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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玄墨,你丫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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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墨居然没死?你居然可以把他救活?乐无忧,本王到底还是小看你了?”司徒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中了七绝毒的人,且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能睁开眼睛?能睁开眼就已经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了,偏偏玄墨的眼神还那么清醒,甚至还有些凌厉。

    乐无忧心下大惊,本能地就要回头去看玄墨了,可她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面上就好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般,道“司徒铭,你脑子没病吧?玄墨本来就还没有死。”

    “他没死还算正常,可他拥有正常人一般的眼神就不太正常了吧?”司徒铭微微眯眸“莫非你真的找到了乐冰老人,求得了天蚕毒的解药?”

    这怎么可能呢?乐冰老人一直都是一个传说,他掌控天山八年,可从来没有看到任何异类,亦不曾听到任何异样。

    乐无忧冷笑“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你要有病就赶紧去治,慢走,不送。”

    说完,乐无忧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就要关门。

    司徒铭却没有走的意思,他伸手卡住门“乐冰老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末了,他又冲屋里喊“墨亲王,你既已无事,何必还躺床上装死呢?”

    乐无忧一把拍开司徒铭“安阳王,看来你不只有病,眼睛也特别的不好使。”

    司徒铭盯着乐无忧,乐无忧毫不畏惧地迎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玄墨躺在床上,心里那个窝火呀!

    好好的二人世界被破坏,他的女人居然还要跟那个伤他的男人周旋,真是可恨。

    玄墨真想起来冲到司徒铭面前,将其拧出王府去。

    司徒铭问乐无忧“你既说玄墨要死了,那你一定不怕我去看看了?”

    “不怕!”乐无忧道。

    司徒铭本能地要进屋,乐无忧却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我不怕,但我不想!安阳王,你最好搞清楚,这里是墨亲王府,你说,若我将你擅闯墨亲王府的事情,以及你贪脏枉法,与人私通那一系列的事情公诸于众,世人会怎么看你?”

    司徒铭骤然眯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乐无忧,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脾性。本王可以任你握着把柄,却不代表本王可以容忍你胡来。”

    “只要王爷不找我,不找玄墨麻烦,我又怎么可能胡来?”乐无忧道“人嘛,也只有触碰到极限了才会做出异于平常的举动。”

    司徒铭盯着乐无忧,乐无忧一脸出奇的淡定。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少许,司徒铭收回视线,问乐无忧“本王可以进去看看玄墨吗?”

    “王爷是怕玄墨死得不够快吗?”乐无忧果断拒绝“王爷还是现在离开的好,不然,我真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认为你能把本王怎样?”司徒铭道“你那点本事,本王完全不放在眼里。”

    “难道王爷也不怕在我和玄墨双双死去后,你也活不成吗?”乐无忧挑眉反问。

    司徒铭直射乐无忧,乐无忧毫不畏惧。

    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片刻后,司徒铭道“本王今日离开,并不是怕了你,而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说罢,司徒铭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玄墨一眼,这才转身。

    司徒铭说“无忧,就算你把玄墨救活了,也奈何不了本王。”他意味不明地说“本王真正的筹码可不在你手上握着。”

    “什么?”乐无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不在她的手上?莫非司徒铭还藏着其他秘密,他的身份不止双重,还有其他?

    乐无忧有的疑惑,玄墨也有。

    乐无忧一直目送司徒铭离开,待到耳边不再传来司徒铭的脚步声,待到确定司徒铭真正走远,她才转身回屋。

    乐无忧关门的声音有些大,可见她是愤怒的。

    乐无忧走到床前,玄墨已经自床上坐起来了,乐无忧微眯着眸,冷冷道“玄墨,你睁开眼睛看司徒铭了?你若想死就明说。”

    “干嘛这么生气?”玄墨盯着乐无忧,道“可见,你还是很在乎本王的嘛。”

    “在乎你个大头鬼呀!”乐无忧道“你是嫌在司徒铭手里吃的亏还不够多吗?你已经九死一生过一回了,你还想再死一次?若是司徒铭方才对你出手……”

