仿佛酥进他了骨头里,让他血脉喷张,她的磨蹭也让他紧绷的身子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终于是抬起了垂在身侧的手环过她的腰,又在她翘挺的臀上拍了拍,“丫头,大叔可不是什么好人。”
无心听了咯咯笑,从他胸口抬起头来,咬不到他的唇就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痛,米扬闷哼一声,听到她如此形容自己,他倒是被逗笑了,低头不由分说在她唇上反咬一口,这回轮到无心吃痛,发出一声闷咕,神志清醒几分,撑在他胸口上的手用力的推了推他,娇娇的笑,“你也太心急了,回你家。”
米扬气息不稳,褐色的瞳孔因为她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幽幽的冒着绿,薄唇轻轻一扯,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破皮了,真的不是个东西呢。
他虽然不如好友叶俊凯挑食,但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上老女人,也不上未成年,看她身上的校服应该还只是个高中生吧,他挑起无心的下巴,嗓音低低的落下,“丫头,你成年了吗?”
“为什么这样问?”无心睁着大大的美眸水灵灵的看着他,她此刻天真的样子看在男人眼中秀色可餐,恨不得一口狼吞入腹。
他的心拂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心动感觉。
“因为大叔不喜欢小女生。”
不喜欢小女生?
又一个不喜欢小女生的男人。
小女生怎么了?小女生总有一天也会变成大女人的,难道就因为年纪小,连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么?
无心赌气,撒谎道:“我才不是小女生,我早满了十八岁了。”
其实她离十八岁还差了两个多月。
“真的?”米扬半信半疑,她看起来真的好小,即便穿的这一身不是校服,也看得乳臭未干。
“大叔,你好啰嗦哦,你要不肯,我找别人。”反正今天她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初/夜送出去,那个男人不稀罕,有的是男人争着抢。
推开他转身,她还没来得及迈出去一步,就被他扛到了肩上。
“啊!”无心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她开始有点后悔找错人了。
“丫头,今晚你归我了。”米扬得意一笑,替她拉低了裙摆,她的惷光只能他一个人欣赏,别的男人休想觊觎。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的大喊大叫,米扬视而不听,无心恼恨得直咬牙,她后悔了,她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后悔,她有一种直觉,这个男人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会是禽兽不如。
“唔……”
从窗户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隐约可照见卧室大门的旁边,两个重叠的身影正纠缠在一起,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女人的发丝,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两张唇死死的粘合在一起,女人急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诱人。
男人也微带些喘息,灵活的手指已经贴在她裸露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犹如摸到一块上好的绸缎。
女人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光,下半身的裙子还松松垮垮的缠在腰上,吻渐渐的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他的唇刷过她的脸颊,来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咬,流连在她背上的那只大手也没闲住。
“嗯……不要碰我那里。”无心拉下了他覆盖在自己胸上的手。
“为什么不能碰?”他沙沙的问,手又一次覆盖上去,并且大力的搓着揉着。
“那不是留给你的。”无心恼羞成怒,给吼了出来。
闻言他动作一顿,心也徒然凉了半截,这真是有趣,明明是她主动献身,现在又说那个地方不是留给他的,他倒是奇怪了,捏住她紧绷的下巴问,“你想给谁?”
“不关你事。”无心深深吸了口气,他的脸逆着光,再加上房间里没开灯的缘故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色,即便是看清楚了她也不会顾及他的感受,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利用工具,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似是有一阵风吹来,无心打了个哆嗦,感觉身子有些凉,她伸手环住了自己赤luo的胸,听他不说话,她也在沉默中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后悔自己的这一冲动放.荡行为,她弯下腰想要拾起自己的衣物穿回去,然后离开这里。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的手刚够着内衣,忽然一只皮鞋踩在了她的内衣上,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谁,她还是抬起头来明知道他可能看不清楚自己生气的样子,她还是深深皱紧了眉头,咬牙切齿瞪着他。
“想走?”米扬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神犀利。
“是,我后悔了。”无心不卑不亢。
米扬怒极反笑,优雅地蹲下身,他逆着光可以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小野猫,你当我什么?牛郎,想睡就睡,不想睡了一句话就想走?”
无心这下是彻底的后悔了,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得要讨厌得多,她放弃了要回自己的内衣,直接抓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站起来,正准备要套回身上。
米扬也紧跟着站起来,劈手就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后扔到她面前,“这下你没衣服可穿了,还想走吗?”
