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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身躯贴在她身后,双手紧紧环着自己的腰,耳边是她炙热的气息,祁千佑只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几拍,非常不知所措。
她的双手禁锢着自己,让自己得以往后靠,全心意感受她的温柔。
“千佑…”
杜堇的声音因从她背后传来,带着几分颤抖,她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这比她预想中的,要来的太快了…她还没有准备好。
“千佑,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不得不说,杜堇这句话实在是单刀直入,单刀如入的让祁千佑感到那么一点失望。她以为,会有什么更浪漫一点的说词…但是随即又转念一想,最真挚的情感更是重要不是吗?
祁千佑眸子微敛,将手放上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让杜堇以为,她要答应她了,但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慢慢地拉开了她的手。
“杜堇,我…”
杜堇向后退了几步,眼神受伤的看着她,那种哀怨仿佛在暗示说,你可以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真是让祁千佑看了能多于心不忍就多于心不忍…
她知道杜堇可能很不容易跨出这一步,可是她对于如此进展…
“杜堇…”她看着后退的人的双眼,轻轻的唤了她的名。杜堇听见了,终究没有再往后退,然后一软绵的躯体主动的送进了她的怀中。
她不敢置信的呆楞了,方才祁千佑那般的回应,让她感觉十足像是被踩在地上狠狠的辗碎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哀还心有余悸。
可这一刻,又是怎么回事?
感觉她在自己怀中绵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更加不知所措了。
“我总觉得太快了…可是如果不把握妳的话,我上哪里找一个我爱她而她也愿意珍惜我的人呢…”她看见祁千佑靠在自己的怀中说着,不敢看着自己而脸颊正微微发红,但抱住自己的手臂,却是温暖而有力量的,让她得以深刻地感受到她的存在。这是她答应了的意思么,她并没有被拒绝么?
“啪!”的一声杜堇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脸颊浮肿了起来。祁千佑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她,随即,暴怒了…
“妳打妳自己作什么!?还这样用力!”
“我…我只是觉得…好幸福啊…”
我只是觉得我人生彻底的圆满了完整了幸福了太不可思议了,只好透过疼痛来让自己感受还活着的事实。她没敢跟祁千佑说,祁千佑正轻轻揉着自己的脸,让她好生快活。
“笨蛋…会疼的…”祁千佑心疼死了,虽然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着甜意。
杜堇欢呼了一声,紧紧的抱住她。
“千佑千佑…我喜欢妳…不不,千佑千佑…我爱妳…”
她的脸磨蹭着她,十足像一只狗狗在撒娇,祁千佑对于自己居然这样就真的接受她了,心里终究还是留着几分不满,可也无可奈何。
谁让她对自己太好,早就被她一点点的蚕食了。
但是接受告白了,并不代表两人的进度…
祁千佑微微一笑,将杜堇推开。
“既然我答应要跟妳在一起了,妳说我们是不是该一步一步来?”
“…一步一步?”对于自己空荡的怀抱很是不满,杜堇看着祁千佑,开始又是哀怨的眼神。
“嗯,一步一步。举个例子,我们现在把晚饭吃了,然后妳回家,明天开始每天接我上下班…这样。”
这就是祁千佑的算盘,让自己多享受一些通常只有在追求时才会出现的福利,否则这样快就直接把自己给押上去了,岂不是很不划算吗?
