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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文坐在莫然面前不敢吭声,而莫然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俩个人就这么坐着,白子文在庆幸至少他敲门的时候的时候,他的莫然姐还是给他开了门的,这说明莫然姐没有和他生气。
“咕嘟嘟”莫然不停的晃动着瓶子里面的液体,一会儿拿起来看一下,一会儿又皱眉放下,这些动作,惹的白子文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但是他却只能对她干瞪眼,白子文猜想,这是不是毒药,莫然调制了给何伯去喝的……
无限意淫中的白子文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邪魅的眸子,白子文的耳边响着一种声音:快逃,不好!快逃啊!
然而,白子文的双腿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钉在沙发前面的地上,不可动,不能动!危险感让他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小白,来。”莫然微笑着扬起手里的瓶子,对白子文招手。
“姐,不要!”白子文的身子往后三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来嘛,就是试一口。”莫然站起身。
“不,绝对不,莫然姐,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没有做错事,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白子文的身子紧紧的贴在沙发靠背上,他的手已经撑着身下的沙发垫子,看样子是随时准备逃脱走掉的。
“就一口,放心,这个喝了没事的。”莫然依旧笑的邪魅,她转过茶几走了过来。
“噌”白子文瞬间弹跳而起,快速的跑到沙发后面去了。
“来!就一口。”莫然举着瓶子追上去。
“不,姐,莫然姐,莫老大,您放过我吧!”白子文在原地跺脚,那神色绝对的超级萌,超级可爱。
莫然微眯着眼眸盯着他,随即说道:“真不喝?这可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
“那也不喝,看着就恶心。”白子文虽然之前进来的时候莫然已经调配完毕,但是让他喝不明物体,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再说了,谁知道这莫然姐刚才受了气会不会拿他来发泄呢。
“喝不喝?”莫然步步紧逼。
“不,打死也不。”白子文感觉自己此时有种慷慨就义之势。
“那行,那就打死你。”莫然说完,单脚一踩沙发垫子,随即整个人腾空而起飞身便扑向白子文。
“呼”此时的白子文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尖儿颤抖,他不自觉的往后蹿出数尺远,边躲避边嚷嚷:“杀人了,杀人了,莫然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好人,我是最喜欢莫然姐的。”
“闭嘴,最喜欢我的,连我配置的东西都不喝,还算什么最喜欢我。”莫然继续追赶。
“那是要人命的,你是要谋杀!”白子文在房间上蹿下跳,但是他忘了对方追他的人是谁,那是咱们不折不扣的莫老大的真身啊!
“呼”淡紫色的影子一晃,白子文心下便凉了一截,心说:完了!
果然,下一刻,他便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了,腿脚想挪开也挪开不了了,只能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莫……莫然姐,不可,不可以乱来!”
“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莫然的嘴角挑的弧度很好看,她手里的瓶子凑近,白子文闻到了一股很香浓的味道,那是酒精混合着别的东西的味道,很香,很清透的感觉。
“砰”沉重的响声,莫然房间的门倒下。
“莫……莫老大,队长!对,对不起,我们听了好久,以为你们遭遇坏人了,我们……”几个飞鹰战士都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说调皮,那还真是时候呢!
“你们……”莫然看着门口捏着拳头的一帮子高壮的男人,深呼吸的几口气,接着说道:“十分钟内,把门给我修好了!”
“是!”飞鹰战士一个个都有些傻眼,这莫老大举着一个瓶子,看样子是要灌他们的队长喝下,看队长那模样,八成被点了穴道,救,还是不救?飞鹰战士们互相对眼,接着便点头,开始准备修门。
“你们几个没良心的,没看我快要被谋杀了么?快救我,唔~”白子文斜着眼睛刚说了没两句话,突然便感觉喉咙口一紧,原来莫然的手臂已经捏住了他的喉咙,接着他便感觉有凉飕飕的冰凉的液体从喉咙间滑下……
“莫……莫然姐……”白子文想哭,自己这二十二年的青春,还是个处男,就要这么在总目睽睽之下站着死去了么!