“你……混蛋!”无心看着被撕成布条的衣服,肺都快要气炸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可恶,一时气不过扑过去也撕了他的衣服。
但相比她的怒火中烧,米扬显得无所谓,反而还窃窃低笑。
无心发了狠,衣服给他撕了个稀巴烂,最后还剩下几块残布破片挂在身上,米扬手一扫,上半身也是光溜溜的。
他不动声色微眯着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无心的某一处看,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她胸前的景象可谓是波澜壮阔啊。
发泄了一通,无心心里好受了许多,一抬头隐约发现他的眼神似乎盯着她的某一处,她一下子反应过来环住胸,咒骂了一声,“流氓!”
“还生气吗?”米扬不怒反笑,长腿逼近了一步。
无心本能的往后退,依旧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米扬似是想到什么,双手闲闲地环于胸前,邪气地挑了挑眉,说:“你爱的男人不爱你,好巧,我爱的女人他也不爱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是不是该相互安慰一下?”
无心怔怔看着他,皱了皱眉,然后松开,片刻后才说,“谁跟你说我爱的男人不爱我?”
“不是么?”勾一勾嘴角,他反问。
在中声致吗。“……”好吧,算他猜对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漂亮的,温柔的,最好还是会撒娇的?”
“不一定。”顿了顿,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想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我教你。”
“真,真的?”无心天真的问。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一个小女生,是不是。”米扬的笑容像足了一个拐卖小女生的怪蜀黍。
无心欣喜若狂,对他放松警惕问。“怎么做?”
“这样……”他低头嚯住了她的小嘴,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她有逃开的念头。
他抱高她的臀,将她压在墙上,双脚失去了重心,无心感觉自己踩在云端上,身子好像一直在往下沉,她的两只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好像这样才能有安全感。
无心被他吻得快缺氧,抵抗力越来越薄弱,最后双腿不由缠上了他的腰。
他扒了她的底.裤。
“唔……”无心闷哼一声,感觉下面有什么动作钻进去了,搅得她天翻地覆。
她推不开他,潜意识里也不想推开他,可是她好难受,又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舒服吗?”他一边问着,一边解开了腰间的金属皮带。
“嗯……”无心发着含含糊糊的声音。
“还有更舒服的。”伴随着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挺身挤入了进去。
“啊!”无心发出一声惨叫,痛得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米扬知道她是处/女,也没停下来。他不是不想,是停不下来,他太喜欢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每一下都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的尖叫声,无异是最好的催/情/药。
她的声音很特别,每一声都能酥进他骨头里似的,令他血脉喷张。
恋上了他的味道,迷上了她的声音。
以至于在未来的七年里,他对别的女人再也燃不起半点*。
(这就是米扬和无心的开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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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腰伤确诊为骨头错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骨科医生已经给她移回去,并不需要住院,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米扬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怕住酒店会遭遇他的狼侵么,呵,要治她,就是在医院他也能把她给办了,不一定非得是酒店才能做那样的事。
所以他也不阻拦,随她高兴。
无心咬着苹果,心不在焉的看着漫画书,目光时不时的朝旁边坐在椅子上的米扬瞟去,他已经在医院陪了她三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走?
“有话要对我说?”米扬手里也捧着本书,商业类型的,跟无心的心不在焉比起来,他是认认真真,同时也是一心二用,暗中观察着她,留意着她的脸色,或是有什么需要。
无心本来不想挑明的,不管怎么说她抱着自己冲下二十多层高的酒楼,又陪自己在医院里折腾一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出赶走他之类的话有点不近人情,可他竟然主动开口撞枪口上,她没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你们这些当老板的,就跟做皇帝似的日理万机,我这里不需要人,你去忙你的吧。”
米扬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新篇,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已经请好假了。”
请假?他自己就是老总跟谁请假?无心不明就里问:“跟谁请假?”
他的回答险些让无心喷血,“我爸。”
“……”他赢了。
无心扔了苹果核,缩进被窝里。
米扬这才抬起头来,嘴角微勾带一丝笑,目染清风的桃花眼绽放着一丝老歼巨猾,这么多年在叶俊凯身边他不是白待的,早就被他熏陶得舌枪唇剑,小丫头再飞七年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门外,周杨从门上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景,见无心睡下了,他也就打消了想要进去的念头,转过身不小心撞到了清洁阿姨的推车。
哐当一声!