    “你会看着他对我出手?”玄墨紧盯着乐无忧,口中的本王已经变成了我,只是,他自己还未有察觉。

    乐无忧冷笑“我不会看着他对你动手,但是,你认为我能够拦得住他?”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他对你还新鲜着,他没有把你弄到手,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玄墨下了判定“所以,你还是可以拦得住他的。”

    乐无忧心里那个气呀“你要想找死现在就可以去找司徒铭,让他看看你还活得有多好,让他再杀你一次。”

    “你舍得?”玄墨欺近乐无忧,低声问。

    乐无忧推开玄墨“有何不舍?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舍了你,我还能得司徒铭,他长得不比你差,从审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还是可以的。”

    “你敢!”玄墨突然变了脸色,他说“乐无忧,你给我记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乐无忧“你自己找死的。”

    她辛辛苦苦地去应付司徒铭,他倒是好,居然敢睁开眼睛与司徒铭对视,白瞎她一番好心。

    她还想着瞒着司徒铭玄墨还活着的消息,那她和玄墨就好找机会去找司徒铭犯罪的证据,希望能够一次将其扳倒,现在倒是好了,司徒铭怀疑玄墨了,那他必定会再来查看,甚至会派人来暗杀刺探。

    好不容易清静了两天,又要不平静了。

    玄墨上前,伸手将乐无忧搂在怀中“我就试试司徒铭,他若真的派人来,我才能有机会查找鬼阎罗所在。”

    “鬼阎罗?”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玄墨找这个杀手组织做什么?

    乐无忧心中疑惑,又陡然想起之前天山那个秘密之地,她问玄墨“天山那个秘室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当时是灵魂离体去的?你去那里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司徒铭在那里?你特意把我带到司徒铭面前,其实是想试探我?”

    玄墨未置可否,他看着乐无忧,心里有着赞叹,乐无忧着实聪明,竟看出了他的意图。

    从一开始,他就怀疑着乐无忧,在乐无忧与司徒铭两次不同的身份接触后,他就更怀疑了,他怀疑乐无忧接近他的目的,怀疑乐无忧与司徒铭不同身份间的关系。

    乐无忧独身赶往天山,没有带任何人的情况下,她一个女人,竟在天山之上度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或许有些感动,也曾犹豫,曾否定过乐无忧与司徒铭之间的关系。

    但是,当他亲眼看到司徒铭按下机关,出现在冰雪秘室内后,不过短短一刻钟,乐无忧就来了。

    他认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怀疑乐无忧,迫切地想要试探她,于是,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事实证明,乐无忧与司徒铭之间的关系并非他之前所了解的那样,但他又无法完全相信,直到司徒铭扯坏乐无忧的衣服,要对乐无忧用强时。

    看到乐无忧那无助可怜的模样,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冲上去将人给救了出来。

    玄墨并没有否认,他很坦然“没错,当初我就是那样的意图,可结果你不是,你和司徒铭并不如之前所看到的那样。”

    “失望了?”乐无忧冷笑“之前我解释过,你不信我,为何现在又信了?如果我真是司徒铭的人呢?你就不怕我联合司徒铭演戏给你看,然后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玄墨摇头“你不是司徒铭的人,我非常确定这一点。”

    乐无忧“眼看未必为实。”

    这是一语双关啊,提醒他之前的不信任。

    玄墨颇觉无奈,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啊。

    玄墨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乐无忧不想再跟玄墨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呀,信是不信,她都问心无愧,如果他日真怎样,她还是努力过。

    玄墨看懂了乐无忧的心思,于是,他也没有再继续。

    一时间,两人无话,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玄墨垂首看乐无忧,乐无忧这会儿还穿着他的衣服,大大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漂亮的锁骨,也由此显得乐无忧格外娇小。

    她皮肤白皙,面色红润,双唇红肿,却又透着盈盈水滴,仿若待人采撷的红樱桃,透着诱人的芬芳,其额间一滴红色水滴,看来妖娆至极,倒是透出了一股别样的韵味。

    玄墨双眸微眯,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乐无忧如此好看呢?

    玄墨心下微动,很想再一次把乐无忧给办了,连他握在乐无忧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多了两分力道。

    乐无忧吃疼,一把推开玄墨“玄墨,你丫是不是有病呀?”

    居然又掐她,是嫌她身上的痕迹还不够多吗?真是的,她乐无忧就那么好欺负?