飞鹰战队的几个男子汉们扭头看着白子文,眼眸里带着些许同情:“队长,不是我们不救你,我们出来的时候,司令跟我们说,一切听从莫老大的指挥!现在莫老大要你死,我们只能在明年的今日,给你多烧点儿纸钱,绝对让你在下面有大把的小妞泡,有大把的钱花!”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混蛋!”白子文想动,但是却真的动不了,他略微的扭了一下头,看着一旁抱着胳膊欣赏他就像是欣赏一具僵尸似的神情,他撇着嘴说道:“莫然姐,你还会什么?这点穴的功夫太厉害了,下次教我啊!你现在先给我解毒啊!”
“点穴,是摁住了你身上的骨骼链接处的肌肉感觉组织,通过肌肉麻痹来让人的身体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仅此而已!想学?不过你今天就要没命了,就算是想学也学不了了。”莫然说完,看着被安装好的门,对几个飞鹰战士说道:“下次再如此茹莽,我可以重罚你们了!”
“是!”飞鹰战士们全部集中在莫然的房间里,一起站在白子文面前,搞的就跟在像竖着的白子文的遗体告别似的。
“一,二……倒!”莫然站在距离白子文的不远处看着他,接着嘴里数着数……
“呃……”白子文摇摇晃晃,晃了几下,接着便倒了下去。
“呼”鸟儿们出手扶住了白子文,他们刚想着是不是要默哀几秒钟的时候,却发现手上的那个家伙响起了呼噜声:“呼呼~”
“睡着了!”鸟儿们面面相觑,接着互相暗暗使眼色,随即一起松手:“啪”白子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过,即便是被如此重的摔在地上,这白子文还是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要醒来喊疼的样子,这倒是让几只鸟儿都惊讶的:“莫老大,你给我们队长喝的啥?他竟然睡得跟昏迷了似的。”
“神奇的药水,你们要不要试试?”莫然晃着手心里的瓶子,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我们不用了,接下来我们还要认真、绝对、服从莫老大,听候莫老大的差遣呢!”安春这家伙嘴皮子十分厉害,而且还狠善于察言观色,他们一看自己的队长被莫然给放到了,便直接谄媚的看着莫然,笑嘻嘻的说道。
“嗯?!”莫然挑眉,扫了一圈众鸟儿们道:“若是让你们的安司令知道你们这幅德行,会不会毙了你们?”
“司令舍不得!”安秋也笑嘻嘻的凑上来道:“莫老大,放到了我们队长,是不是要用队长来做什么啊?”
莫然的嘴角一挑,看向面前的十个大男孩,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些家伙,明着像是在卖他们队长似的,但是他们却一个也不离开白子文的身边,他们呈半圆形将白子文围住,这明着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别忘了咱们莫然前世是谁?这招式,是准备随时保护他们队长的,怕她对他们队长动手,而他们为了不让她看出他们的意图,还嬉皮笑脸的来套她的话,这帮家伙,和七只雄狮果然是不一样的,雄狮们天真善良,只知道执行任务,没有太多的弯弯肠子,是一支很好的勇士队伍,而这十只鸟儿,哦,加上白子文这能文能武能雄霸能卖萌的家伙,十一只鸟儿却不同,他们聪慧,见多识广,安铁军应该是把他们按照特工的模式培养的……
集狡黠与奸诈为一身的鸟儿们在等着莫然接下来的说法,这样他们才好决定是把队长直接抗走还是怎么处理!
“你们司令有没有说过,我可以随便怎么指挥你们,一切听从我的?”莫然抱着胳膊问道。
“……是,司令吩咐,飞鹰战队,一切听从莫老大指示,见令牌如见他本人。”安夏赶紧回答,这也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他的双眸炯炯有神,盯着莫然的眼睛。
呵,这家伙会读心术,在研究她眼眸的转动和睫毛的跳动次数,好家伙,这鸟儿们还真是一个个的都有看家本领啊!看来接下来单独撒出去也是未尝不可的啊!
“那好,现在开始,听我指挥。”莫然再扫一圈众人:“把你们队长给我抬到床上去。”
“呃……”鸟儿们面面相觑。
莫然眼眸一扫,接着深呼吸一口气,斜睨众鸟儿:“我说你们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是不是黄色小说看多了?”
