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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爱情赌约2(6000+)
才刚吼完这句,宁蔻就后悔了。ai悫鹉琻
白九誊温和的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既然如此,就择在明天,明天结束之后,云氏连锁的钱庄自会多两千万两银子!”白九誊淡淡的说着。
问题不在于这两千万两银子,而是她根本就不想与他一起过一天。
如果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只会再次动摇,她不想动摇自己的心,可是,这个事实,她却不能告诉他泶。
“那个,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好好的考虑,不如我们过几天再……”宁蔻讪讪一笑。
“过几天是几天?还是夏夏你是真的怕了,想找借口逃避?”白九誊一针见血的指出她心中所想。
该死的白九誊,每一次都能戳中她的软肋,知道她怕什么,就偏偏说什么铫。
我就是想找借口!这句话,梗在她的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吐出的却是:“我没有找借口,有银子我为什么不赚?明天就明天!”
她咬牙答应。
正如白九誊所说,这次之后,他就会离开,不会再来找她,这样也好,只是一天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定不会有问题!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白九誊转身离开之前,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白族尊主还有什么事要说吗?”宁蔻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现在她烦的很,春园一分楼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刚才她还向霍振南夸口自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现在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几件事情混在一起,她头疼欲裂。
“如果你现在担心春园一分楼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白九誊淡淡的吐出一句。
“谢谢白族尊主您的吉言!”宁蔻凉凉的回了句,头也不抬的盯着桌子的资料:“说完的话,你就可以走了,不送!”
白九誊笑了笑,转身离开,离开之前,不忘再提醒她:“不要忘了,我们明天的约定!”
宁蔻的手抬了抬:“不送!”
脚步声渐渐远离,宁蔻始抬起头来,望着已空的书房门外,她的心里一阵沉闷。
这个白九誊,总是来扰乱她的心湖,就是她心中的心魔,怎么也挥不去,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她抚额重重的叹了口气。
目光瞥到地上的门影中,一个脑袋在那里若隐若现。
宁蔻抬头,恰好对上明日的视线。
与宁蔻视线相对,明日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然后大方的走了出来。
“小小姐!”明日拿着一打资料走了进来。
“资料拿来了?就放在这里吧!”宁蔻指了指桌角。
“好!”明日飞快的把资料放在宁蔻所指的位置,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想溜之大吉。
不过,他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步。
“明日!”身后宁蔻的声音陡然传来。
“是,小小姐!”明日非常没骨气的转身立正,临危正襟的面对宁蔻。
宁蔻双臂轻松的搁在桌子上,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微笑的盯着他。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明日眼珠子骨碌左右转动了两圈。
“什么都没有听到!”他迅速又大声的回答了一句。
“是吗?”宁蔻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阴柔。
明日的双腿不争气的发软,嗓音中带着颤抖:“小小姐,属下刚刚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属下突然内急,快憋不住了,属下先告退!”
说完,明日逃也似的跑开了。
宁蔻望着明日逃离的背影,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胆儿还真小,这么不经吓。
从宁蔻的书房逃出来后,躲在墙角的伊心和朱砂两个看着逃出来的明日,冲他讥笑。
明日脸红脖子粗的斥道:“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们也到书房里找小小姐去!”
伊心和朱砂两个面面相觑,除非她们两个疯了。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去惹她,否则,等宁蔻哪天想起来,不得将她们整疯了。
※
夜晚,月亮自天上洒落在树林间,林间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令夜晚的树林,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气息。
在这树林间,金国太后与贴身嬷嬷刚要往前走,突然金国太后停下脚步。
“娘娘,怎么了?”贴身嬷嬷诧异。
“有人来了!”金国太后淡淡的说完,然后打了个手势,令林间她的手下隐藏在原处不动。
贴身嬷嬷害怕的躲在金国太后身后。
一道白影在林间穿梭,最后停在金国太后身后。
只看身影,金国太后便已辨认出对方是谁。
“原来是白族尊主!”金国太后不慌不忙的道,她没有一丁点儿畏惧。
白九誊一身白衣,硕长的身形伫立在月光下,一阵风起,吹起他的衣摆,衣摆在风中呼拉拉作响,配合着树叶的沙沙声,更显夜晚的萧瑟。
他一只手负在身后,半侧过身,踞傲的姿态如同王者般。
“论辈份,我该唤你一声外祖母!”白九誊淡淡的吐出一句。
“你是白族尊主,哀家只是金国小小太后,尚领不起白族尊主您这样的尊称!”
“是吗?”