    玄墨稳住身形,平静地看着乐无忧“我早就说过了,确实有病,想你病。”

    乐无忧“……”

    有这么无耻的人吗?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玄墨居然还会有如此一面。

    玄墨道“俗话说得好,治什么病,找什么药,乐无忧,你就是本王的药。”

    “你真的是玄墨?”太诡异了有木有?玄墨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玄墨点头“如假包换。”顿了一下,他又欺近乐无忧“你要不信,还可以再来好好体验一下,只有自己用过,才知道精妙所在……”

    “停!”乐无忧打断玄墨,颇有些激动地吼“玄墨,你丫到底要不要脸?你的脸呢?”

    玄墨凑过去“脸在这,你要吗?要不要摸一下?”

    乐无忧“……”

    现在的玄墨疯了,不能以正常人来沟通。

    玄墨站直身子,突然正色起来,他对乐无忧说“无忧,之前你提过的司徒铭的名单和账本呢?”

    “在我这里!”乐无忧明知故问“你要打算对付司徒铭了?”

    玄墨点头,乐无忧不免担忧“方才司徒铭离开时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曾查到他还有其他什么王牌?我觉得他并没有撒谎。”

    “没有。”玄墨道“若是将那些东西公诸于众的话,碍于面子,皇上会处理司徒铭。”

    乐无忧挑了挑眉,等待着玄墨的后绪。

    玄墨说“但是,以皇上对司徒铭的宠幸,依他对司徒铭的偏爱,只要司徒铭推出几个替死鬼,将自己置身事外,那么,皇上就会对司徒铭坚信不移,并且怀疑提供情报之人的目的。”

    “如此一来,皇上处理我而放了司徒铭,倒是得不尝失了。”

    “所以,你还要继续调查司徒铭,以取得更多的证据?”乐无忧秒懂玄墨的意思“你要么不动司徒铭,要动就要把他彻底除掉,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你说得不错!”玄墨道“查消息你帮不上忙,但是牵制住司徒铭,你还是可以的。”

    乐无忧“……”

    说了半天,也就是希望她去牵制住司徒铭?玄墨还真当司徒铭好骗?

    司徒铭能够从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老百姓,变成今日仅倾朝野的安阳王,自是付出了不少,同样的,他的头脑非常人所能及。

    如果真的那么轻易就把司徒铭给扳倒了,反而不真实了。

    玄墨与乐无忧整整在屋里呆了两天两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有人说经过门口的时候能听到乐无忧的哭声;有人说听到玄墨与乐无忧的争吵声;有人说听到极不和谐声音;有人说……

    而真正做了些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三日清晨,乐无忧踏出了玄墨的卧室,然后,她召来管家,对管家一通吩咐,随后又回了玄墨的卧室,她不许任何人靠近,不许任何人打扰。

    翌日,安阳城内传出了一则震惊天下的消息:战神墨亲王中了七绝毒之一的天蚕毒,危在旦夕,遍求名医,急寻解药,若是有人能救活墨亲王,必有重赏。

    一时间,整个安阳城,甚至整个国家都为之动荡,墨亲王可是玄灵国的支柱,若是他不在了,那还有谁能抵挡风尧国的进攻?

    为此,很多人都有一个认知,必须要救活墨亲王。

    于是,有钱有势的人,明里暗里的或寻名医,或找解药,安阳城可谓是热闹至极。

    乐无忧和玄墨听着管家的禀报,一直不动声色。

    自那日司徒铭离开王府,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或者说是在计划着什么?

    管家看看玄墨,又看看乐无忧,两人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其真实想法,他一时也不敢再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玄墨才问“安阳王有什么反应?”

    管家答“安阳王这些天一直没有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无人知晓他都做了什么。”

    “安阳王府和宫中可有异常?”乐无忧问。

    管家未答,他本能地看向玄墨,见玄墨点头,他才道“安阳王府一切如常,皇宫亦然。”

    乐无忧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玄墨看着乐无忧,竟奇迹般地能看懂乐无忧此时在计划着什么,他挥手示意管家出去“你先出去吧,继续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动向,一旦发生异样,立即来报。”

    “是!”管家应声往外退。

    “等一下!”玄墨适时唤住管家。

    管家闻声顿步,回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可曾查到尚惊天兄妹的消息?”玄墨问。

    管家摇头“属下已经派人在全力搜寻了,一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来通知王爷。”

    乐无忧看向玄墨“尚大哥和文秀姐失踪了?是司徒铭干的吗?”

