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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自来到桃源县城之后,面对敌手,都是手到擒来,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被对方狠狠地坑了一把。
刚才要不是那录音突然在卷动磁带时发出一点异响,他肯定被对方蒙过去了。
“幸好我的耳朵还够灵,如果是别人,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大石头下了吧。这娘们真特玛的阴险。”
易平此时心有余悸,知道这一次碰上了一个狐狸般的狡猾对手。
直到现在,对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高矮胖瘦一概不知。
刚才敌人发出一击的那一瞬间,是位于自己的左侧方,由于角度和对方藏身之处比较隐蔽的原因,易平没有发现她,但对方隐匿的手段就十分的高明,竟然不发出一丝声响。
易平有理由相信,在他穿过树林间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发现,所以特地弄这一个陷井等他掉进来。
“看来也是一个狠人啊,不知曾经有多少人中了她的这一个招数。”易平伸手压着腿部的动脉,咬着牙暗道。
腿部的胀麻感越来越严重,那部分已经近乎失去了知觉。
他吃力地撩起裤管,但是光线太暗无法看清,用手轻轻地试着点了几点,感觉木木的完全没有平时那股鲜活与弹性。
“不行,先得处理这伤,否则等到这毒性蔓延开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这伤越来越严重,作为一个医生的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当前治疗是头等大事,找到那家伙的麻烦那是过后的事。
小心地放下裤管,易平咬着牙齿,从脖子上取出闪盘,塞进身边的一个隐蔽的石缝隙间。
“希望她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还没有孤身闯入自己房间的勇气。”易平暗暗祈祷。
下一秒钟,易平已经出现在别墅外的小道上。
“小紫,过来帮帮忙。”易平一拐一瘸进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招手叫道。
“嗖”
小紫和小黄一前一后从门外冲了进来,悬在易平的面前,各自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巴眨巴眨地打量着易平。
“我受伤了,需要马上进行治疗。”易平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汗水,瞅了受伤处一眼,发现已经肿得差点将裤管撑破了。
“玛的,这恶毒的女人。”易平狠狠地暴了一句粗口,要是没有这个空间,自己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他取过桌上的紫级木鱼,着小紫点了点头。
小紫圆圆的大眼睛回应地眨了一眨,一个俯冲,“呼”的一声,立即消失在木鱼中。
“真是惨啊,先看看怯污咒的效果如何吧,希望它能够将那些毒逼出来。”易平无力地拿起小木槌,合上眼睛开始敲响木鱼。
“笃!笃!笃!笃……”
在桃源县城通往黄坪镇的出城路口,两辆打开车灯的黑色桥车停靠在道路的一侧。
两个身穿便服的汉子靠在车边,一边吸烟一边聊天,另一个一个留着络胡须的汉子刚站在路的另一边的两棵树之间抖着裤子。
“老朱他们这一次不知有什么事,突然间让我们在这地方等,这家伙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那个汉子拉了拉裤子的皮带,然后慢慢往车边走,熟练地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对靠在后一辆车车身上的中年人说道。
“嘿嘿,他们那一组人无利不早起,说不定又发现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呵呵,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值得停下来的东西,我看,十成是玩去了。”络胡须笑着朝县城道上看了一眼,摇着头说道。
“那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时间已经到了,我们这一批先行一步,你就乖乖地等着他们三个吧。”
络胡须也不等对方回答,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脚尖一踩,然后拧了一下,拍了拍手说道,“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到黄坪镇,然后再走三个多小时间的山路,也真够呛的。”
中年人无奈地说道:“你先走吧,能自己选择的话,我真不愿意等他们,这条路不好走,走得越早越好,可以慢慢地开,前几天那件事你是知道的。”
络胡须呵呵一笑,大大咧咧地打开驾驶门,钻了进去,“砰”地关上车门。
车屁股扬起一阵灰尘,很快就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外。
“玛的,这三个家伙到现在还不回来。”中年人收回盯目光,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急燥地说道。
当易平停下手中的敲木鱼的小木槌时,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在这一段时间内,他的心神完全沉进治疗当中。
一睁开眼,觉精神比起之前好得太多,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一股疲惫,低头一看,裤管已经变得松了,受伤的部位的裤管已经被血水染湿,散发出一阵恶臭。
“这毒一看就是能够使人致命的。玛的,这女的分明是想要我的命啊。”易平怒火顿时冲了上来。
他跟别人斗,从来没产生灭了对方的心理。
这一次,对方找上自己,不仅是打算抢走东西,而且还打算要自己的命!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易平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
从受伤的部位传来的感觉,没有之前的木胀,而是出现一阵轻微的疼痛感。
“总算是有效果,就是不知那针是不是已经被逼了出来。”易平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
小心翼翼地将裤脚撩了起来,从皮肤上传来异样的感觉,易平能够感觉到是那针在作怪。
“看来这伤恢复得比想像中的要好,不过,这条裤子算是报废了。”易平心神一松,两手抓住裤管,慢慢地往上撕开。
“嘶……”
不一会,这条被血水渗湿的裤管已经被撕成两片,白中带红的小腿肉露了出来。
小腿的外侧面有四个米粒大小的红色斑点,缝衣针大小的暗器一头丝约隐约现浮在红点的中间。
“还好,总算不需要动手术,要不麻烦可大了。”易平暗暗欣慰,这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易平有足够的经验。
忍住痛,慢慢地挤了几下,当针头露出一点时,便掐住试探了一下,觉得可行,便猛地一用力,将它扯了出来。
“呼——”
看着带有一丝血迹的细针,易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幸好这针并没有带钩,要不就麻烦了。
不一会,四根有缝衣针大小的钢针摆放到沙发前的桌子上。
“这女人真的太狠了,也不知道这针是怎么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