“没,没。”安春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惊愕之余,赶紧把白子文给搬到了床上去了。
白子文还在睡觉,睡的很香甜,他真的不知道,此时某个女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笑的多么的阴险。
“接下来听我指挥,你们给我打下手!”莫然说完,走去卫生间,从里面取出好多瓶瓶罐罐来堆在茶几上便开始动手制作了起来。
鸟儿们一个个围上来:“莫老大,您这是在干嘛?”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莫然的笑让众鸟儿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个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好邪恶的笑!接着鸟儿们回头看着在床上睡得香甜的白子文,一个个的眼眸里都是怜惜之情:队长,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六月的迪拜,热浪滔天,十只鸟儿全部都飞了出去,他们在走之前知道了一个秘密,不过这个秘密他们会一直保存在心底,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鸟儿们开始了他们迪拜的一个月之行,有找工作的,有旅游的,有去赌场日日笙歌的,还有那在街头卖艺的……
这一天的下午,天还未黑,白子文先是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是伸了伸腿,再接着是摇晃了一下脑袋:“这一觉睡得,真香啊!哇,枕头好香……咦,这味道……是……”
白子文边自言自语边转头,不过瞬间,他便“噌”的一下下了地:“这,这是莫然姐你的床?我怎么,我怎么睡着了还是我死了?还是在做梦?”
白子文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他拍了拍脑袋,又晃了晃脑袋:“哎呀,我怎么忘记发生什么事情了?莫然姐,你别这样看着我,赶紧告诉我,我做了什么?”
从白子文睁开眼到跳下床四处看,莫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她只是远远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眼眸闪烁,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很专注。
“你没有做什么,而是我对你做了些什么。”莫然微笑着站起身。
“啊~”白子文眼眸瞬间瞪大,随即他上下一看自己的衣服裤子,脸色和嘴唇瞬间苍白:“莫……莫然……姐……”
“想到哪里去了?我说呢,那一群鸟儿怎么一个个的脑子里尽是淫邪思想,原来是有你这个队长领头的啊!”莫然走上前来,抬手便敲了一下白子文的脑袋,骂道。
“那那那,您没那啥我,那您对我做了什么?”白子文讪讪的笑道,心中却奔腾过一群草泥马:我白子文倒是想被你怎么着啊,但是有贼心可没贼胆,这辈子也别想了!
“自己去卫生间,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尖叫!”莫然说完,坐回沙发上去了。
“不许尖叫……”白子文歪着脑袋没明白莫然的意思,不过既然莫然让他去卫生间,他自然也就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然而他自己嘴里刚念叨完莫然说的这四个字,却在此时,卫生间内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啊~”
“我说了不许尖叫的!”莫然对着卫生间喊道。
“莫然姐,莫然姐,你对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我,我怎么变成,变成亚玛了,我……”白子文赶紧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全身上下,接着舒了一口气:“莫然姐,你把我易容了?”
“对,你现在开始,是亚玛!”莫然点头。
“为什么呀!莫然姐,你别吓我啊,我上次装那个护士都快别扭死我了,你还让我装亚玛干什么啊?”白子文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他在卫生间用手摸过试过,这易容术是渗透进毛孔的,他压根就没有找到这易容膜的边缘,他也洗了脸,但是一点儿用都没有,貌似莫然都给他修过美貌了,这事儿,真如晴天霹雳,他白子文在军中长大,大风大浪都见过,也是刀尖上跳舞的人,可是这二十二年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
“我准备让亚玛潜回国,亚玛以另一个身份,帮我调查事情,在暗中做事,而你,以后就是亚玛。”莫然对白子文毫不掩饰。
“莫然姐,您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我不明白了,让亚玛回去,我呢,我上哪里去了?不对,我怎么就开始适应了!我是问,那真正的我呢?白子文呢?”白子文恨不得扇自已一个大嘴巴子,这还没开始,他倒是真适应做女人了。
“你被派出去做任务了!鸟儿中间有个人很像你,我会让他偶尔假扮一下你,远远的露个面,然后就消失。”莫然抱着胳膊,笑的很是得意,面前这张脸皮,是她前世今生以来,最成功的一次,以前她帮玫瑰易容过,把玫瑰易容成银翼,又把银翼易容成玫瑰,她的易容术在特工总部里面,是数一数二的,连教官都很难辨认出来。
“莫然姐,我还是不懂,干嘛要这么绕圈子啊!我头都晕了。”白子文有些气馁了,他知道,既然莫然已经把事情做了,他再要她收回,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认命!这样才能保证他不再受到更大的折磨!