杜堇有种狠狠的被玩了的感觉,可是祁千佑都放话了,她能够说什么…
于是祁千佑拉着她的手,坐到餐桌前,随即又想是想起什么似的帮她把饭碗从电锅中抢救了回来,然后装了碗新的给她。
她一边咀嚼着原本应该好美味的晚餐,一边却觉得怎么突然就食不甘味了…
在心里思考了几秒,随即说服了自己,杜社长,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长路漫浩浩这样的事情当我们在追求人生中有价值的事物时,本来就是不可或缺的历程,妳应当咬紧牙关撑过去,如此才有机会拥有美好的未来。
在自己心里默默的点了头,眼里闪过一抹狡诘看向祁千佑。
“妳在看什么…”祁千佑瞇起了眼睛,总觉得杜堇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
“没什么…我也吃完了…我帮妳把碗洗一洗在回去吧。”
“嗯,很乖,妳很有自知之明唷。”祁千佑听见这话,立刻乐开来笑了像朵花,然后伸手摸了摸杜堇的头。
妻奴杜堇也努力讨好卖乖着,期盼可以早日攻陷她觊觎已久的池城。
而晚上,杜堇走了之后,祁千佑带着一颗雀跃的心洗好了澡,带上了游戏头盔。
今日的时雨将会很不一样,因为她有着满心的欢喜。
“尘玉,墨小汐,喀喀,贱贱,安德莉…”她来到几个人约定好要集合的地方,环顾四周才发现不对,”咦,艾尔妲呢?”
“不知道,”尘玉耸耸肩,”可能临时有事,比较晚上线吧,我们等等她。”
“嗯…”时雨带着自己的小白,慢慢的走到一旁一个石块上坐了下来。
然后她抓住小白的头,情不自禁的揉了揉牠。
“小白…”时雨傻笑了,”她跟我告白…我好开心呢…虽然觉得自己答应她答应的太快了…”
“嗷呜…对于主人说的话还有头被抓住这件事情,小白只能以无辜的目光看着时噢,加上几声哀呜恳求她赶紧把自己放开。
“可是我知道,她会对我好的…应该吧…”时雨顿了一下,有点迟疑的继续说,”虽然我们都是女人,不过在这样的世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我有点介意,她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我不知道,可是我就只有她这么一个耶…”
莫名其妙的,时雨想到这里,突然好想要生气。
“啊啊,”她用力摇晃着小白,小白嗷呜嗷呜的发出抗议,,”这不公平,早知道就不要答应她了!!”
她放开了小白,小白像是得到总统特赦似的赶紧溜到,去找小无辜安慰她去了。
而其他人因为方才小白的嗷呜,开始打量起时雨的不对劲。
“时雨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抱着一只狼在碎碎念…”尘玉抽了抽嘴角。
“妳确定她是用抱的吗...我怎么觉得在她又傻笑又微怒之间,都快要把小白的头给扭了下来呢…”安德莉看着时雨那副模样,眼神透露出不解,还有想要了解原因的想法。
“那好吧….基本网路宠物也死不了,无所谓的…今天要去把那隐藏任务给解决了,艾尔妲到底去了哪里…”尘玉蹲了下去,开始轻轻摸起她的火龙蜥,火龙蜥闭上眼睛,舒服的呜了几声。
“在等等吧…毕竟她是我们的队友,而且…”说道而且时,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而且时雨似乎跟她很好…
小火狮窝在自己主人的怀中舒服地打了个盹,鼻息里头还夹带着一点火花,但洛在安德莉身上却是无碍。
“抱歉…”众人身后一清冷的声音响起,时雨听见了,抬起头来,”我迟到了。”
那个穿着水蓝色法袍,带着一只喵喵叫正飞行着的龙,手里握着一镶嵌一巨大海蓝宝石的法杖的人,不正是艾尔妲吗?
“喵喵喵喵喵!”小喵看见自己的同伴,很是高兴的飞了上去,而正值打劫小无辜鲜鱼的小白看见有敌手出现了,赶紧将嘴边的肉全吞了。
“挖呜!挖呜挖呜!!”小无辜狠狠的用爪子拍了小白的头,但木已成舟,小白顶着头顶一个黑色掌印赶紧溜了。
无暇去理会宠物们,几人围成一个圈,尘玉在中间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图。
“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天使遗迹的女神圣殿,还记得那首提示的曲谣吗?”尘玉看见大家已经有点茫然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将歌词写在另外一边。
女神的眼泪月光跌落尘间流淌
森林的蓝纱为精灵的魔法
石板将用人类温热的血 开出最灿烂的花
当冰与火之歌的旋律忘下古老千年种族被释放
精灵的右手在左方千年的左手不留爪
女神的臣仆
要以白色模样继承恋人永不退色的
惩罚
"因为是’女神的眼泪月光,跌落凡间流淌’,神祇在凡间唯一让人可以深刻感受到的地方,自然就是神殿,况且这月亮女神...阿狄蜜丝的旧神殿,正好与周围的一些装饰物,排成了一滴眼泪的形状。”
“但是第一句如果解了,要如何解释第二句?既然已经入了神殿,何来森林?”