    “恩?”玄墨正思索问题,听到乐无忧的询问,本能地道“尚府满门被灭,尚惊天和尚文秀不知所踪,除了司徒铭,我还真想不出来还有谁有那本事,可以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灭了尚府。”

    在这里,玄墨并没有留意到乐无忧对尚文秀的称呼,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去找人,怎么去救人。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依旧没有尚惊天和尚文秀的消息,玄墨心里怎会不急?

    乐无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让世人都知道你要死不活的,总不会没有个打算吧?”

    玄墨倒是没有隐瞒“我要去找尚惊天兄妹。”

    “我跟你一起去。”乐无忧道。

    “不行!”玄墨想也没想便拒绝。

    且不说他还不知道尚惊天和尚文秀在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他们在哪里,也必然是个危险至极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让乐无忧一起去?

    以前是怀疑乐无忧有问题,现在是不想让她涉险,心态变了,态度也跟着变了。

    乐无忧却不领情“脚长在我身上,我说要去,你拦得住我?”她答应过乐无心,一定会把尚文秀给找回来。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她一直在忙着玄墨的事,回来这么久了,连看都没有去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玄墨蹙着眉,明显有些恼怒“乐无忧,我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我告诉你,你若还想像以前那样跑出去?绝不可能!”

    “乐无忧,你知道司徒铭是多危险的人物?你还敢跟着我去,你是想找死呢?还是想送到门口让司徒铭占有你?”

    乐无忧不满了“司徒铭是很危险,至少他不会要了我的命,但你就不同了,你还想再去死一次?再说了,是谁让我去牵制司徒铭的?”

    “上次若非司徒铭使计,我怎么可能会中毒?”玄墨不爽得紧“我是让你牵制司徒铭,但不是现在,难道在你眼里,贞操还不比性命重要?”

    “贞操是什么玩意儿?”乐无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玄墨“傻子才会觉得贞操比命重要,失了贞操人还在,人死了,留着贞操做什么?”

    玄墨“……”

    这什么理论?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真是气死他了。

    玄墨起身走到乐无忧面前,一把将其捞入怀中,身体一个旋转,直接将人给壁咚了。

    “你干什么?”乐无忧尚未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玄墨给掌控了,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玄墨答得理所当然“在你看来,贞操不比命重,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你紧张什么?”

    乐无忧“……”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乐无忧推说“贞操不比命重,那是两者没有选择的时候……”

    “现在你也没得选择。”玄墨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有所行动。

    他不明白乐无忧怎么就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贞操放在眼里,看她那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就很想惩罚她,狠狠地惩罚她。

    乐无忧被玄墨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墨亲王冷酷无情,只喜男色吗?那他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她是女的,女的呀!

    突然,唇上一凉,冷风飕飕地灌进来,她衣衫凌乱,冷得她直打哆嗦,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狠狠地推开玄墨“玄墨,你丫别得寸进尺。”

    玄墨正做得入神,陡然被乐无忧推开,心里那个不爽呀,他的脸色刷一下就冷了下去“乐无忧,你既不在乎贞操,又何必当烈女?”

    “你还指望我当妓、女不成?”乐无忧没好气地反问。

    还当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乐无忧吗?她的异能恢复,精神力暴满,她若是不点头,玄墨就休想再碰她。

    玄墨盯着乐无忧,薄唇轻启“你说对了,我还真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喊叫的模样。”

    想着乐无忧面颊通红,媚眼如丝的模样,玄墨就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他紧紧盯着乐无忧,眸光不自觉地变得炙热起来。

    乐无忧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遂果断地转身离开。

    然而,玄墨哪里会让乐无忧轻易离开?他奔上前,在乐无忧的手碰到房门的那一刻将人给拧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往床上摔去。

    “乐无忧,点燃了火就想走,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

    乐无忧“我哪点火了?”不要冤枉她好吧?

    玄墨眸光闪烁,握着乐无忧的手便往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