“这叫做亦假亦真假假真真,真作假时假亦真!我们现在的每一步都在别人的监控中,我们所有的行动在在明处,所以我们很危险,不但我们危险,安氏也危险,所以咱们要让对方的眼睛出问题!”莫然看着自己的杰作,越来越欣赏了,她喜欢的恨不得上去摸两把,不过因为对方始终是白子文,她便将痒痒的手掌给收了回来。
“可是,光我易容了有什么用啊!”白子文还是不解。
“等亚玛来,我会告诉你的。”莫然抱着胳膊,给白子文倒了一杯温开水,递到他的手里说道:“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之内,你必须熟记亚玛的所有日常行为,包括亚玛的声音你也要模仿,还有最重要的,你这一个月,都必须上女厕所,明白?”
“莫然姐~”白子文拉长声调,他觉得自己其实可以被眼前这个女人的刚才那杯什么东西给毒死更来得好!此时,他真的是想哭,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变态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哦,对,以后她若是再折腾他,他就背地里叫她莫变态!如果说年小桃那个男人是变态的话,这莫然已然是变态中的变态!
在心底里画圈圈诅咒莫然晚上睡觉尿床N回之后,白子文稍微安定了些许,有些事情,刚才莫然说得对:“有些事情你无力反抗,那么就愉快的接受吧!”
这边白子文刚接受了自己变成亚玛的事实,而当莫然打开门,亚玛走进来之后,沙发上的某个“亚玛”一抬头的霎那!
“啪”亚玛手里的背包瞬间掉落到地上,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声尖叫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啊~”
“闭嘴!”莫然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许叫!”
“老……老大……”亚玛颤声喊道。
“我有那么老吗?需要喊两老字?”莫然斜睨了一眼亚玛,接着点头:“嗯,不错,看来连原主都如此惊讶,这事儿,成了。”
“老大,你这是……她是谁?”亚玛拍着胸口,深呼吸了又深呼吸,却还是不淡定。
“让她自己说呗!”莫然挑眉看向白子文。
“我叫亚玛,二十四岁,来自缅甸赌石城的威娜山村,我是白璐的手下,后来白璐跟着莫老大了,我也跟着莫老大了!”沙发上的“亚玛”站起来,沙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亚玛一愣,随即她抬手便去抓假亚玛的脖子:“竟然敢冒充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老大,这货冒充我,我才是真的亚玛!”
“你冒充我,我才是真的亚玛!”那假亚玛也回嘴,虽然脖子在对方手里,但是他依旧梗着脑袋说话。
“我掐死你!说,是谁派你冒充我接近我们老大的,今天不说清楚,我就宰了你。”说完,亚玛的手便捏的用力起来。
“咳咳……莫然姐,救命……有人要谋杀我!”白子文的脖子真的被亚玛给捏到快要窒息了,他只得斜着眼睛看向一旁的莫然,求助。
“行了,亚玛,松手吧。”莫然笑着坐下。
“你声音怎么这么像白子文的?”亚玛皱眉盯着面前的假亚玛,手上只是微微的松了一下,但是她的全身依旧呈现战备状态,准备随时攻击对方,也准备随时保护自己。
“什么叫像啊,我就是白子文。”白子文想抬手把脸上的易容膜给擦了,但是擦了两下,他发现压根就没有用,干脆也不管了,直接气呼呼的又喝水去了。
“老大,这是什么个情况?”亚玛的普通话还是不太标准的,尽管跟在莫老三他们一起学习的十分认真,但是很多时候由于人的自然生成,很多语言的发音便很难纠正了。
“小白,记住了,亚玛说话的时候,个别发音是这样的!”莫然对白子文说道。
“嗯!”白子文点头,服从了!