几个用过的点滴瓶倒在地上摔碎了。
“对不起。”周杨赶紧道歉,蹲身去捡地上破碎的瓶子。
“没关系,周医生,我来收拾就行了,当心割到你的手。”
清洁阿姨轻轻将他推开,用扫帚扫着地上的玻璃渣,周杨刚刚站起来,就听到后面的门哗啦一声开了。
他回头一看,立马心虚了起来。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米扬有点错愕的看着他。
周杨打着哈哈,“是呀,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来医院加班了。”
“哦。”米扬不疑有他,“要不要进来坐坐?”
“是周医生吗?叫他滚!”无心可是没忘记先前的仇。
周杨笑容有些尴尬,明知故问,“无心小姐她怎么了?”
“啊?”米扬愣愣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好脾气的周杨怎么把刁蛮任性的无心给得罪了?
听见周杨的询问他才后知后觉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答道。“腰扭伤了。”
他走出来关了房门又说。“你怎么把她得罪了?”
周杨低了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用笑来掩饰心虚,“你好好照顾无心小姐,我还那边还有个病人等着我,先过去了。”
米扬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医院里不缺你一个。”
周杨点点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哪里是来加班的,他是专门来看无心的。
他也是和同事聊天的时候无意听他说在医院看到了米扬,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无心受伤了,想来应该是被他所害,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本想在第一时间道歉的,但看到米扬他打消了那个念头,他不想让他有所误会。
只是,看到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画面,心里那一股酸涩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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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
白初晴已经出狱两天了,她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她独坐床头,手里握着已经打没电的手机,情绪一落千丈。
米雪端着洗好的葡萄走过来,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放下水果盘轻轻拥住她的香肩道:“别担心晴晴,或许叶大哥这两天是在考虑送你什么礼物好,所以没出现。”
“不会的。”白初晴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他答应过我,等我无罪释放的那一天,他会亲自来接我的,他没来,肯定是出事了。”
“没有没有,我跟你保证,叶大哥他好好的,前几天我还去他家看过他,他精神头好得很。”
“那他为什么没有来?”
“呃……”米雪抿了抿唇,低头说:“可能是叶爷爷不让他出门吧。”
“不会的。”白初晴一脸笃定,“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米雪整个身子在顷刻间绷得紧紧的,迟疑着说,“不是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原因?”
“米雪。”白初晴眉头一皱,冷着脸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没有。”米雪猛地一下子抬起头来,慌里慌张的摇头。“晴晴你别瞎想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安的生下孩子。”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这股不好的预感从法庭上就有了,叶顺康对她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她能把牢底坐穿,可那天在法庭上他的处之泰然像是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被无罪释放这个结果,她以为他又会使出什么阴招,可没有,他就这么让她平平安安的走出了法庭,也不申诉,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闭上眼睛,她正努力的回忆着法庭上的一些经过,那个叫陈石的替罪羊好像在某个地方停留了片刻的视线,他在看谁?
白初晴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虽然那天她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陪审团,但大部分的人她都还记得模样,也还清楚的记得有多少人。
她反反复复的想,陈石看的那个角度都有些怎样的面孔,忽然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她想到了。
“泰勒。”她喊道。
正在厨房里忙着给她炖鸡汤的泰勒,听到她的喊声,连忙关了火跑过来问,“怎么了,晴晴?”
“那个无心,你跟她熟吗?”她的眉头,微皱着。
“还行吧。”泰勒看了一眼米雪,后者冲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对她了解多少?”
“一点点。”泰勒回答得很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被无心牵连到似的。
说完,又谨慎地问,“怎么了?”
白初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泰勒点点头,不过却是说,“她扭了腰,现在人还在医院。”
“你能送我过去找她吗,我有话想要问她。”白初晴一脸十万火急的样子。
“什么话?”
“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哦。”泰勒不好再多问了,想起替她傲的鸡汤,又说,“等会儿吧,鸡汤已经给你熬好了,喝了再去吧。”
“不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回来再喝吧。”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
泰勒其实还想说,回来都凉了,但见她那么迫不及待,硬生生将涌到喉咙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心里微涩的想着,自己这三个多小时的心血多半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