“不知白族尊主大驾光临,有何事?”金国太后淡漠的语调带着浓浓的威胁。
“虽然不知你的手中有什么,不如,如果你只想凭你这四周三十七名护卫就想对付我,你还是趁早打消主意,暂时我还没有血洗这里的打算!”白九誊冷冷的嗤笑。
金国太后握着流光莲花的手微微一颤,只要使用流光莲花,管他是不是白族尊主,她也照样可以取他性命,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握着流光莲花的手缩回衣袖中,她微笑的看着白九誊。
“白族尊主说笑了,哀家怎么会这么做呢?”
“金国!”白九誊冷不叮的打断了金国太后的话。
“什么?”金国太后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以白族的能力,想要金国瞬间易主,也是轻而易举之事,金国太后是否打算冒着丢失金国的危险继续做你现在要做的事?”
金国太后握着流光莲花的手微微颤抖。
“你是在威胁哀家吗?”金国太后的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双眼危险的眯起。
“也可以这么说。”
“白族好像还没有这个资格。”
“有没有这个资格,金国太后一试便知,不过……”白九誊转过身来,冷冷的睨向金国太后:“不过,这个代价,金国太后你负不负担得起,就看金国太后你怎么决定了!”
金国太后生气的哼了一声。
“白族尊主这样威胁哀家一介妇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金国太后气的甩袖转身。
“春园一分楼事件!”
“那个事件跟哀家没有……”
“是不是你做的,我一清二楚,明早之前,若是这件事没有解决,金国将会在同时易主!”
“你!!!”金国太后气的声音发抖。
白九誊笑了笑:“不信的话,金国太后尽管试试,只是……试了之后,怕是金国太后你当真承受不起。”
说完,白九誊头也不回的腾空离开。
白九誊的气场,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金国太后的贴身嬷嬷胆战心惊的从她身后站了出来。
“太后娘娘,现在怎么办?”
金国太后咬牙切齿:“若不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机,刚刚哀家就杀了他,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敢威胁哀家。”
“太后娘娘息怒,以大局为重呀!”
“看来,这件事暂进只能搁置了,这个仇,哀家一定要报,早晚一天,哀家要让白九誊付出代价,以报今日之仇!”
※
湖边小筑·书房
宁蔻坐在书房内,捧着一堆资料,头疼的看着,时而皱眉,时而咬唇,不时的发出烦躁的声音。
书房外,朱砂和伊心两个担心不已。
白九誊回到湖边小筑,看着两人在书房门前来回踱步,便走上前去。
“怎么了?”
白九誊的突然出声,将两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白九誊,两人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九爷!”伊心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白九誊淡淡的问了一句。
“是郡主啦!”朱砂担心的说了一句。
“夏夏她又怎么了?”
“刚刚,奴婢听郡主说,暂时捉不到凶手的话,就只能将云氏连锁暂时关门,以消除受害者家属心中之恨!”伊心担心的说着。
“关闭云氏连锁?”白九誊皱眉。
“是呀!”朱砂应声,然后又说:“现在郡主就在整理云氏连锁各商铺的资料。”
要关闭云氏连锁?这可是她的心血。
“这件事交给我,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朱砂和伊心两个满心欢喜的离开。
一般白九誊会这样说,一定是胸有成竹,她们也乐得轻松。
看着朱砂和伊心两个离开,白九誊的视线微垂,然后走进书房。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朱砂、伊心,你们两个把东西拿下去吧!”
白九誊眉头紧锁,居然连东西也不吃了。
“你这样不吃东西,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吗?”白九誊冷不叮的出声。
听到是白九誊的声音,宁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头一看,眼前出现的人果然就是白九誊无疑。
“你怎么来了?”宁蔻捏了捏酸涩的鼻梁:“我们之间的约定要明天才开始,现在还是我的私人时间!”
“现在已经是子时了!”白九誊淡淡的说着。
“子时尚未过!”
“过了!”
宁蔻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现在才刚刚子时而已。”
“我说过了就过了。”白九誊霸道的说着。
宁蔻深吸了口气。
“白族尊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只是个无赖,我……”
只见,白九誊的手臂抬起,他的手中洒出白色的东西,宁蔻不察,吸入了那白色的东西,一时间便觉异香扑鼻,这味道是……迷香。
她倏的睁大眼睛。
他居然……
“迷.药,姓白的,你……”宁蔻昏昏沉沉的说完,突然眼前一黑,身体歪倒进了白九誊的怀里。
接住她的身体,白九誊心疼的抚摸她疲惫的脸颊,抚平她额上的皱痕,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
“夏夏,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
这一觉,宁蔻睡的很香,一夜无梦,当她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明媚的阳光照进房间内,照进了一室的温暖。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宁蔻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房间内的亮光。
她抚额呻.吟了一声。
这一觉睡的好沉,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她混沌的脑袋很快恢复了正常,犹记得她昏迷之前,白九誊向她洒的白色烟尘。
这个混蛋白九誊,居然对她下迷.香,将她迷昏了过去。
看着窗外明亮的景物,她的脑中一个机灵。
坏了,她睡了这么久,这个时候已经是早膳过后,她说过今天要给一分楼所有受害者一个答复的,现在时间都过了。
她心里懊恼着,掀开被子起身,恰好遇到朱砂端了水进她的房间,由于宁蔻走的太急,撞到了朱砂,差点将她端着托盘上的水壶撞倒在地。
宁蔻扶起水壶,急急的说了句:“我的错,我先走了!”