时雨看着这首曲谣的歌词,内心突然觉得好复杂,难以理解。难道说希腊神话之中的神谕皆是如此么...不,神谕兴许还没有如此复杂,因为神谕是预言将要发生知识,但这首谣曲不是,他纯然就是一条指引用的线索,无论有没有去破解,这个隐藏任务中就会存在,安然的遗落在这个游戏之中,等待既聪明又有缘的人破解。等待,可能是长久孤独的等待,因为这歌谣的难度不低。
而女神的惩罚,何使才能找到别人成为代罪羔羊呢…兴许就如那早已斑剥的遗迹,一切都只是划过历史洪流上的一声咏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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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妞来做压寨(GL)
文案
水一方一直不知道那一年自己的命是不是犯了煞,否则她就不会听信寨里军师的话去抢了个民女来做什么压寨夫人。
虽然只有军师知道她这山贼头子是个女人,可她好歹就是个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也不过是结实修长了点了点,皮肤黑了点。
那个所谓"娘子"的人,到了山寨之后从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过,还偷偷躲在被里哭。自己都给她用寨里最好的吃寨里最香的,她就不知道,天下怎么会有这般不知足的女人。
白露霜一十九岁,原与青梅竹马订了婚,谁料被个山大王给掳了走,做个了个压寨夫人。孰知这山大王比自己小,还一脸呆呆可爱的模样,让她不相信这”孩子”是个别人口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君”。但无论如何,山贼不过也只是山贼,就一堆蛮横无理目不识丁的人。她千百个不愿意的留于此处,况且,于洞房花烛夜那日,那个头子…
天然年下攻V.S淡定御姊受
本文小白,作者文笔小白,也请不要纠结历史等等,不喜勿入
第一回
伊州有个蒹葭村,蒹葭村中有大户姓白,家主白露斯年方四十九岁,育有一女一子,人人称作白太公。而白家长女,白露霜传闻为伊州第一美人,年一十九尚未出嫁。
不过村人都知晓,白姑娘自小有个青梅竹马,三年前赴京赶考去了,说是要等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迎娶白姑娘。
白太公对这门婚事很是赞同,白姑娘自然也无异议,唯独白家长子,年方十岁的白范对于那可能成为他姊夫的人感到严重不满,可没有人搭理他。
一日,当白露霜晨起要去向爹爹请安时,只见到白太公愁眉苦脸的在来回踱步。
“爹爹,孩儿向您请安。”白露霜轻轻地弯了腰,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叹息。
“霜儿…这几天你到邻村去吧…爹爹…”
白露霜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瞥见了他手中的字条。
“霜儿可还记得前半个月有个大王在附近山上扎了营么,今晨爹一出了门,便见到一羽箭在我门上,箭上缚着一张字条…”
颤抖的手将字条递给白露霜,自小因为家境富裕况且白太公有意的栽培之下,白露霜比之一般女孩儿来的知书达礼,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
字条上几个俊秀的字体,让人一看便知是文人雅士所题。
只可惜,上头写的不是诗赋,却是…
“白露斯,本大王看上你女儿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本大王就到你府上去迎娶。还请备好酒席,款待我一群弟兄。若是报官,本大王定是杀光你全家。你的女儿跟了我是你祖上八代积的德,先在这里称过一声岳父了。”
白露霜在看完这字条之后,脸色幷无多大变化,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她已与刘明伦算是有了婚约,这下杀出个程咬金,还扬言若是不嫁便灭了白家,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爹爹…”
“霜儿,就是爹爹被杀了也不能让你入了火坑!”