“老大,小白,你们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啊!”亚玛这下可不淡定了,要是对面的白子文易容成别人她还能接受,哪怕是易容成莫然她都能猜到为什么,可是人家易容成她,这……
“亚玛,我问你,你在姓年的别墅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莫然扭头问亚玛。
“特殊情况……几乎没有,就是那个养大蛇的应该是被拖到什么地方给处决了,他们的后面不是靠山么?应该有一个私立的刑场之类的东西,那天我听到惨叫声,好久呢,估计得有一个多小时,一声一声的,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在切肉似的。”亚玛回忆了一下,说道。
“我是说,年小桃有没有看特别照顾过你?”莫然挑眉问道。
“老大,你什么意思?”亚玛不解的看着莫然。
“傻瓜,你没发觉年小桃对你很上心?”莫然嘴角微微一扯,笑道。
“不对,不对,我不干了,莫然姐,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发现那个那个年小桃喜欢上了亚玛了,你要我去色诱他,我的天哪,莫然姐,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不要,我坚决不要……”白子文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嚷嚷道。
“你嚷嚷什么,怕外面人听不见?”莫然斜睨了一眼白子文,责怪道。
“莫然姐,你行行好吧,好不好!”白子文差点儿就要跪下求莫然了。
“对呀,老大,如果真的是那样,还不如我去呢,你让小白去,这不是等着露馅么,多危险啊!”亚玛也替白子文说话。
“行了,亚玛,你去才危险!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姓年的最终知道,他钟情的亚玛是个男人,这样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年小桃这些年,在迪拜也好他是德高望重的商界奇才,一个翩翩公子!而在T国,我调查过,他的名字应该叫做秦若秋,是赫赫有名的餐饮界霸主,而他的真身到底是年小桃还是秦若秋,这个就要问他自己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是名声显赫,都是一等一的人,他自尊心太过于强悍!这样的人,若是当众让人奚落,打击他,必定会乱了他的心智!那么我就好出手了!还有,小白,你以为我会让你去送死?放心,我会全程和你在一起的!姓年的手里有蛊尸,我们必须灭了他的蛊尸!蛊尸对女人有天然的排斥力,你们知道自古Z国的苗人最喜欢用毒用蛊吗?但是你们有没有发觉,用毒的有男有女,但是用蛊的几乎都是女人?亚玛如果接近姓年的,若是他对亚玛下蛊毒,那么亚玛必定中招,而若是换成小白就不同,很多毒蛊如果对女人有作用,相对的对男人就没有作用!而且,蛊尸对男人也不排斥,白子文可以接近蛊尸,而不被发觉!小白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危险,但是却非得是你去做!”莫然将自己把白子文易容成亚玛的意图说明白了。
至于她怎么会在短时间内知道秦若秋是谁,这就要归功于她是前世的黑鹰了!凭着记忆,她搜索着十七年前自己在T国的所有遭遇和经历,终于,年小桃的这张脸让她想起了前世出任务的时候,在一个监狱里面看到过他,当时他是被锁在铁链子上的,据说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降头术高人,因为杀了T国高官被抓,T国通过国际条约和Z国达成协议,由T国进行独立审判,Z国不参与!T国最高法院对这个秦若秋提出上诉而最终判下死刑立即执行,但是屡次杀他的人都被他蛊惑而没法对他动手,没有办法,T国政府只能请来降头术高手用铁钉镇住他,他们当时是准备在莫然见过他的三日后对他行刑的……
对于这个秦若秋,前世黑鹰所知不多,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任务目标,所以一向冷清冷性的莫然便不会多在意这个人,只是有些信息还是不自觉的关注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老大,这个任务,我接了!”白子文是个爽快的人,听莫然把事情一说,顿时就明白了前前后后的所有,他立马站起来表态。
“老大,这小白太危险了,其实我去最合适。”亚玛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白子文说道。
“行了,亚玛姐,你就教我吧,把你知道的都教我,放心,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亚玛,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白子文信誓旦旦,他的话让亚玛失声笑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自己看着自己的脸在跟自己说话!”亚玛笑着站起来把自己和白子文比划了一下:“嗯,还别说,我幸好是这一米七八的个子,小白,你有一米八吧?不过男人看着显矮,你若是扮我,也差不多。”
“行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了,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咱们就在这里吃,我先睡一觉,你们若是不累,互相学习。”莫然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说道。
“嗯。”白子文和亚玛点头。
待到第二天,白子文已然是一个真正的亚玛了,他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让亚玛给他讲了她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包括什么时候从树上摔下来,什么时候做的小偷,又是什么时候跟的白璐,还有……很多很多!