“咦,郡主,您去哪里?”
朱砂唤着的当儿,宁蔻已经飞快的下了二楼的楼梯。
楼下的柳树下,纯炀和阿丙两个正在下棋,伊心则站在旁边观战,一局恰好结束,伊心埋怨的推着阿丙:“你怎么又输了。”
阿丙苦笑:“是小少爷的棋艺太好了。”
“嘿嘿,我又赢了!”纯炀嘿嘿的笑着,一眼瞄到了宁蔻,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飞奔向宁蔻,扑进她的怀里。
宁蔻抱起纯炀,胡乱的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把他放了下来:“纯炀乖,娘亲今天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宁蔻便冲阿丙道:“阿丙,准备一下马车,我要去城里!”
“去城里?”阿丙诧异的看着她:“郡主,您现在要去那里做什么?”
宁蔻白了他一眼:“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不知道现在城里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愿意去的话,把明日找来,真是奇怪了,以往我不出门的时候,明日也在小筑里待着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人影了。”
“郡主,如果您是担心春园一分楼事情的话,您现在不用担心了。”
“怎么了?”
阿丙赶紧回答:“昨天晚上,有几个人向官府投案,说一分楼的火是他们放的,现在已经收押了,早晨官府派了人来,明日不在,就是处理这件事去了。”
“什么?”宁蔻微眯眼:“你说,昨天晚上有人投案?”
“对!”
“这件事你们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宁蔻气呼呼的说着。
阿丙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其实,是九爷昨天吩咐我们,让我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又是白九誊!
宁蔻的脸阴沉了下来,危险的眯眼盯着阿丙和伊心二人,二人心虚的垂下头。
“在你们的心中,好像我这个主子的份量是越来越轻了。”
伊心干笑了两声:“郡主,您当然是我们的主子,但是,九爷也是为了您着想,我们才听他的!”
“如果他说把我丢进狼窝里,也是为了我着想,你们是不是也要听他的,把我丢进狼窝呢?”宁蔻板着脸,不给他们两个好脸色看。
“当……当然不会!”伊心心虚的小声回答。
“是吗?”宁蔻冷笑了一声:“我看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打算帮我卖了,你们也会去帮他数钱!”
“属下不敢!”“奴婢不敢!”伊心和阿丙两个内疚的低头向她道歉。
宁蔻看着他们两个垂头的模样,不禁抚额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不怪你们,他毕竟是你们两个的救命恩人,你们两个听他的话,我也不怪你们。”
“谢郡主!”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过,你们刚刚说有人投案是怎么回事?”宁蔻狐疑的问着,总以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小小姐!”宁蔻才刚问完,明日的声音从花园的拱桥上传来。
众人的目光向拱桥上望去,明日面露喜色的冲众人奔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宁蔻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他。
待明日走到纯炀身侧,纯炀故意将自己的手举起来,与明日的头顶齐平,冲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天真的冲明日喊着:“哥哥!”
明日嘴角抽搐着,他做他大伯都绰绰有余。
其实,纯炀并不是想喊他哥哥,而是故意讥讽他们个头。
无视纯炀的戏弄,明日又往前走了两步。
“小小姐,事情已经摆平了。”
“什么摆平了?”
“昨天晚上有三个人到官府,承认是他们纵的火,而且还交出了纵火的东西,官府已经判决三人死刑,现在三人正在游街,衙门门口还贴了告示,这件事算结束了。”明日把今天的事情大致向宁蔻汇报了一遍。
“就这么简单?”宁蔻眯眼。
“就这么简单!”明日顿了一下才又道:“金总管的妻子金夫人说有事要找您,请您到她的家里去一趟。”
金总管一直对她忠心耿耿,金总管的妻子从旁协助她,一直尽心尽力。
宁蔻慎重的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等一下!”宁蔻才刚转身,突然身后有人唤住她。
一回头却看到白九誊站在她身后。
宁蔻皱眉:“你想怎么样?”
“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吧?”白九誊不慌不忙的提醒他。
“可是我现在有事。”宁蔻平静的回答。
“我跟你一起去。”
“可……”
“夏夏你怕了吗?”
火气一下子窜起:“谁说我怕了,一起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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