此时白范从门外奔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弹弓。
“爹爹,姊姊,范儿打到了一只喜鹊,这会不会是家中将有喜事发生哪?”
从小丧母的白露霜看着两个亲人,想想那字条,心中终究是不忍。
她知道那山寨曾有官兵围剿,却只落得了个兵败如山倒的下场,她还曾闻说那山贼头子武艺高强,一人当关万夫莫敌,若真要对她白家不利,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她轻抚白范的头,淡淡的说,:”是啊,今晚我们家会有喜事,姊姊要出嫁了,才会有喜鹊的。”
白露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虽为保住他白家,可如此牺牲一生幸福,让他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自己的妻子。
“诶,”白范皱起一张小脸,”刘明伦登榜了,要回来了么?”
啪的一声白范立刻被白露斯拍了头,痛得他哇哇大叫。
“爹说过几次,那是你姊夫,怎可直呼长辈名讳!?”
“范儿一点也不想那样的人作姊夫!”
白范很是生气,有些事情他一直没说。上次他与隔壁小虎溜到了镇上要去看唱戏的戏班,谁知道竟然遇见了他那所谓的”准姊夫”。
没错,在青楼前面,这衣冠禽兽好生一个伪君子。
而他看见那老鸨对刘明伦很是热络,刚开了门就忙着招呼了。
“刘公子,今日又是来找如梦的么?啊请进请进!”
他知道刘明伦的家境虽不如白家,也还算是小康,孰知这说要把姊姊娶回家的人,居然散家财于风花雪月之中,这让他怎么不气。
这种男人,怎么可能配的上从小自己当作母亲的姊姊!
白范在心里啐了一声,可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跟爹爹还有姊姊说,一来他怕说了没有人相信,二来他怕姐姐会难过。
但若真到了迎娶那天,他拚死也不让这渣把姐姐给带走!
握着小小的拳头,嘴中还含着糖人的白范暗自发誓。
“范儿…”
白露霜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此生她恐是得负了刘明伦,以求白家人性命。更何况爹爹只有范儿一个儿子,还得由他延续白家香火。
“姊姊要嫁给谁,不是刘明伦吧,刘明伦还没有考上哪。”
“不是刘明伦…今夜,你就可以看到新郎了…”
白露斯差一点老泪纵横,怨叹自己保护不了女儿。
明明有个好女婿让白露霜等着,无奈是等不到那天了,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尚不知会作出什么事情,只知道今生说不定与霜儿一别后,便无法再相见了…
“来人!”终是作了最后抉择,白露斯声中带了点哽咽,”将小姐作新娘打扮,前院布置成婚前场面,让厨房去准备今晚的酒席,去采买白酒与肉各一百斤!”
白露霜手里捏紧了刘明伦先前给予她的一块玉佩,说是作为定亲之信物,如今无论不可能了。她今晚之后,为求家人性命,定是得属于一个蛮横无理的人了…
入夜,白露斯伫立于门前,望着彼方的山端。
渐渐的,锣鼓的声音传至他耳中,随即有上百支的火把,将山中的黑夜照耀的如似白昼。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到近,此刻,他已可望见灯火映出刀械冷冷的锋光。
“本大王的娘子在何处?”
已有一人率先骑着一批白色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大红的新郎袍,右手却握着一只斩马刀来到白露斯面前。白露斯听这些许稚嫩的声音如何也无法联想到这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头子。
他在定睛一看,这山贼头子非但不如他想象中满脸虬髯,而是面色微黑却干干净净的俊俏年轻小伙子,看上也不过就比范儿要大个五六岁。
这让他如何相信,这人是个山贼头子?