“老大!”第二天的下午,当两个人走出另一个套件的时候,莫然正斜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想事情。
“嗯?!”莫然回头看了一眼:“很好!”
“老大能分的出我们不?”其中一个亚玛说道。
“你说呢?”莫然斜睨了一眼这个问话的人。
“为什么啊?”假亚玛不解的看了自己一眼,身上穿的和亚玛一样,身高也和亚玛差不多,而且她也用莫然前些天买的胸贴给贴了假胸,怎么这莫老大还是能够认出自己啊!
原来,前些天莫然便有打算,她逛街不停的买东西,买了很多很多衣服,还买了胸贴,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和她易容需要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如果单独买,肯定会遭人怀疑,尤其是年小桃那种多疑的变态,而假如一起买,那就不起眼了!她顶多就是一个购物狂的样子而已!
“你必须受伤才行!”莫然皱眉:“小白,稍微受点儿皮肉之苦,怎样?”
“没事,我皮糙肉厚!”白子文眨巴着眼睛看着莫然又问道:“莫然姐,是不是我哪里还不对劲啊!”
“你们俩一起去卫生间,就知道了。”莫然抬手指着卫生间说道。
俩人互相对眼,带着一肚子疑惑走去了卫生间,不过半分钟之后便出来了:“老大,这脖子上没办法啊,我不能把喉结给割了啊!那就死翘翘了。”
“所以,今天一会儿天黑之后出去,我跟鸟儿们说好了,让你受伤一下!”莫然看了看外面,说道:“小白,你去睡一觉,晚上我们出去,亚玛,你准备一下,回国。”
“好!”亚玛点头。
“诺,这是假身份证,带磁条的,哪怕是安检系统都检测不出来,你用这个身份光明正大的坐飞机回去,回到康城之后,密切关注曲娘娘的动静,还有给我查出曲娘娘每天的活动情况,还有……帮我照顾好安少,注意一下秦杨!哦,还有,注意裴总的情况,我总感觉耿如雪被秘密劫走,不是件好事。”莫然忧心忡忡,这事情太多了,让她这个曾经一贯冷清冷性的人,都开始有些焦躁了。
“老大,我会认真完成任务的。”亚玛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接着说道:“老大,你前天买的眼镜和假发帽这些都是给我的啊!”
