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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花季女孩残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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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件事显然不会影响到他的前程,但的确给他提了个醒,凡事切忌千篇一律汇报。要学会站在别人立场上和更高层面上看待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重实效而不是实在。而这是需要智诗慧和理性的,这也是现实社会里老实人吃不开的原因所在,因为,老实人是不时兴或者说不擅长这种应变的。

    时下,所谓的老实人,无外乎是说原则性偏强,灵活性较弱的群体,不善于随机应变,不能够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善于拍马溜须,过于本份,过于厚道。

    东方煜显然不属于这类界定的范围,至少,他懂得如何和必须拍马溜须,懂得必须有所付出才会有更大收获。正因此,为了自己的前程,他绞尽脑汁讨好巴结陈春,并施以女色作诱饵,甚至不惜搭上女友。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有今天的仕途,正是以此为代价,并且这种付出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现在,逐渐地转而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地自主运作着。

    当然,他担心失控情形的发生,却不知道为时已晚,那陈春早已在他下派之前下了套,将诗慧纳入他的涉猎范围,并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而他自下派之前直至现在,仍然迷糊着的,心存一种不切实际的可笑幻想。如今,在异地他乡的不一样环境里,汹涌而至的新鲜事务,尤其涉猎小女孩那似是而非的艳遇,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不一样的内心感受,诸如这些,正侵占着他脑海那有限的空间,不断稀释和淡化着他的担忧,以至无暇顾及远在城中的诗慧,并将诗慧定格在了传统娇妻的限定中。这不,辖区发生了一起恶性强暴案件,一位花季少女深夜惨遭奸污国,更充塞了他的脑海,整个地陷入其中。

    为了尽快侦破这起造成恶劣影响的刑事案件,县局抽调了精干的警力驻扎乡里,市里派员参战,并挂牌督办。虽说东方煜无须直接参与侦破,可也无法置身事外,大小也是地方分管领导,还有统一战壕的友谊,他没有理由不关心,不介入的,甚至,还要有必要的安排。

    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设若这码事发生的时候,也让他遇上了多好。可是,这个女孩没有那个女孩幸运,被糟蹋了。有似乎有点自责,可也没有自责的道理。怎么可能预防所有的犯罪发生,如若这样,还需要警察干吗,需要法律干吗!那晚的确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大雨滂沱,他无所事事,正同几个同事在房间里打牌消遣至午夜。若早知有这一档子事儿,几个人一同前往逮了个正着。唉,那可怜的姑娘,那家伙真是个畜生啊,就是畜生,兽欲上来时,怎么一点没有节制和良知的,把个女孩折腾得不成了人样儿。

    被侵害的女孩正在城区就读高中,外貌美丽女孩,心地善良,她是回家度周末看望父母亲的。那晚,父母走亲戚去了,只留下她一人在家里温习功课。原本也是应该回来了,可是偏偏下起了大雨,父母心想再待一会儿,等雨小一点时再动身不迟。因为电闪雷鸣,女孩害怕便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蒙头睡觉。蒙胧中,女孩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唏唏唆唆的响声,以为家里进了老鼠什么的,没有十分在意。只是更加害怕,一心只想着父母亲早点回家来。

    之后,她是被蒙在了被窝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地拼命挣扎,可是,她越来越感觉到了乏力,越来越动荡不得,最后,几近窒息。

    刑侦无法从她那儿获悉有价值的线索,在几乎窒息的状态下,女孩无法分辨是非,她太过紧张了。刑侦问她时,她只能吞吞吐吐,断断续续地说了些情况来,她说,当时几乎是在昏迷中,依稀感觉身上重如泰山动荡不得,在半迷糊中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才清醒过来。小女孩回忆道,她生怕被杀死,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整个暴行持续不过二十来分钟,一点看不清长相年龄,只感觉到了力量和粗野。这种力量和粗野造成女孩遍体鳞伤的根源,同时也给破案带来关键性的证据,那就是残留在女孩肌肤里的碎屑和身体里的**。

    他本能地将前后两个女孩的遭遇比较起来。同样是女孩,却经受了不同的命运,他对于前者无疑是恩人,遭遇了恩人,命运随之改变。后者没有遭遇恩人,便是悲惨的命运。自己何尝不是呢,因为有了陈春才有了今天的前程,并且,还是因为陈春,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否则,他还不知道在哪所校园里当孩儿王。

    然而,当他有机会返城时,对诗慧的犯忌逐渐清晰明确起来。想象着在他不在她身旁的日子里究竟是怎样度过的,是否会逾越道德的屏障,背着他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当然,他的这种臆想不愿过于深入,更多时候情愿瞒天过海。抱有这种猜疑,他时刻注意从细微之处发现端倪来。然而,却似乎没有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他在欣慰之余更加疑惑,冥冥之中,总觉有一种无法揣测的东西隐藏着的。他带着这种揣测,将这种情绪一股脑儿地发泄到她的身上,可以说是一种几近毁灭性的摧残撞击。可是,诗慧除了反馈给他一波浪似一波的激荡,就是完全放开的**声。他甚至无端地将这种一波浪似一波的**和激荡归咎于是她的一种条件反射,是借助他的这个平台,想象着另一种情境中的刺激,达到身心的极度满足和宣泄。他不敢继续地,无休止地想象下去。这种想象与其说是对诗慧的一种厘清,毋宁是对自身的实实在在的摧残和折磨。想着自己不止一次地将诗慧推将了出去,如今还在担心着这等事的发生,于情于理都是令人啼笑皆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