一群小喽啰举着火把,那武器上皆缠了红色的布条来讨喜气,男人的笑语声响彻白家庄。白范听见了热闹,虽然爹爹说绝不许出门观望,但小孩子听了热闹自然按捺不住。
“大王,老身给您敬一杯酒。”
白露斯身旁家仆的手上接过一杯酒,递给了还在马上的山大王,那大王跟着下了马,接过白露斯手上的酒一干而尽。
“岳父无需如此多礼,自今日之后,你我即是亲家。”
“不可不可,老身尚知白家庄在大王的管辖之内。”
白露斯越看着山贼头子,越是觉得俊俏,只可惜如此一个大好青年竟是落了草,若他与刘明伦相同欲争个功名,他还比刘明伦更中意这小伙子。
“轿子抬出来!”
那大王朝着后方叫了声,而小喽啰们接着继续敲起锣鼓,齐声唱着:“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下了马的大王,便朝着内堂走去,要迎娶他的新娘。
白范一出来便撞着了山贼头子,这一幕让白露斯看见了,心儿差点没跳出胸尖。
如那大王一气之下,说不准就把范儿给杀了…
“疼…这位哥哥,你是谁…”
白范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身穿大红的袍子,好生英俊,虽然肤色略黑了点,想来也是因常照阳光而造成的。
“小兄弟你还好吧,”那大王非但没有动怒,反倒笑吟吟的扶起白范,”今日起,我就是你姊夫。”
“姊夫?”
白范听这见消息楞了一下,随即在心里高兴,这姊夫看了人好又体贴,还长的这样俊,手中方才还拿着一把刀想是武艺高强。
这般人比之懦弱无能的刘明伦要好得多,还可以保护姊姊!
这,才是他要的姊夫!
“嗯,今晚我要迎娶你姊姊。”
“姊夫!”毫不犹豫的,白范立刻就开口叫了,让原本担心他安危的白露斯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难道你不知道,你姊姊正步入火坑么。
新娘被媒婆自新房之中牵了出来,头上盖着红盖头,别人瞧不清她的样貌。
“咱们别拜天地了,”那大王从媒婆手里直接抢过白露霜的手,”娘子直接上轿与我回山寨!酒席什么的也罢了,咱寨里自己不缺酒肉!”
白露霜一惊,却感觉到一双炽热的手握住了自己,那手的触感甚是粗糙,一握便知不是文人的手。但他的声音,却不似成年男子,反倒显得有些稚嫩了。
她只感觉自己被匆匆忙忙地拉着,然后被逼上了轿,连一句珍重都来不及与爹爹还有范儿说。
路上尽是那山贼们口中的淫言秽语,说着夫妻之事,如此既使安然如她,此刻也不禁流下泪水。
何尝有女子,愿意与她这般被掳至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所统辖的寨子?
她遮着盖头,眼前却是模糊再模糊,心中除了酸涩与愤怒再无他物。
“头儿带着新娘子回寨啦!”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在颠簸的轿子里被摇晃的几乎是要昏厥之前,她听见有人扯开嗓子大喊。
然后,她只感觉自己居然被人抱起,一路不知奔向何处。
“自此之后,这白露霜即是我水一方的压寨夫人,今晚之后,你们都须唤她作头儿夫人!”
听闻这句话,她方知抱着自己的原来就是她那所谓的夫君。只不过她纳闷的是,这人竟无山贼该有的雄壮体魄,反倒显得削瘦了些,可是腹部传来坚硬的触感,却证明了他确确实实是个练家子。
“头儿好生快活!””恭贺头儿抱得美人归!””头儿,今晚洞房花烛夜…”
“不说了,本王此刻就要与娘子回房!”
这句话却引来更大的回响,还有众人的一片笑语。
白露霜心里已不存任何希望,她感觉到又被人抱着走着,直至自己被放在一张不甚柔软的床榻上。
然后,有个人的手,慢慢地掀起她的头盖。
她闭着眼睛,还在逃避将要面对的事实。
“娘子为什么不敢看本王?”
直至听见了这句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了眼。
却不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