“嗯!我最初是不放心懿轩,我总感觉,他很危险,我想让你回去照顾一下他,但是我又怕暗中有人使坏,所以,你秘密回国,给我一定要保护好他,顺便可以做别的事情,但是,懿轩和裴总的事情是第一位的,晚上我带亚玛走,你就走。”莫然很是严肃的叮嘱亚玛。
“是。”亚玛点头,接着她便坐下来,开始依照身份证上的模样给自己化妆去了。
当天晚上,莫然带着“亚玛”去了当地的一家酒吧,莫然的脾气看着有些不好!脸色很是阴沉,亚玛跟在旁边,都不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她。
“老大,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我们回去吧。”亚玛劝着莫然。
“我没事!”莫然继续喝着酒,她的面前已经摆满了杯子,酒保的抽搐嘴角:这还没醉,难道是自己的调酒技术变差了?这蓝色妖姬一般喝下三杯会醉的,这个女人都喝了八杯了。
“老大,其实何伯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亚玛劝说道。
“我不生气,真的,我只是不开心,想喝酒。”莫然回头,斜睨了一眼亚玛身后的几个人,说道。
“那也早点儿回去啊!”亚玛继续劝说。
“哎呦,两个小妞在这里喝酒啊!俩人是蕾丝吗?需要人陪吗?”身后,有男人凑上来,痞里痞气的话,惹得亚玛恶狠狠的瞪眼。
“滚开。”莫然头都没回,骂道。
“别生气啊,什么事情不开心啊,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开心,我们哥儿几个心里也会不开心的!来,跟哥哥喝一个就开心了。”对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看样子是南美洲人,身上纹刻着左青龙右白虎的,装模作样的。
“你走开!”亚玛转身,站在了对面这个男人的面前,她的莫老大喝多了,此时她必须保护。
“呦,这小妞也不错,好,来,你先跟哥哥喝一个,一会儿哥哥再搞定她。”黑人青年一抬手臂就朝着亚玛的胸口蹭了过来。
“啪”一巴掌,狠狠的将那只手臂给拍了回去,亚玛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识相的就给我滚,不然的话,老娘给你好看。”
“我靠,臭婊子!”那黑人青年一咬牙,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接着他身后几个和他长得差不多的高大黑人都站了起来纷纷转身过来。
“啪”一声脆响,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原来是刚刚一直坐着没动不停喝酒的莫然用桌子上面的酒瓶子砸了对方的脑袋……
于是,一个偌大的酒吧,这个夜晚,鬼哭狼嚎打成一片……
待到何伯听到消息赶到,却看见莫然醉的东倒西歪,亚玛捂着脖子不停的在流血,几个黑人都躺在地上哼哼爬都爬不起来。
“莫然丫头……亚玛,你们这是……”何伯其实一直跟着他们的,刚开始一直是在外面转悠,他昨天得罪了莫然,这两天莫然也没找他,更没有回工地,这让他有些担忧,他正在外面车里呆着呢,便看见酒吧里面很多人尖叫着往外面跑,他便赶紧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滴呜滴呜……”警车声由远及近。
“快跑!”何伯一手拉着莫然,一手扶着亚玛快速的从几个黑人的边上跑了出去。
“我靠,警察来了,快闪。”地上的黑人尽管已经爬不起来,但是却十分忌惮警察,他们站起身就要跑,但是却还是被警察抓住了两个。
“莫然丫头,你呀……亚玛你怎样?”何伯想责怪莫然,但是却又想着莫然喝酒定是为了昨天的事儿,他便又不好太责备她,他扭头看了一眼亚玛,问道。
“没事,脖子被对方用玻璃划了!”亚玛回答。
“一会儿带你去医院缝针。”何伯边开车边说道。
“不,不用,我回去自己消毒一下就行。”亚玛赶紧回绝。
“那怎么行,伤口深不深,来,给我看看。”何伯将车停下,便要下车去后座看亚玛。
“不用,何伯,你开车,赶紧送老大回去,我自己会处理,我最怕缝针了,小时候我的膝盖受伤了,被那个医生用镊子夹着皮缝针,那是个很大的阴影,怕。”亚玛的借口很好。
“那行,不过要是伤口深,咱们还是要去医院的啊!我先送你们回酒店,哎,这闹的。”何伯开车不再说话,将莫然和亚玛送去了酒店。
而此时,年小桃的别墅内,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年小桃斜靠在床头,他的身边是为他的两条已经没有知觉的腿纹刻牡丹花的他身边的那个俊雅的男人,男人手上拿着纹身器,慢慢的,细心的雕刻着妖娆的牡丹,这个男人的身上就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那浴巾看样子随时会掉下去似的。
“她喝了九杯蓝色妖姬?你确实看着她喝下肚子的?会不会中途吐了?”年小桃淡淡的问道。
“没有,酒是我调制的,肯定没问题,我是亲眼看着她喝下的,好像这个莫然心情不好,她身边的那个亚玛说什么何伯说的不是她,貌似安氏的那个何耀天得罪她了!好像说是因为她的出现,安氏才会这样的。”手下看了一眼认真刻纹身的男人,吞了一口口水说道。
“你说亚玛受伤了?”年小桃捏着红酒杯子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